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羽开门,往两旁看了看,房间内只有柴凌泰坐在桌旁,筷子在地上,碗已经空了,他奇道:“吃过了?”
柴凌泰望着空碗,吃完也没理由扔筷子在地上,地上还有残留的汤水,道:“难吃得要命,我扔了,丢到海里。”
门外的侍卫不知去向。他继续道:“记得帮我付钱,阿杰去喊厨房开小灶,你不给钱,我就只能拿房间里的东西去换了,你的宝贝这么值钱,丢了可不好。”
段飞羽一步一步走近床,早上他叠好的被褥,此时摊开,当然不排除是柴凌泰上床滚乱的,但枕头没有凹陷。
梁睿捂着嘴,透过缝隙,见那双黑靴子步步逼近。
那日在船上,领教过他焚天黑火,目睹那人吞噬掉数十条人命。一颗心焦急得快要跳出胸口。
段飞羽蹲了下来,正想掀开被子,被人揪起衣领,提到榻上。
柴凌泰欺身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师尊每天都想当魔尊】魂穿文预收
(偶尔互穿,会穿回本尊的)
魔尊梅世越改过自新,洗心革面,脱离宗门,自愿拜入仙门师尊裴子墨座下。
仙门上下哗然一片。
这难道是师尊突破境界的异象吗?!!
其实....还真不是。
在一次仙魔大会中,梅世越挑战裴子墨,不小心跟他互换了身体。
穿成魔尊梅世越的裴本人表示,心有道,在哪里不是修。
于是梅世越眼见裴子墨带着自家魔宗师弟妹每日上青峰修仙悟道?!
念书?养白鹤?
堂堂迦蓝宗堕落成什么鬼样子。
梅世越按奈不住。
什么正道仙首,公子世无双,我看他妈都是装的!!!
你搞我门人,我就搞你名声。
第二天,大罗圣地活久见,仙尊裴子墨竟然是个断背!
为了挽救自己的肉身清誉,裴子墨拜师梅世越座下。
梅世越心中:哈哈。任你儒雅潇洒仙门佼佼者,还不是要三跪九叩拜我魔尊为师。
一拜。梅世越一派高人仙气。
二拜。梅世越笑而不语。
三拜。礼成。
梅世越终于明白了:等等!现在他用的是老子的肉身!是我吃亏了?还是他吃亏了?!
裴子墨 高冷腹黑攻vs娇媚诱受 梅世越
第40章 弄潮
作者有话要说: 阅读警告tag!!!!!
看完下面几句再往下看正文!!!!!
追读的小天使,要看甜甜的HE,可以等番外,跟39章结尾是能接上的。
下面两章包含 虐受身,强制等情节。
是虐妻火葬场,但本文苟不到500v,可能写不到追妻火葬场,所以下面两章,不保售后。
房间的柜子都倒了,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明显有外人进入过的痕迹,柴凌泰将他压在床|上,不能让他知晓自己恢复灵力一事,只好用重量压着,骑在他身上。
段飞羽要掀走他轻而易举,望着他淡淡道:“你干什么?”
柴凌泰轻佻地拍拍他脸蛋道:“我看那姓翁的,不知你取向,刚刚来说,要告诉那佐久郞,让他也来看看,你藏了什么男人,呵呵,我看着时间,等下就要回来了,你猜,进门看见你我纠缠在床|上,以后会怎么看待你?哈哈哈哈。”
听完我说,你还不走。
快出去拦住翁绍元方是上策。
庆功宴上,听那些人口中称谓,佐久郞称翁绍元是皇兄,段飞羽是亭长祁星的门客。素闻宣国民风保守,而亭长祁星也要听命于佐久郞,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可不能因为喜欢男子的污点而功亏一篑。
嘻嘻。
柴凌泰嘴角边眯出了一丝笑容,紧接着腰部一痛。段飞羽坐了起来,掐住他的腰,柴凌泰见他灵巧眼眸,慧黠无瑕,他也笑了,笑得有种歹毒的阴劲,柴凌泰看得楞了一下。
段飞羽抱住他的腰,抱到桌案上坐着,柴凌泰单衣光脚,搭在他腰后的手慢慢发热起来,经过一番打斗,腰间绑带有些松了,衣襟再开一寸便要看见腹部,飞羽卡在他大|腿|间,鼻尖对鼻尖道:“你以为我会怕他吗。”
柴凌泰忽觉双|唇一痛,一股热热的咸腥味,是段飞羽咬破他的嘴唇。
床底的梁睿没看见那双黑靴子,便掀开一点垂下的被帘,房间另一侧的书桌上,柴凌泰脚趾粉粉,蜷缩起来,双|腿扣住那黑靴子的主人,双手被压在两侧,两人辗转反侧地亲吻。
柴凌泰紧皱眉头,发出呜呜嗯嗯啊啊的闷|哼吸气声。
做梦都没想到.....
