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完结+番外 (一叶菩提)
林曜彷如做梦般地摸着秦挚脸,笑容灿烂,眼睛都亮了起来,随后摇了摇头,确实是真的秦挚。
他好半晌缓过来,唇边的笑意掩都掩不住,想起先前自己说的话不禁又有些尴尬,试图挽救道:“我没怀疑你,刚刚那些都是随口说的,我知道你肯定也很想我。”
秦挚笑看着林曜,眼底带着几分揶揄:“曜曜吃我的醋,我高兴还来不及。”
他说着顿了顿,又很认真地道:“我听闻曜曜称帝之事还在来夏的途中,没能及时赶到很是抱歉。曜曜,恭喜你继任帝位。”
他道喜的态度诚恳,林曜却很无奈:“喜从何来?”
“你不知道我都多久没睡过好觉了,每天不是愁赈灾,就是愁军饷,朝廷内部也是个烂摊子,要多惨有多惨。就连头发都开始大把大把掉了。”
他说话时整个人都趴在秦挚身上,语气低低的饱含哀怨,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秦挚没来前,林曜这些话是找不到人说的,只能憋在心底,现在秦挚来了,想吐槽的话简直是说都说不完。
秦挚耐心听着林曜说宫变的危局,说夏国的烂摊子,手指缓慢温柔地梳理着林曜的头发,气氛很是温馨美好。
林曜说完,充分勾起秦挚的同情心后,又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你会帮我的吧?”
秦挚哪能不知道林曜的心思:“夏的国事,我参与怕是不妥。”
林曜无所谓道:“我当皇帝都没人觉得不妥,这又有什么?况且你是我的人,又不是别人。”
他最后那话说得缱绻温柔,像说着情话。
秦挚低头看着林曜消瘦的脸,无法不动容地道:“好。我帮你。”
“真的?”林曜满脸惊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耍赖。”
他惦记秦挚已经很久了。夏国现在乱得一团糟,林曜处理起来也有心无力,但秦挚管理偌大的秦国都能游刃有余,想必夏国的事也难不倒他。林曜实在需要一个有力的帮手,否则他可能真的命不久矣。
至于秦挚说的不妥之事,林曜丝毫也不担心。首先他信得过秦挚,其次秦挚也没必要耍这些手段。
秦国现在势力庞大,想灭谁就灭谁,根本用不着耍阴谋。
说完正事,林曜又问起悦悦的事,知道悦悦长胖了健健康康的也就放心了。
分开这么久,他也很想悦悦,想立刻见到他。
林曜不敢多想,连转移注意力问道:“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秦挚手臂揽着林曜,往常都是做梦,现在总算能真实地抱到心心念念的人,心情极为惬意:“想给你个惊喜,就等不及到明天,直接翻墙进来了。区区一个夏国皇宫,还拦不住我。”
以秦挚的轻功,出入皇宫就如入无人之境。
林曜想起秦挚的武功,暗想还真是这样。
他想着察觉到秦挚话里透着的几分炫耀,又很是配合地崇拜夸赞道:“陛下好厉害。”
说完他勾着秦挚脖颈,将两人距离拉得极近,亲昵地倾诉思念道:“分开这段时间,我也很想陛下,时时都想。”
秦挚本就难以抵抗林曜的魅力,这会闻言更是呼吸沉重,禁不住凑近吻住林曜的唇,想用实际行动来表述他对林曜的思念。
林曜摸着秦挚就情难自禁,这会也格外地主动,纠缠着秦挚与他唇齿碾磨,难舍难分。
气氛旖旎暧昧,无限美妙,偏偏林曜动手扒秦挚衣服时,却突然碰到个硬物。
那硬物四四方方,被秦挚揣在怀里,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林曜心下好奇,禁不住认真动手去摸。
他很快摸出那东西,借着黯淡的光线抬眼看去,却发现那东西很眼熟。
发现那是什么后,林曜捧着那烫手山芋,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藏起来,别让秦挚知道他发现了。
偏偏秦挚却早把他的行为看在眼底。
他抓住林曜企图藏匿春宫图的手,取过来后随意翻了翻,含笑看着林曜,意味深长问道:“曜曜不觉得此物甚是熟悉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数第三章 ~
第98章
“熟悉?”林曜本能摇头,却难掩心虚尴尬:“我见都没见过,怎么会熟悉?”
他说完又虚张声势地质问:“倒是你,把这种画册揣怀里是……是什么居心?”
秦挚定定看着林曜,直把林曜看得抗不住扭过头去,这才似笑非笑道:“但我怎么觉得,这画册的人物画风,跟你的风格极像呢?难道你没画过春宫图,是我冤枉你了?”
