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应东赫,也就是这个家里的汉子,是个读书人。虽说书读的不错,可却是个心思淫邪的书生。娶了两房小夫郎,正室便是凌辰了。可应东赫嫌弃凌辰没什么趣味,整天就知道让他读书,于是又抬了一房小的,便是这林晨晨了。
这林晨晨是个风情浪荡的,完全合乎了应东赫的心意,两人更是换着花样去玩那般不堪的勾当。像今天这般你一句我一句的诵读淫诗艳词,便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了。
凌辰看罢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他妈的应东赫这一世可真是原形毕露,也不用端着了。可面对这般性格的应东赫,自己可如何应对呀?
这时,耳边又来了,“爹爹,好爹爹,我是你的”,“乖孩子,再吃进去一点”。直把凌辰气的破口大骂,“应东赫你可真是个混蛋!”
却说到了晚上,应东赫却是来了大房,也就是凌辰的屋里。
却原来家里的财政大权,目前掌管在凌辰的手里。这也是当初,应东赫的爹娘把凌辰娶进来当儿媳妇的主要目的。
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性子,自然再了解不过,心知必须找一个正派的、且能管得住的当家夫人才行,于是这才求娶了颇有威严和家世的凌辰。
应东赫本身是个读书人,早早就考中了秀才。在说亲上,外人对应东赫的真实性情多是不知就里,自然有的是人愿意,这才能把凌辰求娶到。
本以为嫁进门,将来就算不是状元夫人,也得是个进士夫人不是?可谁晓得这应东赫就是个耽于享乐、心思根本不在读书上的假书生。
可既然已经嫁过来了,没办法,凌辰也只得认命。好生督促着应东赫,期待着应东赫有朝一日改邪归正。
可没等来悔过,却等来了一房小的。于是凭着捏在手里的银钱,愣是让应东赫不敢胡来,别看白日里那般浪荡模样,至今也没真正上了小房的床。
应东赫的父母走得早,当年给应东赫娶了亲之后,便相继去了。如今家里就是应东赫,外加两房小夫郎。
应东赫来到凌辰的屋里,便直接洗漱一番躺床上打算睡了。
自己的正室是个没趣味的,做那般有意思的事儿时,整个儿木鱼一般,不知变通,就是直挺挺的躺着,让应东赫那般多的奇思妙想愣是无法实施。于是干脆对大房没了兴致。
现如今,这小房还没享用到。不过看白日里那般骚浪劲儿,晚上也定是不错的。如今应东赫只想着把大房哄高兴了,同意自己跟小房能成其好事呢。
凌辰暗想:这一世的心魔可真厉害,你看,给应东赫这么一个人设,让心思淫邪的应东赫时刻惦记着,这要是再使点手段,哪里还愁好事不成?
看着躺在床上装死的应东赫,凌辰禁不住气闷,这一世应东赫还真是乖巧,对自己不感兴趣,对那心魔倒是磨刀霍霍的。
这般心思间,凌辰动手了,心里思忖着,我看你能不能招架的住。
却说这应东赫正兀自躺在床上,心思里早跑到隔壁屋林晨晨的身上去了。也不知这小浪货衣服脱了没有,也不知自己送给他那玉玩意儿,他从那处拿出来了没有,这要是拿出来了,明天自己可得好好收拾他一番。
正这般想着,忽觉身上一沉,却是自己那大房靠进了自己怀里。
应东赫正是不耐,这大房搞什么玩意儿?一低头,这便移不开眼了。
眼眶湿润、小嘴儿嫣红、两颊酡红,一抬眼,眼神里的春情挡都挡不住。待定睛细看,那微启的双唇间,小蛇般摆尾,仿佛说着,“来呀,还在等什么呀?”
应东赫一瞬间彻底激动了,却也不敢硬来,似捧着稀世珍宝一般,轻轻抚着凌辰的脸颊,吻上了勾人的唇。
甫一贴上,那香甜滋味,只教应东赫神魂都被吸了过去。没成想自己大房竟是这般人物啊!还不及过瘾,这大房却离开了自己怀抱,一抬眼,那勾人的眼神更是魅惑,“夫君,今晚可不行,我还生着气呢。”
应东赫是直接看愣了过去,直至半晌,才反应过来大房话里的意思。嗨!这可真是勾起了心思,还不让你得逞,就这般悬着你的心,端的是好手段。
应东赫自然不能这么算了,宝贝儿心肝的哄了半天,虽说没得手,也多少吃了点豆腐。看凌辰确实不允,这才罢手。紧紧搂着人睡了过去。只不过,这一晚,梦里都是这大房的销魂处。
这不,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勾了几天,愣是让应东赫跟小房直白暧昧的玩闹也没了心思。
这一晚,应东赫搂着自己的大房,禁不住心猿意马间,也颇觉气恼。这都好几天了,大房要是再不松口,这可就是不识好歹了。这是觉得自己经逗不成,要真把自己惹急了,自己还有个浪荡的小房不是?
