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白月光炮灰[穿书] 完结+番外 (雪山肥狐)
有亲问甜甜为什么不能发现自己喜欢太子,因为太子对甜甜的说过的情话最多也就是“我过来康康你”,或者“不会让你如此”
甜甜一直当自己对太子是对角色的喜欢。但是他潜意识已经在酸了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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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出气
慕容骏转头看江禾:“这飞鸡是何意?”
江禾擦了擦汗道:“奴才从未听说过。是……会飞的鸡, 还是飞走的鸡?”
且齐贵人烧得迷迷糊糊,会不会是念错了,是肥鸡或者非鸡?
慕容骏又看了一眼窝在他怀里的少年,不容抗拒道:“去做。”
江禾:“……”
江禾麻溜地去准备飞鸡餐了。
喝下去的药汁终于起了点作用, 少年浑身没那么疼了, 伏在太子怀里乖顺了许多,嫣然壮着胆子提议直接将剩下的药汁灌下去。
这般的确要比一点一点地喂要快, 再喂下去, 药汁恐怕也要凉了。
慕容骏同意了,可是稍一用力去掰少年的嘴,少年就哭嚎不停。
太子情急之下, 含了一口药,嘴对嘴贴到少年唇上, 尝试去撬他的牙关。
少年忍不住咬了咬唇上覆过来的轻软, 不知所措间被钻了空子, 一口药渡了过来, 少年受了惊, 呜咽几声被迫吞了药汁, 可是对方马上追过来, 安.抚般舔了舔他的唇。少年登时忘却了恐惧, 与之嬉戏了起来。
一口药喂完, 慕容骏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太子:“……”
嫣然:“……”
嫣然心惊胆战又红着脸,不敢再看下去了。
喝药要紧。慕容骏顾不得太多,又如此去喂少年, 几次之后,少年一双干涸的唇已变得亮而红润,碗中的药汁已近底。
慕容骏含了最后一口药去喂少年,这一次少年似乎很不好哄,厮.磨了许久,仍在胶着。
江禾托着一整只烧鸡、一整只卤鸡并一整只白斩鸡进来,见此情形吓得连盘子都快掉了,焦急地道:“殿下,您身体要紧,万不能过了病气!”
慕容骏闻言,这才停了下来。
少年已睡着了。
章嬷嬷目不斜视,大步过来为少年诊脉,道是热度退了不少。
已快到四更了,太子不能再逗留下去,最后一次试过少年额头的温度,确定没那么烫了,还有些出汗,太子将睡在怀里的少年轻轻放回到榻上。
少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伸开双臂,眷恋地抱住太子,仍是想滚回他怀里。
太子抚了抚他的后背,仍是很有耐心地哄着,为他裹好锦被。
少年竟真的听话地松了手,把自己缩进被子里,犹如一只包子,继续安稳地睡下去。
“别告诉他。”
太子向嫣然投去警告的一瞥。
嫣然连连点头,主子是烧糊涂了,太子殿下都是为了让主子喝药才……这种事她哪敢乱说!
太子又对章嬷嬷道:“照顾好他,及时给孤传信。”
章嬷嬷记下了,目送太子离开。
齐钰清晨时就已彻底不烧了,醒过来只是嗓子略干了些,身上好了许多。
段太医过来了一趟,为他诊脉,看过章嬷嬷开的药方之后,又根据齐钰如今的病情,调整了几味药。道是热度虽退了,药汁还得再接着喝几日。
齐钰苦哈哈地道谢,他最讨厌喝药了,别提还是中药,隐约想起自己发烧时又哭又闹还很黏人,也不肯乖乖喝药,一定让嫣然与章嬷嬷很为难。
齐钰把人叫过来,当着她们两个的面歉然道:“对不起,一生病我就有些失控……”
章嬷嬷笑着说了些体谅的话,嫣然回想起来脸就发烧,心想主子您对不起的可不是我们。
但是既已答应了太子,嫣然真成了据嘴的葫芦,齐钰发烧时的经过一点都没提。
齐钰自从醒过来就见到床头案几上摆了烧鸡卤鸡还有白斩鸡,散发着浓郁的食物香。
齐钰:???
