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把他占为己有,囚禁在自己的黑暗里。
“这可不包括不入流的偷盗者!”希尔芙粗鲁的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几乎快速的插入他们的中间,“别想从我哥哥的口中套出什么?你个混蛋。”
希尔芙的眼敏锐的盯着白鸩,性格也比伊米尔强势警惕的多,挡在了他们中间。
琉璃色的眼瞳流转了几秒,越过了对方,望向了目标,他翘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极为优雅得体的“我会注意。”
希尔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听着,这是我们的地头,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则,我们谁都不敢保证会对你做不友好的事情。”
“比如?”
“把你喂那些恶心的矿虫。”
白鸩的目光凝视着她,月光投进他的眸子里流光溢彩,他的神色自然而然的抓住了她的手,即温柔又多情:“像你这么美丽的姑娘应该被人捧在手里像公主一样宠爱,而不是应该这样抛头露面做着危险工作。”
他简直把上辈子玩姑娘的套路都拿出来了,但是显然对方很不买账。
希尔芙怔然的望着他的眸子片刻后,突然后退了几步,快速的抽出了自己的手一拳打到了他的下颚上面。
“唔!”他捂住了下巴趔趄了几步。
“管好你的嘴,再乱说话,我保证你不能活着到白矿!”恶声恶气的威胁了一遍,希尔芙转身就恐吓着其他森精,“都速度快点,是不是都没吃饭?”
玛门对着白鸩的背竖起了个大拇指,要知道,从一开始见面,似乎他总在惹恼希尔芙。
“知道么,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家伙,你好像打动了这个雌森精,情话绅士。”在赶到他们前面是,玛门拍了下他的肩膀道。
白鸩拖住了下巴无奈的笑笑,“可能这就是人格魅力。”攻略帝王罂粟的时候浑身是伤,可是脸却完好无损,这会儿他就像是个轻佻的花花公子,脸上已经被弄出了好几处伤痕。
“别在意,希尔芙是个好女孩。”伊米尔靠了过来,眼神盯着他的精致有些红痕的下巴,“只是有些太过敏感了。”
“我相信,她的心灵一定跟她的外表一样美丽。”白鸩轻描淡写的舔舐着嘴角,口腔里有淡淡的血腥味,一定是刚刚被打的时候,牙齿蹭破了口腔。
但这动作在伊米尔的眼里看出来有点勾引的味道,碧瞳深邃犹如碧潭一样沉沦,脑袋慢慢的靠近了他,表情陶醉的深深吸了一口,有些天真脸红道:“你知不知道从刚刚开始,你身上就散发着一种甜腻的味道。”
白鸩暧昧的笑了笑,就像是夜幕下行走的妖精,骨子里透着妖气,容色绯靡蛊惑。
真是走了狗屎运,这么快就破了50%,让他有些腿软的倒在了对方的怀里。
“您的嘴巴手上了,需要我给你治疗么?”碧蓝的眼瞳依然直勾勾的看着他。
“倍感荣幸。”他对着他绮丽的笑了笑,手臂自然而然的勾住了他的脖子,看着他的脸慢慢放大,直到口腔里都是清冽的感觉与湿漉漉的舔舐。
“哥哥。”这个时候出现的希尔芙茫然的看着他们,“你们在做什么?”
白矿森林被竖起了无数的巨型怪石,那些森精的房屋巢穴竟然就驻凿在那些岩石地下,里面的家具摆设很简单,希尔芙摸了摸墙壁上的壁灯,然后出现了一个暗道。
废弃的矿场里停放了一艘飞船,看样子应该是军用舰,上面还有第二联邦的星族编制,一看就是半道抢来的。
军用舰的内部装置都是最新科技,就算是在地底,链接信号也非常的好,很快的出现了三月雪那张艳丽的女王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贵安,女王陛下,我们已经抓到了疑犯,请您过目一下,好立刻送往植物星系。”伊米尔走到人群的前方现在屏幕面前道。
他在这群人中起着主导与决策者的作用,每到起重要作用的时刻,他的目光总是格外的柔和,气质却非常的冷冽危险。
白鸩被希尔芙推到了伊米尔的身边,“贵安陛下,这就是我们抓住的人类。”
“毫无疑问,精灵真是友好守信的种族,根据第二联邦条约,我会让人打一半的雇佣金到你们的账号上。”
白鸩淡淡的瞅着女王大腹便便的肚子,这种子不过才种下三个月,对方的肚子就像是吹气球一样的胀了起来。
明显,植物异种的孕育周期比人类要短的多。
似是察觉异样的眼光,三月雪抬起了高傲的头颅,优雅的睨着白鸩似笑非笑:“好久不见,亲爱的,你比三个月前更加娇嫩美艳,更适合关在我们的壁橱之中做个玩偶!”
