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霍仙是不准备搭理司马儒的,但是他好像说的是摄政王吧?
对于摄政王,做一个提裤子就跑的人,霍仙也是逼不得已,但是心里边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这以后去了江南,恐怕再也不能听到他的消息了。
“摄政王他,听说他一个多月前中了情毒,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后遗症大了!他……”司马儒又是自我否定连连摇头,“说不好啊说不好,我也不知道。”
“很严重吗?”能让司马儒这个神医都这么苦恼的病,霍仙抓着拳头突然抽了一下。
“严重,非常严重。关键那晚上给摄政王解毒的人也找不到了,如果找到那晚上的人,说不定情况会明朗很多。”
那晚上的本人就站在你面前!
霍仙看司马儒的愁眉苦脸绝不似作假。那晚上的人就是他,他这时候站出来摄政王的病就有眉目了。
但是霍仙站出来就是个死。司马儒这人精的很,说不准是他演戏诓自己的。
霍仙前前后后准备了这么多,就要带着巨款离开,过他的逍遥生活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知道是炮楼还往上冲的是沙雕……
“如果找出来那晚上的人,摄政王他就会好?”霍仙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千万个犹豫中,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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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好了,神医,我们家王爷出事了!”
霍仙条件反射地拿起身旁一本书挡住了自己的脸上,荆十八风风火火的来,自然也没注意到司马儒身边的霍仙,只是拉着司马儒的手,急切道:“神医你快跟我走,我们家王爷出事了。”
司马儒见荆十八神情紧张,心里咯噔一下,也没来的急向霍仙道别,直接跟着荆十八走了。
霍仙看着两人迅速缩小的背影,忧心忡忡。摄政王的状况看来真的很不好,如果司马儒没有骗他,找到那晚的人对摄政王的病情真的有帮助,他应不应该去呢?
霍仙带着满满的心事,连地图都忘记买了,直接回家了。
话说摄政王这边,荆十八路上跟司马儒大概讲了一下情况。
说是皇帝落水了,摄政王跳下去救他,结果摄政王出事了,摄政王被救上来后还莫名其妙的出了好些血。太医院所有当值的医生都看过了,各说各的,连病因都统一不了。
司马儒是摄政王的私人医生,一路绿色通道,直通到皇宫里去给摄政王看病。
去了之后,结果不是皇帝掉水里了,是一只猫掉水里了。
堂堂摄政王,竟然想也不想的,跳进湖里去救一只猫?
司马儒赶到的时候摄政王刚醒,气得司马儒跳脚大骂:“我呸!你个杀人都不眨眼的煞神,装什么古道热肠?前些天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吃冰的,不要有剧烈运动。结果倒好,为了救一只猫,你大摄政王竟然亲自跳进湖里去了。就算是……”就算是皇帝掉水里了我也不救!
司马儒看了旁边的皇帝一眼,飘了个白眼,默默收了声儿。
“那只猫怀孕了。”摄政王说。
“啥?你说啥?”司马儒看着躺在床上,头顶上仿佛泛着圣母光辉的摄政王。这人十八岁的时候一支□□横穿三个壮汉的心脏,鲜血直喷到他脸上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结果今天竟然从他的嘴里边蹦出了‘这只猫怀孕了’的话来,还为了它奋不顾身地跳进了湖里,“真没想到哈,你这杀人不眨眼的煞神,还怪舍己为猫的!”
皇帝在一旁很听不下去司马儒阴阳怪气地对摄政王说话,出声打断了他:“我叔叔怎么了?”
司马儒和皇帝互相看不对眼。十年前摄政王中了这奇奇怪怪的毒,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就是这小皇帝。按犯罪动机推理,说不定毒就是他下的。就算十年前他才四岁,毒不是他下的,也是别人为了他下的。虽然小皇帝这么多年来对摄政王敬重有加,但是这不妨碍司马儒不喜欢他。
皇帝问他,司马儒也不搭理人。只是把手搭在摄政王的脉搏上,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房间里的人看着司马儒的反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唉,司马儒又是叹气又是摇头,请过了脉后,手撑着脑门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可把荆十八急哭了:“神医,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王爷他怎么了?他他他还流血了,没,没事吧?”
