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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哭就赢了[修真] 完结 (清风月灼)


  他终究喊了出来,发完脾气自己又愣住,立即觉得不该如此失态。
  傅长言略惊讶的看着他,冷不防抬手去探他额头,“怎么了,今个儿怎么这般反常,你身体不适?”
  “……”
  宋钰闷不吭声,一个抬手将他手腕攥住,低着头,牙齿咬了咬下唇,认真道:“我不许你信她。”
  “……”
  傅长言就想:这还能不许?
  顿一顿,想起一件事来,便眉头一挑,扬起嘴角凑近他,带着笑意开口:“你担心我?”
  温热的气息一喷拂过来,宋钰的脸就红了,目光躲躲闪闪不敢看他。
  傅长言却得寸进尺,整个人都要贴到他身前了,嘴里不依不挠说着:“宋钰,你看着我,告诉我,是不是担心我会死?”
  “不许说!”
  宋钰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捂住了傅长言的嘴。
  这下好了,傅长言是真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了,仰着头与他四目相对,然后,湿润柔软的嘴唇蹭了蹭他的掌心,如此还不够,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
  宋钰呼吸一滞心中一紧,眸光瞬间深沉,他润了润干燥的喉咙,盯着傅长言含笑的眉眼,紧接着手一转改为捏住他下巴,歪头急切又难耐地亲了下去。


第53章 钰言-53
  *
  初见时并未认出, 事后才想起来, 被宋钰收在胸口妥帖珍藏的香囊,是傅长言自己送的。
  那么,是否可以大胆的认为, 他颇为看重的人,是他?
  到底是无法相信, 宋钰怎会看重他送出的东西, 犹记当年是一时兴起在路边随便买了赠他的, 初衷还是为了戏弄他,以为他当时就扔了,没想到他竟珍藏起来,还小心翼翼藏了那么多年, 放在最靠近心房的位置。
  傅长言真不知要如何想宋钰此举,于是在他严词厉色不许他冒险时,动了试探的心思, 仗着身量比他小一些, 跟个姑娘般小鸟依人往他怀里挤, 顺便还将馆子里姑娘们陪笑的那一套用在了他身上。
  却不知,真叫宋钰露了底,情难自禁拥着他, 微凉的双唇一下一下品茗般抿着, 动作十分的小心翼翼,像是怕太大力气会弄坏他一般。
  浅尝即止,宋钰很快推开了傅长言, 广袖一甩背过身去,声音硬邦邦的,“从前便与你说过,不许对我放肆,你既不听,今日我便也放肆一回,以牙还牙,你且自省着。”
  言罢欲飞身离去,谁知束发的丝带被人自后拉住,他便只能刹住身形,仍背对着他,僵硬又有些磕巴的:“不许对我放肆。”
  傅长言手指缠着那带着点纹样的丝带,腰身一扭绕到他面前,抬手往他胸前探去。
  “……”
  不等对方碰着自个儿,宋钰便捉住他定是要胡来的手,抿紧了唇,努力用严厉的神情瞪着他。
  “宋钰。”傅长言一贯没个正经,此时却正儿八经的很,双目灼灼的望着宋钰,须臾,一字一句道:“我记起来了,你心房妥帖安放着的香囊,是我送的。”
  此话一出,宋钰猛地一震,眼眸立刻睁大,先是震惊后是慌乱,再松开他连连后退,似受到什么巨大的惊吓,连丝带被傅长言扯着也顾不上了。
  玉白的丝带从发髻上滑落,发冠“啪嗒”一声轻响落到地上,乌黑如墨的发丝散下,衬得那张本就白皙的脸越发苍白。
  傅长言差点要长叹一声了,他委实有些受不了宋钰心惊胆战恐惧不已的模样,便尽量不那么正经,弯了眉眼去笑,开玩笑般道:“不愧是仙门魁首,凡事都比旁人多份心思,怕我当年死的不够彻底,便藏了有我血迹的香囊,等着我重生后来抓我呢?”
  那香囊上确实沾有他的血,但此番话不过是为宋钰珍藏香囊寻的借口罢了。
  有些人的心思猜不得,更何况是宋钰这样的人物,无论他收着香囊是何意,傅长言当下都没有心情深究,索性寻个借口替他解围,也免得二人之间太过尴尬无法相处,他还需要他帮忙查阿娘的事情呢。
  便故意长吁短叹起来,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哎,看来我今后想跑都跑不了了,早知有今日,当年就不该赠你香囊。”
  “嗯。”
  宋钰轻轻颔首,面上的惊惶之色褪了一些,泛红的双眸轻垂着,仍不敢与他对视。
  傅长言捡起地上的发冠递给他:“左右你恼我恨我,我又弄乱你头发这件事儿,你便一并攒着,等事情全结束了,再罚我。”
  “……”
  宋钰没吱声,接过发冠和木簪,重新束好发髻后,朝傅长言摊开手。
  “我帮你。”
  傅长言说完蹿到他身后,伸长手往木簪两边缠绕丝带。
  之后两人都有些不自在,饶是巧舌如簧的傅长言都有些找不到话题来胡扯调节窘迫的氛围,幸好有别的女弟子路过,傅长言便打个招呼先走了。
  宋钰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去,待周遭只剩他一人时,抬手轻抚自己的唇瓣,眼睛不停眨着,红晕从双颊一路蔓延到耳垂。
  离开的傅长言倒并未回忆那急切渴望的亲吻,他一门心思都在想和霓翩然的计策能不能成功,贸然送上门去,万一霓氏老尼姑二话不说就将他打个魂飞魄散怎么办?
