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宵平却说:“我们是兄弟,只是没有血缘关系。”
“没关系,他不喝,你就要喝下这一整扎!谁让你们是兄弟!”
狐朋狗友们有齐宵平的授意,故意搞事,拿出满满一扎啤酒。
他们坚信,从来只是齐宵平舔狗的“我”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加料香槟为齐宵平解围。
然而,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是简安然。
简安然看了眼不断向外翻滚白沫的啤酒,又看了眼还在反常冒出气泡的香槟,说:“齐哥,我刚在洗手间吃了两片感冒药……”
总所周知,吃了感冒药后立刻喝酒会造成肝损伤,严重者甚至导致死亡。
齐宵平愣住了。
狐朋狗友们也呆滞了。
简安然装无知,指着桌上的啤酒说:“孙哥,这扎啤酒要不……”
“没关系!愿赌服输!我喝!”
齐宵平尴尬一笑,喝下整扎啤酒,拎起外套:“走,我送你回去。”
“……齐哥,你刚才喝了那么多酒!酒后是不能开车的!”
简安然故作关心的拒绝着,顺走齐宵平的跑车钥匙,并就近喊了个酒吧服务生,让服务生找代驾用齐宵平的车送齐宵平回家。
至于自己——
简安然站在酒吧门口,准备用打车APP叫辆车送自己回校。
这时,手机又是一通震动。
简安然看了眼屏幕,竟是洛宁这个绝世白莲婊。
洛宁:齐宵平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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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世风日下
洛宁今年十九岁,和“我”、齐宵平都是普江大学的学生。
洛宁和齐宵平家境好,读金融系。
“我”比洛宁和齐宵平小一岁,是计算专机专业的大一新生——剧情中,“我”的高考成绩即使进医学院也绰绰有余,因为家里穷,“我”放弃了临床七年本硕连读,选择毕业就能赚钱的计算机专业。
原书中,洛宁这个跋扈情敌的戏份并不多,但每一次出场都存在感十足。
和无父无母、家境贫寒、得了齐家资助才能上大学的“我”不同,洛宁身为豪门洛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自小受宠,吃穿用度无一不是顶级,接人待物也总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我”因此对洛宁颇有不满。
齐宵平不许“我”对洛宁有情绪。
“他从小就这脾气”、“他其实很喜欢你”、“他对他姐姐也是这态度”……诸如此类的劝说,总是发生在洛宁造访后。
单蠢的“我”也每次都选择相信齐宵平,直到真相大白!
原来,齐宵平从高中开始就是洛宁的舔狗!
告白被拒后,齐宵平把相貌和洛宁有几分相似的“我”捡回家,做洛宁的替身。
然而,替身终究只是替身。洛宁只要是给齐宵平一个眼神,身为主角的“我”就立刻只剩下为齐宵平生一个长相接近洛宁同时携带齐宵平基因的孩子的价值!
真TMD操蛋!
简单回想了原作中的喂shi操作后,简安然又看了眼洛宁那婊气突破云霄的问候,回复:洛哥,齐哥喝醉了,我正带他找旅馆过夜。齐哥明天可能会缺勤,要是教授问起,麻烦洛哥帮他解释一下。
当然,傲慢如洛宁是不可能帮齐宵平向教授作解释的。从来颐指气使的他得知他的专属舔狗竟敢偷腥,甚至可能气急败坏。
发完回复后,简安然点开打车APP。
呼呼——
后方莫名一紧!
有个男人扑了过来,用强健有力的胳膊圈住简安然的上半身,不断喷出酒气的下巴压着简安然的脑袋,声音暗哑又磁性。
“小孩,你……你……你想不想挣个外快?”
“滚!”
简安然用力挣扎,甚至想抄板砖——如果附近有板砖的话。
男人这时却低下头,低声请求说:“帮我,我被人算计,着了道,需要找个地方躺下冷静。”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凭什么信你不会对我另有企图?”
简安然怕出了虎穴掉进狼窝,不敢贸然答应。
“只要你帮我……我的钱包……包括钱包里的卡……全都是你的……快……帮帮我……”
男人承诺着,主动请简安然拿走他的钱包。
简安然低头看男人的手,皮肤细腻、手指纤长,甲缝没有一丝污垢,显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富贵人。
回想男人磁性的声音,声控兼手控的简安然有些心动。
后方又来了几个人,试图和抱紧他的男人搭讪。
“洛董,您怎么啦?”
