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剩下的股份到手,他就送医生玫瑰,送红色的,医生性子太冷,送红色的合适。
其他的副业也该做起来,他按自己之前的那个世界,记了好几款游戏,找人做出来,随后成立工作室准备运行。
房产项目,建材,这些他还不能去入手,等股份稳妥再去,现在先弄小副业,不引人注目。
第二天醒来,阮成白睁开眼觉得很晕,头也疼,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烫,看来自己发烧了。
门外医生在叩门,阮成白撑着起身扶着墙去开了门。
连文彦进来后直接去记录数据,检查病人身体,今天倒是异常的安静,没有调戏,他回过头,看见阮成白缩在了墙下坐着。
脸颊发红,人也随意的坐靠在墙边,头发有些凌乱,看上去十分的柔弱,跟昨天天台上那个自信又危险的他,判若两人。
连文彦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他赶紧把他打横抱起来。
阮成白见医生抱他,两人亲密接触,顺着把脑袋靠在医生怀里,多吸两口他身上的气息,淡淡的,从衣服上传来的,有竹叶青的气息。
他是故意的,虽然人发烧头疼,但是扶着墙不倒下还是没问题的。
连文彦把他放病床上,准备松手,却发现怀里的人死死的搂住他的脖子不松手,他就知道上当了。
“松手,我给你找医生过来。”连文彦呵斥道,他还从来没有跟别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
“医生,你不就是医生吗?你多抱我两下,我就好了。”阮成白扣住,不松手。
“好,那我就抱着你出去找医生。”说罢连文彦就准备把他再次抱起来。
阮成白见他威胁自己,只好松手,在病房内怎么调戏都可以,被医生抱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何况外面人多口杂的。
“这里有温度计,你先测个体温,随后我让其他科的医生来给你看看。”
连文彦把温度计甩回原位,递给了床上的人,床上的人不安份,接个温度计指尖都还要在他掌心上轻挠一下。
“你安份点。”连文彦警告他。
阮成白把温度计夹好,俏皮的冲医生放电。
“医生,你在这里,我的心里的小鹿就跳个不停,你考虑一下我呗,你看看,我有钱,有颜,又听话,老公还是植物人,你要是介意,在等半年,我就跟顾墨渊离婚,我们马上就结婚怎么样。”
阮成白估摸着半年也差不多站稳脚跟。
连文彦不由觉得好笑,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
“你这样不会愧疚吗?你的爱人还躺在你身边,就急着物色下一位。”
阮成白把温度计拿了出来,自己看了一下,39.8度,把温度计还给了他。
“连医生,适者生存,有时候为生存才会做一些不得已的事,但是我拿我的性命起誓,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阮成白举着右手发誓,他本来就跟顾墨渊没感情,只不过是为了权宜之计保命而已,等危机解决,他也有能力,自然不会陷在这里。
“我是直的。”连文彦直接给出最后的答案,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阮成白主动性强,撩人手段高,又有手段,应该是1,而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喜欢男的,他的性取向正常。
“医生,可以慢慢接触嘛,你说说我有什么比不上那些女的,大不了我也可以穿女仆装,肯定比她们好看。”
为了医生,他豁出去,面子算什么,只要人到手。
连文彦对于他话的转变有些措不及防,他这么一说,居然自己脑海里能瞬间联想到阮成白穿女仆装的样子。
病床上的人,因高热脸颊染上了绯红,更加衬托得皮肤白皙,眉眼皆是风情,给他开门时没来得及换睡衣,脚踝露在外面,连袜子也没有穿,脚趾圆润可爱,抱他的时候腰很细,不堪一握。
这样的人穿女仆装。
连文彦思想刹住车,他在幻想些什么?当下定了定神色。
“你应该是烧糊涂了,我去给你找脑科医生来看看。
他丢下这句话就赶紧拿着文件夹走了,留在这里还不知道阮成白会说出些什么骚话来。
阮成白看着医生离开,步履相较平时有一些匆忙。
原来医生你也不是铜墙铁壁嘛,只要能凿开缝隙,就好办。
发烧人昏昏沉沉的,阮成白没多一会儿就睡过去,中途还有其他医生来给他检查,护士给他挂水扎针,他都没有醒。