  思来想去,宋钰所言不无道理,非他不信任翩然,实在是这步棋下的太过凶险,稍有不慎满盘皆输,稳妥起见,他还是得准备个保命的后招。
  ……
  夜色渐浓,明月高悬。
  干完活后,傅长言在回房途中觉察到有人在暗处,他佯装不知,继续往前走,后颈便骤然一痛,随后意识渐渐抽离。
  再醒来时,人已在扶摇阁内。
  他猜的没错,霓翩然迟迟未上报他的踪迹,霓氏老尼姑按捺不住,亲自出手了。
  老尼姑倒是胆大,竟将他带到尚未完全修缮好的扶摇阁内,就不怕他故技重施又使邪术同阁楼内的邪祟做交易?
  “同样的雕虫小技,我岂会再让你玩一次。”
  霓明如于长明灯前转过身来,狭长凤眸带着讥讽之色看跪趴在地上的傅长言,后者眼眸轻动,这才发现自己四肢绵软浑身无力,莫说是耍什么花招,连稍稍移动一下都甚是艰难。
  傅长言微微蹙眉,跪趴在老尼姑面前这个姿势委实屈辱了一些,他咬紧牙关,两手颤巍巍地撑在地上,想换个姿势,便是换不了,也不愿这般跪趴着。
  “傅公子……”
  一旁的霓翩然看傅长言额上满是大汗,知他只要一动,浑身就如刀割针扎般疼痛难忍,心有不忍欲上前扶他。
  “啪”的一声,惊雷鞭狠狠抽在傅长言背上,犹如一道雷电砸下,刺目的光芒逼退霓翩然,她晓得这是霓明如在警告她,便不敢再上前了,眼眶一红,期期艾艾道:“师父,你给他个痛快就是了,何苦还要折磨他。”
  “别求她……”
  傅长言挨了一鞭子还笑得出来,脸贴在地上轻喘着,后背火辣辣一阵痛。
  他这副躯壳确实弱爆了,若是从前他自己的身体,被下药了又如何,照样能翻出个水花来反击。还好,正因为晓得躯壳不行,所以白日就做好准备了,哪怕宋钰来不及赶来救他,那些与他做了交易的邪祟恶灵,也会寻着血味找到扶摇阁来,届时玉淮江氏和宋家的人势必会被惊动,待他们到扶摇阁后,他自有法子逼霓明如露出马脚来。
  “孽种,你和你的爹娘一样死不足惜!”
  霓明如果然提到他爹娘,傅长言心中一震,面上不动声色,哑声发笑:“老尼姑要杀便杀,说我爹娘作甚,什么死不足惜?难不成我爹娘也栽在你手里,呵,我爹娘何等人物,你又算什么!”
  “信口雌黄!你爹娘何等人,你根本没见过!”霓明如一鞭子抽过去缠住傅长言的脖子,手里用力一拉勒紧,阴阴一笑:“小孽种,你爹娘死的有多惨,今日,便让你亲眼见一见。”
  话音方落,傅长言便觉眼前一黑,待光明重现时,眼中所见之情形已是数十年前。
  看来霓氏老尼姑将脑中记忆以共情方式展现给他看。
  正前方大殿之上站着的,是夜澜霓氏上一任门主,亦是霓明如的师姐。
  “明如,你为何要在道上散播玉淮江氏门主与魔宗有染的谣言?”
  对话第一句话,就让傅长言神情一变,末了耐着性子继续听。
  眼前情形显然是霓明如做了什么事后,被霓氏前门主质问的画面。
  “掌门此话未免太过武断,凡事有因必有果,无风不起浪,怎是我散播谣言?”霓明如面不改色的回话,“再者,江门主与魔宗右使之事,道上早有传言,前些年便见二人多次同行,如今江门主身怀有孕,腹中孩子亲爹为何人,怕是不必多言。”
  魔宗右使?
  傅长言愕然,这才想到魔宗既然有卓无忌这个左使,必然还有个右使才对,只是他自记事以来便不曾看过右使出现,就一直以为没有这个人。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当日他询问璃渊身世之事时,竟将他提到的手下给忽视了,若非是魔宗内地位不一般的人,璃渊堂堂魔宗宗主,又岂会随随便便替别人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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