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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他不好攻 (魔王攻)




第141章 男妾难为⑴
  东凌京都,寒王府。  梁煜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剧疼无比,尤其是背部,更是火辣辣的。他痛苦的呻吟了声,抬起汗涔涔的脸。  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以着一种古怪的姿势保持着,腰背手臂被捆绑在身后一块木桩上,迫使得背脊挺得笔直,无法弯曲。  双脚被绑,以着四十五度左右角度,往上抬着,脚下压着四块砖头。  而长凳前方的案头上,放着一个香坛,上面一支香已燃得快到尽头。  这是  老虎凳?  梁煜试图挪一挪,膝盖处立刻传来一种难以忍受的钻心之痛,双腿在空中颤栗不止,脸上汗水滚滚落下。  梁煜忍受着疼痛,绑在背后的拳头握紧挣扎了下。  几次试图挣开,但身体都在提气时一下破功,只是简单的动作就扯得背后那火辣辣的疼更加剧了几分。  他深吸了几口气,这身体太虚弱了。  身后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梁煜只好暂时停了动作。  便听一声嘲讽传来:“梁少卿今日竟坚持不到一柱香,就已经忍受不了了?看来你这铮铮铁骨,也不过如此么?”  说话间,一抹白影来到了身侧。  粱煜微抬头,只见来人刚二十出头模样,穿了身月白色的锦袍,腰悬玉带,头束青玉冠,生得唇红齿白,秀美丰润。  独那双眼睛望着他时,仿佛淬了毒。  沈砚见他不像往日般颓废木然,反而盯着自己打量,仿佛不识似的,登时怒了,冷笑一声:“怎么,你是要求小王么?”  却不等梁煜答话,抬手又道:“绿娇,还不快将梁少卿身上解开束缚?一会儿小王还等着他近身侍奉呢!”  “是,王爷!”绿娇和见柔连忙上前。  两位美貌侍女麻利的将梁煜身上麻绳解开,用着与他们外形不符的大力将梁煜拽了起来,见柔冷冷娇喝一  声:“五夫人,王爷的话听见了?”  沈砚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梁煜蹙着眉,手脚从长凳上解放出来,下意识想起身,这一站起膝部和双腿传来的剧痛,身体一下跌了下去。  “怎么这么没用。”绿娇嘀咕了声,与见柔伸手要去拽梁煜胳膊。  沈砚听见那落地声,走到门口又转头看来。  看见梁煜一身狼狈跪在地上,眼神更冰冷几分,嘴角挂着讥消笑意:“这才几天,梁少卿就受不住了?小王还没拿出最厉害的来对付你,你可千万别死。”  说完,看了绿娇一眼:“你们搀扶他做什么?他要是走不动了,还可以爬么。”  绿娇瞪了梁煜一眼,便不再相扶了。  梁煜半跪在地上,之前僵麻的双腿,这时已缓合了一些。  他轻吸口气,握紧双拳站了起来,拖起两条灌铅的腿朝着沈砚走去。  一边步出刑堂,一边打开系统,简单了解了一下此界的剧情。  沈砚,本界的男主。东凌寒王之子。  寒王因与皇帝有开国之功,而被赐为异姓王,在京城位高权重。  而这原主,本在刑部任大理寺少卿,曾经的文武状元,为人清高自持,手段铁腕,刚正不阿,正是少年成名意气风发,却因生平唯一一次疏忽错判,铸成了一起震惊京都的冤案。  这场冤案,导致礼部侍郎钟意被判凌迟处死。  一年后,沈砚为钟意平反。  