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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主动和反派绑定了 (嘉平二十一)


  掌柜的放下算盘,快步迎了出来,行了个礼道:“少爷怎么今日有空过来?”
  苏鄞也不多话,走到一个雅间坐下,“把账房叫来,看看账上能支多少银子。”
  账房先生很快就来了,坐到苏鄞旁边的那张官帽椅上,噼里啪啦一顿扒拉算盘。
  随后站起来微微躬身:“回少爷,能支一千五百两。”
  苏鄞眉头轻皱:“不能再多点吗?”
  账房先生又是一阵扒拉,“最多两千两,不能再多了。”
  苏鄞点点头,“把银票兑出来。”
  随后,苏鄞拿到银票,揣在怀里,拉着季梨园往门外走,边走边问:“哥哥,听说万珍阁又上了新样的发冠,别致的很,咱们去看看?”
  这时又有一人从门口路过,苏鄞说话分神,不慎撞到了那人的肩膀。
  “对不住!”苏鄞连忙道歉。
  “佑之这是去哪?”
  苏鄞抬头一看,发现被撞的人正是端王陈萤。
  “表哥怎么来这了,有什么入眼的告诉弟弟,弟弟这就派人送到府上。”苏鄞笑嘻嘻的拍了拍陈萤的肩膀。
  “哈哈,佑之还是这么直爽率真!相逢不如偶遇,来来来,咱俩去清风楼喝一杯!”陈萤也拍着苏鄞的肩膀热情招呼。
  “那哥哥你先回去吧,我和表哥一起去喝点。”苏鄞冲着季梨园挥挥手,暗暗眼神示意他离开。
  季梨园却装作看不懂一样动也不动,板着脸固执地说:“我和你一起。”
  陈萤见此忙道,“自然是要一起!大将军如今平步青云鹏程万里,平时想请都挨不上,今日遇到实乃萤某之幸啊!”
  季梨园拱拱手,“端王过誉。”
  清风楼是京中最有名的南风馆,小倌们各个出彩,头牌席灯更是色艺双绝,尤以琴技最为出色,虽只是卖艺,要价又高,但每日花钱求他一曲之人是络绎不绝。
  端王自是大手笔,几十张银票撒出去,清风楼便关了门。
  苏鄞靠在榻上,一腿曲着踩在榻上,手里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一股风流少年的风气自成,完全不理季梨园不断扫过来的眼刀。
  “表哥,这个席灯真有传闻的那么好?”苏鄞有些猴急的问道。
  “百闻不如一见,你一会儿不就知道了?”陈萤不免好笑,心想这季佑之那日宴会语出惊人,还以为他有了长进,今日一看,果然还是之前那纨绔模样。
  正说着,雕花木门被人轻轻推开,一穿着一身红衣的男子抱着古琴缓缓走了进来。


第12章 席灯
  苏鄞听到声音微微直起身,便看到一身着一袭红衣,身量修长但略显羸弱的男子缓步走到他们三人面前盈盈一拜。
  “席灯这厢有礼。”
  声音悦耳动听。
  待席灯抬起头,饶是经历了各种世界,见惯了各式美人的苏鄞也吃了一惊。
  乌黑的长发一部分被简单的用一只木簪束住,剩下的青丝顺滑的垂在后背,鬓边两缕青丝勾勒出一张清冷容颜,眼角一滴泪痣更是点尽风华,可却偏又着了一身热烈如火的红衣。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果然不负清风楼头牌之位。
  季梨园自然也看到了,不得不承认这个席灯确实长得不错,最重要的是,白的要命!
  季梨园重重哼了一声!
  席灯有些不安的问道:“可是席灯哪里做得不对,惹到了这位少爷?”
  苏鄞摆摆手:“你别管他,他这两天得了风寒,鼻子不通气。”
  席灯偏过头捂嘴笑了:“季少爷真是风趣。”
  苏鄞冲着席灯招招手,席灯便很上道的委在了苏鄞旁边,把琴放到面前的小案上,“少爷想听什么?”
  苏鄞摸了摸席灯的长发,笑的有些痞气,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
  “捡你拿手的来。”
  和着席灯行云流水宛若玄音的琴声,苏鄞和陈萤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一顿饭吃下来,恨不得当场结拜。
  散席之后,陈萤还不舍得苏鄞走,苏鄞好说歹说,订好下次再聚的日子,陈萤才肯放他离开。
  等到二人终于坐上马车,苏鄞觉得自己出了一身薄汗,扭头刚想和季梨园抱怨,就看到了季梨园的一张驴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鄞直接笑软在了马车上。
  季梨园见苏鄞笑他,更加不高兴了,浑身从内而外不停的冒冷气,满身低气压。
  苏鄞凑过去亲了一口季梨园:“哥哥,陈萤图的什么,你我心知肚明,我怎么可能和他交好呢?你不用为这个生气呀。”
  “我不是气这个。”季梨园有些别扭的说道。
  苏鄞好奇的眨眨眼,人也凑的更近了:“不是这个?那是因为什么?”
