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 完结+番外 (矢星弧)
陆清恬的眼睛扑闪扑闪,道:“是过年的时候娘给恬恬的压岁包,娘说这个可以保佑我平安不生病,现在我把它送给你,这样你很快就会好啦。”
余浮看着她,只觉心里有个地方一软,瞬间塌下去一块,他垂头低低地笑起来,在她懵懵的目光中轻柔地按了下她的小脑袋,轻声道:“恬恬,谢谢你,哥哥很开心,不过自己的压岁包是不可以送给别人的,你快藏好,不然就不灵了。”
陆清恬失望地鼓了鼓腮帮子,垂头丧气地把绣包收起藏好,余浮忍不住笑,整个人稍微精神了些,刘妈也端着东西回来了,他吃了几口粥,又吃了药,胃好受了些。
“刘妈,你是有事要跟我说吗?”
刘妈看他脸色没那么苍白了,点头道:“表少爷让人带口信来,说是让你明天过去跟他一起过元宵节。”
余浮咽下嘴里的粥,沈悠之过年的时候没来陆家,人也找不到,不知道是去哪里浪了,不过既然他开口了,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过去,因此他点了点头,“好,刘妈你也一起去吧,带上你家里人。”
看到在一边自己跟自己玩得不亦乐乎的陆清恬,他又补充道:“她也去。”
等刘妈她们都走了,余浮又躺回了温暖的被窝里,他觉得身体有力气了些,开始去想要怎么感谢杜望亭。
他想来想去,大佬什么也不缺,最多就是缺点心眼,送什么都不合适,直到系统提醒他杜望亭从小孤家寡人,他就又在缺心眼后面补了个缺爱。
系统声音幽幽的:“你不是梦到过答案吗?”
系统的话犹如一道雷电,余浮从内到外被击得外焦里嫩,那个梦他本来快忘记了,现在被系统提起来,里面的一幕幕仿佛重演了一遍,他莫名其妙地哆嗦了一下,咬了咬牙,道:“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吧。”
系统嘲讽道:“自己造的孽,小心报应到头,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余浮死不正经地晃着头:“我作孽,我自豪…”
此时的他忙着怼系统,根本就忘了世界上有个词叫一语成谶,等那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他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余浮:“差点就弯了,幸好我机智。”
系统鄙视之……
此文又叫《总有人想掰弯我》,《今天我弯了吗》,《直男最后的挣扎》……
昨晚做梦,梦见开学的时候,学校里来了一批丧尸,有人害我被丧尸咬到了,于是有一群人一起围攻我。好不容易飞出生天,然后来了个小姐姐,告诉我说我飞行的姿势不对,那是孔雀的方法,我应该用凤凰的飞法,问题是小姐姐一直教我怎么扇翅膀,我特么翅膀都没有,扇个鸡毛掸子?总之一个梦,融合了丧尸、神怪、BG、陷害、背叛、GL、悔恨,相当之精彩!所以我一天天的都瞎几把做些什么沙雕梦!(手动微笑)
第16章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十六)
余浮思考的结果,就是邀请杜望亭一起过元宵节,他叫人送信过去,原话是要让大佬感受到如家般的温暖。
对于他跃跃欲试的表情,系统表示无言以对,随宿主作死去吧,反正他需要做的就是看戏就行辽。
余浮蒙着被子睡了一天,到了晚上反而睡不着,他嗓子还是疼,大概是昨晚冷风吸多了。
刘妈被他放假回家了,他只能自给自足,无可奈何地爬起床,到楼下去找热水喝。
他头重脚轻的,下楼的时候差点踩空摔下去。
现在还不算太晚,家里人都还没睡,陆清雅母女俩坐在沙发上说话,余浮隐隐约约听到董氏说了句:“那天的年轻人…”
他脑子有些昏沉沉的,后面的没听清楚,但见陆清雅红着脸嗔了一声,笑着往董氏怀里扑了扑,他就大致猜到她们在说什么了。
陆清雅自打回家之后就没安生过,一直忙着扩大交际圈,经常出席各种宴会,比她那做老板的亲哥还业务繁忙。
余浮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不找他麻烦,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他倒了杯热水边上楼边喝,喝的时候太急,不小心烫到了舌头,于是皱着眉轻轻吹了吹。
“哥哥!”
余浮感觉腿一紧,低头看去,陆清恬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了出来,扑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抬头笑呵呵地看着他。
他的反应有那么迟钝了?人从哪里来的都没注意到。
余浮沉默了下,问道:“你是土行孙吗?”
