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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反派后,他重生了 完结+番外 (二十画先生)


  “应将军现在人也看到了,可以说了?”曼达笑吟吟地问。
  应逐没开口,良久后,才沉声道:“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大哥小心!”哈达担忧地喊了声,“这混蛋恐怕要耍滑头!”
  曼达神色凝重,站立片刻,还是走到应逐跟前,缓缓弯下了腰。
  不过刹那功夫,变故横生。
  面无表情的应逐嘴角陡然勾起一丝阴森的笑意,趁其不备,发了疯似的咬住了曼达的耳朵。
  他用了狠劲儿,像是要硬生生把曼达的耳朵连筋带皮的扯下来,鲜血顺着鬓角滑到了衣襟,曼达倒抽口凉气,后面的哈达反应过来,伸手直接卸了应逐的下巴,他陷进耳朵里的利齿这才松了点力。
  应逐把嘴里满是铁锈味的血沫呸在曼达的脸上,“想威胁你爷爷,你小子还嫩了点。”
  曼达摸到自己耳朵上的几个血洞,眼里登时凶煞腾腾,语气阴森道:“拖下去。”
  “好好审审他,老子今个就不信敲不碎你这身硬骨头!”
  应逐脸上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嘲讽道:“谁怕了谁是孙子,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别以为鞭子抽两下,你爷爷我就认输了。”
  “我告诉你,你们小毛头那点劲儿,还不如女人在床上,给老子挠的那两下痒痒。”
  曼达还没说话,身后的哈达就暴跳如雷道:“好啊,老子亲自审你,看今晚上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自称老子也不怕折寿。”应逐嘴很厉害,说起荤话没个把门的,不屑道:“我看你小子连女人的奶.子都没摸过,还妄想来教训我,笑话。”
  哈达气得脸色爆红,骂骂咧咧地让人把应逐拖了下去。
  进来一个军医正帮曼达包着伤口,他把裹着长靴的脚搭在案几上,看向站在对面的庆国公,语气危险道:“你办法不管用,他不肯说。”
  庆国公脸上平淡,不见一丝着急,捋了两把山羊胡,才沉吟道:“既然找不到广陵世子,那不如让他自己出来。”
  曼达皱眉道:“什么意思?”
  “广陵世子这么久都没出现,想必是不清楚军营出了何事,不如左贤王作出要率兵攻打狼牙谷的意向,世子若听到风声,自然是坐不住,左贤王现在只需守株待兔,届时等着瓮中捉鳖便好。”
  曼达神色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
  语罢,他饱含深意地目光落在庆国公的脸上,“国公弃暗投明,本王以后定不会亏待你。”
  听到这话的庆国公脸上不见欣喜,甚至瞧着还稍显冷淡,只欠身说:“愿左贤王旗开得胜,一举攻下边关。”
  曼达挥开军医的手,举起案上的酒樽,胸有成竹地朗声笑道:“那是自然。”
  *
  一辆辚辚滚动的马车慢悠悠地过乡间小道,前室赶车的人是位矮小的女子,头顶带着帷帽,把自己的脸遮的严严实实。
  朝落一边甩着马鞭,一边问着车里的人,“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傅时雨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墨发只用一个朴实的木簪束起,他只手慵懒地撑着下颚,正端详着手里那块的鬼骑令。
  “去找个人。”
  朝落好奇地问道:“这个人在哪儿?”
  傅时雨收起鬼骑令,靠在铺着厚褥的坐榻上,眼里有些幽深,“牢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完毕,明天也是三更。


第90章 察觉
  楚晏的马跑了,只能徒步走到一处村庄,趁天黑偷了一户农家里的毛驴,刚准备离开,想起什么,他又解下了腰间的钱袋和玉佩,放在了散发着恶臭的猪圈上。
  毛驴犟性子,不太听话,楚晏也没骑过这东西,路上连骑带走的耽搁了两日时间,回到凤阳城已经是第三日的破晓了。
  一到凤阳城,楚晏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来不及多想,他直奔傅时雨他们所在的院子。
  院子偏僻,很安静,但此时却沉寂的有些诡异,楚晏才跨进门槛,脚边突然好似踢到团什么东西,他垂眸看了眼。
  “你……”看着重阳魂不守舍的神色,他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一脚重重地踹在重阳的胸口上,冷冷道:“人呢?”
  他语气虽没多大起伏,但听着却让人胆战心惊,寒毛直竖,若平日里,重阳早就跟他嬉皮笑脸,但今日他只是呆坐在石阶上,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晏本就没多大耐心,现在更是被他的沉默耗空干净,他又是一脚狠狠把重阳踹翻在了地,额间青筋抽搐,阴沉道:“说话!”
