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任何防御，那不是挡住脸闭住呼吸都没有用？他摸了摸下巴，“系统，我要是把榴莲味的功能饮料装进去，是不是就是防狼喷雾进化版？”
他对榴莲味功能饮料气化后的威力印象太深刻了，但限于杀伤面积，实用性不广，若是改成对单人的喷雾，那...简直是太好了。
系统肯定了他的想法，【当然，具体使用范围还请宿主自行摸索。】
张灼夜把再来一瓶的榨菜味开了，又把藏起来的再来一瓶榴莲味也开了，看了看两个盖子，撇撇嘴，果然送的饮料根本不会中奖，连个谢谢惠顾都没印上去。
在张灼夜捣鼓榴莲喷雾的时候，连忆寒那边也高调把“桌子没有腿”加盟《六灵录》广播剧的消息放了出去。
顿时，蹲守广播剧的原着粉欢欣鼓舞起来，这是他们最满意的江书剑配音，最合适的人终于得到角色，他们也对广播剧更加期待起来。
第二天，连忆寒就惊喜接到《六灵录》剧组的合作邀请，邀请广播剧的主创团队给剧版《六灵录》配音，连忆寒饭都顾不上吃，急匆匆就赶过去了。
......
唐纵早上出现时脚步轻快，神清气爽，神采再次回来，变成神仙天君。
张灼夜还在吃早餐，有些惊讶和他打了个照顾，“好了啊。”
系统果然没吹牛，唐纵这种感冒不易痊愈的体质一晚上也全好了，让他对系统的其他口味饮料稍微有了那么些期待。
“嗯。”唐纵点点头对南叔说，“让家庭医生不用再来，我已经痊愈了。”
“少爷这次这么快就好了？”南管家有些不敢置信，但事实在眼前。
唐纵的状态好的不得了。
唐纵点点头，和南管家说了几句，又转头对张灼道：“快点吃完早餐，我们去医院一趟。”
张灼夜咽下嘴里食物，“做什么？”
唐纵：“探望病人。”
张灼夜哦了一声，加快速度，三两口吃完早餐就跟唐纵离开。
唐纵这次出门时的阵仗比较大，门外已经有两列保镖整齐站在那里等候。
张灼夜跟在唐纵后面上了一辆加长林肯，在后排坐下，才听到唐纵轻轻跟他说话。
“你的药水...很管用。”唐纵顿了顿，“剧本的事，多谢。”
张灼夜意会，“不用演了？”
“嗯。”唐纵点头。
胡闪闪昨晚打电话说剧本的事是她没搞清楚，已经推了，还对他连连道歉，在电话里差点哭出来。
但不管怎么说，不用再去演一部内心非常抵触的烂片，他整个人都松了一口，对擅自出言误导胡闪闪的张灼夜也生出了一丝感激。
张灼夜：“那就太好了。”
他在车上和唐纵聊天，这会儿唐纵脾气出奇的好，每个问题都会给予回答。
半个小时后，他们在一家国内有名的私人医院下了车。
医院走廊上，每隔几步就有一个保镖站立，除了他们两个和医务人员，没有一个闲杂人等。
一直快到病房门口，唐纵才朝张灼夜伸出了手。
张灼夜不明其意，把手递出，却被按在了唐纵的右臂上，不让他下来。
门口两个保镖鞠躬请两人进入，唐纵才和张灼夜相携进了病房。
病房中的老者满头银发，一脸病容，见到两人时，先把目光落在了张灼夜搭着唐纵手臂的手上，然后脸上绽放笑容。
“灼夜，唐纵待你还好吗？”
张灼夜犹豫，他们两人的婚事是唐家老爷子做主的，唐老爷子有时也会通过管家向他传达一些话，这位难道就是唐老爷子？
“唐爷爷？”
唐老爷子微笑着点头，“灼夜不认识我，其实咱们是见过的，那天南春和你见面时，我就在里间看着你呢。”
张卓然恍然大悟，难怪唐老爷子敢直接让他们两人结婚，原来其实已经见过自己了。
他精神一振，告状道：“唐爷爷，唐纵每天都躲在卧室里养蘑菇，都不陪我，家里伙食整天就那几样，我都快吃成兔子了，和他抗议也没用，您管管唐纵啊！”
唐老爷子吹胡子瞪眼望向唐纵，“你都听到了？”
唐纵面无表情扫过张灼夜，“爷爷，回去我就让南叔安排其他，一定...要让他吃的丰富多样。”
“哎呀。”张灼夜跳起来，指着唐纵再次告状，“唐爷爷他在下面拧我！”
“......”唐纵手一僵，放下完全没用力的手。
只是提醒他不要乱说话，居然张口就戳穿，还告状！
唐纵：“我没有，只是让他对长辈要礼貌一些，不要大呼小叫。”
张灼夜对唐纵怒目而视，他哪里没礼貌了？
唐老爷子乐呵呵摸了摸下巴，看来这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感情还是可以的。
南春这些日子每天都有给他汇报唐纵最近的状况，最明显的改变就是唐纵最近厌食的状况好了不少，每顿不一定吃很多，但每顿都有吃一些饭。