可这晚,应东赫瞧出来了,这大房这般暗示扭动,这便是允了。一瞬间早就忘了自己的气恼,什么小房、小妾的,哪有自己正房夫人来的识情知趣,这般妩媚芳华的模样,堪堪卡在了自己心坎儿里呀。
凌辰也是估摸着应东赫的心思,把人勾到底线,就该给点甜头了不是。
于是,这一晚自然是成其好事的最好时机。
一个敞开了迎接,一个颇多手段。一个有意勾引,一个万般心思。
甫一事成,就似那狂蜂埋进了花心,不再抬头。又似那蝴蝶勾住了花蕊,再不撒开。那可真是卡住了、拴紧了,离也离不得了。这般契合、这般销魂,那可真是相逢恨晚,一个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塞里面,另一个打开了往里迎。一来一往间,颠倒众生的乐趣便从中尝得了。
这可真是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一般蛊惑人心了。
那桃源处似有山洪发了水,小河小溪也跟着涨了水位,黏糊糊、湿嗒嗒间,咕叽咕叽的水声更是磨人。
那无惧瀑布流水,进进出出的祥龙,竟是长了钩子一般,钩住了山洞里的方寸地,给那又瘙又痒的通路,充了饥解了渴。
不觉间,天光大亮。两人一个叠着一个,心满爱意的睡了过去。
待到日上高杆,也不知谁先醒了,契合处本也从没离开,一动作间,一处活了,一处挽留着。于是自然又是一番颠倒众生的妙滋味。
两人这般胡闹,只把隔壁屋的林晨晨听得既是眼馋,又是气闷,只恨不得自己也进去,跟两人一齐共赴山巅。
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咱们可浪荡可魅惑的小房,本也有心,奈何对方无意呀。
这般没日没夜的胡闹了不知几日,两人就像刚发现新大陆的毛头小子一般,初尝滋味,便恨不得一次性尝个够、吃个回本。这不,不知几个日夜,那可真是夜夜笙歌,做尽了荒唐事呀!
这不,邻里也说上了。
“那应家小子还真是不知羞,这大白天的,还读书人,这可成什么体统!你听听,你听听,这叫喊声,他家小房还真是了不得,看把他当家的勾的没白没夜的,这辰哥儿怎么也不管管?”
谁晓得这根本不是那小房的本事,就是他们口中的辰哥儿和应家小子胡闹着呢。
“辰哥儿哪里管得了?那应家小子跟那小房可胡闹着呢。不过以前倒也没这般不知羞耻啊。”
“不过这应家小子也是真厉害,明明是个读书人,倒是看不出还能这般胡闹。”
“那可不是,这小房可真是浪啊,光听这叫声,咱们谁比得了?这还不知道看着得是何种销魂模样呢,能不把应家小子勾成这样?我看,甭管谁,都得勾的失了魂。”
方是这时,只听又是几声似欢愉似难受一般的喊叫,似要冲破云霄一般,只把这边暗自听墙角的妇人都给听红了脸,暗自对视一眼,分头回家了。
这般回去如何磨自家汉子,那就是她们的本事了。
☆、二:逛勾栏院
这厢林晨晨自是不知,外面人把自己给冤枉上了。不然可不又得生气了。他倒是也想一展身手啊,可这应东赫也没给他这个机会不是?
是啊,如今的年代,谁能晓得,大房还能有这般床笫间的本事?大房那可是端庄大气,用来管家兼充当门面的,哪里是放到床上用的呀。
可这凌辰,就不仅可以用来管家、充当门面,还可以在床上逗趣。
此时的两人皆沉溺于此中欢乐事,却也没想到,村子里已经传遍了应东赫的风流事。当然应东赫就是知道了,可能也不甚在意。此一世,应东赫就是个淫邪书生不是?
这不,村子的房屋隔音自是不好,屋里人做了什么,站在屋子前院、后墙的一听,便是清清楚楚的。应东赫不知的是,他跟自家正房的床笫事,正是被别人专门听了去了。
这要是晚间做这般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自然没人找饥荒。可这要是大白天的,农户不去庄稼地干活,书生不说好好读书,而是做起了这般勾当,那准是得引人听了墙角的。
却说此时,正是这青天白日的,就见几个正值壮年的庄稼汉子,竟是站在应东赫家屋后,趴在墙上,听着屋里的动静呢,这还间或里评论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