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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十七岁 (俺打的去埃及)


  腊月二十三便是“小年”了,糖瓜祭灶,新年来到,丫头要花,小子要炮。
  从小年开始,中国人便开始忙活了,祭灶,扫房子,蒸馒头,置办年货,贴“福”字,贴年画,剪窗花,贴对联。贴门神,贴挂钱,一直忙活到除夕,开始过大年。中国人总是把“福”倒着贴在门里、衣柜、水缸上,寓意着福到了。资家在屋内廷贴上“抬头见喜”,屋外贴上“出门见喜”,院内贴“全院生辉”春条。资家的祖宅供有佛龛或神像,到了年三十要摆上九堂大供,有成堂的蜜供,成堂的套饼、花糕的面鲜,成堂的水果、成堂的干果、花糕大小八件,年糕年饭,素饺子,素炒菜。即使前些年家境不好,也摆了三堂供品。
  除夕的年嬉饭要荤素一起上,在北京有冷荤、大件和清口菜。冷荤有冷炖猪、羊肉、冷炖鸡、鸭。大件有:红烧肉、扣肉、米粉肉、红白丸子,四喜丸子。清口菜一般都是豆腐、青菜、罗十、咸菜佛手。主食多以荤素水饺为主。
  所以司弦和资钧甯也在包饺子,资家待人宽厚,没有拿司弦当外人。北京人在除夕和正月初一都要吃饺子,取其“更岁交子之义“。要把饺子包成元宝形,在饺子中放进糖、铜钱、花生、枣、栗子。如吃到糖的,意味着日后生活甜蜜。吃到铜钱意味着有钱花,吃到花生意味着长寿,因为花生又名长生果,吃到枣和栗子的意味着早立子。
  北方过年向来比南方过年热闹,资钧甯觉得是因为北方的冬天更冷些,老人们都很难熬,而春节一到了,大家都知道熬过一年了。
  “司弦,你上手很快呀。”资母在一旁包饺子。
  上一世,司弦和资钧甯还在大学的时候,资钧甯便领着她来她家过年,所以对于资家的过年,司弦是不陌生的。
  资钧甯也和司弦咬耳朵,“司弦,你怎么连我家贴春条的位置都知道。”
  “嗯我还知道,你晚上要守岁。”
  老北京人有除夕守岁的风俗,年岁大的是在辞旧之际有珍惜时光之意,年青人守岁则有为父母延寿之意,所以凡是父母健在的人都必须守岁。晚上会有些娱乐活动,年长的打麻将,妇女们打“嗦胡”斗纸牌。年轻的推“牌九”,小孩们则点灯笼、放鞭炮,玩“升官图”。
  在资家,除夕子时接神后,全家还要进行团拜,要先在祖宗牌位前磕头拜年,然后晚辈再给长辈磕头拜年,长辈会给未成年的小辈压岁钱。团拜后,全家聚在一起吃素馅的接神饺子,叫“五更饺子”。
  吃过年夜饭以后,司弦便和资家人一起围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今年的直播地点有北京上海西安,赵忠祥是春晚的熟脸,还有后来年轻人比较熟悉的周涛。周涛在96年还算春晚的“新人”,她才刚刚主持春晚。
  “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哥哥心中荡起层层的波,妹妹何时让我渡过你呀的河……”
  这是潘长江的音乐小品,《过河》。司弦和资钧甯在泡茶,资钧甯觉得有趣,也探出脑袋看了看。司弦便揉了揉资钧甯的脑袋,“你去看电视,我来泡茶。”
  “好嘞,我等下就过来。”
  今年的春晚仍然有“国母”演唱的《我属于中国》,还有比较经典的小品,赵丽蓉老师的《打工奇遇》。等李谷一老师的《难忘今宵》唱起,资家也开始准备“团拜”了。
  1996年的倒计时,外面的烟花炸响了,司弦抬头看了看。她已经重生一年了,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迷惘无措,以为匆匆二十年只是一场梦,直到小甯的再度出现。
  她现在手头已经有一些余钱了,等到了初六,她准备去房产市场看看。现在北京三环的商品房房价还只有三四千一平,她打算购办几处房产。
  “司弦……”
  “嗯?”司弦的手里已经塞进了一只温暖的手,她侧头看着资钧甯,与资钧甯十指相扣。鞭炮声烟花声很大,司弦听不清资钧甯的声音。
  资钧甯轻轻凑到司弦的耳旁,“新年快乐。”
  司弦将自己的围巾也搭在资钧甯的脖颈上,蹭了蹭资钧甯的面颊,“新年快乐。”
  “这个新年我过得很开心。”司弦在资钧甯的耳边轻轻的说着。“谢谢。”
  “是你陪我,我才要谢谢你。”
  “我一个人也没意思,还是陪着你有意思。”
  “司弦,小甯,你们还在外面干什么?进来吃饺子呀。”
  “好嘞。”
  资家的长辈都给司弦发了红包,资钧甯的堂姐见司弦和资家老老小小挺投缘的,便开玩笑的说道,“司弦,你和小甯这么要好,跟姐妹似的,不嫌弃的话,和我们资家认个亲怎么样?”
