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 完结+番外 (噤非)
为什么他一直在为自己着想,但是自己却用那种看似忠心的情话一次次伤害他呢。
殷池雪抱紧那些书本,嘴唇紧抿——
但就在他沉思的功夫,旁边手术室忽然传出一声奇怪的声响,仔细听听,就像是——
婴儿的哭声!
那一瞬间,殷池雪几乎是一跃而起,就像个被敲了脑门但神经还残存的死鱼一样。
手术室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名女护士抱着一个小婴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一瞬间,殷池雪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高兴?激动?好像都不足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那个女护士抱着那名小婴儿急匆匆往外走。
殷池雪刚要凑上前,就被医生推开:
“抱歉,孩子情况有些特殊,必须马上转送育婴保温箱。”
虽然有点担心,但殷池雪还是跟着点点头。
他疾步走到手术室门口,扒着门框望着里面忙碌的医生,没一会儿,余鹤也被推了出来。
他躺在病床上整个人被水洗了一般,脸上毫无血色,似乎是浑身都失了力,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
看他这个样子,殷池雪甚至完全忘记自己刚出生还早产的小酸奶,赶紧走过去抱住余鹤,亲昵地蹭着他额头的细汗,轻声道:
“没事了,没事了。”
余鹤望着他,眼珠漆黑,如同夜晚的星辰。
“我都没看清,是男是女啊。”
余鹤气若游丝地问道:“不对,应该问,是Alpha还是Omega啊。”
殷池雪笑笑,摸着他汗津津的小脸:“我也不知道呢,小宝宝现在太小了,必须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度过危险期。”
余鹤忽然五官都皱了起来,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怎么了,担心小宝宝么?应该不会有大碍的,毕竟能哭,代表呼吸没问题。”殷池雪只能这么安慰着。
但余鹤的表情越来越差。
他不是想问这个。
他只是想问,作为一个父亲,为什么连自己小孩的性别都不关心呢。
余鹤心寒地摇摇头,然后恨铁不成钢地别过脑袋不去看他。
殷池雪瞬时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柔声道:
“我更担心你,所以也没来得及看看是什么性别。”
余鹤的嘴巴都瘪成漫画里的那种波浪线,接着他回过头,凝望着殷池雪。
“协议你签了么。”
殷池雪真是想一口老血呕出来。
为什么这么突发的状况,他还在关注那无关紧要的离婚协议?
“我没签,而且已经撕掉了。”
殷池雪也认真地回望他:“早点死心吧,那个我不会签的,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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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攻略那个顶级Alpha(17)
余鹤很想劈头盖脸骂他一顿, 但现在整个人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剩躺在床上喘气的份儿。
殷池雪的父母收到消息匆匆家里赶来, 向来从容优雅地殷母即使焦急而来, 姿势依然潇洒。
余鹤被转到了普通病房, 医生告知,大人没什么事儿,就是孩子早产,必须观察一段时间, 等正式脱离危险后会带到父母身边。
“性别呢,知道么?”殷池雪的父亲忍不住问了一句。
虽然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该问这种问题,但真的只是出于好奇啊!
“是个男性Alpha,而且是极优类Alpha哦。”旁边一个正在帮余鹤挂葡萄糖的小护士笑眯眯说道, “和爸爸基因一样,是位很优秀的小婴儿呢。”
余鹤心道“很优秀的小婴儿”, 从哪里看出来的,就因为基因好?
殷池雪坐在病床旁边, 抬手帮余鹤整理着头发,轻声道:
“抱歉,来得太急了,没能送你去条件更好的医院。”
“还不都一样。”余鹤小声嘟哝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辛苦了, 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说着,殷池雪帮他温柔地盖好被子, 亲了亲他的额头,“宝贝儿,我爱你啊。”
昏昏沉沉睡着,脑子里却一直很乱,下身清晰的传来产后的剧痛,但更多的是觉得神奇。
那么一个柔弱娇小的婴儿,竟然是自己生的?
这要是放到现实世界,妥妥的医学奇迹!
