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切的问候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之后,娇娇才慢条斯理的开腔,[昨晚上有人袭击了虫族,机甲之皇白云翰与玫瑰军上校白湛里应外合的利用了连锁轰炸清理了大部分的虫族,现在他们正在紧追不舍的追击女王虫。]
他那个便宜爹爹跟面瘫大哥?他们怎么来了?白鸩一脸睡醒的懵逼状态,这要是被他们捉奸在床,会不会按照家规低调的就给处决了?想想那两人的性格,白鸩不由打了个寒颤。
[不可能,那么大爆炸声我怎么没听到?]白鸩皱眉,按道理,就算他的身体再过疲惫他也不可能不被那么打的爆炸给轰醒。
[那是因为虫族有吸收噪音的本事,他早就在昏迷之后屏蔽了所有的声响。]
[等等,你前面一句说了什么?]白鸩呆愣了一下,也不管身上的某处扯出来一个撕裂的疼痛效果,挣扎着就起来找他的宇航服。
娇娇沉默了一下,知慢条斯理的消化了下白鸩话中的意思,[昨晚女王虫经过了这里。]
[玛德,我就知道是这样,埃蒙的进度条已经是多少了?]不会一回来就把其中一块碎片给做死了?那他还挺遗憾的,毕竟与虫族能够有这种生命体验真够难得的,虽然痛,但并快乐着啊!
怪不得他一夜睡死了也没听到半点声响,感情埃蒙直接把他从地面上屏蔽了。他猜,从埃蒙接到白云翰的文件之后就已经知道他们已经开始攻击这里,所以才会和直接屏蔽了他,跟他们汇合前后夹击女王虫。
[90%,未触碰到死亡条件。]
[他的位置?]真好,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他现在赶过去救场,怎么向他的父亲和大哥交代他们之间的奸情?
[在断层深渊,哪里已经聚集集结了不少军地,就算你去,也是多余的。]
[……太好了。]老咸鱼直直的躺下去了,他真的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半身啊,已经完全麻木了。
不幸的是他们就在快要捉到女王虫的时候,被天蝎座把持的那部分瓦克沙26军团军团给就救走了,为了不必要的牺牲,他们只好暂时收兵。
然而当白云翰根据智能端定位找到白鸩,直接拎回他的机甲的时候,还是一脸懵逼的解释不清他跟对方的关系,最后他干脆直接躺在座椅上看着对面的白湛面无表情的交握着双手看着他裸露皮肤上的青紫的暧昧痕迹,似乎陷入了深思。
看吧看吧这种面瘫,就算看到自家弟弟被糟蹋了也能面不改色的继续面瘫,活该他一辈子单身。
而白云翰则是把埃蒙叫道了其他舱舰,不就之后就看到灰头土脸,脸上挂彩的老流氓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坐到了他的斜对面。
“父亲。”白湛终于动了动,眼睛从白鸩的身上挪开,望向了身着白色镶上金边舰服的白云翰。
“我们要在对方找到西爵之前赶回帝不落,毕竟,虫族与天蝎座的协约破裂,势必会造成不少的影响,女王虫一定会报复。”白云翰像是一坛岁月沉淀的陈酿,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让人感觉到如沐春风,说出的话让人莫名心悦诚服。
“正好,殇儿的身体也好了不少,这次回去可以举办迟来的订婚典礼。”白云翰把目标转移到那个活像是被强暴的小媳妇的小儿子身上。
越发艳丽精致的如同一多半开的花儿,说有味吧还稍显嫩齿,但就这样还是被他同窗几十年老友给糟蹋了,刚刚他恨不得卸掉瓦克沙的三条腿,但看小儿子这不哭不闹的,怎么也不像是霸王强攻啊。
白鸩噎了一下,他刚想起来他现在还在逃婚之中,只不过逃婚中途被安排上了一趟半途而废的学。
看到老流氓伸了个懒散的老腰,笑盈盈的看着他,虽然由于位面的重叠,这些碎片都属于幽篁,但是他总觉得在碎片之间朝三暮四有些不厚道啊。
[别想太多,如果你不能收集完整碎片,那么王再也不能回到神灵界,永远被困死在这三千维度之中直到灵力透尽,所有维度都会消弭。]
“父亲,我,我不想嫁给他,我不想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人。”白鸩说的楚楚可怜,泫然欲泣,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他那个便宜爹爹的大腿嚎一嗓子了。
[……皮一下你很开心?]
