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落下,江灼便看到那几个恶心的男人朝他走近了一些。
他眯了眯眸道:“你不怕公爵报复?我可是公爵的人。”
就算兰斯最近两年,不知怎么地,就减少了和他的接触,但那也并不影响兰斯吩咐下去的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可凯蒂亚听了,嗤笑一声,眼底浮起嫉恨道:
“公爵的人?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兰斯大人为了不想见到你,哪怕在城里也会住到别的阁楼去,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公爵的人?”
说完,凯蒂亚便让男人们动手。
而被困在地窖角落的江灼,此刻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挣扎不得,他沉冷的眸光凝落在身前几个眼冒绿光的男人身上。
“哦,忘了,”凯蒂亚忽地又恶毒笑了笑,“喂他吃下这个。”
她从上方随意地抛下来一个一小瓶药剂,男人们争宝似的去接,其中一个男人抢到手。
而与此同时,江灼迅速地和系统兑换了小刀片和增强身手的一次性道具。
又消费了一百二十积分。
顾不上肉疼,江灼立即开始暗暗地反手割着绳子。
但那个拿到了药剂的男人,却在这时强硬地掐住他下颔,逼迫他将冰凉的药剂尽数吞咽下去。
江灼咬牙,手上加了狠劲,绳子一瞬间断开。
手腕上的也如法炮制。
终于在那几个男人扑上来之前,解开了这该死的束缚,他咬一咬牙,一脚踢开靠得最近的胖男人。
—次性道具的时效是半小时,但解决这些外强中干的猥琐男是分分钟的事。
不到一刻钟,江灼蔑视地扫了一眼已经躺在地上喊痛的男人们,无意识地微喘了喘,还没察觉身体涌上的不寻常的热度。
而后,眼角余光捕捉到那个恶毒婶婶似乎要带着凯蒂亚跑出地窖,将他锁在里面。
江灼想也不想,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去,拽住凯蒂亚长长的头发,将她脸按在了松泥地上。
地面尤其脏,凑近了还会闻见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
凯蒂亚从小娇生惯养,连踩进来都勉强,更别提这样与这地面如此接触,她当下恶心地尖叫了一声。
江灼不耐地扯了扯唇,接着起身处理一旁惊愣的妇人。
大概是没想到离开四年,当初那个废物侄子会变得这么胆大,妇人一面惊恐地望着地上的凯蒂亚,想去拉—把,一面恨不得立马逃出地窖。
在这踌躇之间,江灼已经走到她面前,却没有动手,而是冷冷歪头,低声道:
“可惜,我不打女人。但我刚刚已经废了你儿子,他估计这辈子都不能人道了呢。”
明明是她的侄子,此刻却和一个纤瘦美丽的少女没有两样,容貌漂亮澄澈,眼神冷若冰霜,令人惊艳。
但闻言,妇人脸部的神经抽搐了一下,刚想开口,便被江灼寒彻入骨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江灼毫不在意地推开她,走出地窖,将后院拴着的马车绳解开,坐了上去。
他刚坐上,驾着马车,神经微一放松,便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有天旋地转的迷幻感霎时袭来。
马已经开始向乡村外跑动,他逐渐浑身无力,堪堪扶着门框,吃力地按着太阳穴。
体内涌上一阵又一阵奇异而诡谓的虚软。
是刚刚那个药剂的作用吗……?
江灼咬紧下唇,微微地闭了闭眼。
本打算撑一撑,忍一忍,可似乎从身体深处涌起的热度,却并没有如他所愿地有所消减,反倒是愈演愈烈。
他忍不住扯开一点锁骨前的布料,几乎想将这繁冗的裙装尽数脱下来。
举目望去,头顶是一片漆黑夜幕,四周是光秃秃的枯木枝丫,在夜色下宛如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物。
马车不停往前驶动,擦得风声猎猎作响,夜风冷冷,可身体内仿佛越来越热,越来越虚软,江灼不由愈发咬紧下唇。
“系统。”他急促道。
“在,江,江崽崽,你怎么了?”