“土行孙是什么啊?”
“额…就是会钻土的小矮子。”
余浮看到她佯装生气地撅起嘴,道:“我会长高,比大福还高!”
余浮好笑:“哦那你真是有志气。”
陆清恬看到他的杯子,抬手摸了摸,小鼻子皱起:“烫。”然后她拉着余浮的手,把杯子拉到面前,踮着脚吹了几口,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只花栗鼠。
余浮坏心眼地逗她:“你要把口水都吹到我杯子里吗?”
陆清恬不吹了,生气地举起小拳头打他,她根本就没用力,捶在身上软绵绵的,挠痒痒一样。
一个温柔地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恬恬,不可以没有礼貌。”
阮氏穿了一身素色的衣服,神态温和地看着兄妹俩,小女儿笃笃笃奔过去抱住她,她伸手抚了下她的头,抬眸看向余浮。
面前的青年穿着睡衣,外面胡乱套了件衣服,精神有些萎靡,尤其是脸上还有种病态的红。
她蹙起烟眉,有些担忧:“清止,你是不是染风寒了?”
一只温暖而柔软的手贴了贴余浮额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收了回去。
“有点烫,应该是发烧了。”
余浮慢半拍地“啊”了一声,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结果却带来一阵天旋地转般的眩晕,面前的人都有了重影。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阮氏和陆清恬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然后有双手拉起他,慢慢地把他引到了房间里。
现在来不及找医生了,阮氏只得先给他吃点退烧药,她给余浮掖好被子,叹了口气,把陆清恬带了出去。
余浮吃了药,在药力的作用下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迷糊中总感觉有双粗糙的手在他额上摩挲着,他不舒服地偏头避开,却隐约听到一声沉沉的,夹杂了难言情绪的叹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余浮捂出了一身汗,他发现自己盖了两床厚被子,怪不得昨晚就像被五行山压着的孙猴子似的,动弹不得。
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于是钻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洗完之后神清气爽,就是昨天被烫的舌头还有些麻木。
他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餐,跟阮氏打了个招呼,便把陆清恬拐出了家门,还带上了他的傻狗。
他亲自开车,到了刘妈家的院子外,按了按喇叭,刘妈早就准备好了,听到声音高兴地“哎”了声,带着她丈夫和女儿上了车。
余浮看着他们大包小包地堆了一车,看起来都是吃的,他挑眉道:“干嘛呢你们,搬家呢?带那么多去便宜他?”
刘妈的丈夫是个很和气的男人,穿了身整齐的长衫,笑着道:“不多不多,这些是老家捎来的土特产,带给你们尝尝。”
余浮也笑起来,边开车边道:“那感情好,等会儿我一定多吃点。”
一车人全笑了起来。
余浮把车开到了沈悠之家外,他来过几次,别墅没有陆公馆大,但胜在精致,一人高的围墙里围着个小花园,而且这个地方还意外的很安静。
老天爷赏脸,今天的天气也不错,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他们站在铁栏门外的时候,一张大方桌正从别墅门里出来,看不到人,就像是桌子自个儿长了腿走出来一样。
孙礼庠“嗨哟”一声把桌子放到地上,看到来人,热情地迎了过来,“你们来了,快先进来坐到,老板还没起呢。”
进了别墅里,几人在欧式沙发上坐下,刘妈他们有些拘束,余浮便温声对他们道:“别拘束,就当在自己家。”
他刚说完,就听到了沈悠之的声音:“清止你倒是不拘束,刘姨他们好不容易来一趟都还带东西来,你空着手来也不害臊?”
“我怎么空手了,这不还带了俩吗?来,恬恬,叫大表哥。”
陆清恬很乖地叫了声大表哥,沈悠之笑着答应,又听余浮道:“来,大福,叫……”
不等他说完,沈悠之就笑骂道:“你给我闭嘴!”
沈悠之从重庆带了个厨子过来,做的一手好渝菜,又麻又辣,十分江湖,考虑到上海这边可能吃不了辣,他又在酒店里请了个厨子,于是一张桌子,一半红红火火,一半一清二白,平分秋色,引人下筷。
刘妈他们吃不惯辣的,一口菜下去个个面泛红光,而余浮甩开膀子大口吃着,丝毫没有什么不适,看得孙礼庠眼珠子都快掉到了他面前那道水煮鱼里。
饭后一群人在院子里晒太阳,沈悠之让孙礼庠把桌子摆上,道:“没啥事干,一会儿打麻将怎么样,正好人多。”
余浮看他:“麻将要晚上通宵打才有灵魂,这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