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反派后,他重生了 完结+番外 (二十画先生)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二十画先生
- 入库:04.10
“这不是普通的迷香。”他抬起头,像是在很认真的解释,前提是要忽略他语气中的狠厉。
“这是情幻蛊烧制而成,用内力逼不出来的。”
他坐起身,侧脸贴着楚晏的小腿,眼里满是情迷和淫.欲,“让我帮你好吗?羡行。”
“这便是你学的本事?”
上方一道含着讥诮的冷漠嗓音瞬间让沈言亭如坠冰窟,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楚晏毫无情.欲的神色,一脸茫然地呢喃着,“不!不可能!”
楚晏抽出自己的腿,毫不留情地踹在沈言亭胸口上,双眸阴鸷道:“凭这些小把戏,便妄想让我进你的圈套。”
“你是太低估我,还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沈言亭大受打击,嗓子嘶哑道:“不可能!没人能躲得过情幻蛊,你肯定在骗我!”
他双手不安分的想碰楚晏的大腿,却反被坚硬的靴底碾住手背,楚晏如同是踩住一只蝼蚁般用力碾压,沈言亭痛地大声惨叫,耳边可以清楚听到指节处发出的断裂声响。
楚晏缓缓收回脚,沈言亭那只手已经被踩的血肉模糊,他想起自己还要弹琴,还要作画,不由悲从心起,双眼通红地恸哭道:“你好狠,好狠的心啊!”
“……”
楚晏转身往大帐外走去,沈言亭瞧着他略显急促的脚步,心里猛地升起一股强烈直觉。
他扑上去,死缠烂打地抱住楚晏精悍的大腿,余光快速瞥了眼腿间的位置,预料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那地方安静地伏着。
沈言亭抓在手里的最后一根稻草现在也没了,他一脸颓废丧气地瘫坐在地,神色呆滞地看着楚晏大步走远。
刚一出阵营,楚晏骤然从喉咙里迸出一口浓血,旁边的两个士兵见状,立马围上来询问道:“世子,可要寻军医?”
楚晏一言不发,大力地撞开他们,眼前的景象全在打转,他只能拼着最后一股余力,使劲地往前奔走,只想让呼啸而过的晚风拂走身体里深处,此刻正在翻涌沸腾的燥热和欲.火。
傅时雨被重阳从太医的帐营里拽出来,一路狂奔。
还没到楚晏歇息的帐篷,就见远处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往夜色中奔去。
重阳和傅时雨辨认出那人是谁后,面面相觑,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诧,两人赶忙追了上去。
傅时雨率先一步,抱住正一股脑儿往前走的楚晏,气喘吁吁地问:“你怎么了?”
他轻轻淡淡地嗓音如同是山涧里的清泉,从耳道里徐徐流淌进去,让脑子浑浊的楚晏恢复了一丝清明,随后他又如同一只饥渴难耐、狂暴不已的猛兽,粗蛮沉重地扑在傅时雨身上。
他虽双手不能动弹,但毕竟个子高挑,且人也精壮,傅时雨这瘦弱身板,哪能抵抗的了,一时不察,直接被这人撞到了潮湿的草地里。
傅时雨还没有所反应,这人灼热滚烫的呼吸猝不及防的扑洒拂面,微凉的唇瓣也被急促地咬进嘴里。
随即湿热的舌头强硬地撬开齿关,汹涌莽撞地肆虐着他柔软的口腔内壁,傅时雨嘴里仿佛快被这个激烈的吻给烫得麻木,他察觉到楚晏舌尖仿佛快抵到舌根深处,不由吓得瞳孔微张,右手重重在楚晏的腰上掐了下。
楚晏吃痛,这个吻也随着松开了,傅时雨刚别过脸,这人又胡搅蛮缠的亲上来,好不容易躲开,这人又埋头含住傅时雨红透的耳尖,湿滑的舌尖似灵活的游蛇,狡猾地舔过傅时雨的耳廓,竟还想往小巧的耳孔里钻。
旁边的重阳没料到会是这番火辣场景,黑脸一红,刚想踱步走远,艰难喘上一口气的傅时雨,忙道:“重阳大哥,你先把他弄去帐里。”
重阳看着埋在傅时雨颈间胡乱舔舐的世子,左右为难地说:“这……傅公子,要不你就从了世子吧。”
话音刚落,傅时雨似刀子的冷眼便唰唰扫过来,重阳不敢再胡言乱语,上前一掌把埋在傅时雨颈项间的楚晏打晕,然后弯腰把人扛在肩头,往傅时雨的歇息的帐篷走去。
傅时雨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衫,看到他跑走的方向,心里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忙道:“喂,重阳大哥,不行!”
