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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 (苏罗罗)


  “这里,多栽几颗紫荆树,他喜欢。”
  “留仙楼的师傅随时候着,不能擅自离开。”
  曾管家一一记了下来。
  ......
  一月过去——
  江阴王从黑暗的屋子走了出来,望着天上灼目的太阳,和下山的方向,了然,对身后的曾管家缓声道:“派人去修路,上山的路确实很陡。”
  曾管家欲说些什么,最后只化为一句叹息,“好。”
  ......
  三月过去。——
  江阴王不见天日的皮肤愈发苍白,也衬得墨色的瞳孔越发的幽深,他不适应外面强烈的光线,眯着眼看了半晌,忽的忧心忡忡起来。
  “我的画像,确定民间没有流传了?”许久未说话的嗓音有些低哑。
  曾管家回答:“市面上没有流通,但不保证有没有私藏的。”
  闻言,江阴王脸色发白,“他会不会看见了......生气了,所以这么久都不来见我。”
  曾管家其实觉得他家王爷已经魔怔了,但他没敢说。
  ......
  半年——
  江阴王怔怔地坐在房里,望着床上的位置,想着那人离开前,突然抓着他的手说等他。
  他等了,可人迟迟不来。
  “我再等你半年,你说的,会来找我。”江阴王倚在师南最喜爱的靠椅上,眼中闪过一抹幽光,缓缓道:“你再不来,我要生气了。”
  “我真的会生气。”
  .......
  转眼间,春夏秋冬依次走过,离师南离开的日子,已经过了一年。
  许久未开过门的房间,在曾管家以及卫四的注视下,门,缓缓开了。
  难听的吱呀声割在几人的心里,无端生起了恐惧。
  曾管家年迈的心脏,几乎受不了打击了,这一年来,他眼看着王爷从期待、担心、狐疑,愤怒,到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他的想法。
  好在王爷始终神志清明,不曾犯病,多少是个慰藉。
  玄色的靴子率先踏出,静默已久的江阴王,终于踏出了那间与牢狱无疑的区域。
  他抬头看了眼院子里树上的小鸟,轻轻......笑了。
  “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鸟。”
  曾管家与卫四对视一眼,硬着头皮出声:“王爷,您还在等吗?”
  江阴王看了他一眼,莞尔:“等,怎么不等。”
  那你这反应不对啊。
  曾管家揣摩他的想法,“也是,都等这么久了,王爷放心,准备好的东西,都还在呢。”
  “不必,”司景明微眯着眼,挪走了视线,“他不会来了,我们下山去找他。”
  曾管家暗地叹气,王爷还没死心呐,不知怎么的还有点感动,再也找不到像王爷这样痴情的人了。
  然而紧接着,就听江阴王道,“等把人骗进来,我就把他绑住......”
  曾管家:“......”
  卫四:“.......”
  司景明继续说:“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来,问他可否有后悔。”
  曾管家呐呐,“倒也不至于——”
  “至于,当然至于,为什么不至于?”司景明并不这么觉得,他指着自己的脸,“我难道很好骗?”
  曾管家讪笑,“哪里的话。”
  司景明点头,“所以付出代价,是应该的。”
  曾管家已经毛骨悚然了,“要是他说的理由站不住脚?”
  司景明微微一笑,“不高兴就杀了。”
  曾管家咽了咽口水,“那要是说的话好听......”
  “这样啊,”司景明有些苦恼,思索片刻,自言自语:“那就用别的惩罚他,把他关起来,就关在这个院子里,锁在房间里。”
  曾管家手脚有些发抖了。
  司景明还在说,“卫四在门上戳几个洞,让他看,使劲看,睁大了眼睛给我好好看——”
  口吻瞬时转沉。
  “看见太阳不能晒,闻着留仙楼师傅做的水晶虾丸香糯猪蹄清拌鸭丝不能吃,手脚被缚哪儿都不能去......”
  他眼中带着怎么藏也藏不住的森森戾气,“让他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卫四持刀的手抖了下。
  回声荡在僻静的山庄里,树上的鸟儿受到惊吓,扑棱扑棱飞走了,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半晌,曾管家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忍着晕厥的冲动,艰难应和:“王爷思虑......甚是周到。”
  作者有话要说:  你长得好看,你说的对。
  ————
  是的,大家没有看错。
  所有人都黑化了。
  除了茫然的小南南。
  ——推基友的种田文——
  《偏爱傻夫》 隔壁大胖儿
  金融学的萧子炎一睁眼发现自己穿越了,一家三口都是奇葩,
  阿爹脾气火爆,是村里有名的悍夫,
  媳妇儿高大威猛,是村里有名的劳模,
  而他,体弱多病,是村里有名的拖油瓶!