但看殷池雪父母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殷池雪知道他们是想说离婚协议的事儿,但现在什么事儿没有他们小轶的事儿大。
殷池雪摇摇头,用眼神示意他们不要再说了。
这时候,医生走进来,冲着殷池雪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殷池雪看了父母一眼,示意他们留在这里好好照顾余鹤,自己要先跟着医生过去听听到底是要说什么。
然后,他回头看了眼余鹤,极不放心地帮他掖了掖被子,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病房。
那医生一副好似病人命不久矣的司马脸,异常严肃地看着殷池雪。
殷池雪一看他这个表情就方了,忙问道:“大夫,我太太应该没什么事吧,我看他还挺精神的,你别吓我。”
那医生推了推眼镜:
“哦,你太太倒是没什么事,我只是想告诉你,经过我们检查,胎儿早产的原因主要是由骨盆狭窄造成的胎位异动,再加上有可能遭受的外界刺激,不过本人没有什么危险,就是婴儿还需要住一段时间的保温箱。”
殷池雪听后,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大夫,我觉得您应该去学一下表情管理,不然真的会让很多人误会。”
那医生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职业习惯。”
在听到余鹤没有大碍之后,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稳稳落了地,但又会考虑到,因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使他情绪失控或许也是这次早产的原因之一。
心里头便一阵嗖嗖地疼。
“好,我知道了,麻烦医生您了。”殷池雪毕恭毕敬地向他鞠了一躬。
虽然以他的身份duck不必,但毕竟这人救了自己的老婆小孩,为表感谢,下跪又有何不可,更何况只是鞠躬而已。
回到病房,余鹤已经睡着了,父母则默默靠在一边,见到殷池雪,赶紧起身迎上去:
“太突然了,没有任何准备,我还从朋友那预约了全国最好的妇产科医院,打算等预产期之前就给送过去。”
说着,殷池雪的母亲看着这狭窄简陋的小病房,暗暗叹了口气:“住在这种地方,传出去还以为我们殷家亏待儿媳妇。”
“不管什么样的地方,保证安全最重要。”殷池雪笑着揽过母亲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说起来,我听说你们闹离婚?”殷池雪的母亲问道。
殷池雪笑笑:“没有的事,听谁说的。”
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不免埋怨表姐,只是说可能,又没说一定,这么快就抖搂出去,嘴巴也是挺大的。
“我对小轶这个孩子,虽然说不上多喜欢,但毕竟是给我们家增添了香火,所以我们理所应当也不能亏待他,网上那些谣言,看看就好,你们又不是明星,这种事很快就过去了,对于普通人来说,互联网是没有记忆的,但对小轶来说,他更在乎的是你的想法,知道么。”
殷池雪的母亲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抓着自家儿子的一只手放在膝盖上:
“被众口铄金,本就心里难受,又被最亲近的人怀疑,要我我也会和你离婚啊,婚姻支撑的一方便是信任度,连这最基本的都没有,如何维持长久呢。”
殷池雪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余鹤,又看看自己母亲苦口婆心的模样,接着点点头:
“我知道了,您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最后,殷池雪的母亲叹了口气,站起身,又凑过去看了眼余鹤,确定他睡得很安稳之后,才道:
“我和你爸去保育室看一下小宝贝,你留在这边好好照顾你老婆,知道么。”
送走了父母,病房里重新归于平静。
殷池雪搬了张椅子坐在余鹤的床边,静静凝望着他的睡颜。
回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当时刚好处于发.情期,几乎快要失去理智,就这么喊着自己的名字扒在自己身上,嚷着要自己给他临时标记。
那个时候对他是什么感觉呢,大概就是觉得像个攀权附贵的小人,故意在发情期不打抑制剂,瞅准了自己这块大肥肉而来,是早有预谋的。
但是后来在酒店遇到他,才知道,是人都会失误的,就像自己,也会忘记发.情期的时间,然后两个处于发.情期的人遇到一起,不可避免的,总得擦出点什么火花。
之后看到他埋怨自己,又想偷偷把小火花打掉的时候,或许也就是那个时候自己的心开始动摇了吧。
一个好人做一千件好事,但突然做了一件坏事,大家就会觉得自己真是看错人了,没想到以前会相信这种败类;
但一个坏人做了一千件坏事,却突然做了一件好事,大家就会觉得以前错怪他了,其实他是铁汉柔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