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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求你莫撩人 (花落时听风雨)


  “方睡醒就用晚膳,殿中是不是嫌弃自己瘦弱了些,要大补吗?”陆清宴笑着挑帘而进。
  被她这么一提醒,阿九后知后觉道:“那个葡萄你吃完了吗?”
  陆清宴对于吃完这个词有些不明白,连菊停在她身后,低声道:“殿下将太后赏得一分为二,她的那半吃得还剩一点,故而问您可曾吃完了。”
  说完,笑着去给阿九更衣,身后的陆清宴笑了笑,觉得这个阿弥愈发可爱了。
  阿九感觉陆清宴是晴笙后就不会再赶人,也适当地给些好脸色,晚膳时对于她不请自来也不说话,自己吃着自己的,偶尔陆清宴会夹些她爱吃的过来,算作是和乐。
  用过膳后,阿九拉着陆清宴去角门那里,话语略带生硬:“你府上管事的说辞,我是一个字不会信,将军府再穷也不会连修院墙的银子都没有,少来那套,我不要见到那道角门,你将军府里还有一堆庶弟庶妹,爬完了高峤的床,别爬到孤的床上来。”
  她扬了扬下巴,陆清宴恰好垂眸将视线落在嫣红的唇瓣上,小巧而饱满。往日间唇角翘起时自带几分甜美,她想着哪次尝尝是否真的香软馥郁。
  陆清宴呼吸重了几分,眼中闪过凝重,低声道:“我已经替父亲辞官,陛下也已应允,待陆清檀成亲后,我便派人送他们回乡,不会继续留在将军府。”
  “你父亲利益熏心,你这般的人物皇帝都忌惮三分,在他面前是泼天的富贵,他会放弃你回乡?”阿九反问她。
  “自然不会,但我会有办法送他回去,他得罪广陵王殿下,留在皇城内定会惹来麻烦的。”
  阿九见她胸有成竹,也不再过问此事,月上中天,该回去安寝了。
  陆清宴见她走远后,也转身回自己的院子里,婢女道是老爷请她过去,说是商量三姑娘婚事。照样没有好事,她索性沐浴后又躲去公主府。
  沐浴出来的阿九浑身清爽,拐过屏风就见回将军府的陆清宴,一身青色寝衣在她的床上安然坐着,她便怪道:“怎么又回来了,你的床榻长刺了?”
  陆清宴身旁放着药瓶,她答道:“自然上药。”
  阿九这才想起自己将这位凡人将军暴揍一顿的事,有了上次的经验也不推脱,道:“昨日还去了军营,走路虎虎生风,哪儿像有伤的人。”
  陆清宴睨她一眼,“难不成走路成瘸子,告诉满皇城的人,我陆清宴被殿下揍了?你有面子了,臣的面子往哪儿搁?”
  阿九想想也是,几百年前晴笙重伤而归,事后瞒住整个地府就为了那点薄面。
  她也爬上床榻,陆清宴背对她脱下衣裳,又道:“今日宁兰郡主可曾问你那夜之事?”
  “问了,你真是料事如神,她问了我那日详细的经过,我没有提到你,只说是陆三姑娘,我离开时她好像深信不疑,她为何问此事,还特地下帖子让我过去。”
  阿九望着陆清宴白皙的肩背,眼睛眨了眨,不知为何,心扑腾跳了两下,她就忘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勤快吗?


第32章 三十二
  陆清宴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上药, 猜测她是不是又睡下了, 回头去看, 就见长公主傻乎乎地盯着自己望,她自己品出些许不好的意味来。
  瞬息脸色发烫, 她忙穿好衣裳,侧躺下来道:“睡觉吧。”
  她的动作太快, 就像在战场上打战一样, 快得让阿九反应不过来。
  阿九怔讼在那里,陆清宴顺手一拽,将人按在床榻上, 扯下纱幔道:“睡吧。”
  “我刚刚看你伤势挺严重的,你不上药吗?”某怂货慢了半刻。
  陆清宴习以为常,战场上打打杀杀不经意间都会磕着碰着, 尤其因为她是女子,肌肤比男儿家娇嫩多了, 摔到地上身上就会青紫交加, 难以消去痕迹。
  阿九又翻身坐起来,眸中透着稚气,好似方才傻乎乎的人不是她。陆清宴盯着她, “你方才在看什么?”
  阿九闻言, 脸微微红了一红,她好像心思不太正,只是不能告诉这个陆将军,便道:“看你身上的疤痕, 哪个女儿家会向你这样背上这么多刀疤。”
  她说的是事实,战场上走下来的人多少都会带着伤痕,男子也就罢了,陆清宴是女子,本该待字闺中,好好享受着父母的天伦之乐,可她偏偏上战场去和男人抢功劳。
  听他这样说,陆清宴微微松口气,“吓到殿下了?”
