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是白莲花[快穿] 完结+番外 (流云彩袖)
叶思锦就在这时候拉过叶思眠了说:“既然是庆祝我回家, 那我的朋友也可以来吧?”
这几日,叶思锦已经在知道这段时间的事后弱气不少, 颇有点怕叶思眠随手把他丢出去的感觉。
系统却在这弱气里想到叶思锦之前的骄纵样子, 又想到一群跟叶思锦差不多的人跑来聚会, 吵吵闹闹……
画美不看。
叶思眠闻言也皱眉, 却说:“理当如此。”叶思锦一喜, 叶思眠却又说, “只是, 爹现在还病着,你的朋友们……”
言未尽,但叶思锦立刻乖巧:“我没请那些一起遛鸟逗狗的朋友,我这次请的是一位贵人!上次我出事全靠他我才活下来,之后他还在为我治病的时候帮我引荐了不少高官子弟,为我搭线牵桥,还替我准备货物了,让我自己回来好好做生意了利润对半分……”
见叶思锦还要夸下去,叶思眠点点头就宽容说:“只要不是太过荒唐,都可以。”
于是叶思锦小心坐回去,一脸美滋滋:知道叶思眠不信,但他更知道等荀兄来了,叶思眠就会明白他的既定印象都是错误的。
谁说他只会有些纨绔朋友?
等着瞧好吧!
这次来的荀明镜仪表堂堂,名声在外,家境不俗兼为人谦和有礼,又比叶思眠更有才气和学问,怎么看都能直接将叶思眠比到地上。
——用一个简单的话来说,就是叶思锦觉得荀明镜是高配版叶思眠。
绝对不仅不会落他的面子,反而能让他在这个时候一解郁气!
想毕,叶思锦就坐好等人,又在凉风细细里察觉出几分秋意,觉得天色有些阴沉。
他抬头,在看到乌云的时候抖了一下。
旁边的故交虽一向不与他为伍,但现在因为两家关系来道贺来,自然也是要问一声的:“怎么了?”
问完之后,故交却见叶思锦拍开他的手,慌慌张张地说:“没事。”
于是故交只当没看到,任由叶思锦自己喝着水冷静,又在看到叶思眠来了之后起身。
叶思眠带着拿着请柬的荀明镜过来,让他坐到叶思锦旁边了问:“思锦,这就是你口中的朋友?”
叶思锦一下放下水杯,站起来说:“是!”
说完他坐下,又扯着荀明镜的袖子也让他坐下,全然忘了自己之前是要如何让荀明镜衬得叶思眠黯然无光。
叶思眠笑笑,一副宽容样子在荀明镜的致歉里接待他人,留下空间让叶思锦自己和朋友叙旧。
系统留在原地转了两圈,因为一些事情大概知道荀明镜不是什么好人,就对着叶思锦啧啧称奇两声后第一次有种智商上的优越感。
——叶思锦,刚才紧紧抓着荀明镜袖子,好像还挺依赖的。
想罢他趁着叶思眠现在不好乱动就趴到叶思眠头顶,又在他的拒绝里当没听到,看人逐渐变多,而天色也渐渐暗下来。
当细细的雨丝慢慢充斥庭院时,不远处小湖的水面也泛起了层层涟漪,系统懒趴趴不动弹,却见李师爷在看到这景象后皱眉。
他说:“下雨了。”
叶思眠将之前说的话题止住:“李先生不必担心路上泥泞,我会在之后安排好马车送您回家的。”
李师爷却还是直接起身:“不行!家中有事。”说完,他又解释,“打扰各位实属抱歉,只是拙荆身体不便,每逢雨天都会感到不适,更勿论收拾衣物,所以在下必须回去了,抱歉。”
一辆马车就在这之后将李师爷送走。
等到叶思眠送完人回来,系统已经被他赶回房间,他也再不觉得自己头顶有着什么东西,感觉自己一脸蠢样。
心里感觉不错。
只是,看到叶思锦旁边的位置空出来之后,叶思眠就将心情按了下来。
叶思锦小心解释:“荀兄刚才被打湿了衣物,我让人带他去换我的了。”
叶思眠点头后看看自己的衣摆,就也说一声抱歉去换了外衣。
走廊中叶思眠遇到荀明镜,他就遣退下人了说:“确认了吗?”
换了一身明黄衣衫的荀明镜:“嗯?”