看唐纵今天的状态，也确实比以前有活力了不少，唐老爷子对自己当初神来之笔做的决定十分满意，对张灼夜也越发的和颜悦色。
张灼夜和唐老爷子说话，唐纵悄悄退了出去，和唐老爷子的主治医师到外面说话去了。
张灼夜瞄见了之后，顿了顿，通常病人病情不太好时，医师才会避开病人单独和家属说状况，就怕病人知道了坏的状况接受不了，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之下，病情每况愈下。
但唐老爷子这样的人是知道自己的病况的，他们有足够坚韧的心理去面对，这时唐纵还出去和医师说，难道唐老爷子没多少时间了？
张灼夜心里咯噔一声，悄悄观察了下唐老爷子状况，只和他说了一会儿话，唐老爷子神色间就有了些疲惫。
门外保镖的声音传进来，“唐老，魏先生来了。”
张灼夜的手机也在这时响起来，低头一看是连忆寒打来的。
他对进来的魏宏萧点了点头，轻轻说道：“唐爷爷好像有些疲惫了，别说太久了。”
魏宏萧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皱了皱眉，这是谁？怎么在唐老的病房里？
张灼夜出了房门，走到走廊尽头的床边，才接起电话，“阿寒？”
“卓卓，下午你过来一趟影视城这边。”
张灼夜：“做什么？”
“试镜。”
“什么？这么快就有角色给我演了？”张灼夜精神一振。
连忆寒：“还要先试镜，你来不来。”
“来。”
和连忆寒说完，张灼夜上了个洗手间，出来就见到唐纵颓废的靠着窗，在洗手间里吞云吐雾。
“你还抽烟？”张灼夜皱着眉头上前。
唐纵拿烟的手一顿，“偶尔。”他马上想灭了烟。
“那个是什么滋味？我能尝尝吗？”张灼夜望着冉冉上升的烟雾，有那么些渴望。
这个，也没试过。
唐纵脸色突然一冷，“你想试试？”
张灼夜刚想点头，带着压迫感的唇就贴了上来，一股呛人的烟草味顺着口腔渡了进来。
唐纵把他抵在墙上，他想推开人也做不到，整口的烟完全灌入，唐纵才把人放开，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怎么样？还想试么？”
张灼夜连连咳嗽，弯下了腰，眼泪都出来了，他红着眼睛，“你TM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二手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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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闲话
二手烟？
气氛陡然僵住，唐纵沉默盯着眼前的青年。
青年咳完了，揉了揉兔子一样的红眼睛，终于反应过来，他舔了一下嘴唇，眼睛猛然睁大，呸呸两声，不断拿袖子擦嘴。
有那么嫌弃？
心中略有不快，唐纵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会用那种方式，他把烟在墙角按灭了，扔进垃圾桶，“你出来，给你抽一手的。”
跟着唐纵去了走廊，张灼夜终于得到了一个一手的。
他在等候椅上坐下，回忆着影视剧里人物点烟的动作，把过滤嘴叼在口中，笼着双手打火。
青年点火有模有样，唐纵望着他。
不比游泳池人工呼吸救人的匆忙，洗手间里那一触即逝的温软触感似乎还残留在唇上。
他无意识举起手，用食指在自己唇上蹭了一下。
...感觉...果然不错。
张灼夜翘起二郎腿，夹起香烟，摆出了见过的抽烟姿势。
他困在病房多年，大部分认知都来自于书本、影视剧和网络。
许多原本少年青年时期就该体会的事情，他都没有亲自体验过，这种据说有害身体的东西家长和医生更是沾都不会让他沾。
他如同拿起了少年时期的好奇，凑到过滤嘴上深深吸了一口，呛人的烟草猝不及防进入肺部，他再次呛得泪水涟涟。
想起嘴对嘴被灌的那口二手烟，一手烟怎么味道还不如二手烟好呢？
他疑惑的咳嗽着，见了鬼似的把烟扔出去，“咳咳咳...怎么..会有人喜欢抽烟？咳..咳咳...这哪里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