大理寺少卿被革职,不仅如此,还被沈砚向东凌皇讨旨,下令沈砚以带罪之身嫁入王府为妾,人称五夫人。  沈砚娶大理寺少卿,不是因为喜欢他。  既不是因为喜欢,那自然就是为了折辱他。  只因那冤死雪昭的礼部侍郎钟意,乃是沈砚挚爱之人。  所以这刚被娶进来的原主,日日被男主变着法子的用酷刑折磨。原主本来体质强健,但因进府后就被男主废了武功,丹田受损,身体已不堪折腾。  难怪他方才无法运用内气,看来只能先调养身体。  “磨磨蹭蹭的做什么?给小王滚快些!”沈砚走了几步,转头见他慢慢悠悠,脸色阴沉的催促。  梁煜勉强加快步子,没走多远就已气喘吁吁。  身上汗水,与背上走动时鞭伤的血水混合在一起,灌在风里又冷又疼,他紧咬着牙关,压下那股自脚板升起的寒气。  跟着沈砚去了他的书房。  进了房里,沈砚盯着他上下看了眼,又啧啧摇头:“梁少卿当日何等风光,今日这般狼狈,真是让小王见了也心生不忍。”  说着,他伸手扯扯梁煜身上衣裳。  梁煜背上挨了许多鞭子,衣裳被打成了星条旗似的碎片。  沈砚看向后面绿娇一眼,带着责备的语气道:“五夫人好歹也曾是朝廷栋梁,京都名仕,你们怎能让他衣裳如此零碎寒酸,真是不该。”  绿娇连忙道:“王爷息怒,奴婢知错了。”  虽说着息怒,面上却带着笑。  小王爷这折腾人的手段厉害着呢,他们已见识过了。  平时待人温厚的小王爷,生平第一次在这梁大人身上展现了他的刻薄狠毒的一面。  “快快帮五夫人将这脏衣脱下换了,小王一会儿还要他陪着出去见朋友呢。”沈砚忽的收了怒颜,语气温和,面带微笑,不怒时当真面如美玉,气质清朗。  他语气温厚,又从桌上抱了一叠颜色鲜艳的衣裳过来。  绿娇接过,与见柔帮忙将梁煜身上粘着血的衣裳脱掉,换上了那套鲜艳的长袍,梁煜皱着眉头,任她们为自己宽衣,一直面无表情。  “五夫人容貌俊美,这艳色果然更衬呢。”绿娇帮忙将他腰带系上,理了理衣领,面上的笑娇憨如小女儿。  “确实如此,小王的眼光一向很好。”沈砚脸上带着笑,眼神却是不屑。  梁煜低头看了眼,他这这红色的长衫,便是穿在二八的姑娘身上也嫌太艳,而且材质还是轻薄的纱料。  王府的东西自然是上乘,连着四五层薄纱衣,里间是素白色,外面罩着桃红色纱衣,衣上用金丝绣着大朵牡丹,腰间系着赭红色缀着玉珠的带子,束出了窄细修长的腰。  过于艳俗毫无稳重的衣着,穿在宠侍身上也觉太过,分明就是故意戏弄。  梁煜淡笑的勾了勾唇。  沈砚本意在羞辱他,却见梁煜露出了笑。  心头顿时火起。  他逼近前来,杏眼圆睁瞪着他:“五夫人看来很喜欢小王送的衣裳,这真是好极了,既如此,现在就随小王出府吧!”  说完,粗暴拽着他手往外拉。  被强拽着出了王府大门,一路走来梁煜已疼得脸色泛白,汗水涔涔,一幅随时都要倒下的样子。  王府的华丽轿子已在等候。  沈砚见他面色苍白如纸,瘦削身体仿佛一吹即倒。不由蹙起眉头,心中先有几分痛快,后又莫明觉得异样。  又冷笑一声,怕是谁也想不到往日令人闻之变色的酷吏刑官,今日竟也有这样羸弱,楚楚可怜之态吧。  沈砚手一伸,再次将梁煜拖上了轿。  四名体型剽悍的轿夫将轿抬离地面,虽已十分平稳,但身受重伤的梁煜身体一晃,一下倒在沈砚身上。  沈砚面带怒色,推了他一把:“谁准你靠近小王的?”  梁煜未语,撑着坐直了身。  见他一路上面色不曾缓过,始终苍白,沈砚冷笑一声:“当年的文武状元,今儿竟如此娇弱了,真是可惜啊!”  梁煜干脆闭上了眼。  这身体太虚了,刚受了刑也没上过药,他甚至连话都都没力气说。  “你以为你沉默我就会放过你?”