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攻的恋爱的恋爱循环[快穿] 完结+番外 (喵污)
两年的军校生活,恪非晒的更黑,小麦色的皮肤彻底进化成古铜色,和依旧肤色白皙的阮墨坐在一起,成功把彼此衬托成了另一个人种。
恪非在军校时期意外帮助军方逮捕了两个军事间-谍,毕业后凭着这份功勋被破格提拔为上尉,比阮墨刚好高上一级。
不过在航空兵在部队里晋升待遇好,伤亡高,能活下来留在编制里的,中尉和上尉可以说是垫底的军衔。
。
气氛静谧,后座的张战忽然提了一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爸爸,为什么我和妹妹有两个爸爸,没有妈妈啊?”
一旁的林宁跟着凑过来,软声软语问:“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我和哥哥的妈妈去哪了?”
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脸都带着好奇,因为从小是被恪家的阿姨带大,他们现在还不太明白妈妈的意思,只觉得别人都有自己没有,所以感到很稀奇,仿佛妈妈是个什么不得了的玩具,偏自己没玩过,亏到姥姥家。
怎么解释这个违反物理定律的问题?
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心中同时敲响警钟。
恪非捏着方向盘,脑洞大开解释道:“你们喜欢阮墨爸爸么?”
两个小团子连连点头,纷纷表示自己最喜欢漂亮的阮墨爸爸。
恪非嗯了一声道:“阮墨爸爸是拿妈妈换回来的。”
阮墨不忍直视地扭头,不去看这个胡说八道的男人。
欺骗祖国的花朵,亏你还是个军人。
林宁吃惊地抓住军帽,呆了半分钟才大概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眼神在两个爸爸中间转来转去,冷不丁问了一句:“那,恪非爸爸……可以换妈妈么?”
张战在一旁附和,开心至极,“对啊,我们有一个爸爸就够了,把恪非爸爸拿去换妈妈吧!”
恪非额顶划下黑线:“不行。”
林宁哭唧唧问道:“为什么不行,恪非爸爸又没有什么用。”
“…………”
越野车的油门一下加大,阮墨捂住嘴巴努力忍笑,生怕给这个胸口中了两箭的男人伤口上撒盐。
太可怜了,这真是红果果的嫌弃啊。
……
回到恪家,恪非一手一个提着衣领,毫不留情地把两个嫌弃他的小孩塞进了玩具屋。
接着,阮墨就被他扛在肩头丢到了卧室的床上。
真不是他性急,他这是茫茫多的怨念啊。
高三的时候,他曾经天真的答应阮墨不能在学校里做,结果他忘记了,军校也是学校……
这套路来的他猝不及防。
整整两年,730个漫漫长夜,历经风吹日晒,酷暑寒冬,小恪非想要他想得快废了。
不论是他柔软的身子,甘甜的双唇,还是他在情动时曾克制的低喘,坠落云端时洒落的晶莹汗珠……
或者是他在他身下绽放时,一声声沙哑撩人的呼唤。
一个都没有! 。
阮墨支起身子,灵活地滚到床的另一边,慢腾腾地脱掉衬衣,露出他精致健壮的完美身材。
“就一次,嗯?”阮墨咬了下唇,耐心劝道:“难得一次休假,我想多陪孩子们玩会。”
“……”之前每次休假你都是这么说,结果呢!
恪非抿着唇,控诉地看着阮墨,一言不发把他按倒,用身体证明他一点也不想只来一次。
“恪非……嘶,你听话。”
阮墨眯起眼睛,莹白的耳垂逐渐泛红,侧脸去看他,被含住耳廓,情动到颤抖。
恪非不予理会,和他弹指间滚做一团。
一声低-吟。
久违的触感快要把人逼疯。
“恪非,你快些……孩子们还在等我。”阮墨催促道。
恪非浓密的剑眉紧缩,古铜色的俊脸由紧绷到松弛,忍无可忍地勾着他下巴狠狠吻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住口,专心点。”
第13章 校霸恪非x学霸阮墨13
最终,
张战和林宁两个小朋友,
在玩具室玩到晚上,
连晚餐时间都没有见到两个爸爸。
林宁泪眼汪汪地拽着阿姨,
“阮墨爸爸去哪了,
宁宁想要爸爸喂饭。”
煮饭阿姨勉强笑着,
用她自己都不信的借口道:“阮墨爸爸,
在给你做小弟弟哟~”
阿姨的内心是崩溃的。
两个男人怎么可能做的出孩子!
林宁破涕为笑,开心地捧住脸,“宁宁最喜欢小弟弟了,
阮墨爸爸一定要多做几个_(:з)∠)_”
“……”阿姨默默捂上眼睛。
造业哟,我这么一大把年级了,还要跟着他们骗小孩!
