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越以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完结+番外 (乱山平野)
温言的小舅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半点儿屁也没放出来。
至于其他人,也都不说话。
温言的姑父就是个懦弱性子,在家的时候就被泼辣的李婉钳制得厉害,这会儿李婉被打,他也不敢动手拦,就躲远远地看着。
李婉气极了,立时冲上来想动手打回去,被江舟一只手就撂回去了,她见反抗江舟不成,就把主意打到了温言身上,伸手便要去划温言的脸,嘴里不干不净的:“贱蹄子找的什么男人,连你姑母都敢打!”
“啪!”
江舟这一巴掌比刚才那一下还狠一些,直接将李婉打的转了个圈摔在地上。李婉还被惯性带倒的椅子砸了脚趾头,顿时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
江舟把脚踩在椅子上,自上而下俯视她:“我从前从来都不打女人,今天为了你破了两次例了,看在你是温言姑母的面上才没下更狠的手,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自个儿的生意干你屁事!”
李婉还想骂人,江舟踩凳子的脚猛一用力——李婉的脚还在椅子下头呢,顿时让她不敢再吱声了,只敢嗷嗷地哭喊。
江舟从来都是个温柔的人,何曾生过这样的气?他声音里带了几分狠厉:“若是再让我听见你背后嚼温言舌根子,但凡有一句诋毁辱骂,咱们走着瞧!”
一旁寂静的众人才知道江舟这是为了温言生的气。
温父温母本就看不惯李婉,这会儿看她被教训只觉得心头称快,只差大声叫好了。
闹将成这样,这饭李婉也没脸再吃下去,然而叫她走她又实在不甘心,因此她发了狠,只顾哭嚎:“打人啦打人啦!江家的小子打人啦!”
她嗓门大,这么一嚎引来了不少住在附近的人围观。
因为是小一的百日宴,他们院子门便没关,因此外头来的人很容易就能看见院子里的情形。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李婉好似是受了委屈。她的脸高高肿起了两块,江舟打她的时候就没挑同一面脸,力争给她两边都打的匀匀称称的。
脸肿成了猪头的李婉这会儿还坐在地上,哭得和什么似的,江舟踩着凳子一副仗势欺人的样子。
她脸上的巴掌印总不能作假。
立刻就有那好管闲事的村人惊呼出声了:“江家大郎,你怎么打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那天影帝竟然……》(文名待改)求收藏~戳作者专栏就好
以下是文案:
最先是片场道具库无故出现了嘤嘤的哭声。
导演叫了“大师”作法。
第二天道具师被发现挂在威亚上,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没有指纹,没有找到作案工具。
有人想要逃离剧组,随后便被发现横死在化妆间里,镜子上鲜血淋漓四个大字——
“好好拍戏”。
片场人心惶惶。
只有男一陆昭每日里悠闲自在,除了拍戏就是窝在躺椅上睡觉。
渐渐的,所有人发现只要呆在陆昭身边,噩梦也不做了,吃嘛嘛香,什么鬼怪都不见了。
于是片场就出现了——
??? 人人
人陆昭人?????? 顾朝宗
??? 人人
后来陆昭把顾朝宗堵在道具间里,无视周围的飘飘们,眯着眼睛问:“你不怕吗?”
顾朝宗面无表情反压回去,扯开外套把陆昭困在怀里,贴着他耳边轻轻问——
“要黄符吗?”
陆昭:“???”
阅读指南:
①灵异流娱乐圈,有轻微恐怖元素
②两个都是演技派,互相飙戏的那种
③沙雕小甜饼
第36章 江忍冬
村里人总是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些,总觉得他们看到的都是真相,因此这会儿不少人都在谴责江舟。
“江大,你怎么能打女人呢?”
“就是,这还是你长辈呢!怎么能动手!忒不孝!”
又有好几个好事之人絮絮叨叨数落他的不是,把他被穿越以后那段时间说的一文不值。
江舟很冷静,反正说的也不是他。
反倒是温言按捺不住:“这事不是舟哥的错,实在是姑母的问题。”
他把前因后果都仔细说了一遍。
村人本是来看热闹的,闻言都有些惊异——他们之中有些人爱贪小便宜不假,但是也都是小便宜,哪有这样公然而然惦记人家嫁出去的侄儿的夫家的生意的?
也忒不要脸了!