梁睿的三观受到颠覆。
公公为他牺牲太大了.....
大门在飞羽身后,且背对着梁睿,只要柴凌泰给个信号,睿小王爷就能窜出去,但他双手被按住,无奈之下,微微张开眼,见飞羽刚好侧过头,柴凌泰瞬间眨眼数次。
梁睿领意,冲他卖力点了点头,示意不会放弃他的。然后蹑手蹑脚地往门口探去。
段飞羽嘴角弯起,脱离了亲吻,转身手腕一翻,闪光骤起,弹出橘红色的璀璨火光,隐没了梁睿整个人。
刷地一声,飞羽袖中斥出一剑,将梁睿的头颅齐齐砍下,身体烧成黑炭倒在门槛。巡查护卫和婢女看见黑烟滚滚,赶紧来查看。
血红的火舌映得柴凌泰脸色发白,满眼血丝,动了杀心,向段飞羽喉咙抓去,手指还未碰到,他吐出一口鲜血,低头一看,一柄短刀没入他的腹部。
“残兵余孽,把他送去给佐久郞!”
柴凌泰捂着腹部,泪水直流,不知是心痛还是身痛。段飞羽快活自得地转过头,审视桌案上的柴凌泰,嗜血狂热蒙蔽双眼,微咧开的口唇|间,有着淡淡血丝。
柴凌泰撑起身子,啪地一声,扇了他一巴掌,用了全身的力气,段飞羽头都没歪一下,眼中的狂痴消失了,转为怔怔地望着他。
柴凌泰本以为,与飞羽尚有情谊在,没想到是被人利用,引出同党的工具。
段飞羽与梁睿素不相识,听觉其举动,也知道梁睿并未对他有所加害靠近。
柴凌泰想,他只是像玩耗子一般,玩弄人命。
他自嘲地笑了笑,牙龈溢血,任由泪水落下,语调却没有凄惨忧伤,死死盯着他双眼,平静叹息道:“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一个怪物........你早就知道房间有人是不是,否则你不会按住我的手....出息了....飞扬在清和城的洛书楼.....滚吧...我不想再见你。”说完,便晕了过去,捂住伤口的手垂下。
段飞羽怔怔地站着,半响后,双眼恢复神采,探查柴凌泰颈脉,微弱稀落。
他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一刀能伤得了你?!你起来!柴凌泰...柴凌泰...”
不停呼唤,却不敢动他身子。又唤了几声,才回过神,察觉自己干了什么。
“给我传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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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凌泰在一片闷热中醒来,迷蒙中看到一滩黑,猛然睁大,发现不是梦,是门栏处,梁睿烧焦后留下的黑痕。
也就是说没有送他回牢狱中。他摸了摸腰侧,伤口被白布包扎好了
缺少两位督主花旦,怎么唱戏入城。特洛伊木马也要有人装。
他心想,是佐久郞命人救下他。
这时,他才真正大梦初醒。一直以为飞羽只是生气,恼了,怒了,解释开,还能重归于好,但并不是,他想得太美。
柴凌泰与梁睿虽无深交,但相处一番,直觉睿小王爷是个难得的小伙子,他是阶下囚的身份,与梁睿一路上畅谈,不叙尊卑之礼,平等相待,十分投缘,竟是因救他被杀,而非梁睿心中所愿,血溅沙场而死。感到可惜。
一条伤疤针孔密布的手臂在眼前,他正枕在上面。
人心易变。经过苦难,能永远不变的是神|性,不是人|性。
昔日在皇|宫|内院中,因一朵小黄花绽放而单纯快乐的少年已经不在了。
留下的是陶醉于杀戮,精通欺骗的段飞羽。
背部|炽|热。他转过身,段飞羽皱着眉头,睫毛挂着晶莹泪点,于是拥住他的头,摸了摸|他后脑勺。
段飞羽惊醒,确定环住他的是柴凌泰,大概是神志不清,才会抱住他,但他也顺势埋首在他颈窝间,深吸一口气。
飞羽比他高,但两人躺下,就没有身高差的问题了。
柴凌泰道:“做噩梦了吗?”
段飞羽道:“嗯。”
柴凌泰道:“梦到什么了?”
段飞羽笼统地回答:“有坏事发生在我身上。”
柴凌泰道:“我知道为什么。”
段飞羽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柴凌泰幽幽笑道:“因为你活该啊,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中蕴含的嘲讽与讥诮,像是刻在他手臂上的贱骨头等字样,刺穿他耳膜,心中对他仅存的怜悯也荡然无存,当即忍无可忍地把他压在身下。
柴凌泰也不甘示弱。遇强则强。若要他隐忍求饶,倒不如装作品味享受,做什么都不能如他意,特别是在死去的睿小王爷停留过的地方上。
段飞羽撑在他身上,在他双|唇上又啃又咬,还不够,慢慢移动,含|住他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