重阳彷如后面追着什么牛鬼蛇神,置若罔闻地大步跑远,傅时雨心中无奈,但也只能先跟上去。
一进傅时雨的帐篷,重阳避如蛇蝎地把楚晏扔在榻上,然后一溜烟儿的跑远了。
傅时雨跑的慢,哪能追得上他大刀阔斧的步伐。
等回到帐里的时候,重阳已不见踪影,只剩下躺在床榻上满面潮红,正发出难耐闷哼的‘洪水猛兽’。
傅时雨一步一顿的走过去,还没靠近,楚晏骤然睁开双眸,傅时雨吓得赶紧退后一步。
本来仿佛在被烈火焚烧般的楚晏,一见到傅时雨眼里的警惕,他浑噩的脑子骤然清醒,神色阴霾地斥道:“滚出去!”
傅时雨也真想滚,但见着他双臂被绑着,不能活动,也只能打消让这人自己解决的念头。
他走到案边,拿起笔筒里的毫笔,忙不择路地写了张清热解毒的药方,然后走出帐篷,对着黑暗深处喊了声,“重阳大哥!”
夜里悄无声息,重阳明摆着不肯出来,傅时雨担心会惊扰到其他士兵,也不敢再大声呼喊,只能把药方放在前面的草地上,“你让朝落熬好药端过来,然后你去河边打几桶冷水。”
见没人应话,傅时雨转身回了帐内,这次他没再犹豫,径直走到床榻边,垂眸看着面红耳赤,眼瞳涣散的人,很是尴尬地说:“世子,我帮你吧。”
“——用手。”
作者有话要说:这应该算间接在一起?抱头遁走。
第77章 两人
粘腻的热汗从额间紧皱的沟壑里流进眼底,有些咸涩发酸,视线模糊不清,坐在榻边的人像是团文文莫莫的光影,楚晏费劲地睁着眼,想看傅时雨此刻是什么表情。
是厌恶,是窘迫,亦或者是羞臊。
越想看越辨不清,眼前陡然一黑,随后冰凉的掌心轻轻覆盖在了眼上。
“你别瞪眼,怪不好意思的。”犹如金玉相碰的嗓音,落在视线不明的楚晏耳朵里无疑是催.情的绝佳妙药。
“你快点。”楚晏cao着一口粗糙沙哑的嗓子,竟透着一丝低沉的性感。
傅时雨没这方面的经验,脸颊像是熟透的红柿,往日面上的云淡风轻,此刻尽数化为羞赧之。
好在‘箭在弦上’的楚晏瞧不见,不然一世英名今个恐怕要全毁在这人手里。
傅时雨一手捂着楚晏的眼睛,一只手缓缓解开楚晏玄色衣袍的衣带。
察觉到这人慢条斯理的动作,楚晏怒极红眼,若不是双手不能活动,他哪会像现在这般憋屈。
因为看不见,触觉的感官仿佛放大了无数倍,发现这人的手挪到腰上,楚晏终于忍无可忍,突地从床上猛坐而起,傅时雨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这人沉重如山地压在身下。
傅时雨皱眉问:“你手臂不想要了!”
现在的楚晏哪还能顾得了这些,直接俯身吻了上去。
可恨自己手断腿瘸,最后还得自己丰衣足食。
好在身残志坚,最后还是吃得了满嘴流油的香豆腐。
过了一个时辰,重阳终于提着两桶凉水姗姗来迟,见躺在榻上、仿佛昏睡过去的世子,又看向蹲在角落里双手发颤的傅公子。
“傅公子,你手怎么了?”他奇怪问道。
傅时雨冷冷地瞪他一眼,按捺着胸臆的恶气,恰好朝落端着熬药的药碗进来,闻到里面好像有股难以言喻的腥檀味,她有些疑惑道:“公子,你吃了什么吗?”
随着这话一落地,账内的气氛也立马僵硬下来,仿佛连外面的蝉鸣声也跟着安静了了。
万籁俱寂,空气中流淌着一丝无以名状的尴尬。
傅时雨率先反应过来,红了满面,神色却很是正经,“你们出去吧。”
“有事我在叫你们。”
“哦。”
朝落看了眼床榻上盖着褥被的世子,又看了眼脸色绯红的傅时雨,总感觉两人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好在她不是话多之人,沉默不语地转身出去了。
倒是重阳一脸明了地点点头,意有所指地说:“傅公子,今晚恐怕要辛苦你了。”
傅时雨眯着眼,语气有些危险,“既然重阳大哥这么说,那我也有事想劳烦你。”
一听这话的重阳陡然变脸,忙道:“不了不了,世子醒了恐怕要扒我一层皮。”
“还是交给傅公子吧。”
说完,便脚步匆忙地跟着朝落出了帐篷。
傅时雨察觉到背后有道炙热凌冽的视线,他神色一僵,心惊胆战地回过头,果真对上了那双仿若在深处燃着两簇小火苗的森森黑眸。
“……”傅时雨简直欲哭无泪,无奈道:“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给你喂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翌日
楚晏一睁开眼,就发现全身痛的厉害,四肢形骸仿佛是散架了重新组装起来一般,每一节骨头都在发出身体极限的信号。
他头昏脑涨地坐起身,发现双臂的布条已经重新换过了,账内有被收拾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