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完结+番外 (一叶菩提)
他边说边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林曜肚子。
林曜顿时悚然,连侧身挡住肚子——狗暴君这是要打他肚子的主意了?
他暗暗怒骂,什么大师?那就是个骗子,他那么说都是为了骗你钱啊!
生什么娃娃?
呸!狗暴君休想打他肚子的主意。
生娃娃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更别提还是生好多个小小挚。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被评论区的小剧场笑死*^O^*
第19章
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林曜也就是想想,是不敢真说出来的。只能低着头,掩住眼底的情绪,愤愤地用力撕咬着烧饼泄愤。
秦挚对他看似纵容,却都是有底线的。林曜摸准了他的底线,闹归闹,捉弄归捉弄,却都很好地约束着,不曾越过秦挚的底线。
到达原地时,回宫的马车已在那候着了。
车夫由禁军改扮,见到陛下和贵君连忙行礼。
此时天色渐暗,晚霞绚烂璀璨,为天地镀上别样光辉。
林曜玩得累了,钻进铺着软垫的马车内便开始打哈欠。
市集距皇宫还有些路程,车夫驾车很稳,马车一路微微摇晃着走远。
林曜起初还端正坐着,不料睡意阵阵涌来,他实在挨不住,脑袋一点一点的,还险些磕到木框上,幸好被秦挚眼疾手快地伸手挡住。
额头碰到秦挚手背,林曜顿时就清醒了,连道:“对不起,我太困了。您手没事吧?”
秦挚收回手,显然不像有事的样子。
他微敛瞳眸深深地看着林曜。看得林曜脊背发凉,一身鸡皮疙瘩,以为秦挚是要跟他算买烧饼的帐。
但他幻想的可怕场景都没出现,秦挚用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了他会,却只是伸手将他脑袋不由分说地按到了自己肩膀上。
“困就睡会。”
林曜隐隐觉得哪不对,却也无瑕多想。秦挚的肩膀宽厚,枕着很舒服,他很快就真睡着了。
马车内光线黯淡,秦挚听着林曜平缓的呼吸,将人轻轻抱进怀里。
林曜肤白如雪,那张脸自是极好看的,但秦挚却觉得,对方还是醒着时更动人,特别是那双眼睛,聪慧灵动,他看了就喜欢。
秦挚认真描绘着林曜眉眼,暗道新奇,朕排队买烧饼时还想着该好好惩罚番林曜,怎么现在那股怒气却诡异地消弭了?
普天之下,还从没人敢指使朕去买烧饼的。
他排队时全程黑着脸,满身阴鸷煞气,周围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老板做好烧饼,收银子时手都在抖,唯恐惹怒秦挚发飙掀了他的摊子,最后是送煞神般送走他的。
其实老板也没担心错,因为秦挚当时是真想掀摊的,只是后面又强忍住了。
更可恨的是,他屈尊降贵买好烧饼,林曜竟不见了!
秦挚觉得不教训林曜简直难消心头怒气。但此时林曜就躺在他怀里,任他施为,秦挚却又什么都不想做了。
马车行驶到宫内,便又换成了步辇。
秦挚见林曜睡得很香,不忍打扰,便将人直接抱上了去重华宫的步辇。
他转身要离开时,忽又想到什么,俯身贴近林曜耳畔问:“如实告诉朕,想要发簪吗?”
林曜动了动,耳边传来痒意,有些不舒服。
秦挚顿了顿,语气恩赐般道:“你如实说,朕不治你的罪。想要还是不想要?”
林曜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耳边一直有人在问他要不要。他心烦意乱,只想对方别来打扰他睡觉,便应付地嘟囔道:“……要,想要。”
“想要”二字清晰落进秦挚耳中,他陡然便笑了。
他就知道,林曜定是想要的。那可是朕亲手雕的发簪,千金难求。
他随即直起身,淡漠看向侍从:“送贵君回吧。”
护送林曜的步辇走远,秦挚亦乘龙辇回到养心殿。
刘敬忠速传宫人来为陛下更衣盥洗。
盥洗完后,他见陛下走到案前坐着看书,便悄然退了下去。但等进来为陛下添茶时,却发现陛下看的竟还是那一页。
刘敬忠顿时心惊,陛下这是在走神?但谁竟能让陛下走神?
秦挚像才回过神,忽然问刘敬忠:“宫中可有擅雕发簪的匠人?替朕传来。”
刘敬忠遵旨,却完全不理解陛下为何突然找擅雕发簪的匠人,莫不是要问责?
