穿成炮灰后和主角HE了[穿书] 金推完结+番外 (果玉奶优)
沈诣修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就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
蔺以泽双手微微收拢,将怀中黑发青年又搂的紧了一些,隔着两层衣裳,肌肤紧紧相贴。他低垂眼眸,头深深地埋进面前黑发青年的脖颈间,轻声道:“谢谢师兄护我……”
声音像是带着钩子,将沈诣修的心跳撩拨得更加快了。
“咚!”
“咚!”
“咚!”
身后,蔺以泽似乎也听见了这宛如擂鼓的心跳声,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诣修顿时有点恼怒。
靠,对老婆动心,这不是正常的吗,笑鸡毛???
推开蔺以泽,沈诣修一边平复自己不争气的心跳,一边打量蔺以泽——他脸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已经没了,光洁白皙宛如白瓷,似乎是经过雷劫的淬炼后,皮肤越来越好了。
只是不知道身上的伤有没有好,在雷劫下,有没有旧伤上添新伤……
蔺以泽弯着眼睛,任由黑发青年打量,见他皱着眉,视线往自己衣领子里面看,便伸手,慢吞吞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师兄要不要验验我身上的伤是否痊愈。”
作者有话要说:验!你俩都给我脱光了去床上验!
第106章 要求
见蔺以泽真的开始脱衣服,沈诣修忙闭上了眼睛。
虽然说见过不少次了,但都不是蔺以泽主动宽衣解带的。美人轻解罗裳……呃亵.衣的情景格外勾.引人。虽然闭上了眼,但脑子里蔺以泽脱衣服的画面挥之不去——
还是得看看……不看谁知道蔺师弟身上的伤是不是痊愈?
思及此,沈诣修又将眼睛睁开来。
目光大剌剌地落在蔺以泽的身上。
黑发青年神情镇定,薄唇紧抿,眼睛仔细盯着半身赤.裸的美人,只不过耳朵尖却一片绯红。
蔺以泽忍不住弯唇道,“师兄验得如何?”
沈诣修沉稳地“嗯”了一声,感叹道:“这伤疤好的真白。”
“真白?”
蔺以泽歪头,看着一脸深沉盯着自己看的黑发青年,眼里带了点细碎的笑意。
沈诣修终于从满脑子洁白的胸.脯以及那一点绛红中反应过来,脸蛋“噌——”地一下爆红,他目光闪烁、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是说这伤疤好得真快……口、口误了,你快点穿好衣服。”
蔺以泽弯眸嗯了一声,然后便又将自己的衣衫系了回去。
尽管很想继续逗逗黑发青年,但是刚才的雷劫声势浩大,想必不一会儿便该有人上门询问情况了。
穿好衣裳,蔺以泽转身把床上沉睡的小麟儿抱起,交给沈诣修。
“师兄,你是它的主人,让它待在你的身边,会比待在我的身边伤势好得快些。”
沈诣修闻言,接过麒麟,抱在怀里。
麒麟本就是天地孕育而生的上古瑞兽,和天地有联系,从某种意义上与天地乃是一体,因此那场恐怖无比的雷劫并没有伤害到它。
已经好多日没有见过小麟儿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自己与它生气,将它扔下云端,当时它一边掉落下去,还满脸不可置信地骂自己“狗男人”。
又嚣张又傲娇。
如今蔫哒哒的,缩在怀里小小的一团,眼睛紧闭着,皮毛也没有了往日的光泽,看上去无比可怜。
当儿子宠了这么多日子,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沈诣修满眼心疼地碰了碰它断掉的小角,然后才将它收回识海深处,妥善安置好。
这时,院内
传来了动静,两道熟悉的气息进到了院中。
“怎么回事,谁在他们院里渡劫么?”
沈诣修听出了这是程郁的声音,两人收拾了一番衣裳,起身走出去。
此时院中,程郁正一脸担忧地和旁边的清尘子交谈,跟在程郁身后的,是被沈诣修丢掉的白雕。
看见沈诣修出来,白雕“汪”地一声就哭了出来,也忘记了沈诣修说过的不许他在有旁人的时候说人话,支棱着两只腿扑到黑发青年的怀里,哭着喊道:“刚才好多的雷砸在白白的身上,幸好白白飞得快躲开了,白白一个人在外面好怕,还以为爸爸不要我了!”