“三月前,我在去山中采风的时候捡到一枚玉佩,材质上乘,雕工精细,后来有人对我说,那块玉佩是一桩谋杀案的证物,让我把玉佩交出去,并且问了我一些问题。”
荀明镜疑惑:“所以?”
“我在捡到玉佩的时候见过一个人影,月白色衣衫,身形和你相似。”叶思眠走过去掐住荀明镜的手腕,“是不是你?”
“别开玩笑了。”荀明镜挣扎一下,又在天边陡然的一道雷霆里一僵,复而急切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喊人过来,让人看看你是如何待客的了——或者,你就是如此对待思锦的客人,一点不给他面子?你,果然对他严苛至极。”
叶思眠直接把后面的话撇开不理会,悠悠说:“不是你,你怕什么?雷火常被人称为上天的怒火,会代表上天惩戒恶人,你不是凶手,又为什么在说话的时候因为雷霆而僵硬?而且,不是你,那块和物证一模一样的玉佩又怎么会出现在思锦身上?”
偷摸跟来又在雷霆里同样吓了一跳的系统重点偏移:???
“你就是要让思眠当你的替罪羊,让我在看到玉佩之后忘掉之前的一切,或者拿着他去大义灭亲了将一切抹平。”
“这样,你就没事了,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你了!”
荀明镜挣开就要走,却被叶思眠一下推到墙上:“你为什么要害他?!”
“当初那件事已经被盖棺定论为自尽,那位姑娘的家人再悲伤也只能将人下葬,你又何必多来这么一手?思锦很傻,他真的把你当朋友,你为什么要这么害人?!”
雷霆之后,外面暴雨突至,转瞬狂风也将一切吹得猎猎作响。
系统躲得更角落一点,不敢吱声。
荀明镜往后一退抵着墙:“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官府已经盖章,尸体下葬也没有物证,前些天的水灾更是将一切都抹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只想着自己?”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为什么只想着自己?
一道雷劈下来,荀明镜骤然一抖,然后从袖子里掏出玉佩说:“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要什么玉佩?这块?这块?还是这块?”
叶思眠向前走一步,还没说话,那些玉佩就全部都砸向了他!
“都给你!”
外面雷雨交加,荀明镜捡起玉佩就轮着穗子砸叶思眠:“都给你,你不是说玉佩吗,这里全部都是,你要哪一块,你想我收回哪一块?!你说啊!”
挡住之后,叶思眠看到激动的荀明镜在闪电中变得狰狞起来。
“我不是都说了吗?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寺庙,更不知道什么井,你都说了是自尽你还问什么,就是自尽啊!经常有女人一点不顺心就投井,这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你问我什么问我什么啊!我不知道……”
叶思眠躲过攻击之后后退,一瞥见看到角落里的光球,而后转回去温声说:“是的,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清楚——是的,你不知道。”说完这句话之后,荀明镜冷静下来,又在叶思眠的安慰里动了一下。
叶思眠过去扶着他从墙边起来。
荀明镜直接用穗子勒住叶思眠的脖子,冷漠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个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名份,我不知道能用权势解决的事,她为什么就是死赖着不撒手……
我说过啊,我会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她除了貌美如花还必须出身名门,我的妻子不可能是穷家女儿,而我也更不能在即将成亲的时候纳妾,这对妻子来说太侮辱了,可是,她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
我出钱将她们母子安置在外面,给她的哥哥安排官职,她们全家因此鸡犬升天,我也能在得空的时候去看看她们,这不好吗?
为什么要和我闹?为什么要把我儿子堕下来?为什么还要把血淋淋的尸体给我看?”
荀明镜将手中的绳子勒紧,轻声问:“你说,为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考虑得这么周全还要被说只想着自己?你解释给我听?”
叶思眠挣扎着说:“所以……你……杀了她。”
“是的,对于这个超出我掌控的女人,我选择杀了她。”荀明镜将绳子勒得更紧,笑开,“你呢?你愿意活在我的掌控下吗?”
说着这句话,他却一副要将叶思眠勒死的手劲,和一脸平静的神情。
“我知道你在激怒我,想要真相,可是你看看,这个府里,你死了之后叶思锦最大,他是我的人,而府里留下的其他人,也都是我用钱和权势就能摆平的人,只要我操作得当,你将会在死后被这么说——那天雨大,你脚滑跌落到水里,高烧致死。”荀明镜问,“这个死法不错吧?一点没有让你声名受损:我真是个善良而周到的人。”
一掌拍开荀明镜之后,叶思眠随即大口喘气:“挺好的,不过不太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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