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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主动和反派绑定了 (嘉平二十一)


  迟疑了一下,苏鄞才让下人们小心着一起把人抬上床铺。
  这时回春堂的大夫也被请来了,忙活了好半天才把伤口清理好,又给他上了药、裹上厚厚的纱布。
  季梨园还在昏睡,苏鄞坐在床边陪着,此时季佑之与季梨园之前相处的记忆也逐渐出现在苏鄞的脑海中。
  季佑之从懂事之后,只要见到季梨园就会欺负他,轻则辱骂挖苦,不高兴了就是一顿毒打。
  有时兴致来了就让季梨园跪下来学狗叫,还会把下人们叫来围观,叫的声小也不行,必须“汪汪”叫到季佑之满意,才会允许季梨园吃饭。
  完全把他当成了发泄情绪的玩具。
  这就是个人渣啊……
  这种完全把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的行为以旁观者的角度一定是气愤填膺,但施暴者变成了自己,苏鄞脑海中只剩一件事——这要怎么洗白啊摔?!
  苏鄞觉得自己脑壳疼的要命,愁的直揉太阳穴。
  季梨园伤的很重,一直昏睡着,半夜里还起了烧。
  若是一般的孩子早就疼的辗转反侧、不停呼痛了,可季梨园只是却一动不动的躺着,眉头紧皱,嘴巴也用力的抿着,哼都没哼过一声。
  苏鄞有些佩服他的心性,又有些心疼。
  好在季梨园身子底子好,虽然人烧的额头滚烫,意识不清但一副药灌下去,病情就慢慢好转了。
  苏鄞心想,可不是要底子好么,若是身子稍弱一点,怕是早就被季佑之折磨死了。
  季梨园醒过来的时候是有些茫然的,不知道自己为何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松松软软的棉被。
  毕竟自己从有记忆开始,睡的一直都是柴房冰凉的地砖,盖的是发黑的破棉絮。
  季梨园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就看到一个人趴在他的床边,睡得正香。
  季梨园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个人圆呼呼的后脑勺,甚至连鬓边的绒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是季佑之!
  杀了他!
  杀了他一切就都结束了!
  季梨园的心里在发狂的呐喊,不由自主把手覆上了苏鄞脆弱的脖颈,嘴角微微扬起。
  这么纤细的脖颈,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扭断它。
  哪怕杀人偿命,又算得了什么,自己早已受够了这一切!
  一命换一命,自己这条烂命换了季佑之的好命,也不算亏了。
  想着平日的□□,季梨园眼睛发红,手也开始用力。


第2章 洗个热水澡
  “嘿嘿,痒痒!”
  浑然不知自己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的苏鄞摸了摸后脖颈,傻笑着坐了起来。
  “哎呀,你终于醒啦!”看到季梨园醒了,苏鄞很高兴,把人又按倒塞回了被子里,“你先躺着,我去叫大夫。”
  说完就噔噔噔跑出了屋子。
  季梨园再一次迷茫了,他不知道季佑之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是想让他把伤尽快养好,再继续打?
  可是之前有几次打的比这次重多了,也没见他请大夫啊?
  大夫来的很快,认真的给季梨园把了把脉,又仔细的看了看他的伤口,交代苏鄞伤口不能碰水,最主要的就是季梨园身体太缺乏营养,一定要好好进补。
  苏鄞听的像小鸡啄米,点着头接过大夫开的药方,吩咐下人去煎药,自己亲自送大夫回去。
  等苏鄞送了大夫回来,就看到季梨园摇摇欲坠的站在床前,手紧紧抓着床框,脸色一丝血色也无。
  苏鄞吓了一大跳,连忙扶着季梨园坐回床上,“你伤还没好!不能乱动!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给你拿。我看看伤口裂开没!”
  其实季梨园只是想跑,和季佑之在一个屋子里待着太危险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发狂。
  好在伤口并没有裂开,苏鄞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季梨园的头。
  季梨园的身子瞬间就僵住了。
  苏鄞也感受到了手下的僵硬,收回了放在季梨园头顶的右手,对他诚恳的说,“哥哥,之前是我不懂事,没大没小,总是欺负你。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这样做了,你就在这好好养伤,养好了伤,想怎么收拾我都行!”
  苏鄞知道季梨园不可能现在就信他,但他起码应该表明一下态度。
  果然季梨园依旧一声不吭的低头坐着。
  苏鄞也没有气馁,出去了一会儿,捧着一个食盒回来了。那个食盒很大,苏鄞捧着它几乎看不到前边的路。
  季梨园听到动静抬头,就看到一个食盒仿佛成了精,长着两条腿向他走了过来。
  苏鄞费力的把食盒放到床边的小桌上,把饭菜挨个从食盒里端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子,“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一样拿了一点,你快吃!”
