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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 (谢亦)


  看他脸红,还笑着调侃他:“水有这么烫吗,瞧都把你煮成虾了。”
  李文斌狠瞪他一眼,挣扎起来,“快放我下去。”
  贺林轩这次倒是听话,放他下地。
  只是从背后环抱住他,贺林轩亲吻他的花菱,有些难耐地说:“祖宗,你可别招我了,受不了。”
  李文斌已经感受到他贴着自己的某个部位了,咬着嘴唇推开他,加快速度擦拭好,穿上衣服,才转身啐了他一句:“老色鬼。”
  贺林轩拉住他,“色鬼我认了,哪里老了?”
  好歹现在是年轻力壮的身体,他说的很有底气。
  论耍流氓,李文斌哪儿是他的对手,认输道:“你快洗你的去,不和你说了。”
  贺林轩说不急,果真拉着他给他洗头。
  李文斌的头发很长,不过用诺儿的小浴桶给他洗正合适。
  贺林轩换了水来,让他头靠在自己一边腿上,边给他洗还边问他:“力道够不够?”
  “嗯。”
  真的很舒服,李文斌都不想多说话了。
  贺林轩给他洗的很慢,低头和他说话:“昨天就想问了,哥儿的情潮是怎么回事?”


第19章
  贺林轩知道哥儿每月会有情潮,那个时候的哥儿特别敏感。
  但也仅限于此了。
  原主入狱的时候还太小,在牢里听多了没有性生活的狱友的糙话,才知道一些哥儿花菱和情潮的事,但正经应该知道的常识却几乎没有。
  李文斌被他问住了。
  稍一想,也知道没有人教导过他这方面的事。
  不过鉴于他在那事上手段十分了得,李文斌还是睁眼看了看他,确定贺林轩不是有意调戏自己,这才娓娓道来。
  哥儿和男人外表上看完全相同,唯一的区分就是哥儿天生而来的花菱。
  花菱也和哥儿的情潮息息相关。
  大部分哥儿在十五六岁的时候,花菱就会从花苞状舒展开,成小朵玉兰状。
  这预示着哥儿的成年,也意味着情潮的到来。
  情潮为期两天两夜,到来时花菱花色会变红,也可以依据花菱的位置来判断时间。
  若花菱生在脚底便是月初,位置往上,时间推移,若在头部,则在月末。
  “月末么,那算来还有十来天。”
  夫郎寻常时候都让他招架不住了,幻想一下那时候的风情,贺林轩都觉得时间太漫长。
  李文斌羞红了脸,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服务不打算说话了。
  贺林轩的话却还没问完呢。
  “怎么不说了?林大夫说你以前情潮时没有得到妥善照顾,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你说给我听。”
  李文斌抿了抿嘴唇,好一会儿才说:“并没有什么讲究,只是……行房中事而已。”
  贺林轩听得一怔,一下子想明白为什么避孕产品在这个世界这么普及了。
  他咳了一声,没再继续为难已经非常不自在的夫郎,舀来水给他清洗,边和他说一些家常。
  等李文斌擦着头发走出浴间,诺儿的头发早就干透了,只是被山风吹成了一个小梅超风。
  李文斌没忍住笑,赶紧招手让他过来,给他梳理。
  诺儿有些闷闷不乐,抬手和他比划。
  阿爹和阿父悄悄话,说完了?
  李文斌被他看得赧然,以前诺儿可不会问他这种话,可见是被那嘴上没把的家伙教坏了。
  “咳,你阿父说,明天早上带我们去山里玩。”
  他知道孩子觉得被冷落而有了一点小性子,所以挑着他喜欢的话说。
  果然,诺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连着问了李文斌好些话。可惜李文斌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屡屡语塞。
  等贺林轩出来,他赶紧把问题儿童塞给对方,才算松了一口气。
  临睡前,贺林轩把婚前就给诺儿准备的小床组装起来。
  他安装的时候,诺儿拉着他阿爹,两双桃花眼充满了惊奇,看得乐津津的。可等被告知,自己今晚要一个人睡小床的时候,诺儿顿时眼睛都红了。
  毫无预兆的,小娃娃说哭就哭把贺林轩吓了一大跳。
  李文斌都哄不住他,只好看贺林轩。
  之前就说了,老贺家的一家之主最拿小娃娃哭的时候没办法。
  他只能妥协说:“你才在家里睡,不习惯。这几天先和我们睡,但是过几天你要自己睡知道吗?”
  “阿父会把小床放在大床边,可等你再长大一点,你就要自己一个人睡一个屋子。男子汉大丈夫,要是连自己睡的勇气都没有,以后怎么指望你保护阿爹,嗯?”