。
饭点过去了两个小时。
“恪非,
啊……够了!”
男人不理,
勾头吻上他多话的唇,将他婉拒的话语全部堵住,
更加卖力地侵略占有,
全方位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和气息。
每一下撞击,
都引起阮墨灵魂深处的战栗。
“停……等等。”
他的身体沉醉在这极致的感官体验中无法自拔,
多番口头劝诫无果,
恼羞成怒,
干脆拍床而起,握住恪非的双手反剪锢紧,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恪非单手撑地,
一个空翻稳稳站好,
刀削斧凿的俊脸欲-求不满,皱眉看着他的目光控诉之极。
“不许再要了,七次还不够吗?”阮墨咬了下唇,星亮的黑眸褪去意乱情迷,气鼓鼓抓着衣服钻入浴室,再走出时军装笔挺,又是一个俊秀优异的a国空军中尉。
系统调侃道:“够不够的,你还不清楚~”
两年的久伴,男人对他的好感度早已达到99,正是干柴烈火时猛然被禁欲700多天,一腔情谊浓于半天解决,怕是再来个七八次…也是不够。
。
两人相携来到小孩的卧室,受到无比热情的欢迎,张战和林宁一左一右抱住阮墨的手臂笑个不停,不肯撒手,最后给两人讲睡前故事的任务,惯例落在了恪非头上。
“三声以内,全部躺好。”恪非命令道,“不许多话,谁偷偷睁开眼,就去墙角罚站。”
硬邦邦的军人做派,一大两小乖乖闭眼,聚精会神地听他讲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寒冷的冬天……”
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沙哑,读起故事一板一眼,困性堪比催眠曲,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躺好的三人就仿佛被施了催眠咒,立即睡死过去。
寂静的夜,灯光照着恪非,在窗帘上拉出一道笔直的剪影。他目光温柔地流连在三人一般纯真甜美的睡颜上,熄灯安歇。
一片黑暗里,阮墨的手无意识地探来,和恪非的大掌交叠。
一夜好梦。 ———
次日,两人按时来到战区报道,在简短的会议中迅速交接文件,正式上任。
为抢夺制空权,焦灼不下的战区航空兵伤亡率奇高,只在这两个月内和h国的八次大小战役,a国只空军侦察飞船、轰炸飞船、歼击飞船就被击毁接近五十余架,伤亡率比h国高出两成,近百万无辜民众牺牲。
捏着这份真实详尽的伤亡资料,饶是以阮墨这样好脾气的人,也对在h国后面提供军备支援的m国骂个不停。
两人拿着简便的行李回到空军军营,一个中队共十八个飞行员,营帐里也共十八个简陋的床铺,特殊时期讲究不得,阮墨一拉开营帐,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张大帅?”阮墨诧异地喊他。
张大帅听到这个干净熟悉的嗓音,几乎是瞬间就想到自己在寒风中裸-奔跑障碍训练的悲惨记忆,惊恐地回头,果然看见了声音的来源——阮墨!
我了个去,明明他高考时没有报考z大,怎么兜兜转转又和他凑一起了?
“哈哈哈好巧啊。”张大帅干笑着想要打招呼,冷不丁看见随后走入营帐的另一个噩梦源头,差点就给恪非跪下。“恪哥!”
“嗯?”恪非挑眉看了他一眼,拳头已经下意识地发痒了,“呵……你也当上了航空兵。”
张大帅在高中时武科成绩只能算中上,高考时超水平发挥压过重点线,能顺利考上b大空军军校,可以说是实属意外,真算得上人品爆发。
眼见着恪非步步逼近,扬起的拳头伸开又握起,张大帅并不敢躲,哭丧着脸应道:“恪哥,咱俩好歹两年没见面了,能轻点动手么,别打脸啊!”
他闭上眼睛,预想中的拳头却并没有到来。
恪非低笑着用力抱了他一下,狠狠在他背上拍了两巴掌。
“就知道你能做到。”
“……啊?”张大帅吃惊地瞪大眼睛。
大哥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他懵逼了一秒,眼见着恪非已经松手要走人了,迟疑着想去摸他额头温度,瞬间被抓住手腕一个擒拿,整个右臂立即脱臼。
嗷嗷嗷好特么疼啊!
张大帅晒得黝黑的脸一阵颤抖,痛到狰狞的表情看向恪非,不经意却看到帐篷旁多了一个身穿白大褂,一脸嫌弃看着自己的窈窕美女。
“韩甜甜,我的胳膊好痛啊,一定是骨折了,快来给我看看吧!”他叫得夸张,仿佛下一秒就要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