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重生] 完结+番外 (一笔三花)
臧栖山操了一声。
然后给了一脚。
之后又操了一声。
“妈的门真他妈结实。”
距离沈瑜之失联,已经三天了。
臧栖山也因为这事儿心里缺了个大窟窿,现在连他手里卑微的游戏都换不回来沈瑜之瞧他一眼。
毕竟理亏的是他。
臧栖山还想做个仗义兄弟。
可是目前来说,两次不仗义都是因为他自个儿。
靠,心理膈应。
臧栖山把脑袋上的帽子压得低了点儿,在沈瑜之这个住所的门口儿顿了一会最后还是忍不住给沈瑜之的经纪人打了电话。
“老高,那个——”臧栖山别扭,妈的自己是老板对着这些人还低低呜呜的让他没脸,“沈瑜之最近老躲我干嘛,那事儿不是压下去了吗?”
“老板,沈哥他脸皮薄,我就跟您说句实话吧,这几天我就没见他吃一口粮食,人都瘦了一圈儿,视频的时候连眼都是红的,估计这事儿还真就扎心里了。”
臧栖山越听越不是滋味,“他最近不肯见我,我说什么都白搭,这样儿,算我求你个事儿,约他出来见我一面。”
经纪人听着犯难,“老板,我再给你个号儿,别说我给的啊。”
“得得得,抓点儿紧。”臧栖山摸了屁股后头的烟,不耐烦往嘴上放。
等他看见微信上那一串儿新号,就直接打过去。
但是这次有人接了。
“沈瑜之,你在哪儿呢?”臧栖山找了楼梯口儿的一处旮旯蹲着,胳膊撑在膝盖上,然后又不自在抓了抓脑袋,“我有事儿找你。”
“道歉么,”沈瑜之说话没调子,声音也听着没精神,“那不用了。”
“你先别挂,”臧栖山一着急烟灰烫了胳膊,但是也忍着疼没吭声,就只是说,“是老高给你的本子瞧过了么?”
“谈工作?”沈瑜之声音就更是不屑,“你现在还跟我——”沈瑜之的声音说到这儿还因为哽噎断了一下,“我现在不方便,吃药的时间到了,不说了。”
“嘟——”
臧栖山接着就听见清脆挂电话的声音。
“操,”臧栖山把脚底的烟踩灭了,然后顶在自己球鞋上,蹭了一大块儿烟灰,然后自言自语,突然像是反应过来,“吃药?”
“靠,别吧。”
他这辈子除了臧南渡,沈瑜之是第二个让他这么纠结的人。
臧栖山瞧着手机盯了一会儿,在翻上去的人名上瞄到一眼,然后点了“岐林”。
“喂,嗯...哈...你别弄,舔到我...哈...”
但是接通了,就是这动静。
“你他妈才早上八点,你们俩不至于,”臧栖山撑着脸压着火儿,“你让我哥先停一会儿,我有正经话跟你说。”
“现在没空,”电话那头换了人,“找他做什么。”
“我就问他点儿关于沈瑜之的事儿,我知道他们最近见过,”臧栖山现在被沈瑜之闹的一点儿心思都分不出来,给岐林打电话也完全没了以前的感觉,“就你别误会,我就问他一个事儿,马上就完。”
但是对面的臧南渡选择拒绝,“下次。”
“嘟——”
臧南渡挂了电话,然后对着在沙发上半躺着的沈瑜之说,“臧栖山在找你,”说完就低头把怀里的岐林往上兜着,手里更是在对方衬衣里头探的发野,等听见岐林细软的轻喘自己才稍微收敛,把对方的脑袋埋在自己脖子上,继续跟沈瑜之聊天,“他急了。”
“我知道,”沈瑜之往自己嘴里塞着橘子,另一只手撑着圆鼓的腮帮另一只手帮着自己仰着的脸滴眼药水,然后平了视线眨眼,把手指放在自己嘴上嘘了一声,瞧着对面发过来的视频,点了接通。
“你吃什么药,沈瑜之不至于,真不至于。”
“我当时就随口——”
“靠,你别哭啊,操,我错了成不成,你不行咱俩见一面你当面抽我也行啊。”
臧栖山看着沈瑜之现在的眼泪,心里乱的不行,最后说急了开始骂起人来,“沈瑜之你他妈王八蛋,你有种就压回来啊,我操。”
沈瑜之晃了晃手里的小白盒儿,里头哗哗的响,“氯美扎酮,二十片。”说完仰头往嘴里倒,然后对着臧栖山乐,“给你半个小时。”
“找到我。”
说完就切了视频。
然后重新吐了嘴里的药,开始剥橘子。
“你手段挺多,”臧南渡嘴里闷着烟,原本手上看着合同,就突然抬头问,“你跟臧栖山——”
“没做过,”沈瑜之扔给臧南渡一支笔,笑了,“我之前趁他醉了诓他来着。”
“况且——”然后看着对面两个人现在的姿势,自己又剥了个橘子。
“我要在上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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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臧南渡难得笑出声儿,然后才瞧着手里的合同,用笔在上头圈出三个字,“他你熟吗?”