  为了分房睡这种原则性的问题,贺林轩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开始铺大饼讲大道理。
  只可惜诺儿一听警报解除,往大床上扑,钻进被子就不理人了,根本没认真听他阿父说话。
  不过山人自有妙计。
  诺儿睡熟了,就被从不说谎的阿父无情地送到了小床上。
  李文斌看着这父子俩较劲,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若明天醒来叫他发现你骗他,同你生气,我可不管你们爷俩的官司。”
  “放心,保证不让他发现。”
  贺林轩这会儿已经没多余的心思去想小娃娃生气不生气的事了。他从衣柜里拿出玫瑰膏,抱着夫郎就往床上去,片刻都等不了。
  黑夜里,隐隐有些声音传出来。
  “别,别这样……我……啊!诺、诺儿在呢……”
  “乖,勉之小声些,吵不醒他。”
  “你……唔唔……”
  小夫郎到后来早就控制不住声量了,好在他很快找着法子堵住了自己的声音。
  第二天贺林轩起来晨洗的时候,看见自己肩膀上的几处牙印,美得满面春风。
  因为这天要带夫郎儿子上山,贺林轩特意起得很早先去山里兜了一圈,确定没什么威胁性才回去。
  他到这个世界来之前的一个月,整整下了六七天的暴雨,之后到现在都是暴晒的天气,山里的动物因此越来越不安分了。
  贺林轩琢磨着这情况不太妙,别是要闹天灾。
  在山下走门子的时候还试探地和老人们问起来,听他们的经验,虽然今年光景不会太好,但出不了大问题才略安了心。
  所以,等已经被偷偷转移回大床的诺儿催着阿爹起床,找到贺林轩的时候,他正在前院整理陷阱里收获的野物呢。
  诺儿蹬蹬蹬地跑上前,才要高兴,想到什么就皱了脸。
  他指着贺林轩,委屈地看向李文斌。
  阿父骗人。
  他没比划,李文斌都从他眼睛里看出这句话了。
  李文斌也有些不解,“昨天不是说好一起上山的么?”
  贺林轩没让他们靠太近,说:“我先去设陷阱的地方看了看,免得有什么变故,伤着你们。”
  李文斌便点点诺儿的鼻子,“都听见了?待会儿阿父带咱们去山上,你可要跟紧我们,不许到处乱跑。不然被狼叼走了,我们可追不回来。”
  诺儿只顾着幻想第一次的上山之行呢,没管他吓唬自己的话。
  李文斌先让诺儿去洗漱,自己走到贺林轩身边搭把手,边喜笑颜开地说:“这才过了两日,陷阱里便有这么多收获了?”
  贺林轩点头,“咱们山上的鸡啊兔的都笨得很,就爱往人家套子里钻。”
  “你又开始说书了。”
  李文斌哪会相信他的鬼话。
  贺林轩笑了声,和他说待会儿带他去看看就知道了。
  其实他说的不全是笑话。
  这里人打猎靠的是一把子力气,而不是靠脑子。而且猎户大多是单身汉,能设的陷阱非常有限,山里的动物也不警觉,这才让贺林轩得了便宜。
  不过,过上个把月,他就得换地方设陷阱了。
  因为今天诺儿爹俩也要干体力活,贺林轩没让他们先喝羊奶,而是结结实实地填饱了他们的肚皮。
  至于羊奶,只用竹筒装了诺儿的那一份,让他自己用小背篓背着带到山上喝。
  李文斌也背着一个背篓,父子俩跟在贺林轩身边都是一脸的期待,一路上左顾右盼。
  诺儿更是斗志昂扬,看那认真的小脸就知道他今天不把自己的小背篓装满是不肯回家的。
  贺林轩时不时提醒他们注意脚下,心里轻快,也不扫他们的兴致。
  清晨的山林宁静美好,微风清凉湿润。
  李文斌看着心里难免有些诗情画意的情怀,不过等他看到青翠欲滴的野菜,立刻就进入了柴米油盐的夫郎模式。
  贺林轩拉住拿着小锄头就要动手的他,说:“这一趟我们要下午才回去,等回来再挖不迟。”
  这话李文斌昨天可没听说,忙问:“那午饭怎么说?”
  他们两个饿一顿倒是没什么,只是舍不得诺儿也跟着挨饿。
  贺林轩看了眼一手拉着阿爹的手、一手捏紧自己裤腿的诺儿,笑道:“放心,我有准备。”
  他想给夫郎惊喜,所以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李文斌已经打从心底信赖他,不再多问,反而有些期待起来。
  等真正要走人迹罕至的山路时,贺林轩蹲下来仔细检查了小夫郎和儿子的裤腿袖子有没有绑好,这才把诺儿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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