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和景昊阳一般见识,谢嘉文出门打车,二百码回家。
景昊阳回来就看到人去楼空的场面,楼上楼下晃了个遍,就想亲眼看看谢嘉文还在不在。
最后手里的牛鞭掉在地上,韭菜叶子也撒在地面——要你们何用?
因为太快乐,再加上也没遇见过这种人都睡了他还跑了的场面,景昊阳根本就没想过谢嘉文会离开自己,所以他没有谢嘉文电话。
哇,两口子之间的联系方式居然全靠微博私信。
景昊阳给谢嘉文发了消息:“人呢?”
托他的福,谢嘉文现在有六十多万粉丝。
每天私信、点赞、评论数量加起来可绕地球两圈,而且谢嘉文并没有对景昊阳设置特别关注,所以景昊阳的微博私信没两分钟就沉底了。
还有个最重要的事情——谢嘉文无事不登三宝殿,手机这个东西对于他来说就是个打电话的东西。
焦急等待,换来个泯然众人的结果。
景昊阳几乎是将脑子当成摄像机在用,赶紧调动记忆,回忆给谢嘉文打电话的那个号码是多少来着?
197xxxx5465还是187xxxx5456?
景昊阳掐指一算,打了第二个,o的k,打错了。
那就第一个。
对了!简直是彗星成功连接上地球,景昊阳欢欣雀跃:“你是电影无疆的导演是吧,我要个谢嘉文的电话。”
嗬哟,他功成名就这么多年以来,这还是第一个敢这个么跟他说话的人,导演冷哼一声,直接给景昊阳挂了。
景昊阳耳力惊人,确实是听到了导演那边挂电话时手指接触屏幕的脆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挂了电话。
丢开手机,景昊阳沉声道:“963,我要为所欲为。”
963:“???”
接着景昊阳就查了导演的个人信息,十分钟不到,该导演收到了一封彩信,带着这年头谁还发彩信啊这么有钱途的想法,他打开了信息——十张色彩香、艳的照片,高清□□,内容眼熟。
导演连滚带爬给景昊阳打了回来:“除了他联系方式你还想要什么,他家住在C市星河别墅a区9栋,工作地点是C市文艺馆戏剧研究院,办公室301,活动室101,他老师的电话号码是……”
景昊阳眉头皱得老高:“闭嘴。”
导演的声音很阴沉:“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
景昊阳:“放心吧,没打算针对你,我本来就只是针对谢嘉文而已。我这个人比较直接,刚跟你打听消息的时候你既然不肯好好说,我就给你到处找点见面礼再试试。哦对了,你刚刚迫不及待卖队友的行为我很欣赏,我决定再给你送一份礼物。”
说完就挂了电话并且直接设置了拒绝一切未备注人的来电。
他转手就卖了这个导演的照片,三千万十张,并啧啧称奇,搞不懂这导演那身猪肉哪儿来这么值钱,有这钱上菜市场去看不知道多好,看这么一坨肥肉。
本来这导演卖谁他也都不介意,他没时间也没兴趣去在意别人的事情,但架不住他半点挣扎都没有就直接爆了谢嘉文的信息。
景昊阳一边拨通谢嘉文的电话,一边琢磨着上哪儿再去给谢嘉文找个导演,这个这种人品不要也罢。
导演到处都有,这种敢当着他的面卖谢嘉文的妖艳贱货只此一个。
今天他能这么轻易将谢嘉文卖了,明天保不准还能再卖一次,这种人留着后患无穷,不如直接掐死以绝后患。
——掐死?
景昊阳陡然一惊,有这么好的办法怎么之前没想起来呢。
恰逢谢嘉文接电话,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景昊阳嘴瓢了一下,张嘴就是:“谢嘉文,我待会儿找个时间去掐死无疆的导演,你一块儿吗?”
那边导演试了一万次也没能打通景昊阳电话,最后只能赶紧给谢嘉文打电话想问问谢嘉文是不是得罪人了,看能不能缓和关系。
刚谢嘉文才挂断导演要求的加戏请求,一见是导演来电,赶紧就给挂了。来来回回挂了好几十次,简直神烦,他就是不想演电影而已,有这么难吗?
挂断这个导演电话一万次的谢嘉文正在气头上,一听景昊阳的话,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你等着,我马上回来给你带路。”
先前还老神在在,觉得谢嘉文一定会阻止景昊阳这个傻逼的963大惊失色!
艹!原来谢嘉文才是那个藏得最深的!