第68章
月光透过矿洞透了下来,少年的脸像是被月光打磨过的一样,细腻白皙普通上好的羊脂玉。蔷薇色的唇版微微翘起,多情又蛊惑,引人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他。
伊米尔与身后的森精的目光同时落到他的身上,爱慕值不停的上涨,很显然,这个人类美丽有目共睹。
白鸩抬起嘴角,挂着轻浮的笑容:“您也是风采依旧,看起来,您已经安稳的坐住了王座。”
三月雪绮丽的笑,一眼看到了森精中的半兽人,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当然,都是你的功劳,让我安稳无忧的保护好雪之国。”
三月雪坐在了精致的实木雕花椅上,随着她话语的停顿,移动了一下,以便于少年能看到身后雕刻着古朴的花样,却镶金镀银十分的璀璨的一丈多高的壁橱。“如果不是你,我想缚香永远都不可能留在我的身边。”
随即从那镂空的地方有那黑色的长发与绯红的眸露了出来,白鸩的瞳孔紧了紧,有了不好的预感,张开了嘴,语气中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您能让这些森精先退下么?”
“当然,这毕竟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三月雪勾起了嘴唇,天生的倨傲,“如果,玛门想听的话可以留下。”
玛门抖了抖,恶寒了一下笑:“非常荣幸再次见到了您,美丽的陛下,您还是光鉴可人。”
三月刚动了下嘴唇,玛门已经非常没出息的狂奔了出去,女王陛下只好挑眉耸肩笑了笑,然后对着伊米尔客套了几句让他们先退出军用舰。
伊米尔立刻带人出去,碧绿的瞳眸深邃如潭,看起来,他们之间有着扯不断的联系,女王不过是寻着盗宝着给他按了个名头通缉他。
白鸩的眼睛一直盯着三月雪身后的壁橱,那绯色的眸子与罂粟花图案的抹额让他永远都忘不掉,半晌他颤抖的刚想说话,却听到娇娇在他脑袋里唱起了大戏。
“将军啊,早卸甲。他还在二十,等你—回家~~~你说江南烟胧雨,塞北孤天祭,荒冢新坟谁留意,史官已提笔。”
就这么一句应景的台词一下子把白鸩刚酝酿好的情绪一下子给打的烟消云散。
“……咱们休战吧,这样咱们还是好盆友。”
“不能,作为系统有义务提醒宿主,缚香作为王者已经被抹杀回到了本体,说不定早就忘了你。”
白鸩的情绪一下子低沉下去,琉璃瞳平淡,“陛下想做什么?想要什么?”
“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旧日支配者,我跟缚香的孩子需要它的守护。”混浊铅色的眸子紧迫的盯着白鸩,傲慢且凌厉,“你应该知道,它原本就是属于守香家族的。”
“它被封印了,力量所剩无几。”白鸩垂眸,神色黯然。
“的确,可是如果我说我需要他复活缚香呢。”三月雪嘴角咧起一个妖异的笑容。
“他永远不会再出现我们面前。”白鸩沙哑着嗓子,瞳眸微微潮湿,有些错愕苦涩的笑,“他已经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舍弃了自己,保护了你跟我,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么?别在做无谓的事情了,陛下。”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三月雪的脸色变得难看,失去了高贵了仪态,低声呐喊,“你怎么笃定我不能?我不甘心,他是为了你一个人类,而不是因为我。你知道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有多崇拜他,一千年,他打算用自己来当旧日支配者的器皿时,我放弃了生命被禁锢了近千年,我比你更爱他。”
丈高的壁橱一下子被三月雪打开,俊美如高岭之花一般的男子完整出现了在两个人的面前,原本以为不在意,可惜等待看到那个伤疤时,少年蓦然眼瞳紧缩着,觉得心口的位置刺痛的要紧。
“我花了巨大代价让异种修复的,是不是一模一样?千年时光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他,可是身为第一任王族,我只能遥遥的看着他,永生永世不能跟他在一起,到最后我选择的还是牺牲他,保全我的雪之国。”
混浊的液体从她的眼眶中流下,她睁大眸子望着箴夜,凄厉的疯狂的看着他,“若是没有你,旧日支配者只能永远种在地龙的身上,而他会得到永生。这都是你的错,我要让你用你短暂的一生来赎罪!”
“您疯了陛下。”白鸩冷冽的望着她,目光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挪到缚香的身上,念念不舍。
“我是疯了,只要能得到缚香,我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三月雪像是梦怔了一样,用力失态的挥舞着手臂,然后用雪白胳膊缠上了缚香的脖子,然后凑了过去在他面颊上露出一个香艳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