  “那个席灯!”季梨园又重重哼了一声。
  苏鄞不明就里,歪着头看着季梨园:“席灯,他怎么了?”
  “他特别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苏鄞又一次忍不住笑的倒在了马车上,“哥哥!原来你是在吃醋啊!”
  季梨园耳廓微微发红,把头扭向窗外:“你别瞎说!”
  苏鄞看的好笑,摸着季梨园通红的耳朵,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满眼温柔:“哥哥,没有人会比你更好。”
  等二人回到府里,季梨园虽然没再提席灯的事,却翻出了一块棉布,泡上牛奶,贴在了脸上。
  苏鄞再次被季梨园逗的笑的肚子痛。
  等二人用过晚膳,回到自己的小院,季梨园又悄悄敷了一张面膜,然后对着镜子仔细的左照右照,感觉自己好像真的白了一些,便想去找苏鄞,让他瞧瞧。
  结果刚走到院墙拐角,就看到苏鄞披着一件黑色斗篷急匆匆出了院门,一个下人也没带,边走还边回头看一下,像是防备被谁跟踪。
  季梨园急忙退身把自己藏在阴影里,没让苏鄞看到自己,暗自思索不知苏鄞这是何事要背着自己。
  待苏鄞走远,季梨园才悄悄跟了上去,一路尾随,直到苏鄞进了一座三层小楼。
  楼上的牌匾赫然写着——清风楼。
  另一头,苏鄞甩给清风楼管事的几张银票,直接去了白天去过的那个雅间。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席灯便抱着古琴进来了,依旧是一身红衣,不过换了花样。
  席灯不紧不慢的上前行礼道:“不知季公子想听什么?”
  苏鄞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却没有喝:“别说废话了,听说西戎的老首领死了,是二儿子萨托即了位,你是萨托的人?”
  席灯收了笑意,一张面庞更显清冷:“季公子真是神通广大,我在清风楼待了六年,从未有人发现异样,你我不过一面之缘,你是如何得知我是细作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苏鄞敷衍的回道。
  苏鄞知道其中隐情,是因为这个席灯就是之前季梨园要被处斩时,救走他的那个蛮族奸细。
  因为他的到来,这个世界已经改变,譬如在之前那个世界,季梨园在西北时蛮族的老首领可是身体康健的很。
  但苏鄞来了之后,蛮族发生了变化,换了新首领,季梨园也没有被判斩立决,那细作之事也就没有了定数,今日遇到席灯实在是意料之外。
  不过既然遇到了,那自然要打探一下席灯,看能否为自己所用也不错。
  苏鄞继续说道,“你是西戎人?看着倒是中原人的长相。”
  席灯摸了摸自己的脸,微微一笑:“我就是中原人。”
  苏鄞挑挑眉,“阁下的琴音志存高远,为何偏偏要做卖国之人。”
  席灯抚了一把琴弦,低声道:“无根漂泊之人,连家都没了,又何谈国呢?”
  苏鄞听出其中隐情,给席灯到了一杯茶,“愿听君一言。”
  “我父亲是西淮瑞。”
  席灯短短一句,却让苏鄞大吃一惊:“是十年前因为通敌被满门抄斩的前镇北将军西淮瑞?”
  席灯却答非所问,摸着自己的衣袖,缓缓说道:“从十年前,我就再没穿过别的颜色的衣服,你看,它多红啊,多像血啊!穿着它,能让我日日都记着这灭门之仇!”
  “那你是怎么躲过的?”
  席灯似是想到了十年前的惨状,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十年前我已满十六,按律也要被问斩,但我父亲的副将拿自己的儿子顶了我,把我换了出来。西家七十六口,只有我活了下来。”
  寥寥几句,已经展现了席灯与陈国的不可弥补的血海深仇。
  苏鄞继续问道,“那你投靠西戎是为了灭陈国?”
  “正是!”席灯眼底通红,眼里全是骇人的恨意,“我父亲为了陈国鞠躬尽瘁,数十年镇守边关,我西家更是满门忠烈!我大哥,我二哥!他们都誓死效忠陈友!却被狗皇帝不分青红皂白开刀问斩,如今我也要让他尝一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说着席灯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上,茶杯一歪,流了一桌的茶水。
  苏鄞虽然同情席灯的境遇,但还是残忍的点破,“可你如今挑起两国战事,多少家庭也会因此家破人亡,那你和陈友又有什么区别!”
  “你!”席灯猛然站起,再不复之前的羸弱和风情,单手掐住苏鄞的脖子,把他按在榻上,面目狰狞的喊道,“你懂什么?!你能知道一夕之间亲人全部身首异处,无一得免,生活了一十六年的家变成残垣断壁是什么滋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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