病房门很安静,这时候另一张床的人,手指动弹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植物人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阮成白:我,有钱,有颜,老公是植物人,听话,考虑一下。
顾墨渊气得食指动了一下。
收藏,你是一个成熟的收藏了,所以你该学着自己努力的涨。不要让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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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动手。
阮成白输过水,烧已经退了,中午直接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
醒来的时候,他看见床边贴着一张便利贴。
胶囊3颗,每天两次。
口服液1瓶,每天三次。
白色药片1片,每天一片。
床柜旁边放着的是药,他把便利贴撕下来,看着上面的医嘱,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得意的挑了挑眉。
他把便条夹在钱包里,准备好好保存,这字迹他知道是谁的,天天看了这么多次他写字。
饭送过来的时候,已经六点过,大病初愈,加上医生终于有所松动,胃口格外的好。
吃完饭,他把盒子拿出去丢进楼梯口的垃圾桶里,回了病房。
在等到八点多,护士来取针头,收走药瓶,阮成白把病房门关了,他打了热水。
现在他给顾墨渊擦身体已经熟能生巧,擦了两个多月,已经不像最初的时候,那样扭扭捏捏,反正他也不知道。
阮成白现把湿帕子拧干,给他洗了脸,他发现顾墨渊的眼窝有些深,眉毛浓密,睫毛虽然不长,但是十分的翘,下睫毛也十分的翘。嘴唇也是属于宽厚的那一种。
他听老人家说,嘴唇薄的人薄情,那么看来,这总裁是属于痴情的那一类,也不知道老人说的话准不准。
想到这,阮成白拿过床头柜边的小镜子,看看自己。
睫毛纤长,眉色较浅,眼尾上扬,标准的狐狸眼,鼻子小小的,嘴唇薄薄的。
“看来阮成白是个薄情的,不过阮少爷我不是。”
阮少爷放下镜子,继续拿着帕子给顾墨渊擦身体,今天他感觉到顾墨渊的体温好像比平时高一点。
他摸了摸顾墨渊的胸肌,温度确实有点高,他在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来应该是自己烧还没退完,才这样觉得。
擦完之后,阮白成把水端到卫生间,自己拿了浴衣进去洗澡,每天都有专门的人来收衣服,送去干洗。
阮少爷以前就没有做过洗衣这种事,以后也不会做。
浴室内水声不断,阮成白挤了沐浴露,这具身体确实太弱了,手腕纤细的不得了,跟女人有的一比,细胳膊细腿,腰也是。
也不知道这原主人什么审美。
转念一想,人家走的是美人受的路线,什么叫美人,难不成还五大三粗吗?
洗完后,他才发现没有拿内裤进来,他内裤都是穿一次就丢掉,他把睡袍穿上系好。
出来后,他到衣柜里翻出了自己的内裤,穿上,随后拿过药,按照医嘱服药,喝水。
吃了药没多久,阮成白就昏昏的睡过去了。
入夜,阮成白的睡相一向不是很好,病房内的空调有些过热,他把被子蹬开了,睡袍也翻得松散,垮至肩边,白皙的肩头就这样露出来。
漂亮的锁骨,向上看是一张睡得香甜的人儿,闭着双眼,睫毛如同蝴蝶翅膀一样,安安静静的定格,薄薄的嘴唇粉粉的。
病房内的夜灯光线不明亮,朦胧的灯光下,一副睡美人画卷停留在此。
阮成白此刻在做梦,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老爱做梦。
梦里他穿着考究,去连医生的办公室找他,约他一起吃晚饭,到了连医生的办公室。
连医生没有穿白色的工作服,他换了一身装扮,深灰色的风衣,里面一件高领毛衣,显得他这个人,又高又帅,让人移不开眼。
桌面上放着红色的玫瑰花,连医生把那束玫瑰花抱了过来,笑着走了过来。
“送你的,晚上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阮成白被连医生的笑容迷的七荤八素。
“连医生,我愿意,上床我都愿意。”
梦里还在继续。
“那你的爱人怎么办?”梦里的连医生语气温柔,还有些吃醋的追问道。
阮成白已经被连医生俘虏了,好不容易连医生松口了,他赶紧自证清白。
“连医生,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立马离婚。我们立马结婚。”
画面一转,办公室内不知道何时出现了顾墨渊,他已经醒过来了,身上的衣着还是跳楼那一天的模样。
阮成白赶紧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