  炎哥眼睛一闭一睁,行吧,没事,那他多动动脑子就行了。
  什么???炎哥还是村里出了名的傻子!
  炎哥:他IQ多少来着?180。
  村民:你怕不是又犯傻了吧!IQ是个什么玩意儿!
  炎哥:……算了,我还是先赚钱养家吧!


第64章 盛大的皇家盛宴
  与此同时, 离孔国距离无穷远的一个不起眼的帐篷里, 躺着的清秀少年, 眼皮微微颤动。
  师南陷入了又一次梦里。
  之前他做过两次梦, 对毫无征兆的梦境有所准备,却也没想到,最后这场梦, 前所未有的长,也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梦见梦境主人与乳名波波的狗崽子,关系越来越亲近,梦见“他”带着狗崽子介绍给了老伯。
  老伯很喜欢狗崽子,与“他”偶尔的恶趣味不同,老伯纯然是长辈的形象,会循循善诱地教崽子识字,会纠正崽子不恰当的习惯,会大声呵斥让“他”不准戏弄崽子。
  与寻常慈爱的长辈无异。
  但师南就是知道,老伯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每逢“他”挨骂, 先前还算乖巧的崽子,就瞪着圆圆的眼睛,挡在老伯面前, “不要你凶他!”
  老伯哭笑不得,“没良心的家伙。”
  “他”就躲在狗崽子身后,幸灾乐祸地笑。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一起度过了许多岁月,唯一不和谐的是,狗崽子从不肯说自己的娘亲是谁。
  “他”问了几次,就不再问,只对崽子更上心,用自己的方式关心他。
  梦境带着师南,快速而完整地看了无数画面,最后定格在一个小小的情景里。
  那是座白玉色的长桥,桥下波光粼粼,有红色的锦鲤来回穿梭,四周俱是黑幕,像是无声的警告——警告他不要四处张望,要牢牢的,死死的,记住这一刻。
  “他”一身白衣,背着手,立在桥上。
  狗崽子长高了,高度齐平到“他”的肩膀,穿着干净齐整的衣服,被“他”牵住,乖巧地听“他”说话。
  “明天晚上到这里来,我要送你世间最美的礼物。”高点的人影低头道。
  狗崽子眼中映出点点亮光,用力点头:“嗯,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梦境自此终止在两人的对视一笑,缓缓湮灭散开。
  师南的手深深掐进被子里,骨节发白,过了很久,才从这场极为好费心神的梦里,怔怔醒来。
  他失神地看着上面,冷汗浸湿了后背,梦境里的一切都很美好,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难受。
  手不由自主地捂紧了心口,他佝偻着,像熟透的虾子躬起了身,巨大的哀伤涌上心头,几乎冲垮他的理智。
  不知过了多久,师南溺水似的喘了几声,蓦地坐起来,睁大了眼。
  直到听见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他才渐渐恢复了许多。
  事情既然发展到这个地步,师南再也不能简单的,把这个梦境当做幻想。
  他总觉得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迫切的历练,迫切的想要化成人形,似乎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这件事。
  必须要找到它。
  最后的梦境,那座桥......师南见过。
  就在,孔国的皇宫。
  想到孔国,就想起了无数张的人脸,不知不觉,他与孔国的人和事,已经有了那么多羁绊。
  那种强烈的,想要回到孔国的迫切感,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师南从未如此想要的做成一件事。
  “阿主,该出发了。”收服的奴隶恭敬道。
  师南应了声,走出敞篷,在奴隶困惑的眼神下抬头,遥遥望着孔国的方向,感受着皮肤下这一年勤练不缀的内力流淌。
  我一定会回去。
  ......
  又过了一年,孔国自击败西武国后,再无战事,凭着强盛兵力的威慑,震慑了一众肖小,隐隐有第一大国的趋势。
  国内安居乐业,百姓生活的压力越来越小,吃的好了,穿的暖了,自然在精神层面的追求更高了。
  譬如,讨论八卦。
  八卦一词,本是指阴阳之道,延伸出的八卦。
  不知何时起,有好事的人,认为讨论男女之间的恩怨情仇,正是阴与阳的交错,将八卦赋予了别的意思。
  “你听说了没?咱们孔国第一美男子被人甩了,大怒,朝也不上,兵也不带,常年累月的就派兵搜捕负心人,到现在也没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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