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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有渣必还 完结+番外 (乔清越)


  “你是叶文澜的儿子,长得也像她,仇寄寒应该会为你打算的。”陈梓烟道,接着她看向冷羌戎的尸体,问,“冷羌戎呢,你要怎么安排?”
  风袖沉吟片刻,回答道:“我现今眼盲,行事不便,麻烦姐姐你帮我将他送回冷家吧。”
  陈梓烟转了转眼珠子,道:“那冷家家主令呢?”
  风袖叹了口气,说:“也一并送回去吧。”
  “好。”
  陈梓烟依他所言,置了口薄棺,连人带令一并给送了回去。
  等她回来时,风袖已经走了。
  跟他一起消失的,还有一根竹笛,和一个纸鸢。
  江边摆渡的船夫今儿个见着了一个好看的少年客,看着漂漂亮亮的,只是脸色过于苍白了些,仿佛大病初愈,而且还是个盲的。
  他腰间挂着根笛子,左手拿着个纸鸢,一边嚼着嘴里的糖,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锭小小的碎银子来,递到船夫手里。
  “小伙子,你去哪啊?”船夫将他领上船来,问他道。
  风袖仰脸感受了一番江边的微风,闻着那风里带来的花草味道,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你随便走,随便找个热闹的地方,把我放下就好。”他说。
  “好咧。”船夫一撑长篙,船只破水而去。


第274章 风落笛声寒(二十七)
  冷风盈发现,自从聂如咎与娉婷仙子说了两句话之后,他整个人都魂不守舍起来。
  不仅如此,在他们离开之后,他更是一句话也没说便离开了冷府,那架势,活像要赶着去投胎一样。
  冷风盈心里浮现出一丝不详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开始往他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了。
  聂如咎回到府中的时候,聂怀觞正在家里,站在窗台前逗鸟。
  “父亲。”聂如咎气都没喘匀,便急不可耐地开了口,“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怀觞转过身来,看着他,道:“什么怎么回事?”
  “风袖和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聂如咎问。
  聂怀觞听见风袖这个名字,脸色便难看了起来,他拧着眉,道:“你为何还与此人有牵扯?”
  “您告诉我。”聂如咎急道。
  聂怀觞放下手中给鸟喂食的棍子,拿过布巾擦了擦手,问他:“你想知道什么?”
  “那天他什么时候来的,来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父亲,你告诉我,一个字都不要落。”聂如咎要命似地绞着手,像一个孤旅愁苦的人,又像一个待死的囚徒。
  聂怀觞见他这般严肃,也开始思索起来。
  半晌,他对聂如咎道:“你那时溺了水,冷家将你送回来的时候,你肚腹之中的水已经吐了出去,只是人还昏着。那叫风袖的小子便在那时候过来找你,他言语疯癫,一进来便问你在哪里。我知道是他推了你下水,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可他却又说你该感谢他,实在轻狂得很。”
  “后来呢?他又是怎么与您……”聂如咎颤声道。
  听他提起此事,聂怀觞的脸彻底黑了。
  “儿子无意冒犯,只想向父亲求个明白。”
  聂怀觞听他这么说,脸色这才缓和一点。
  “他说他要去找你,去便去吧,可我回屋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然待在我的房间里,我一推门,他便扑了上来,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他那时是何情态?”聂如咎急切道。
  “这重要么?”聂怀觞问。
  “重要的。”
  聂怀觞皱了皱眉,说:“满面潮红,淫贱非常。你今日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日我进屋时,闻到了一阵熏香,后来我便有些意识不清楚。想来应是那妓子做了什么手脚,才导致我铸成大错。”
  “我与你母亲本琴瑟和鸣,就因为这件事生了罅隙,现在她一提起这事来,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实在膈应得很。”
  他本以为听了这些话,聂如咎应当清醒了,却没想到他像是中了魔障一样,没像平日里一样同自己一起嘲讽那妓子,只是一拱手,便退了出去。
  聂如咎脚步虚浮,太阳当头晒着,他却像是陷在泥淖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胸前背后尽是层层而来的压力,逼得他进不得退不得。
  他意识到自己一直都犯了个错误,若当初风袖与他父亲的事,本就只是娉婷有意设计的,那他这么多年来的恨,又像什么?