沈瑜之连头都没探,“我知道他,之前歧林跟他不对付,等方海签了他之后,我也见过几面,人长得还行,就是心眼儿太多,还都歪着,”他吐了嘴里的橘子,抬着手机亮屏瞧了眼上头的时间,“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这个人留不久,不过话说回来,你俩这戒指也戴了,人也亲了,”沈瑜之换了条腿翘着,最后摸着桌上的酒仰头喝了,
“结婚的日子,定了呗?”
“下月初三,”臧南渡说。
“初三?”沈瑜之听见这话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来,“之前连我也唬住了,法国那个美妞,你怎么就没瞧上?而且就凭她们家的家族规模,你能在三个月里脱身,也算不容易。”
“谈买卖,有钱都好说,”臧南渡对这事儿不愿意当着歧林的面说太细,就两三句带过,但是底下的歧林对这个话题不打算跳过。
“法国美女,有多美?”歧林脸上带红,说话的调子也在空气里乱飞,现在臧南渡的手放的位置足够让歧林再软一会儿,“她——”
“哈...嗯...哈...”
歧林把头低下,蹭着臧南渡衬衫上的扣子解痒,“以前不知道...你本事这么大...嗯...”
现在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没了规矩,走的地方都是那种连他自己平时都不怎么拨弄的地方。
所以这种异常新鲜的爽感,刺激的歧林没法儿再拿醋话往下说。
歧林身上挂着的衣服原本就松垮,加上是夏天领口都大,这件宽大的白T恤揣着一句少年的躯体,以及一双成年男人的手臂,但是空间还足够游刃有余,这就导致偏滑的料子在两个人皮肤上尽情的摩、挲。
岐林其实一开始还能撑着自己坐着,但是到了后来腰上直接没了支撑,他开始怀疑自己身体里头那根骨头被臧南渡从自己脖子上连带着皮肉抽走了。
否则他现在没法解释为什么自己只能跟一块儿无骨的傀儡一样,被人尽情操、弄。
现在沙发上的两个人粘的正热,但是对面吃橘子的沈瑜之开始挑着眉毛对收了桌上的资料,然后自己跟着两口起身站起来了,“那我就不在这碍眼了,事情谈完,我也得顺着狗绳,扯扯狗脖子。”
“等会儿,”歧林勾着臧南渡的脖子坐起来,“一块儿。”
沈瑜之眉毛挑的更高,好看的眉峰直接朝一边偏袒,“你不挺享受的。”
歧林边吻着人,边回着话,“我认床。”
他旁边的臧南渡听着,直接横要把人抱起来,跟着沈瑜之一块儿下了酒店的楼。
歧林抱着人的时候瞧见收拾东西的沈瑜之脸带着把刚才的那瓶小白盒揣兜里了,就问了句,“这药你拿着做什么?”
“演戏啊,”沈瑜之沈瑜之出门的时候还拿手晃了晃,然后跟歧林做着算术,“这盒是五十片装,我吐了二十,还剩三十。”
歧林一开始不明所以,等着人都出了门,下了楼走到车跟上,准备道别了这又看见沈瑜之把盖子拧开了。
之后到药,吞药,重新把盖子盖好,这一套动作沈瑜之大概只用了三十秒。
歧林皱着眉头看他,“你做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点紧张,毕竟现在那瓶小白盒里。
是空的。
沈瑜之笑着把药盒扔在副驾驶上,自己开了车,冲跟他一块出门的两个人招手,“演戏演全,十分钟,我去医院洗胃。”
“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