一群村人围在院子口对着李婉指指点点。
要说以前,李婉在村里的口碑其实还是不错的,她为人性格泼辣,不涉及金钱的情况下为人倒也利索,这会子形象瞬间坍塌了。
李婉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这么多人怪异的眼神,尤其是自己丈夫,唯唯诺诺,自己都被打成这样了,他都像是黏在了凳子上,一言不发。
而自己的一双儿女这时候还都咬着手指盯着桌上的鸡肉瞧。
李婉脚疼的厉害,这会子心也疼得厉害了,咬紧了牙站起来,连家里人都不顾,捂着脸往外头跑了。
李婉的丈夫张了张嘴,到底不好意思再坐着了,伸手去拽一双儿女,要往外走。
那一双儿女舍不得桌上香喷喷的肉,不肯让他拉,年纪又小,全都哭闹起来。
那男人本就管不住,见他们哭闹更是手足无措。
温父温母看了江舟一眼。
小一百天的日子,方才已经闹的很难看了,江舟也不想横生枝节,更何况他这个姑父平日里也没苛待温言,他便开了口:“好了,大冷的天,便让两个小的坐着吧,来一趟也不容易,姑父记得多吃两杯水酒。”
他都这么说了,旁人也不再说什么,温言便一人倒了一杯酒。
酒是江舟自己酿的米酒,拿糯米蒸熟以后拌了酒曲发酵成的,温母和温言不胜酒力,正适合这样温和的米酒。
温远行则不一样,他常出远门做生意,又是在细河上来往的,如今还是寒冬腊月,他就爱喝那些个辛辣烈口的,因此给他弄的是江舟特意雕的烧酒。
江舟虽答应了温言不大办,却也没真的就马马虎虎了,这治的一桌酒席怎么看也是高规格的。
镇上办酒席,往往是家里头亲朋好友治一桌两桌,外头还会再摆一张桌子,上头也同样治一桌宴席,这一桌是摆给过路村人的,为的是叫他们也沾沾主家的福气。
村人用来评判这一家是否富足的标准就是看这宴席的丰富程度。
温家摆出来的显然不一样。
凉菜五道,荤菜五道,素菜五道,汤两道,点心五道。
且都不是凑数的菜。
有时家里不怎么富裕的人家为了面上好看,打肿了脸充胖子,将那些特别敷衍的菜也端上来,一道炒酸菜,炒野菜都算上了。
江舟摆出来的全是鸡鸭鱼肉,点心也一个比一个精致,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
卢大郎指着其中一道炒的两边泛黄的东西问道:“这是年糕?”
他瞧着那像是年糕,然而吃起来却不是,年糕要更加软糯弹性一些,这东西吃着有点像是面糕。
江舟便解释道:“这是米豆腐,用浸泡过后的大米磨成米浆凝固成的,因为形状像豆腐,就叫米豆腐。”
他将米豆腐切成了片,拿蒜苗炒的,没放别的调料,保留了米豆腐最清甜的味道。
等推杯换盏两轮过后,温言便从里屋将小一抱了出来。
三个多月大的小孩儿还正是最好奇的时候,这会儿被抱出来也不怕生,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到处看,和大人四目相对的时候还会害羞,猛得扎到温言脖子里,隔那么一会儿又探出头,反复动作。
江舟见他好动,怕他累坏了温言,赶忙接过来了:“我来抱着吧。”
等小一挪到了江舟怀里,便不像在温言那里的时候这么容易闹腾了,或许是江舟严肃的缘故,他很不敢动,简直安静如鸡。
所有人都笑他“欺软怕硬”。
卢大郎开了口:“小一的名字取好了么?”
“取好了,叫江忍冬。”
卢大郎惊诧:“这是何意?”
江舟笑而不语。
他不说,卢大郎只当他大约是寄托了什么,也不探究,只从怀里摸出两个小金镯子出来:“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只打了两个小金锁给他。”
温言看那金镯子的成色就知道是足金的,对他送这么厚重的礼有些不解:“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怎么能收?小一也压不住这东西啊!”
卢大郎摇了摇头:“等他大些就能压了,说起来我还有求于你们呢。”
江舟接话道:“什么?”
卢大郎便说明来意:“我是想认忍冬做干儿子,你也知道,我媳妇儿前些年伤了身子,一直不大能生育,这些年膝下空虚,竟是连门也不爱出了,我才想着认个干儿子也好,让她多来和温言说说话,好歹能开心些。”
卢大郎媳妇儿前几年渡河的时候不慎落尽了河里,被人捞上来的时候几乎去了半条命,肚子里怀的才一个多月的孩子也没了,加上那时候是冬天最冷的时候,人也冻坏了身子,彻底不能生育了。
好在卢大郎知情知意,也从不强求什么,一味地对自己媳妇儿好,整日里想着能把自己媳妇儿哄开心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