  “……”重阳还是一言不发地躺在地上,如同是一具没了魂儿的行尸走肉。
  楚晏干脆绕过他,直接进了院子,院子不大,他一间一间地推开门,发了疯似的几乎把屋子翻了个遍儿,没找到人后,他又铁青着脸回到院子,长剑杵在重阳的胸口上,森冷道:“回答我!”
  “人在哪儿。”
  听着他忍耐的语气,重阳知道这人的怒火已经按捺到极限了,他空洞的眼瞳转了两下,深处掠过一丝黯淡的光。
  明明张口闭口就结束的两个字,重阳喉咙却很是艰涩难言,他张了张嘴,在仿若滞凝下来的空气中默然很久,才轻声道:“死了。”
  轻飘飘的两个字还没耳畔刮过的风声来得清晰,树梢被吹得沙沙作响,楚晏如同是回到了雪地里的山崖,极速下坠的景色逐一在眼前闪过,如同刀刃的寒风刮得脸颊生疼,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吞噬四肢百骸。
  “放屁。”他鲜少爆这种粗口,但楚晏脑海里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这种字眼,似乎是为了肯定自己的想法,或是反驳重阳苍白的陈述,他又独自呢喃了句,“他不可能死。”
  他赤红着眼,脖子上条条青筋绽出,“我最后问你一次,人在哪儿?”
  重阳坐起身,灰败的瞳仁不闪不躲地迎接着楚晏要吃人的视线,“傅公子死了。”
  楚晏用尽了毕生的耐心,才克制住自己现在没当场了断重阳的性命,勉强镇定道:“活要见人,死”
  这个字太过沉重,楚晏说不出口,也不想说,他下意识地止住话头,沉默片刻后,又问:“人在哪儿?”
  重阳看着有些神志不清,浑浑噩噩地说:“沈言亭找到了这地方,朝落背着傅公子逃跑,我追上去的时候,亲眼看到他们跌下了山崖。”
  又是山崖。
  楚晏不知想起什么,心里竟然开始诡异地冷静下来,他面无表情地说:“把你看到的一字不漏的说清楚,少说一个字今天我就取你的狗命!”
  重阳神色怔忡地点了点头,娓娓道来。
  “你走后没多久,沈言亭就找来了,我被他控制的大庆士兵缠住了脚,朝落便背着傅公子跑了,我解决完这边后,沿着他们逃跑的方向追上了凤阳城后面的山顶,亲眼看着他们被沈言亭的人逼下了山崖。”
  “什么时辰?”楚晏没头没尾地问。
  重阳歪了下头,不确定地说:“子时过后。”
  “那晚有月亮吗?”
  “有。”
  “缺的圆的。”
  “圆的。”
  “去了什么山?”
  “凤阳城后面的八宝山。”
  “……”
  楚晏的心脏仿佛也跟问出的每句话牵连在一起,随着重阳的回答,心跳跟着漏一拍,到最后他的语速越来越快,重阳几乎快要跟不上时,楚晏却突然收了声,问了今晚最后一个问题。
  “谁指使你的?”
  重阳脸上一懵,没弄懂他话里的意思。
  楚晏阴着脸,话里如同淬了寒冰,“你记得太详细了。”
  他想起傅时雨提起过的那段记忆,看重阳这副神色,不太像是说谎,那就更加说明有人篡改了他的记忆,而且跟傅时雨的还是同一个人。
  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天在极寒谷遇到的那个诡异的白发人。
  连编造的死法都是一个,这人倒真把自己当成蠢货了。
  楚晏心里嗤笑,但想到傅时雨恐怕被他带走了,心里又没了底,不过看那人的样子,傅时雨在他手上,应该是暂时安全的。
  看着楚晏脸上一会儿笑一会儿沉,重阳暗道这人不会是受不了这打击,患上了什么失心的疯病吧。
  察觉到重阳惊疑的目光,楚晏收敛起脸上溢出来的情绪,淡漠道:“我知道了。”
  重阳瞪大眼,没料到他竟然这么平静就接受了,喃喃道:“你对……对傅公子未免太过绝情了……”
  “他人死了,你就这么……”
  楚晏没什么表情地睨他一眼,话里隐隐藏着几分戾气,警告道:“他没死。”
  听到他话里的危险,重阳喉咙一哽,腹诽这人与其在这里自欺欺人,倒不如好好想办法给傅公子报仇。
  似乎是验证了他心里的想法,楚晏的下一句话果然是,“把沈言亭抓回军营。”
  “你不说傅公子没死吗?”重阳下意识把心里话问出来,“还找沈言亭作甚。”
  话一落,周遭的气压骤降。
  重阳打了个寒噤,刚想打个混子糊弄过去,楚晏先一步开了口。
  “无关傅时雨,他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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