见他不语,沈砚怒红了脸,伸手扳过梁煜脸庞,咬牙切齿道:“我早告诉过你了,我要将你对钟意的种种折磨,全还诸于你身上!也许我应该去刑部再讨教讨教,看看什么手段会让你更难忘!”  梁煜终于睁开眼,淡淡回道:“逝者已矣,错已铸成,不管小王爷要对小人做什么,小人也无话可说。”  沈砚听得一楞。  这么久以来,他终于说出了心声。  但却让他更愤怒。  他折磨梁煜,是为了让他痛苦,但他这无所谓的态度,淡然接受的回应,实在是让他恼恨。  他害死自己最爱的人,让他这一年都在痛苦之中。  他要将这百般苦楚,全数还他身上。  “是么,那你就承受着吧!这是你欠我的!”沈砚双目闪烁着怒火,逼近他,语气森森的道:“我要你每天都活在地狱之中!"  梁煜微抬眸,就看见他眼中深深的恨与痛。  不由轻叹。  这二人,不知谁更可怜。  轿子很快来到了护城河中心,河边停着一艘客舫。  上了客舫,梁煜发现与沈砚应约之人,除了他的狐朋狗友,还有一些是他曾经的同僚。  众人见了沈砚,齐齐上来问礼。  沈砚平常在外人面前,素来随和温厚,摆了摆手便笑:“众位都是小王的朋友,不必客气,今日一聚不过寻常交流。”  说着,他拍拍身边的梁煜:“这位,则是小王后院的五夫人,也就是从前的大理寺少卿梁大人,当年他可是京都的神童,大家都该认识吧?”  这话一落,在场的几个同僚,个个表情都有些尴尬。  但又不得不装着不熟的样子前来向梁煜问安。  梁煜便明白了,这小王爷是故意带他到前同事面前来给他难堪的。


第142章 男妾难为(2)
  曾与梁煜同在刑部为职,级别还比他低的几位官员,虽他如今已被革职,但这样相见,各个神情都有些局促。  沈砚的几个狐朋狗友,则比他们随意了许多。  坐于沈砚右下位的张朗,别有意味的盯着梁煜,举杯向沈砚道:“墨白兄风流满京,当初结识的那钟侍郎已然是气宇不凡,如今墨白兄这后院的五夫人,容色却更甚一筹啊,墨白兄当真是艳福不浅!”  墨白是沈砚的字。  沈砚闻言,本是温语笑言的脸,瞬间阴沉。  张朗身边的韩昭见他脸色不好,手肘撞了撞张朗,瞪了他一眼。  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算小王爷是他们朋友,平时随性惯了,但若真惹恼了也未必不会治罪。  在场人见沈砚变了脸,一时大气都不敢喘。  沈砚神色阴冷,半晌又恢复如初,转头对张朗道:“张兄看来很欣赏小王的这位五夫人,这倒是他的福份”  说着,对梁煜命令着:“梁少卿,到张兄跟前就近伺候着吧。”  这话一出,其它人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梁煜脸色也有些灰暗。  韩昭朝张朗看了眼,一个劲的朝他使着眼色。  张朗却仿佛没看见,一脸喜悦起身:“谢墨白兄!”  沈砚看了眼梁煜,发现他脸色比之前更白了几分,心情因此而十分痛快。  梁煜便坐到了张朗身侧,在他示意下执杯给他斟酒。  沈砚坐在主位,一边看着歌舞表演,目光时有时无的飘了过来。看着梁煜面色自如的给张朗伺候的画面,一时心绪翻滚。  “在下早想瞻仰梁兄风采,倒是未曾想过,梁少卿脱了那一身沉闷的官服,着了这一身红裳,竟要赛过那京中牡丹坊的花魁了”张朗眼里带了三分欣赏,三分色相,只差眼珠子粘在梁煜身上了。  他也曾在宫门口前见过一次梁少卿,那时他一身褚红官袍,鲜衣怒马,身侧跟着左右侍丞,远远一眼就令他印象深刻,有心结交却惧他积威,不敢接近。  哪知再见,竟如此唏嘘。  心中暗忖,若能向小王爷讨回这梁少卿,回家定好好宠爱。  那该是怎样风光霁月?  