讲道理,他还在逃婚啊,没理由他会逃婚么?啧啧啧,谁还不是个戏精啊。
白云翰沉默的望向了他,那一刹那,白鸩体会到了什么叫父爱如山,握草,他腿都在抖啊抖啊,不亏是机甲翰皇,这一百多年的征战沙场这一身肃杀之气,随时随地收放自如,让白鸩的每一根都不寒而栗。
“你没有反驳的余地,乖乖的跟你哥哥回帝不落,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半路逃了,那么我会直接了当让你知道下场。”
“嗝!”白鸩一脸的呆逼的打了个嗝,这把玩的有些大啊,他不会真的会把根据家训低调的处决了吧。
第194章
帝不落白家的三子,老大最有作为,从军校毕业后就谋了份差仅仅几年的功夫就给他谋到了玫瑰军舰上校的位置,老二沉迷于医学,老三从小体弱多病最没出息,但也因此被玫瑰卿公主从小捧在手心,虽然没有惯到什么地步,但从小到大胆子也并未发展到敢反驳一家之主的话的地步。
白云翰沉敛的望向了那委屈巴巴的孩子,他向来说一不二,各个方面的作风都强势惯了,这会儿一个眼神就把那孩子吓的缩在了椅子上一动不敢动。
“湛儿,给我盯紧了后面还有你弟弟,如果再出什么差错,我就拿你试问!”
白云翰说话的时候,眼神却睥睨的落到了埃蒙身上,心想你糟蹋的也不全是我儿子,要不然我管是不是大敌当前,早就把你拖出去枪毙了。
老流氓收敛起那副不太正经的模样,不管身高还是气势瞬间伟岸了不少,跟着白云翰走向了战斗指挥室,他们和虫族的战争还没有结束。
“对了。”走了一半的白云翰突然顿足,面色温润和善的看了一眼摆白鸩,“如果他不听话的话,直接打断他的腿,我相信那会让你轻松一点。”
埃蒙皱了下眉,但却最终没发表任何言论,无论从公从私他现在都只是一个外人,目前唯一还留在这里的理由那就是他跟白云翰还有点上百年的交情。
白云翰意味深长的看了埃蒙一眼,他们家的老三白鸩早就在他十八岁那晚上就心脏病发暴毙而亡,没有谁能够比他的亲人更清楚了,何况白鸩流落在外这一年多,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管之中,那孩子早就不是他们护了十八年的如臻如宝的那个了。
“从天而降的神,为了唯一的灵骨,透支了所以的力量,只为了寻找到他的灵骨啊。”
这是他在星际航海中听到了最多的一个歌谣,直到玫瑰卿生下灵骨的那刻,他就已经明白那个歌谣就是一种预言终于要在他们的身上的兑现。
他们的孩子天生就是祭品,凡是都是命中注定的,这孩子带有灵骨出生,只为迎来他们真正的主人来解救这世间唯一留下的神。
而唯一隐瞒下来的大概就是玫瑰卿公主,他们虽然预感到了她已经察觉到了小儿子的不对劲儿,但是母亲的天性宁愿相信那个活蹦乱跳的孩子就是他们的亲儿子。
白鸩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谁还不是个宝宝了,只能神色慌张的看了好几眼白湛,白湛终于动了动,站到他的对面,摸了摸他的脸,语气神色温和下来,“别怕,我的好鸩儿,只要听父亲的话,我们都会疼你的。”
“哥,我只想尿尿。”他挂起了标准的乖乖牌宝宝笑容。
白湛收起脸上那点仅有的和善,眼神犀利,一把抓住了他蜷缩在沙发上的细细的脚腕,“是不是一旦鸟儿一旦尝试了自由,就再也不想回到了自己的笼子了?父亲说的对,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们会不惜砍掉那双翅膀,也要保全我们白家的名声和地位。”
对方突然用力的握住,疼的少年龇牙咧嘴,“懂了么?”
白鸩立马识时务的点点头,“懂懂懂。”琉璃瞳里忍不住泫然欲泣,呜呜,他们都变了,变得都不爱宝宝了。
见似乎真的弄疼了白鸩,白湛的眼底流露出一丝丝的怜惜,“好孩子,别做惹父亲不高兴的事,乖乖的跟我们回帝不落,跟殇夜在一起。”
这年头,世家贵族都没一个好东西,包办婚姻,虽然殇夜一直是他最爱的那个,嘻嘻。
白鸩只能一脸的欲说还休,最终选择乖巧的缄默,不管白家人怎么想,但他还得把持住白鸩这个角色在白家人面前千万别蹦了,不然按照白云翰的处事风格,绝对不会对他手软。
就算系统已经提醒过他,白云翰早就对他的灵魂产生了怀疑,但他还是决定猪不怕开水烫,反正谁都没有证据,就算开撕,他都不怕。
结果白云翰似乎对他是不是原装这件事一点都不在乎,毕竟帝不落的局势摆在那儿,但凡牵扯到白家的一丝一毫他都不会轻举妄动。
但是目前首要任务还是怎么搞定埃蒙这块碎片,毕竟一旦回到帝不落,那么白家就绝对不会让白鸩在接触埃蒙,到时候让他回归幽篁的体内那就真是比登天还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