“有没有能解这种药效的东西?”指间攥了攥裙摆,江灼难受地又扯开点衣领道。
系统查询了一微秒后道:“江崽崽,这个副本商店里没有这种道具。”
江灼闻言咬了咬牙。
系统见他这样,忙心疼道:“但是江崽崽,我这里有偷偷藏的小道具,应该能让你缓解一会儿。”
……只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药性。
江灼用后,感觉身体瞬间清凉了一些,但没过多久,又开始泛热,甚至越来越来势汹涌。
寂静里,他终于咬不住嘴唇,低微地呻吟出声。
江灼无力地趴伏在马车车厢里,眼神已经开始迷蒙,但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声音后,哪怕在无人的夜色里,羞耻感也瞬间涌上。
就在他支撑不住,被这药效折磨得快要昏过去时,忽然马车前面似乎出现了一点光亮。
意识彻底昏迷之前,仿佛还听见了兰斯的声音。
兰斯沉着脸,让人把马车停下,从那张马车上将人抱了下来。
脏乱的裙摆,被扯开的凌乱衣襟,还有那不同寻常的灼热温度,都在提醒他,他怀里纤弱的小孩在外面受了欺负。
兰斯冷着凤眸,嘱咐了其中一个随从几句后,带着江灼回了公爵府。
—向洁癖严重的青年,毫不在意少年身上的污迹,抱着人率先走进浴室。
里面侍女已经准备好热水。
—旁有张小床,兰斯神色平静无澜,刚将少年放上去,将他裙上的一粒粒纽扣解开,便看见他慌张地睁开眼眸,戒备地从他怀里挣出去。
少年澄净湖泊一般的蓝瞳,此刻泛着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迷茫难耐。
第90章 禁欲病娇公爵攻?伪公主受【9】
兰斯眼眸晦暗了暗,伸手固定住他,淡淡道:“乖,别动,要清洗。”
江灼全身滚烫无力,虽然看着兰斯,但脑海里实则空白一片,什么也反应不过来。
药性已经蔓延到体内各处,他此刻格外敏感,稍微被男人冰凉的手指碰到,便止不住一阵发抖战栗。
兰斯不由皱眉。
停下脱衣服的动作,兰斯制住江灼不断推拒的双手,捏住他下巴道:“怎么了?”
江灼试图咬牙,只小幅度地摇头,仿佛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涌。
江灼挣开兰斯的箍制,手指拉上他的衣领,颤声低道:“兰斯……我要医生,帮我叫医生。”
少年不稳请求的声线又低又软,如同一小片慌忙的羽毛尖掠过他心上。
“你被喂了什么?”兰斯闻言,危险敛眸,轻轻问。
江灼此刻彷如听不见他的问话,只一心抵御着体内涌上的阵阵空虚,下意识并拢清长双腿道:“我要医
兰斯抿唇。
看着少年这个模样,他心里其实早已经有了答案,但不知道会不会伤到对方的身体,兰斯顿了片刻还是叫来家庭医生。
又把衣服给江灼好好地穿上,不露丝毫。
兰斯命令紧急,家庭医生连忙赶来,检查过后皱眉,战战兢兢道:“公爵大人,施奈小姐这种状况,应该是被人下了药。”
“怎么解决?”兰斯一身利落而冰冷的军装,笔直站着,怀里抱着极力忍耐的少年。
“这……目前没有直接的解药……”家庭医生面露艰难,“但可以将施奈小姐放在冷水里,等药性过去。”
“命亜夂々”
“至少,一,一晚上,甚至更久。”家庭医生在兰斯公爵越发冰冷的视线下,声如蚊呐。
兰斯闻言让家庭医生退下。
浴室里再度剩下他和“小公主”两人。
怀里纤细的少年仍在止不住地揪着他的衣肩上的金色流苏,裙摆下的双腿微微躁动,低微的呻吟从嫣红的唇瓣边溢出。
兰斯没有急着做出决定。
神情依旧从容淡静,他手指轻轻慢慢地插入怀里小孩细软的金色长发里,另一只手抱着少年清细的腰。
“你得吃点苦头了,小公主。”他低不可闻道。
蛊惑般的迷人声线含有喑哑。
他强制地将人按压在小床上,再度解开那一颗颗做工精细的小纽扣。
长裙下,少年白皙透明的锁骨肌肤逐渐露出来,上面略微地蔓延着诱人的被药性折磨出来的绯红。
—边被脱衣服,江灼一边忍不住咬住下唇忍耐喘息,他想蜷缩成一团,却被兰斯冷淡地阻止。
尊贵的公爵大人,修长如艺术品一般的手指尖,慢慢解开少年的束胸,往下,脱下雪白的长丝袜。
小巧圆润的膝盖上面,系有一圈纯黑缎带,系成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所有的衣物被随意地扔到了一边。
兰斯下意识扫视了一眼少年。
他正蜷缩在自己怀里,纤长的手指难忍地弯曲,攥着他的军装,笔直的双腿一只屈起,一只无力地搭在小床边,美好干净得如同一块上好的白玉。
令人忍不住想摩鲨上去,试试手感是不是也会如无暇的玉石一般柔润。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兰斯霎时打住,微垂了垂密长的眼睫。
恢复无澜的眸底,他揽住江灼的后腰和膝盖,将人轻轻打横抱起,放进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