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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直播[穿书] (笔间无涯)


  脚步声也变得凌乱无序像是雨点打在鼓面又被不断放大一般,谢庭寒和谈静流对视了一眼,谢庭寒赶紧起身几步走到船舱门口贴着门听着外面的声音。
  尖叫声中隐隐的传来几个大汉粗犷的喊叫:“都TM别吵啦!里边儿的人都给爷出来,在甲板上一个个给我蹲好喽!”
  这是遇到海盗了?谢庭寒和谈静流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都看到了这个信息。
  “砰砰砰!”谢庭寒所在的船舱门被人大力从外面猛烈的敲击着:“里边儿的人给爷出来,别躲了!再躲我就要砍门啦!”
  谢庭寒低头想了想:‘外面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这还在水上实在是不适合正面与这群人冲突,跑都不知道怎么跑。’
  谈静流似乎也是这个意思,就在船舱第二次被人大力敲击的档口谢庭寒一拉舱门正面对上了门外的那人。
  那人穿的衣服像是某种教派制服一般,同一般的海盗还略有不同,门外的人似乎也是没想到屋子里居然这么淡定,举起的手一时间尴尬的停在空中。
  倒是谈静流先柔柔的开了口:“不是要去甲板上吗?是我们自己过去还是你带我们过去。”那语气就好像门外的大汉是某家府邸的看门佣人一般,语气云淡风轻的。
  那大汉也有些怔愣,听着耳边其他屋子传来的尖叫与惊慌才堪堪的确认自己的确是在挟持人,复又有了些底气:“你们两个!给我去甲板蹲着,难道还要老子请你们吗?”
  谈静流淡淡的点头:“好。”便平静的朝着甲板的方向走去,谢庭寒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神经极度的紧绷了起来,右手不自觉环住谈静流的腰身拉向自己,隐隐的有一丝保护的意味,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谈静流看着腰间的手没来由的唇角一勾,心情不错。
  和四周嘈杂惊慌的氛围不同,两人一路走来都有些沉静沉稳的意味,不过谢庭寒身上紧绷起来的肌肉显示着这个人随时都可以找人打一架,正警戒着就听到耳边谈静流淡淡的声音传入耳朵:“这些人来不知道所谓何人,又所谓何事,如果是冲着我们来的那一会儿一定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我的。”
  谢庭寒眉头皱了皱转头看向谈静流,不过谈静流却从始至终看着前方,就好像刚刚并没有说话一般。
  谢庭寒想着也是,这古代的生存之道谈静流总是比自己要更清楚一些,如果自己轻举妄动导致事情变糟那还不如听谈静流的,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像是担心谈静流没看到又小声说了句:“好。”
  也不知道是这顺从的态度还是那一声乖巧的“好”字取悦了谈静流,谢庭寒只听到耳边隐隐传来的淡淡的笑声:“你倒是乖巧。”之后便没了声音。
  谢庭寒其实也觉得自己挺奇怪的,照理说自打他认识谈静流之后他就有些倒霉,而谈静流更是大事小事各种事情的诓骗他,不过有些时候他还是会下意识的去相信这个人,似乎像是认定了这个人无论如何也不会真的对自己不利一样,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信。
  正想着两人已经走到了甲板处,被站在甲板口的一个大汉推搡着沿着人群蹲在了那里。
  不一会儿就又有人蹲在了他们的旁边,里三层外三层的蹲满了甲板的一角,他们来的比较早所以也比较靠后,等到差不多人都齐了的时候甲板处走过来一个人对着正站在甲板中间一直看着海的男人小声说了什么。
  谢庭寒隐隐约约似乎是听见什么,‘人都出来了,但是东西没有找到。’
  站在中间的那人闻言转过了身子,那是一张充满了病态苍白的脸,嘴唇上毫无血色,那人轻轻张了嘴,淡淡的说道:“一个个的问。”
  “是。”那个大汉领命赶忙走到这一群人中间喊道:“把身上的令牌都交出来!”