章节目录 女装大佬8
谢嘉文表面虽淡定, 但某不可描述的地方其实还是疼得要命,每走一步都跟上岸的小美人鱼似的, 像走在刀尖上。
他疼得只想骂娘, 景昊阳打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导演, 憋了一肚子无处发泄,正打算开喷呢, 结果景昊阳递来了个枕头。
景昊阳让谢嘉文站在原地等他,一分钟不到就已经到了谢嘉文面前。
谢嘉文怀疑的眼神在景昊阳身上刮来刮去:“你在跟踪我?”
景昊阳:“啊?”
“我离开你家已经十多分钟了, 你之前说是出去买菜, 结果你手里什么都没有不说,还几秒钟就到我面前了。”谢嘉文表情得意,一副我已经看穿你了的样子。
景昊阳面不改色点头, 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听谢嘉文说这话,干脆顺便夸了一句:“不错,有长进,跟踪你几年, 终于发现我了。”
这又是什么变态言论,谢嘉文翻了个白眼,转移了话题:“走,我们一起去找赵构那个傻逼,把他手机扔了我看他还敢不敢给我打骚扰电话!”
景昊阳表情一肃:“他竟然还骚扰你?”
谢嘉文斜眯了他一眼:“论骚扰,你排第一,望自重。”
两口子之间的事情怎么能叫骚扰!景昊阳嚯地一下冲到谢嘉文前面:“我们之间什么关系!赵麻雀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谢嘉文轻呵一声, 反问:“我们之间什么关系?读者与鸽子之间的关系?”
景昊阳:“穿了裤子就不认人?果然得到了就不珍贵了,你以前明明对我很好的。”说给睡就给睡。
谢嘉文当场表演了个什么叫你再比比我打死你的眼神:“不得了,你这牌面大,鸽子就算了,还睡……还被粉睡,出卖□□就算了,还敢提我以前给你投的雷。”
这怨气犹如实质,景昊阳一时间怂如鹌鹑,嬉皮笑脸缓和气氛,偏又没控制住手去揽谢嘉文的腰。
被谢嘉文一把捏住猛地反拧并且收紧力道,天赐良机,这个时候怎么能不献殷勤!
景昊阳双腿微曲,眼神余光去瞟谢嘉文的脸色,嘴里发出痛呼:“疼疼疼……”
果不其然,谢嘉文漆黑如锅底的表情好看了很多,连说话的尾音都抑制不住地上扬:“怎么,服不服!”
景昊阳嗷嗷乱叫,嗓门儿大得对街都能听到:“服服服!我老婆天下第一厉害!”
谢嘉文又是一拧:“嘴贱?”
景昊阳的膝盖就和他人一样越来越弯,下一秒,他空余的那只手接触到地面,一个灵活的扭身,单手空翻逃脱了谢嘉文的钳制,眼看谢嘉文踉跄了一步,又连忙把自己送上去。
右手揽上小蛮腰,大拇指下意识摩挲了一下,他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便发现谢嘉文已经整个僵到了他怀里面,脸颊通红,眼带水光。
这谁把持得住!
景昊阳扛着谢嘉文就赶紧回了家。
谢嘉文自尊心上来,死活挣扎着要反攻,被一下下按压在枕头上呜咽。
被欺负狠了,他气得干坐在床上不动,看着景昊阳的眼光都是淬了毒的。
景昊阳又把他抱起来放到浴室麻溜帮他清理身子,当亲手抚过那些点点红痕的时候,眼神再次变得暗沉。
谢嘉文总算肯说话了,惊恐指着门口,声音嘶哑:“出去出去!赶紧滚蛋!”
景昊阳不舍地摇头,眼神黏在他身上撕都撕不开:“我帮你洗。”
谢嘉文伸手推他,结果腿软没力气,一下摔倒在他怀里,等感觉到景昊阳粗重的喘息打在他脖子上的时候,手脚都麻了,干脆松了身体不再挣扎,只是嘴上还是忍不住暴躁:“劳资迟早被你弄肾亏……”
偏偏不知道这句话踩中了景昊阳哪根神经,都走到门口了,他居然停下来了。
这都是人该干的事?谢嘉文:“你踏马倒是进去啊!”
说完他自己也反应过来了,脸色又是一顿爆红,这都踏马是些什么事儿,还能不能好了。
景昊阳呜咽了一声,把头埋在谢嘉文脖颈间大口吸气,却没有了更多动作。
肾亏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记忆回到曾经,那时刚开过荤的自己是多么的快乐,那种发起狠来不管不顾的愣头青年纪,是多么潇洒。
但谢嘉文住院了。
景昊阳在谢嘉文脖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内心深处谢嘉文的身体占了上风,所以只能靠呼吸他身上的气味来勉强安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