梁煜听这小子满口轻亵之话,心头着恼,面上却不显,依然眼观鼻鼻观心,就当自己是个伺候人的丫环罢了。  张朗见他不语沉默的样子,却又觉得有些心痒痒的。  又抬头看了眼沈砚,见他只盯着场中舞动的舞伎,于是胆大了些,在梁煜再次为他斟酒时,干脆伸爪握住了梁煜的手。  张朗下坐的韩昭,看见这一幕瞪得眼珠子快掉出来。  用手肘撞了撞他想提醒。  梁少卿再怎么说也是王府的人,王爷对他轻忽,他就当真敢现场就上手摸起人来了?  张朗却不管,反而捉着梁煜的手握紧了些。  梁煜眉头敛了敛,压下心口里串起的邪火,微偏头打量了张朗一眼,这人行为轻浮,相貌还算能看,但他要再这么招惹他,可别怪他不客气了!  “梁兄这么盯着在下是何意,莫不是被在下风采迷住了?”张朗自命风流的一撩长发,梁煜看得脸皮一抽,太油腻了,减分!  “张公子确是一表人才。”梁煜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眸去。  张朗听得心喜,又觉得梁煜那一眼令人心跳加速,登时又大胆了些。  抓在他手上的爪子,顺势就搂在了梁煜腰上,凑近在他耳根说:“看来你我二人有缘,不如梁兄陪我喝一杯,如何?”  说着将自己喝过的半杯举到梁煜嘴边。  对面几个梁煜过去的同僚,看得都倒抽了口气,对梁煜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怜悯。  当初梁少卿的名头,让多少天牢中的要犯胆寒?  如今竟被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轻辱。  沈砚坐在主位,眼睛余光偶尔朝这边瞥来,本来就是故意让梁煜难堪,所以对于张朗这个好色胚子行为也是默许了O  但看这小子行为放浪到已忘记了这是什么场合。  而梁煜平静的表情,却叫他莫明不悦,轰的点燃心中怒火,脸色一沉,手中握着的杯就飞掷了出去。  张朗色迷心窍,正喂梁煜喝酒。  哪想当头一只酒杯砸到梁煜额上,登时酒水混着血丝滑了下来。  张朗吓了一跳,转头看去,见沈砚脸色阴沉,心中咯噎一声,噗口通跪在了地上:“小王爷息怒!”  “都给我滚下去!”沈砚一怒,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在他一声令下一时吓得顿作了鸟兽散。  张朗也跟着滚了出去。  待人全离了场,沈砚一脚踹开矮几,一个箭步来到梁煜面前。  梁煜跪坐在茶几边,垂着头一动不动。  “你还真是饥渴啊,当着小王的面,就开始勾引男人了?”  沈砚捏着他下巴抬起,盯着他语气怨毒,“要不要我干脆把你卖进青楼里去?那里需要你侍候的男人更多。”  因为身体上的疼痛,所以梁煜一路都心情恶劣。  这会儿对这人的冷嘲热讽,实在是没法再装听不见。  “小王爷这样尊贵的身份,都不怕损及名声,在下这被革职的草民,又有何担心的?”梁煜两袖一拂,眼波一转对上沈砚:“小王爷要真把在下卖进青楼,这满京的嫖客听闻在下出自王府后院,怕是全要蜂涌慕名而去吧”  “啧,到那时,就不知这满京的人,在背后要如何议论小王爷了。”梁煜慢悠悠的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茶,默默的饮了口。  刚刚听那张朗满嘴胡话,耳根都快长茧了。  沈砚本要叫他难堪,害怕,哪想他这么毫不在意的表情,回的话更让他变了脸色。  就算他平时为人随和,却还没忘记自己身份,顾及着贵族的骄傲与脸面。