  谢庭寒一僵,这令牌虽说不是什么私密的东西但是一直也都和身份挂钩,一般这令牌一露基本也就能知道这个人和什么人有着什么关系了。
  他们两个现下本来就是隐藏身份来此,这象征身份的令牌是万万不能暴露的,不过谢庭寒本身也没做官也没任职的自然也没有什么令牌,就是不知谈静流……
  大汉从人群的一头开始收上交的令牌,但是其实也没有几个,毕竟令牌这种东西本就少见的物件,一般人家也都没有。
  不过那大汉看着粗犷为人却甚是谨慎,不但要上交还要搜身,一圈下来倒是检查的彻底,不一会儿就到了谢庭寒二人近前。
  “交上来!”其中一个大汉喊道,声音大到有点震耳朵。
  “没有。”谈静流眼角向上看着那人淡淡的道,还配合伸开双臂让那人搜身,搜了一圈发现的确也没有什么东西那大汉便转身来搜谢庭寒的。
  嘘,谢庭寒不禁松了口气,谈静流没带就好,只是没等他放松一会儿搜他身的大汉便“咦”了一声,然后从他的腰间衣带勒紧的地方搜出了一块金属质地的长方形令牌。
  顿时大汉暴怒道:“这是什么!还说没有!”谢庭寒也一脸怔愣,待他看到那块令牌才想起来这究竟是什么。
  那是那块在金陵刑府密室中带出来的谢风哲的腰牌,上面只是刻了谢风哲的名字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他倒是忘记了这个事情了。
  今天早上他又穿了那天去金陵的衣服,可能是当时他把腰牌放到了衣服的里衣口袋了,丫鬟洗的时候发现了这块腰牌自然洗完之后又给他原封不动放了回去。
  他那天走的急,看到了这块放在外面的腰牌但是因为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而且又怕被别人看到就随手放到了腰间,倒是忘记了。
  谢庭寒一时语塞:“额,我真的忘记了。”
  那个大汉也懒得听他辩驳又仔仔细细的搜了他一通,发现这回真的没有东西了才冷哼一声的走掉了。
  等到收集齐他们的腰牌便拿到那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面前,那人皱着一双细细的眉毛一个个的查看,看到谢风哲的腰牌时明显的一顿,然后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蹲在甲板的众人,最后视线停留在了谢庭寒和谈静流身上。
  没办法,这两人气质实在不一般。
  不过这种打量的视线没有持续多久那人就又低下头去翻看那一堆的令牌,似乎是并没有自己要的东西略微的有些烦躁,一挥手召过来身后一直弯着腰的人,问道:“那人真说的东西是在这艘船上?”
  那个身着墨绿外衫的矮个子男子马上用他那杀鸡一般的尖细嗓音回道:“没错,那位大人的确说是在这艘船上,不过那位大人还说能不能找到就要……”那人略微的迟疑了一瞬,似乎是觉得即将出口的话略微有些无礼,抬头看了看苍白男子一眼。
  确定那人没有生气的迹象便接着道:“能不能找到就要看您的本事了。”
  “哼。”那个白面男子闻言面无表情的冷哼了一声却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又看了看谢庭寒二人的方向,便对着身边的人淡声道:“人都带走,连船一起开回去。”说着便转身走向甲板的边缘,脚尖一个轻点人便飞了起来,谢庭寒顺着看过去便看到了旁边还有一艘小船,想来就是这些人来的时候用的了。
  “你们!都给我回到各自的船舱,没有命令不许出来!”说完甲板上的大汉便又开始赶着众人往船舱里走,一时间尖叫声又此起彼伏。
  上京魏府
  又是一个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的好天气,魏家唯一的独苗儿正站在自己院子里的小厅里逗着自己刚刚买回来几天的白喉鹦鹉,不甚在意的问道:“他们去找东西了?可找到了?”
  “找了,但是并没有找到。”小厅里静静站在魏明谦身后的一个黑衣蒙面男子冷淡的道。
  “嗤!”魏明谦不由得嗤笑一声,一边逗弄着鹦鹉一边不屑的道:“我料他们也找不到。”
  那个大白天还穿着一身黑衣,与这四周景色完全无法融入一体的人静默了一瞬小心翼翼的问道:“主上给他们的消息可是假的?”
  魏明谦闻言逗弄鹦鹉的手一顿,眼神瞬间转冷斜睨着身后的那人,往常明面上的温和彻底消失,眼睛像是淬了冰一般的毫无温度,嘴角假装露出的笑意也完全收敛:“你何时如此自作主张又贪话了,自己一会儿下去找刑狱司领四十鞭子。”
  被盯上的一瞬间黑衣人便觉自己失言,顿时冷汗浸透了前襟,不过听到只是领四十鞭子便稍微放松了一些,看来今天大人心情还好,于是赶忙应道:“是。”
  魏明谦转过头又恢复了往常笑盈盈的样子,就像刚刚轻易赏人鞭子的不是他一般,逗弄着那鹦鹉懒洋洋的道:“东西的确是在船上,不过那些人估计都找不到,别看刑启那人外表冷冰冰的实则也是奸猾的一个人,四海绝杀令没那么容易让人找到。”
  “四海绝杀令,四海绝杀令,四海绝杀令。”那刚买来的鹦鹉似乎甚是聪明,魏明谦才说了一遍便已经能够重复出来。
  魏明谦看着鹦鹉的眼神一暗,突然伸出了两根手指照着鹦鹉的脖子便扭了过去,速度之快一点儿也没有刚刚爱惜的样子:“是讨人喜欢,就是太没眼色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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