司马儒晃了晃脑袋。一屋子的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皇帝也喜笑颜开:“叔叔没事就好。”
最后司马儒仔细地检查了摄政王的精神面貌,询问了荆十八最近摄政王的饮食情况。荆十八说摄政王还挺喜欢吃枇杷的,司马儒不让他吃冰的,就用枇杷熬粥,摄政王挺喜欢的,也能稍稍吃进去一点儿饭了。
皇帝听了后立即表示那些进贡的白沙枇杷宫里还有,叔叔既然喜欢,便命人全部给摄政王府搬了过去。
摄政王在病床上躺着,皇帝怕他无聊,坐在旁边跟他聊天,摄政王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皇帝讲着讲着,就讲到了太后要给武士倾张罗婚事的事。武士倾虽然是皇帝的表哥,但是这次摄政王病重,都赖武士倾那个恶心东西!皇帝说着一脸的气愤:“朕恨不得将他给跺了!太后还给他张罗结亲,想着就恶心。”
“嗯。”摄政王淡淡地问,“太后打算把哪家的千金指给他?”
“似乎是丞相府的。”
“丞相?”摄政王还挺诧异的,“霍孟要把霍水灵嫁给武士倾?”
“哪能啊,听说叫霍仙。”
“霍仙?!”司马儒反应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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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霍仙和武小侯爷的婚事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了,丞相夫人的意思是把日子就定在下个月。
现在是跑路的最佳时机,霍仙一切都准备好了。只是临近踏上马车的一脚,霍仙突然顿住了。赶马的车夫问客官可准备好要启程了,霍仙站在马车车辕上,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群。
他这一去,可就再也不回来了……
一番犹豫,最后霍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他打算在离开前,就远远地看摄政王一眼,确保他没事再走。
可是怎么才能见到摄政王呢?
霍仙想到了司马儒,正好司马儒也很想见他,两人很容易就对上了线,约在了馄饨摊。霍仙想这顿饭是他请的可能性要大些,还是馄饨摊比较经济实惠。
司马儒自从皇帝口中得知武小侯爷的未婚妻叫霍仙后,就迫不及待地想问问霍仙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说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霍仙告诉他名字的时候,说过自己叫‘霍丞相的霍’。当时司马儒没注意,这会儿觉得十分的蹊跷。
他们就是因为武小侯爷认识的,霍仙和武小侯爷的渊源颇深,难不成要嫁给武小侯爷的霍仙就是他认识的这个霍仙?
可是霍仙明明是男人啊,怎么又变成了霍丞相的女儿了?
两人见面的时候,司马儒二话不说,上来就一个猴子偷桃往霍仙的下边袭去,霍仙吓得一巴掌将司马儒掀飞了出去。
“咳咳……”司马儒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桌子才慢慢坐下。只觉得这身老骨头都要废了,“好弟弟,你可真够狠的,老哥哥要不是有点儿功夫防身,这会儿怕是奈何桥上喝汤了。”
“你往哪摸?”霍仙捂着自己,还心有余悸。
“好哥哥就是好奇。”
“好奇什么,你自己没有吗?”
“这不是怕你没有嘛!”
霍仙被气笑了:“我有没有,要不要去床上见识一下?”
“嗯……”司马儒摸着下巴煞有其事地看着霍仙,“这也不是不行。”
“滚,你想的美!我可对你这一挂的老男人不感兴趣。”霍仙紧紧地护住自己。男孩子在外边,果然要当心。
“哈哈哈。”司马儒脸皮厚也不知道啥叫害臊,笑嘻嘻地将无字素扇撑开,晃得是左摇右摆,“好弟弟说:‘对我这一挂的不感兴趣’,却没有否认你对男人感兴趣。所以你喜欢男人,还看上了武士倾?”
霍仙大为震惊:“你从哪里看出来我看上武士倾了?”
“你果然喜欢男人。”司马儒扇子掩面,凑到霍仙面前,“你看上了摄政王?”
“胡,胡说八道……”霍仙一把推开司马儒。老汉的馄饨还没有做好,霍仙从筷篓里抽出来一双筷子,拿着在桌面上打着旋,却是避开了司马儒继续探究的意思。
“啧啧。”司马儒打着扇子砸着嘴,将霍仙的别别扭扭看在眼里,“嗐,你这想‘远远的瞧上摄政王一眼’的请求算是找对人了,我有千万种方法把摄政王搞出来,让你把他瞧个够,还保证他发现不了你。”
“真的!”
司马儒看着霍仙立马就高兴起来的样子,笑着点点头:“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