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穿成Omega[星际] 完结+番外 (白糖酱)
花彼岸以为季听白不喜欢开着玩笑,乖乖出去,“好好好,你别生气。我这就出去。”等门关上,季听白才松了一口气。
可现在这样,让他怎么弄?季听白低头看一眼不听话的兄弟,内心无比烦乱。
谁能想到,老公两个字有这么大魔力。
刷了半个小时题目,花彼岸才等到季听白从洗手间出来。
“你怎么这么久,该不会在里面做了点大人才能做到的事情?”花彼岸扶着季听白,不忘嘴贱,“生日快乐呀。”
季听白真不知道该回那一句,本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想起了花彼岸从开学到现在,似乎没下半身的烦恼。
季听白暗骂一句,还是修真方便。
憋了一肚子气的季听白再次躺回床上。
他现在还是很难受,身体又热又冷,全身发麻,还容易引起某些连锁反应。
但可能是他两世都没有破戒,不知道那些欲念会是什么模样,除了身体难受外,便没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季听白不想理会花彼岸,却见花彼岸蹲在他床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季听白不觉得花彼岸这模样会有什么好事等着他。
花彼岸眨眨眼,小心翼翼地问:“你,肚子饿不饿?”季听白是真的不饿,这种时候他有饿的心情吗?可季听白很好奇,花彼岸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有什么吃的?”花彼岸有些急切,直接就把季听白的话当成想吃东西,迫不及待回答道:“吃面。
要不要?”“……”季听白想到那白乎乎的面条,就实在没胃口,可看到花彼岸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期待,又实在无法拒绝。
他只能身残志坚地挤出一个字,“好。”等一会儿吃两口就说饱吧。
他是真的不想吃东西。
等花彼岸从保温柜里端出一碗熟悉的面条,季听白眼眶有些发热。
这手艺,一看就知道是花彼岸做的。
“祝师傅生辰大吉,吃了这碗长寿面,一定能考上好大学。”花彼岸双手把筷子递给季听白,脸上都是期盼。
“你又把面做得这么细。”季听白说着就露出笑容。真是熟悉又怀念。花彼岸仍旧是那个答案,“这样做才能很长很长啊。”
季听白与花彼岸异口同声,不疾不徐说:“长寿面重在长字,可没要求粗细。同样的份量,肯定是把面做得越长越好。”
两人一起说完,花彼岸笑得腼腆又开心,“师傅果然都还记着呢。”
季听白其实仍旧没什么胃口,可看到这碗面,他哪怕是吃撑也要把面条撑下去。
先喝了一口汤。
熟悉的味道充斥味蕾,季听白眼眶又热了。
花彼岸显然吸取以前的教训,在面条的两端都捏了一个像花骨朵似的小球。
方便季听白找位置嗦面。
等面条进嘴里,那跟粉丝差不多细的面条真没什么口感。
可这是他两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食物。
来到这世界这么多年,家里也给他办过生日宴。
只是季听白不喜欢那种名利场。
后来在他生日宴上居心不.良的人多了,季听白干脆不办,给自己一个自由。
给自己做生日蛋糕试过,做长寿面也有过,甚至来一场大餐的。
但那些都不是季听白想要的感觉。
时隔多年,季听白终于明白,他要的不是那一碗面,而是那个给他做又细又没味道的面条,喜滋滋看他狼狈嗦完这碗长寿面的人。
季听白进食真的很不喜欢发出声音,一碗面足足吃了半小时,才把面塞进肚子。
吃完了面,把汤都喝进胃里,季听白才放下已经干净的碗,叹了一口绵长的气。
真的撑了。
看到花彼岸,季听白很满足。
前所未有地感到了充实。
“真想吻你。”季听白不由得发出感叹。
“那就亲啊。”花彼岸仰着头,任由季听白随便亲。
“我不敢。”季听白又叹了一口气。
但这次,仿佛是把内心所有压力都叹出去,完全放松下来,在花彼岸面前解除心防。
“为什么?”花彼岸疑惑地问。
他最不理解这种想要却不敢要的情绪,但名门正派似乎都爱这种来来回回纠缠不清的桥段。
“我怕我会忍不住,尝到甜头就把你全部吃完。”季听白闭了闭眼,才重新看向花彼岸。
眼里尽是欲求。
与其尝一点甜味后不能再吃,不如干脆什么味道都不知道,等可以开吃时再大口大口地品尝。
“你才是甜头。”花彼岸嘴角弯弯,身体却不自觉更靠近季听白一些。
