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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 (火棘子)


  “你吃雄心豹子胆了,还想让上边拨银子?”  
  “那倒不敢。”
  “你到底什么意思?”
  “再者,柳家稍微干个什么,就得被人参一本,这几个月光是散财都吃不消了。”见太常卿的脸色越来越尴尬,钟蔚装作没注意,依旧抱怨着说,“城东樊家比柳家更兴盛,怎不见他们也出点力?”
  “樊家?”
  钟蔚装作不经意地说:“是啊,当初,樊家还跟我们柳家争地皮呢,就是鱼翔坊那儿,临河边,风景最好。早知道有今日,当初就把鱼翔坊转手给樊家好了。”遗憾之情,溢于言表。
  没过两天,樊家的人趾高气扬地来了,要买下鱼翔坊。
  原来,朝堂之上,皇帝再次强调一文银子都不拨,但又务必繁荣,直接把太常卿给架起来了。太常卿就提出让富裕人家都捐出一些家财,一起出力,建得快些。
  樊厚就想看柳庆吃瘪,当然反对。
  太常卿不高兴了,这事儿若交不了差,皇帝降罪下来,他就完了。于是太常卿据理力争,乃至搬出了「国之大义」,讥讽樊家也是财力雄厚,樊厚却总缩在后头,还不如柳庆大气呢。这一争,樊厚的敌对同僚也少不了掺一脚,大家齐心合力,把樊厚也给架上去了。
  退了朝,樊厚埋怨太常卿的馊点子。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太常卿假惺惺地说了一些委屈的话,而后说,柳家财力不支想卖鱼翔坊呢,樊厚要是想捡漏,这会儿是最佳的时机。樊厚一听,大好时机啊,与其白白捐财,不如买下。
  钟蔚当然知道樊家的人为什么会来。
  再一听樊家管事,张口就是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樊家勉为其难地买下算了——价格之低,简直令人吐血。钟蔚一笑,不急不躁提出三点:一,鱼翔坊不单卖,想买就连着五个坊都买下;二,单个坊的价格翻五倍,三倍你樊家也不亏。
  “三倍?你想银子想疯了?”
  “要不是手头实在紧,这金边银角的,才不想卖呢。”
  “做梦!”
  钟蔚悠悠说了一句:“我听太常卿说了,为了让京城长脸,大富人家们都争着出钱,我柳家也就不急。是捐,还是买,樊管事您慢慢斟酌。”
  樊家的管事拂袖而去,在门口,与京城排名第三的钱掌柜擦肩而过。两人一拱手,心照不宣。不多时就传出消息,钱掌柜想买鱼翔坊,柳家坚持不卖——柳家,看来真穷途末路了,分明是在等朝廷拨款和富豪捐款啊。
  樊家一琢磨。
  太常卿这几天每天都说要让巨富人家捐款——他倒是真的被逼急了,若是皇帝首肯,樊家第一个要挨刀。思来想去,还不如答应钟蔚的要求呢,趁现在价低,别水涨船高,以后不好办了。
  樊管事不日又来了,这次态度和顺多了。钟蔚倒没为难,拿出契约,双方一手交银一手交铺,两讫。钟蔚这才敲锣打鼓地布置起来,布铺、脂粉铺、茶铺、文房四宝铺……全都引进来。引水的引水,布景的布景,造假山的假山,铺路的铺路。
  不得不说,柳庆的银子花得太爽快了,用之不尽,取之不竭一样,钟蔚那叫一个不心疼。
  这天,吃饭时。
  柳庆十分不满意:“爹最恨的樊家了,卖谁不好,为何偏偏要卖给他家呢?就不说钱掌柜出的价那么高,想到以后跟樊家做邻居,我真恨不能把相邻的铺坊都送出去。”
  钟蔚笑着说:“只有樊家进来,才不会再犯.贱上奏折,让云熙街关门。”
  “这倒是,樊家柳家绑在一根绳子上了。”
  “再说,以后有的他吃苦。”
  柳庆见儿子胸有成竹,也很好奇。果然,很快事情就出现了。鱼翔坊,临河,原先规划了一座精致的鱼形拱桥,只修了三分之一钟蔚就让停了。樊家不乐意了,你得全部修完啊,不然多难看。
  钟蔚搁下笔,悠悠地说:“这话就不对了,修桥,乃是为了鱼翔坊的生意着想。如今,铺坊都归你们了,凭什么我柳家出钱?你们要看不顺眼,撂着就是了。”
  “……”樊管事张口结石。
  “不过呢,这桥是门脸,你樊家不至于门脸上豁豁一块吧?”
  樊家不能让断桥撂着。一是难看,二是,皇帝若是来到这里,头一抬,鱼翔坊;脚一抬,鱼翔断桥,走一半不通,龙颜大怒怎么办。所以,樊家不得不快马加鞭将整座桥修完了,倒是方便了百姓。
  柳庆略感欣慰,虽说他压根儿不在乎一座桥的银子,可是能让樊家费钱,他心里总算是痛快了一点。
  钟蔚笑说:“这才刚开始呢。”