沈诣修这才注意到,白雕身上的羽毛焦了不少,不由得有些抱歉。
“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的。”
白雕用翅膀抹抹眼泪,亦步亦趋地跟在沈诣修的身后。
“师尊,师叔。”
蔺以泽率先开口向院中二位长者喊道。
程郁与清尘子这才从白雕口吐人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并没有过多的去询问关于沈诣修骑宠为何如此会说人言,逼问沈诣修的机缘,而是上前紧张又关切地打量二人。
随后清尘子发现了蔺以泽身上的变化,震惊道:“怎么回事,方才的雷劫是……以泽突破了?”
不止突破了,身上的伤势也痊愈,一改往日病恹恹的模样。
清尘子惊喜道:“以泽你的身体,痊愈了?”
蔺以泽点头,垂眸道:“让师尊担心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程郁的目光望着两人,震惊地问道。
蔺以泽本来是不行了,所以他才传音让沈诣修回来见他最后一面,怎么一下子情况就两极反转了呢?
见清尘子与自家师尊盯着完好无损的蔺以泽,都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于是沈诣修道:“师尊,蔺师弟的精魄一直在我这里,只不过因为之前我的身体险些被灵力撑爆,他便将本命精魄寄存到了我这里……现在我还给他,所以他才痊愈。”
沈诣修简单地解释了一番当初在云上城发生的事,程郁这才恍然大悟。
——看来以泽心系自家徒弟已久了啊。
“那你没事吧?”程郁话头一转,目光重新落到沈诣修的身上,“你的身体没有大碍吧……”
“我没事师尊,蔺师弟替我找到了能彻底根治我身体异样的法器,现在的我不会再有爆体而亡的危机了。”
几人在院中说了一会儿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捋了一遍。
看着站在院中站着的两个青年,清尘子突然说道:“以泽,你离开前,你师叔与师兄曾来主峰询问一事,考虑到你的想法,我虽然心中同意,但当时并没有立即应允,现在为师想要询问一下——你是否愿意与你沈师兄结成合籍道侣?”
两个青年,一个芝兰玉树,一个貌美如花。
看上去煞是般配。
清尘子微笑着看二人 ,声音低缓慈祥。
沈诣修虽然已经与蔺以泽说过一次举办双修大典,以后一直在一起之类的话,但是现在被清尘子态度这么郑重地提出来,面上稍许有些不好意思。
蔺以泽望着身旁之人——
黑发青年耳尖尖有点发红,目光不好意思看自己,莹白如玉的脸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蔺以泽的眼神越发地柔和了起来。
“以泽,自然愿意。”
修士之间的双修大典可繁可简。
沈诣修画了大量的符箓,原本想要贱卖换灵石,给自家顶配美颜的蔺师弟一个绝世婚礼,但是这次现在有来自仙域的人降临这个位面还在虎视眈眈地追杀他,沈诣修便打消了大操大办的想法。
关于双修大典,所有要准备的东西很快便都准备齐全,但是,却还缺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沈阳子。
从怀里拿出了沈阳子的魂灯,沈诣修的目光盯着里面米粒大小的光芒,脸上露出了几分担忧之色。
突然之间,魂灯的光闪烁了一下,然后便暗了下来。
沈诣修大惊。
不过幸好,在灭了一瞬之后,魂灯便又颤颤巍巍地亮了起来,明明灭灭,微弱无比,沈诣修不敢大声呼吸,似乎稍有不慎,就能将魂灯内的光熄灭。
魂灯是经过秘法制作而成,魂灯的灯芒便是魂灯主人的状况。
现在的沈阳子,似乎正在遭受折磨,虚弱痛苦地快要死去。
沈诣修的脸色一片惨白。
不行,必须要尽快找到办法进入魔界。
但是魔界怎么才能进去,沈诣修却不知道。
这两日,沈诣修一边修炼,一边回
想原着剧情,试图找出进入魔界的办法,然而遗憾的是并无所获。
想来也是。
书早已经不可信了,他就不该寄希望于那本瞎几把扯淡的破书。
或许,从现实入手,更加容易找到进入魔界的途径。
这时候,沈诣修的脑子里想起了一个人——谢无妄。
收起魂灯,沈诣修召唤出大雕,匆匆忙忙地朝着符峰赶去。
……
风舒院内。
谢无妄正优哉游哉地躺在一张梨花木制成的精致躺椅上。
他的紫眸微微眯起,脸上的面具被骨节分明地手摘下来,随意地搁置在旁边,一身紫衣,慵懒高贵得像只波斯猫。
冬日的暖阳并不毒辣,照在人的身上暖融融的。
谢无妄舒服地喟叹道:“难怪魔王发了疯似的想要得到这个位面呢。”
——比起终年黑暗的魔界,这里美好的不像话。
谢无念正长身而立,站在院中发愣。
一阵微风吹过,如月华般美丽的银发便微微晃动起来,银发魔族在阳光下白得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