  高弥一出生便是金尊玉贵地养着,先帝生前也很宠爱,娇惯出来的性子难免会桀骜些。
  阿九看着她纤细的手臂,恐怕她的手都会比她粗些,但那只臂膀带来的力量远远比她大,她摇首:“那倒不是,我又非小孩子。”
  “那殿下嫌弃臣?”陆清宴反问,嫌弃这词是高弥在信中所说,从头至脚就没有一处让她满意的,第二次写信埋怨她的身世不好,太过粗鲁,不像平常柔弱女子,第三次更为直接,拿她与高宁兰比较,道是身段太差。
  听起嫌弃二字,阿九想起话本子上的一句话,便卖弄道:“美人在骨不在皮。”
  “臣觉得这句话极是适合殿下,您看您自己就是如此。”陆清宴窃笑,长公主最大的毛病就在不爱走动,整日在府内吃喝躺睡。
  阿九炸毛了,又提起她胖,她不就多吃了些,爱睡觉而已,今日她也走动了,想了想决定不理这个不会说话的陆将军,躺下来睡觉,又怕陆清宴越界,拿着一碗水如那夜般摆在二人中间。
  陆清宴见她躺下后,唇角微微勾了勾,端起那碗水就喝了下去,再放回原位,“殿下方才还说给臣上药,怎地又睡下了。”
  “一个将军说话前后不一,方才喊着睡觉,现在又说上药。”阿九气鼓鼓的爬起来,眼波流转间带着恼恨,在床榻的角落里翻出药瓶,恶狠狠道:“脱衣服。”
  这么直接让陆清宴有些受不住,她猜测这位公主殿下已经在生气暴走的边缘了,她也得乖顺些,免得惹恼她又将自己撵出去。
  阿九上药的时候没轻没重,陆清宴自己选的人也只好忍着,一番折腾下来,冷汗满面,打湿鬓间发丝,狼狈地贴在皎月般的脸颊上。
  陆将军这般狼狈的局面让阿九熄灭方才的怒火,她好心地替她盖好被褥,回头去看那只碗时,里面已经空了,她奇怪地摸了摸榻上,并无湿漉漉的地方,她正觉得奇怪时,一只白皙的手将碗夺去,不知丢往何处,拉着她躺下。
  鼻间充斥着伤药的清香味,她想让陆清宴远些,却发现那人没皮没脸的贴了过来,方才感叹太过纤细的手臂已经揽过她的腰身,紧紧搂着她。
  这……简直太自觉了。
  她就感受到身后所触碰到的地方异常柔软,她怔了怔,从未有过这般无措的感觉,她咬咬牙:“陆清宴,明日那道角门不许造,孤有的是银子建造地基。”
  音落,那只纤纤玉手立马落荒而逃,阿九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己被角安睡,蛇打七寸,就不信她几百岁斗不过失去记忆的小晴笙。
  *
  陆清宴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终究被父亲陆平堵在院子里。
  高峤并不答应婚事,迟迟不来上门提亲,陆平便急了,拿着婚聘书也不敢去上门,极其容易被人乱棍打出来。
  广陵王高峤是何等人,独尊一方,定然不会被小小五品官拿捏住,陆平想了想,还是回过头来找陆清宴。
  廊下下人都在候着,陆平想要她们离去,唤了几声都没反应。
  陆清宴不善后宅之事,上次迷药事情发生后,已然发觉将军府的管制多有漏洞,便拿出军营的那一套,不听话的都遣走,现在这座院子里的下人都只听她一人的,陆平再怎么叫唤也无用。
  陆平也发现了这件事,自己走进去把门关上,道:“你到底帮不帮忙,你也顶着一个陆字,你妹妹无颜面,难道你站在朝堂上就有面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不明白?”
  桌上放着许多公文,陆清宴在一一整理,有的发往各州县,有的便要送到小皇帝那里。
  她神色如常,只是在陆平的紧紧关注下,那双墨色的狭长眼眸晦暗不明。
  沉默不语引得陆平拍桌子,讥诮讽刺她:“为父的话你听到没有,你也是陆家的人,别以为现在皇帝拿你当重臣就可以耀武扬威,没有陆家你什么都不是,你是我生的就得帮我做事。”
  陆清宴对于这样冷嘲热讽话早就已经听惯了,抬眸望着他,沉默少顷后,才开口:“父亲可曾记得我几岁离家,又可曾记得我为何离家,若非被大夫人所迫,我又怎会铤而走险地去军营,那时父亲怎么不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呢?”
  “我已将婚聘书交给父亲,按理就是父亲长辈之事,我作为晚辈如何插手妹妹的婚事,就算出面也是父亲自己的事,高峤娶不娶,我如何能左右呢?”
  陆平又是一阵恼火,旋即又低声下气:“非是为父不愿出面,而是广陵王殿下不愿见我,我派人递了拜帖进去,久久无声,又托同僚作保山,广陵王殿下都推脱说身子有恙,再拖下去可就是全城的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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