林曜霎时大惊,秦挚这话几近把事挑明了。
他震惊又心虚,迅速想着应对之策,同时也很懊恼崩溃。秦挚日理万机,怎么会发现这么本小小的春宫图?而且看秦挚的行为跟他暗示的话,很显然知道这春宫图是他画的了。
林曜满脸的喜悦荡漾霎时消失,被这晴天霹雳给直接劈晕了。
“当……当然是你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画春宫图呢?完全不可能……”
林曜实在找不到解释的说辞,这会只想逃避躲过一劫。
他迅速翻身用被褥把自己裹起来,边转移话题地道:“我不知为何突然头好晕。不行,我得睡了。你别说话,别吵我,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他说完就闭着眼装睡,决心借此避免跟秦挚讨论这个尴尬的问题。
秦挚拿着春宫图,看着闭眼装睡眼皮却还在动的林曜,无奈又好笑,倒也如林曜所愿,没在此时揭破这件事。
他一路跋涉至此,为赶时间都没怎么休息,这会也很困了,便躺下抱着林曜很快睡着了。
等确认秦挚睡着,装睡的林曜悄悄睁开眼,动了动发现秦挚没反应,随即迅速拿过那春宫图,烫手山芋般下床找地方准备藏起来。到时候无凭无据,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藏好春宫图,林曜回到床榻,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次日总管太监来唤林曜起床,道该上早朝了。
林曜在秦挚怀里动了动,秦挚千里迢迢过来,他贪慕此时的暖意,实在不想起床,便让总管宣布今早免朝,若有事递折子过来。
秦挚把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打趣般笑道:“这样怕是不妥吧?让外人知道,会怪我耽误你的。”
“为何不妥?我也就偶尔偷懒一两次。”林曜知道秦挚是故意这么说的,也随他往下接道:“再说我为你赴汤蹈火都成,何况区区一次早朝。”
他俩说这话只当情趣,还没走远的总管听着却是大骇,霎时路都走不稳了。
昨晚皇上明明是一人歇下的,今早塌上怎会又多了个人?且听皇上的语气,那人还极为受宠。
总管越想越惊悚,暗道这事务必要瞒住,若让秦国那位皇帝知道了,夏恐会招来灭顶之灾。
但总管有心想瞒,架不住皇上对此毫无隐瞒之意。跟那人同寝同食,一点都不避嫌。
因此没两天,皇上寝宫出现了个神秘男子,此人还极受皇上宠爱的事就迅速传遍皇宫。
夏国上下闻言无不忧虑重重,虽说皇帝是天子,后宫三千无可厚非,但皇上跟秦皇可是伴侣,秦皇绝非普通人,知道这事还能得了。
为夏的江山着想,几位大臣立即找到段齐,商议一番后准备进宫觐见陛下,无论如何也要劝他回头是岸,切不能在此时激怒秦皇。
等夏安定能跟秦据理力争时,皇上想宠几个人就宠几个人,绝没人会拦着。
与此同时,皇宫。
林曜刚听说此事觉得格外有趣,回到寝宫还当笑话说给秦挚听,丝毫不知道段齐跟几位大臣正视死如归地往皇宫赶来,势要劝说他回头是岸。
笑完林曜又道:“这事倒也提醒我了。得抽个时间办场宫宴,正式介绍下你。否则恐怕大家都觉得我在金屋藏娇了。”
提到金屋藏娇这词时,林曜还挺暗爽。先前都是秦挚金屋藏娇他,没想到还能有秦挚被他金屋藏娇的这天。
秦挚哪能不知道林曜的想法,摇头说道:“此事不急。我们先说下别的事。”
“别的……什么事?”林曜脑海瞬间涌现不安的预感。
自他藏起春宫图后,秦挚这几天都没再提过此事。林曜本来都快放松警惕了,这会一颗心又被秦挚给提了起来。
秦挚笑而不语,在林曜紧张的注视下,丝毫没让他失望地又拿出了本春宫图。
的确是“又”,因为林曜看得很清楚,这本春宫图并非他先前藏起来的那本。
林曜一脸灰败,暗道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这本又是哪来的?”林曜绝望问道。
秦挚道:“从画铺搜出一大箱,都摆在寝殿,要多少有多少。我来的时候顺便带了几本。”
林曜深吸口气,意识到靠逃避是没用的,只能破罐子破摔地问:“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秦挚也没隐瞒,把发现春宫图到抓到画铺掌柜顺藤摸瓜发现他的事都说了。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曜曜看着生涩,原来知识竟如此渊博,很多姿势……朕也自愧不如。因此前段时间一直观此画册勤勉观摩学习,实在……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