  ☆、商贾之子【五】

  【商贾之子·第五章】
  白天,一切都是簇新的,晚上景色也不能含糊。钟蔚令人张灯结彩。看是好看,真是花钱如流水呢,别说柳家,就是外人看着都肉疼。
  正逢休沐,樊厚不需上朝,一脸幸灾乐祸地来看柳家忙活呢,笑眼眯眯,下巴三叠肉,口里说着:“柳庆,柳贤侄,来喝一杯茶,这事儿费心了。”
  柳庆施了一礼:“不及樊大人事必躬亲。”
  樊厚也是经商起家,性格来说,也是偏向商人的直白世俗。他比柳庆好的地方是:一在京城根基深,在官场混得深;二有樊妃和皇子做强大后盾,三是老早就跟皇帝示好,受皇帝的倚重。
  柳庆和樊厚对坐,假惺惺地说着客套话。
  一旁,钟蔚听了半天,指着东边的红日说:“樊大人,皇宫也在河的东边呢,鱼翔坊可真是占尽地利啊。”
  樊厚得意洋洋:“哪里哪里,都一样。”
  “怎么能一样?皇上出宫来夜观彩灯,最先看到的就是鱼翔坊,还有这一条河,转一圈才能到我们柳家的地盘,所以,还是樊大人慧眼识睛啊!”钟蔚笑得狭长。
  樊厚终于醒悟过来。这可马虎不得,皇帝的第一眼,鱼翔坊的里里外外得装饰的更奢华才对。否则降罪下来,柳家往樊家身上一推,樊家不也麻烦了吗?
  钟蔚又悠悠地说了一句:“原先,爹打算将鱼翔坊的沿河都缠上花灯,那才叫天上的银河飞,地下的云溪街。可惜柳家力有不逮,如今只能作罢。”
  柳庆皱了皱眉头。
  出来后,柳庆怪钟蔚不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说「力有不逮」,什么时候,柳家缠不起一条河的花灯了?
  钟蔚笑了一笑:“爹知道吗,这次云熙街就是一个大陷阱。不够繁华,皇帝就会借机降罪;若是繁华,罪名就更多了:奢靡、大兴土木、罔顾民不聊生……柳家不能再因富惹祸了。”
  “不错。”
  “让樊家把鱼翔坊和沿河的全部妆点起来,一旦降罪,柳家也好推脱。若有人参本,樊厚第一个跳出来压制,咱们就省事了。”这就是绑一条船上的好处,若是船漏水了,就算是死敌也得歇下来补漏洞。
  “这倒是,樊厚不傻。”
  “樊家的财力远远比不过柳家吧?”
  “那是自然,樊厚投胎十回也比不过柳家。”柳庆终于扬眉吐气了,腰板也直了,若只论富裕,天下没几家比得过柳家。
  “想要把沿河都妆点起来,可是得费不少银子。这种钱,也就柳家敢砸。这就是个坑,而且是无底坑,樊家很快会尝到苦头的。”钟蔚的嘴边一抹笑容,“我迟早会让樊家乖乖地奉回鱼翔坊。爹,你说,压价压到什么地步合适呢?”
  也就是说,修桥也罢,妆点鱼翔坊也罢,妆点沿河夜景也罢,樊家都是在为他人作嫁衣裳。
  柳庆忽然欣慰。
  这个被自己扔在老家十几年、三月才来京城的儿子,竟然完全得了自己的真传。果然,算命先生算得准啊。
  眼前,一个柳家的新铺子正往里边摆扇子,这时节已转凉,摆出来也就是撑个场面。影花扇、纸扇、绢扇,扇子上描着各色图案。钟蔚展开一柄,恰是千里云追月,他逍遥地扇了一扇:“爹,八月十五是吉日吧?”
  八月十五。
  云熙街开了,当真是火树银花,数不尽的奢华,天上明月也不如地上的云熙街。夜间,皇帝领着各国番使来赏夜景,一时间,惊叹声此起彼伏,随同的臣子也纷纷道这是盛世之景,比先帝在时繁盛多了。
  好大喜功的皇帝心满意足,依稀想,柳庆还挺有用。
  钟蔚坐在明心楼上。
  俯视美景,独酌一杯酒,心情悠悠然。坐在第三层的自家酒楼,俯视下去,河边景致一览无遗:灯火辉煌,樊家真是下血本了,可让钟蔚省了不少事。只是这美景,只有自己一人也太孤单了,那个人,在哪里呢?
  咔嗒、咔嗒、咔嗒……
  奇怪的声音从楼梯传来,由下而上,越来越清晰,不像木屐或靴子的声音,倒像是,木制的什么与楼梯摩.擦着发出的有规律的声音。他回头,目视楼梯,不多时,出现了两个人:
  阿含公子推着喻崇上来了。
  为了更好上楼而专门设计的轮子发出的声音,终于在上来后,停下来了。阿含公子拂了拂袖子,环视一圈,由衷地喟叹:“能见这等美景,人生也是无憾了。殿下,你俩慢聊,属下去河边赏玩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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