  “是啊,可以和小甯姐姐做干姐妹。”
  “不要……”司弦还没说话,资钧甯便开口了,她脸颊有些涨红。“堂姐,你不要开玩笑。”
  “姐姐,你还是不要开小甯的玩笑了。”司弦笑了笑,也在桌底下捏了捏资钧甯的手心。
  等其他人去打纸牌的时候,资钧甯才把司弦拉到一边,“难怪爷爷奶奶刚才还叫你进来‘团拜’,你可不能答应他们。”
  “嗯……”司弦伪作思索的样子。
  资钧甯心里有些急,“你要是答应他们,我怎么办?”


第56章 求婚
  司弦这下子乐了,她搂着资钧甯的后脑勺,“认了亲,咱们不是‘亲’上加‘亲’嘛?”
  “不要……”
  “我们这么亲近,万一他们猜到什么……”司弦眨了眨眼睛。
  资钧甯有些弱气地说着,“你要是当了我的姐姐,他们更加不会同意我们的事情了。”
  “嗯?”司弦没有想到小甯想得这么远,也是,上一世要不是自己不愿意承认,小甯也不会拖得那么久才和父母坦白。
  “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资钧甯绞着手指,神态有些别扭,“拿我寻开心,觉得我好玩。”
  “傻丫头,想什么呢。”
  资钧甯瘪着嘴,“你要是抛弃我,我找理儿的地方都没有。”
  “那我要怎么做好呢?”
  “你不许答应他们。”
  “那我要想想。”
  “哼。”
  司弦笑了笑。“你这个样子太可爱了,我要多看会。”
  “哼哼。”
  “好啦听你的。”一见到资钧甯撒娇,司弦便迈不动腿了。
  初一到初五北京人要串亲走友,相互拜年,请客送礼、逛庙会、逛厂甸。到了初五北京人称“破五”,百姓“送穷”、商人“开市”,初六正式开业。初五家家户户都要包饺子,称之为“捏小人嘴”,其意是一年之内不犯“小人”顺顺当当。一直到正月十五北京人才算是过完了春节,司弦和资钧甯她们在元宵节之前便开学了,高三的下学期。
  三月份便要开始国家集训队的训练与选拔,所以资钧甯也没有在学校待多久,现在她家的座机是被打爆了,不少高校向她抛来橄榄枝,不乏有排名靠前的名校。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司弦给资钧甯哼着歌,她答应了资钧甯,每天要给她唱首歌。“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小甯?”
  “啊……”
  “你是不是困了?”最近司弦觉得小甯神思恍惚,自己唱完了,她也半天没声儿。难道是竞赛压力太大了?
  “你困了吗?”
  司弦盘算着,是不是要减少通话给小甯多争取点睡眠时间。“这几天我工作有点忙,你别等我电话了。”
  “好吧……”
  司弦挂上电话后心里有点怅然,要换作以前,小甯又会和她撒娇说答应她每天唱歌的。难道进入恋情倦怠期了?没道理啊,小甯才答应她,她们现在还属于热恋期啊。司弦惆怅了。惆怅之下,司弦还做出了一个非常不明智的“搭讪”,她知道司勺勺也在参加国家集训队的选拔,她“搭讪”了司勺勺。司勺勺上次也来资家吃了一顿饭。
  “你们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还好。”司勺勺也很诧异司弦的来电,听她说到这个,司勺勺才明了司弦想说点什么。“名单差不多下来了,不算很忙。”
  “是吗……”
  “资钧甯同学最近和陈家来往频繁,你知道的,陈景润先生这个月十九号过世了。”
  陈景润先生最后收的女弟子便是小甯的室友,也是他给陈省身数学奖推荐的她们。她知道陈景润先生过世的消息,只是小甯没怎么和她提过和陈家的联系。当然司弦也没想到司勺勺能看穿她的心思,便只好悻悻地说着,“大概是她们的论文还没有搞定。”
  第二天,霍瑶的电话打进来了。即便霍瑶不在学校,她们仍旧保持着或多或少的联系,主要是霍瑶喜欢“联络”她。要不是霍瑶家里的关系,司弦真不想和她有什么牵扯。
  “你和资钧甯什么关系呀?”
  “你又要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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