  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回到了冷府门前。
  意识到自己方才一声招呼也不打便离了冷风盈身边,实在失礼得很。可他现在心里很乱,怕是没有精力应付他了。
  聂如咎正准备离开,突然看见一个人跌跌撞撞地从里头走出来。
  他定睛一看,发现那人正是冷风盈的三哥,冷风候。
  冷风候显然喝多了酒,手里还提着个酒壶。他一看见聂如咎,便朝他走了过来,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这不是……小,小王爷吗?”冷风候打着舌头跟他搭话,手也搭上了他的肩。
  聂如咎微微皱了下眉,却又碍于面子没有推开。
  冷风盈的几个哥哥里头,就数这冷风候最是跋扈,吃喝嫖赌是常事,欺男霸女也没少干。若他只做这些也就罢了,偏偏他还几次三番地找聂如咎攀亲,想让聂如咎帮他安排着在朝廷里找个不用干活又能拿钱的好差事。
  就算有这样的差事,聂如咎也是不敢开这个口的,鬼知道冷风候这个纨绔子弟会干出什么事,到时候若是惹了祸,还得他来收场。
  “三少爷,你这是喝多了吧,还是去醒醒酒吧。”聂如咎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道。
  “没事没事,就喝了两盅,不多……不多……”他醉醺醺地,看了聂如咎一下,又笑了,“还是小王爷你好,小舅子我啊,就喜欢你这样的。你何时跟咱们家风盈在一起,摆……摆个酒……我定然给你们办得风风光光的。”
  他仰头喝了口酒,又道:“比那个什么荆……荆什么好多了,他仗着自己武功高……还打我,我去他妈的……”
  冷风候嘟囔道:“还是为了风袖那个小贱人打我,真是气煞我也。”
  聂如咎平日里也没少骂风袖是贱人,可此时听着冷风候这么说,他又有些听不下去。
  许真是心境不同了的缘故,他思考来思考去,还是说了一句:“风袖都走了,你说这些做什么。”
  “走了?去哪了?又被我爹送到南风馆去了?”冷风候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可真是个好去处。你是不知道啊……嗝……那个小贱人,很是不识抬举。明明是个下仆……非说自己是什么七少爷……哈哈,他也配叫少爷,所以啊……那年雪天,我让他在我院子里跪了一整天……可真解气……”
  聂如咎虽然也知道风袖小时候定然没受过什么好待遇,却也并没有拿他被欺负的事取乐的兴致。他扶着冷风候,将他往里头送:“三少爷,你醉了,赶紧回去躺着睡吧。”
  “我才不……嗝……我跟你说,那个小贱人可有趣了,他还说什么……说什么你和风盈落水了,要我找人去救你们……哈哈……”
  他方才笑了两声,那笑意便被聂如咎一把掐断在喉咙里。
  聂如咎一手扼住他脖子,将他抵在墙壁上,怒发冲冠地对他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冷风候脖子被掐,这窒息感令他稍稍清醒了一些。他看着聂如咎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他问的是什么。
  聂如咎又加重了一下手中力道,逼问他:“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
  冷风候的醉意被吓去了大半,他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连忙闭了嘴,不敢再说了。
  聂如咎却不肯放过他,一边制住他,一边拔出腰间藏着的用来防身的短刀来,抵在冷风候喉咙处,喝道:“冷风候,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冷风候做贼心虚地挪开眼,道:“小王爷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啊。我醉了,我醉了,我口不择言,我胡说八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
  聂如咎将短刀往前送了一分,那刀刃锋利无比,轻轻一碰,便让冷风候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冷风候察觉到厉害,登时动都不敢动了。
  “冷风候,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说,要么我把你送到天牢里,你对着狱卒慢慢说。”聂如咎斥道。
  冷风候哪里敢得罪这位爷,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他背后的舞阳公主,还有皇帝。
  他意识到自己喝酒误事,可现如今他逼得这么紧,就算他不肯说,也不得不说了。
  “就那天……我本来跟盛京里的几个少爷越好了一起遛鸟,但因为下雪的缘故,没去成。”
  冷风候垂着眼,不敢看聂如咎的脸色,继续道:“我正在炉子吃柚子呢,风袖那小贱……他就跑过来敲我的门,说你把风盈推到了湖里,让我赶紧去救你们。”
  “你说什么,你说是谁推了谁?”聂如咎蓦然瞪大了双眼,怔怔地看着冷风候。
  冷风候叹了口气,道:“你推的。我赶过去的时候,你和风盈都掉到了湖里头。我把你们救上来,发现你们都昏了过去,吓坏了,便赶紧压你们的胸口让你们把水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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