如果他是甜头,那一定是不怕被吃掉的甜头。
季听白抓住花彼岸的手,没有说话。
以往季听白的手都是冰凉的,此刻却是带着滚烫的温度。
与那冰冷表情完全不相似的滚烫。
“今晚,一起睡。”季听白想了很久,才将身体里的热火压成这五个字。
“你这么热,不怕把甜头融掉?”花彼岸开玩笑地问。
“那我舔干净。”季听白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回答。
花彼岸:“……”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等两人躺到床上,暧.昧都消失了。
只剩下两头睡得死沉死沉的猪崽。
吃了那么多面,血液供应到胃部,时间又快到凌晨,加上那让人浑身发软的药,季听白是真的很困了。
花彼岸本来不困的,可不知为什么,闻到季听白身上的味道,他就有种安全感,不自觉进入梦乡。
*
第二天清晨,闹钟准时响起。
半梦半醒的花彼岸想要按下闹钟,手却被箍得牢牢的。
应该挣扎他却没有丝毫危机意识,反而靠近对方的怀里,想继续睡觉。
后知后觉记起昨晚的事情,等看到身边睡得极沉的男人,花彼岸顿时清醒。
花彼岸探了探季听白的额头,温度似乎还好,“今天感觉好受点了吗?”
“还有点晕。”季听白显然很不愿意醒来,埋头在花彼岸的怀里。
“我帮你叫家庭医生过来。”花彼岸揉揉季听白的头发,半哄道。
校运会结束,今天正好休息,不用回去上课。
“不。”季听白抓住花彼岸乱揉的手,还想睡觉。
“不能这样。不舒服就得乖乖看医生。”花彼岸觉得这样的季听白好玩,没忍住又用手撸了两把。
季听白嘟囔着,声音都含糊不清,“你亲一下我就舒服了。”
“先让我起来。”花彼岸真是受不了这只粘人熊,他想要起床,却反过来被对方抱得紧紧的。
“亲我才能起。”季听白眼睛还闭着,头靠在花彼岸腰腹处。
花彼岸这下真信了季听白有病了。
要是没病,冷情冷感的人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乖。”花彼岸耐心哄着,“我帮你去拿探热器。”
“你用额头也能探热。”季听白不依不饶,就是不准花彼岸起来。
好不容易用两个亲亲才交换到起床权,花彼岸毫不犹豫地拨打了季家私人医生的电话,并胡乱说了一通,将季听白的病说得非常严重。
季家的私人医生一听,家里的摇钱树居然病了,那可是飞一样赶过来。
还带了十几台仪器,将双人宿舍堆得满满当当,这可不比医院差多少。
季听白被摆了一道,只能乖乖接受治疗。
私人医生翻来覆去检查了两三遍,并没发现季三少有什么问题。
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荷尔蒙方面的数值比平常高一些。
成年当天会进入易感期,荷尔蒙本身会出现波动,导致情绪出现异常是非常正常的情况。
偏偏季三少不停在说不舒服,这可愁坏了检查不出任何问题的私人医生。
花彼岸不嫌事大,在一旁支招,“他昨晚被别的Omega下药了,会不会因为憋了一晚上没发.泄,所以那里坏了,就不舒服?”
“不要讳疾忌医啊。赶紧把裤子拉下去,让医生检查一下。”花彼岸对季听白说。
季听白:“……”私人医生是个专业的。
比起尴尬,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的他更害怕失业。
听到花彼岸的话,私人医生赶忙道:“唉,如果那样事情可大可小啊。白先生,您先回避一下,我先为季三少检查。”
“成成成。”花彼岸笑容还没暂放完,就听见私人医生继续渲染事情的严重性,“要是这地方废了,白先生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可就没了。万一连孩子都没有,那可怎么办。孩子可是Omega的根。一个没生过孩子的Omega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花彼岸:“……”看到花彼岸吃瘪的模样,这下轮到季听白开始笑了。
他知道花彼岸在那方面还没有那么开放,听到那些话还会面红耳赤。
等花彼岸出了门,宿舍就剩两人时,私人医生说道:“季三少,来脱裤子吧。”
季听白笑容顿时收敛,“我没事。”
“我知道我知道。”私人医生很懂Alpha的心理,没有Alpha承认自己的某能力不行,“我们就检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