  季梨园也没客气,端起碗就吃,毕竟不管以后季佑之有什么花招,现在吃饱饭才是要紧。
  至于什么下毒下药,季梨园更不在乎,若是季佑之想毒死他,根本不用多此一举;若是下药,那就更没什么了,没有那种药能比饿肚子更让人难受了。
  “咳咳!咳咳咳!”
  因为吃的太快,季梨园被到了,咳个不停。
  苏鄞看的心疼,就因为一个员工的失误,他小小年纪就要遭受这些非人的折磨。
  苏鄞连忙小心避开他的伤口拍打他的后背,温柔的劝道,“不要着急呀,慢点吃。”
  季梨园愣了一下,季佑之以前和他说过很多话,语气却很单调,不是冷言冷语就是大喊大叫,听着十分刺耳。
  像今天一样这么温柔的声音,简直不能想象属于同一个人。
  但季梨园只是不动声色的继续吃饭。
  日子缓缓过去,经过苏鄞的辛苦照料,季梨园的伤口基本已经全好了,只剩后背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还结着痂。
  苏鄞又托人花大价钱找来上等的去疤药,每日睡觉之前都会雷打不动的给季梨园的疤痕上厚厚的涂上一层,包括之前的陈年旧伤。
  不愧是重金求来的好药,那日的鞭痕除了那道结痂的,其他的一点伤疤都没留下,便是旧伤的痕迹也淡了不少,看样子再涂几日也就能全消了。
  这日吃过晚膳,苏鄞吩咐小厮端进来好几桶热水,然后坐在床边把爪子伸向了季梨园的领口。
  季梨园一把抓住苏鄞的手,对着苏鄞说了他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句话,“你做什么?!”
  苏鄞翻了翻白眼,拍掉季梨园的手,“做什么?洗澡啊!从受伤你就只是每天拿棉布简单擦擦,再不洗都要臭了!”
  季梨园听的直皱眉,“我自己脱。”
  苏鄞点点头,去收拾洗漱用的东西,季梨园见苏鄞走了,连忙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
  苏鄞把季梨园照顾的很好,季梨园皱着鼻子闻了半天,也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属于去疤药的檀香味儿。
  原来刚才是在耍自己吗?
  这时,苏鄞从屏风后边探出脑袋,“哥哥,脱好了吗?可以洗了。”
  季梨园答应了一声,披着一件外袍走到了屏风后面,苏鄞看他自己没什么问题,便去外间等着了。
  季梨园迈步跨入浴桶坐下,一瞬间温热的水就严密的包裹住了他的身体。
  季梨园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洗热水澡,太舒服了。
  感觉一瞬间热意顺着脊椎直冲后脑,身子立马就放松了下来,只想随着水流飘荡,脑袋也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想再想。
  等水逐渐变凉,季梨园才睁开了一直半闭的双眼,从浴桶里迈出来,擦净身子换上了苏鄞之前给他放在一旁的寝衣。
  这件寝衣是江南上等的锦缎做的,季梨园知道,这个锦缎全府上下只有季准和季佑之的院子里有。
  显然是季佑之又拿了一件自己的寝衣给他,就像他洗澡之前脱下来的那件一样。
  真好啊,摸起来又软又滑的,贴身穿着最舒服了。
  他都快忘了之前的麻布衣服穿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了。
  季梨园苦笑了一声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就看到季佑之已经坐在了他的床上,见他洗好了,手拍了拍床铺,示意他赶紧坐过来上药,一双桃花眼笑的漂亮。
  许是热水澡太舒服,季梨园并没有像往日一样那么抗拒,老老实实的坐到苏鄞旁边,由着他给自己抹药。
  苏鄞涂的认真,每一道伤疤都会认认真真的厚厚涂一遍,去疤药的空瓶都不知扔了多少。
  “好了,涂完了!”
  苏鄞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感叹自己若是有一日不在快穿局干了,养猪绝对是一把好手。
  现在的季梨园和之前相比,差不多完全变了一个人,身上几乎没有了深一块浅一块的可怖疤痕,也长了一些肉了,再也看不到以前那根根分明的肋骨。
  脸上也有点肉了,白白嫩嫩的,虽然看着还是比寻常孩子瘦一些矮一些,但已经很不错了。
  苏鄞给自己打了一百分,看着季梨园躺下睡着,才回房休息。
  府里的主子和下人们自然也发现了苏鄞的变化,不知道季梨园使了什么花招,惹得季佑之像疼眼珠子一样疼他。
  对亲人的疑问,苏鄞全部一句“兄友弟恭,人之常情”打发了,季准虽然不喜季梨园,但还是嫡子的心情最重要,便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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