“等等。”秦挚又叫住刘敬忠:“此事为机密,勿让第三人知晓,尤其是林贵君。”
别人都有的,朕的贵君也理应有。
第20章
时间匆匆,转眼便到宫宴当天。而在盛大的宫宴后,便会举行蹴鞠大赛。
林曜参加蹴鞠大赛的事并未隐瞒,很快消息就长翅膀般飞进了百官耳中。
在此之前,经过右相郑修恺跟吏部侍郎程竣孜孜不倦的努力,林曜弱柳扶风,虚有其表,不堪一击的花瓶形象早就深入人心。
毕竟这二位都盼着林曜早些失宠,陛下早些回心转意,好把府中的嫡女送进宫。
因此当知道后宫那位连风都能吹跑的贵君竟要参加此次蹴鞠比赛时,百官暗地都在等着看笑话。
陛下专宠林曜,早就令百官不满了。
若林曜在此次蹴鞠大赛丢尽脸,惹陛下厌弃,便是桩大快人心的美事啊。
寝房内,林曜换好宫宴穿的衣服,正专心地跟那头长发较劲。
青釉站在一旁,气冲冲地为林曜转述那些诋毁他的话,说完见林曜毫无反应,顿时更急了。
“公子,他们这么说您,您就不生气吗?”
林曜语气平静:“我生气,他们就不骂我了?”
“奴就是气不过,他们凭什么这么说您,简直太过分了!”
“你也认为我会输得很惨?”
青釉连连摇头:“当然不是。公子肯定能赢的,您那么厉害,奴相信您。他们都是胡说八道……”
“知道是胡说八道还气什么?等我赢了比赛,一切都能不攻自破。”林曜揪着长发叹气:“你有那时间,不如赶紧帮我梳头,等会陛下等急该生气了。”
陛下生起气来,可比那些只能逞口舌之快的官员们可怕多了。
青釉刚纯粹是被气昏了头,闻言立刻反应过来,连忙迅速为林曜梳头发。
林曜看着镜中人,忽压低声音问:“你此次出宫去见那画铺掌柜,他是怎么说的?”
青釉也把声音压得极低:“掌柜说那画册卖得极好。第二批还未刊印,便被早早订完了,价格也比原定的翻了两倍。奴下回去便能结银子。他还托我问您,第二册 何时能画好,希望还能跟我们合作,价钱随您定。”
他难掩满脸激动,毕竟那么本画册便能卖两百两银子,实在是太赚钱了。
却不知道林曜还觉得亏。但也没办法,他初入这行,还没什么名气,被压价是正常的。
“你告诉掌柜,合作没问题,但第二册 得过段时间。”
“嗯,好。掌柜还夸公子画得妙呢,说便是耄耋老人,看完您的画也能重振雄风。”
林曜听着青釉面不改色地说完这番话,忽然有种教坏小朋友的罪恶感,毕竟青釉当初听到春宫图三个字,可都是会脸红的。
“替我谢掌柜。还有,你拿到银子后,便都去换成药丸。”
青釉低声应好。
两人随后迅速结束话题,不再谈论。
此次宫宴仍设在肃和殿。林曜梳洗好,先去养心殿找秦挚,两人再一起前往肃和殿。
秦挚见到林曜便笑着问:“今日便要比赛,曜曜可紧张?”
林曜一袭红衣,束着玉冠,笑容恣意张狂:“该紧张的是对手。陛下就等着看吧。”
“好,朕万分期待。”
秦挚很喜欢林曜这股自信,耀眼之极,像是置身绝境,他亦能从中开出花来。
快到肃和殿时,秦挚忽想起什么,不甚在意地随口提道:“朕听说,你近来夜深时还常在外行走,是在找什么吗?”
林曜被问得心咯噔一跳。他如今备受宠爱,除了出宫,宫内都能行走自如。他便也趁机迅速查找着地道所在。
只可惜找了这么久,却还是毫无头绪。
林曜心虚道:“哪有找什么。我就是闲着无聊,随处走走看看。毕竟是我今后常住的地方,总得熟悉熟悉。”
“曜曜这么快就有为朕管理后宫之心,朕心甚悦。但今后还是白日熟悉吧,夜深危险,若磕着碰着,朕会心疼的。”
林曜怕说多错多,被秦挚抓到把柄,只想迅速结束话题,连连点头称是。
用宴时,秦挚仍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林曜,见他从头到尾一眼都没看过唐涯,心情更是极好。
林曜坐在秦挚身侧,为其殷勤夹菜,间或低语几句,言笑晏晏,看着竟像比之前还受宠了。
一群大臣看着,心中却很不是滋味。顿时也对蹴鞠大赛更为期待,个个都等着看林曜的笑话。
宫宴后,众人接着便转去大庆宫,准备观赛。
林曜作为参赛者,便不能跟在秦挚身旁了。他得抓紧时间去换套衣服,为稍后的比赛做好准备。
他转身欲走,却又被秦挚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