“洛董您是不是不舒服?我在晶华酒店准备了房间,我——”
“滚!”
即使全身燥热,男人依旧声音低沉如寒冰,严正警告那些怀有不良企图的混蛋!
简安然意识到对方确实处于麻烦中,也本着日行一善的原则,主动握住男人滚烫如铜炉的手,说:“现在就走吗?”
“对,现在!”
男人的声音自然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
众人见男人在被药效吞噬理智前为自己选了个乳臭未干的小孩,知道计划失败,不敢久留。
“……打扰了,我们先走一步。”
“等等!”
男人叫住他们。
“房卡留下!”
“是!”
……
……
简安然想把人扔在沙发上就走。
然而,经过半小时的酝酿,男人的理智已被药性腐蚀得接近崩盘。
他紧紧抱住少年,贪婪地呼吸着少年身上独有的纯净气息。
不是劣质的香水味,不是令人厌恶的烟酒味,是会让人想到雨后的草坪、晨雾的森林……之类充满生机的清爽味道。
非常的舒服,舒服到让人不想失去……
如此想着,男人抱得更紧了。
男人收紧胳膊的瞬间,简安然心里骂了声娘!
他原以为把男人送进房间就能拿钱走人,没想到这家伙重得像石雕,几次用力都无法把人甩下。
压在身上的重量越来越沉、贴着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像烧红的铁块,逼得人喘不过气。
又一次甩人无果后,简安然一脚踢开卧室,准备用浴室的冷水帮男人冷静一下。
可惜……
男人实在太沉。
他拖着男人经过卧室时,竟一个立足不稳带着男人踉跄倒下!
顿时,全部的重量都压了下来!
简安然怀疑自己身上压着一座山,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
呼……
呼呼……
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男人,却被男人用如铁箍般坚硬的双臂牢牢圈住。
简安然吓坏了。
他意识到危险的降临,竭力挣扎,试图把男人推开。
然而男人此时已经理智全无,还被少年的挣扎反抗激发了雄性与生俱来的征服欲!
在药性的驱动下,他紧紧按住少年,像宣誓主权的野兽般……
……
放开我!
你这个禽兽……伪君子……牲口……
简安然无声地控诉着。
他好心帮男人脱困、送男人回房间,没想到对方是个披着人皮的狼!
虐待狂!
野蛮人!
一个回合下来,简安然全身酸痛,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回天堂。
要命的是,对方竟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他精力充沛得仿佛野兽,仅仅一次根本不能让他得到满足!
……
结束时,简安然已接近休克,虚弱无助地蜷在被褥间,碎发凌乱,双眼无神,细嫩的皮肤表面满是男人掐出的淤青。
洛炜看着灯光下触目惊心的痕迹,颇为惭愧。
他知道自己失控了,但他没想到他会失控到这地步。
作为一个挑剔有洁癖的男人,洛炜直到三十多岁都是孤身一人,会在应酬时中招,更是纯属意外。
他撑着仅存的理智抱住视野范围内唯一不讨厌的少年,许下重金,请对方带自己离开……
结果事情还是朝着他最不喜欢的方向发展了……
他伤害了少年,也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所幸,少年的样貌是他喜欢的类型,身上的气味也能让他感觉舒服。
想到这里,洛炜松了口气。
先去冲个澡吧。
把残存的药力用冷水冲走,再和少年商量“赔偿”的事情。
……
……
哗……哗哗……
浴室响起冲澡的声音。
装死的简安然忍着仿佛被车子碾过全身的疼痛,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
手脚软得像棉花一样,某部位更是——
真是个牲口!
简安然在心里又骂了一句。
他必须马上离开,他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以男人方才的凶残和需求无度,他这颗小白菜今晚一定会被轧得只剩下一张菜皮!
但是……
全身酸软的简安然废了好大的功夫终于把双脚塞进宾馆提供的一次性拖鞋,又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扶墙站稳。
他低头,看了眼几乎被男人捏成调色盘的身体,咬咬牙,捡起被扯出破洞的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