因此冷笑一声:“你倒还牙尖嘴利,我以为梁少卿当真什么也不在乎呢!”  “在下仕途被毁,已无可期,不过只求心安。”梁煜起了身,与沈砚平视,语气冷静异常:“梁某身上欠着一条人命,小王爷若真如此恨我,大可不必费心折腾,将我这小命拿去便是,在下绝无怨言。”  一直以来,沈砚无数次想杀他,为钟意报仇。  但今日听他亲口道出,却又是另一种感觉。  沈砚瞪着他,脸色由白变红,突然一把攥紧他衣衫,逼近了咬牙切齿道:“你想死?可惜我不会让你这么痛快的死。我要你一辈子为他赎罪!”  梁煜叹息一声。  给他命他又不要,非得想整天折腾他。  他又没病,当然不会让他天天来体罚自己了。  沈砚听着他一声喟叹,双眼突然红了,将他用力按坐回位上,清喝了声:“来人!”  厢房外立刻有两名小婢进入:“小王爷有何吩咐?”  “让其它人滚下船,告诉他们将嘴闭严实了!还有,再送些酒来。”沈砚松了手,有气无力的坐回主位上,空荡荡的房间里安静异常。  沈砚看了他一眼,招招手:“过来。”  梁煜便坐到了沈砚主位边的位上。  他坐得笔直端正,目光平视着前方,沈砚则趴在桌上,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眼里又带着恨,又带着些别的神色。  船很快被停到了岸边,方才来的些人全上了岸。  之后又在河上缓缓行驶,大开的窗口,隐隐看见岸上两边的灯火,走动的人群。  两婢女送了酒水进来。  沈砚拿着壶,自己倒着自己喝。  一边喝一边盯着梁煜,喝了整整一壶,已然大醉。  思及旧友,便痛苦的匍匐在案上默默垂泪,哽咽着道:“要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他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真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副了!”  沈砚抬起脸,双眸泛红,瞪着他杀气腾腾,“要不是他死前有过叮嘱,我一定会把你像他一样凌迟了!”  “他本来不羁如草原的野马,如天上的雄鹰”  忆起旧友挚爱,沈砚心中一痛,双掌紧握成拳,牙关咬得作痛,“你可知可知他是因为你才入了官场最终最终却被他倾慕之人亲手送了性命!当真可笑!就不知黄泉地下,他可曾后悔!可我,我为他不值啊!”  说到这,他声音凄厉了几分,朝梁煜扑了上来。  梁煜被他扑倒,沈砚满面泪水,泣不成声:“你自诩刚正!却枉送他性命,你有什么资格让他这么对你,在死前还在向我为你求情”  梁煜眼里终于有了丝惊异。  “他那么爱自由的人,因为你才去考了状元结果竟将命送了”沈砚看着他的双眼,带着切骨的恨。  他与钟意青梅竹马,钟意生性不羁,素来风流,生平大志就是要游历天下。  哪曾想五年前在与他入宫时,不幸见了那刚中榜的文武状元一眼,就跟着了魔似的,非也要去科考好与他做同僚。  最终落得什么下场?  招人陷害不说,还被他爱慕的梁少卿送进大狱,判了个凌迟之刑!  “他怎么喜欢你这么个不近人情的”  沈砚扑在梁煜身上,哭得伤心欲绝,气恨不止:“他死前还求我不许我杀你小王实在替他不值”这一年以来,沈砚心中失去挚爱的痛苦,在这一刻竟不知为何如洪水一样奔腾发泻,让他在最恨的情敌面  前哭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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