齐钰问:“这么多鸡是怎么回事?”
嫣然道:“这是主子您说想吃飞鸡餐,太……奴婢与章嬷嬷寻思来寻思去,也不知飞鸡是什么鸡,便自作主张请御膳房做了这些鸡过来。”
飞机餐??
齐钰有些头疼,在现世他没什么机会坐飞机,有次抽中了免费出游的大奖坐飞机旅行,吃过一次飞机餐意外觉得不错,潜意识竟念念不忘上了,可是要如何解释此机非彼鸡呢?
这好歹是章嬷嬷和嫣然他们的心血,都做好了,总不能浪费吧?
齐钰含混道:“就是这些鸡没错……”
他决定,这就把这些鸡全部吃掉!
太子收到齐钰已退烧的消息,也在喝着药。
段太医已按太子之命入宫给齐贵人诊脉,这边江禾唯恐太子会染了病气,跪求太子也喝一碗预防的汤药。
慕容骏知他是好意,勉为其难应了。
他身体康健,成年之后极少生病,偶尔喝一回药汁,嘴上虽未说什么,也觉得有些苦。
想想几个时辰前因喂药停留在唇上的触感,最后一次他是故意使坏,喂完了药,便趁机引着神智不清的少年与他亲吻。
算起来他是乘人之危了,可是喜欢之人与他耳.鬓厮.磨,又有几人能忍得住?
少年嘴唇的滋味犹如甘露,沾过之后,就再也不想放开了。
药虽是苦的,慕容骏似乎还能觉出当时留下的一点甜。
太子噙着笑,眉头也不皱地将一大碗药喝净。
他几乎一夜未眠,正要闭一闭眼,稍作休息,一袭黑衣的子修从窗外越了进来,单膝跪下。
太子眼中闪过一道寒芒,齐铭回皇城之后,他便让子修将暗卫手头已查得的证据,暗中转交给齐铭,若有需要,助齐铭一臂之力。
子修既已回来,应是汇报齐铭之事。
太子了然于心:“可是齐铭已动手了?”
子修点头:“唐国公府眼下正热闹。”
太子冷笑:“孤算着他也该动手了,你与孤详细说一说罢。”
齐铭这两年在外征战,未回过唐国公府,一回来便是满脸肃杀。
徐氏之子齐锦外出与一帮子酒肉朋友相聚,并不在家,徐氏之女齐燕前一阵刚与怀王三公子定亲,这会儿阖府正给小姐道贺,齐燕沉浸在喜悦之中,得知齐铭归来,竟还向齐铭讨要贺礼。
齐铭毫不给面子地道:“要什么礼,是庆贺你终于把钰儿赶走了?”
“好容易回府一趟,你这是何意?”
女儿定亲,长子从边关归来,唐国公本来春风得意,冷不丁就被长子气得够呛。
齐铭瞥他一眼,冷淡又不失礼数地拱了拱手:“爹,我这一趟回来,是要给弟弟讨回公道。”
齐燕面色一僵,惴惴不安地扯了扯徐氏的衣角,徐氏拍拍她的手,镇定地道:“大公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二公子是被皇上看中,自愿入宫,与燕儿何干?”
齐铭道:“若真无关,在那之前你递牌入宫求见皇后所为何事?皇上以前从未见过钰儿,怎会突然就想起要召他了?”
徐氏的手忍不住发抖,她入宫送画像只有几个心腹和女儿齐燕知道,齐铭怎会清楚,那会不会连别的也一并得知了?
徐氏心里怕归怕,面上绝不能先露了怯,用这些年使惯了手段,转过脸去,朝着丈夫委屈诉说:“老爷,大公子这是何意,帝王之心,我一个内宅妇人如何得知?”
唐国公一直被她哄得好好的,闻言亦怒瞪齐铭:“孽子,你想忤逆不成!”
齐铭也不管唐国公,面色沉沉直对着徐氏:“你既不说,那就请你身边知情的人替你来说。”
齐铭挥了挥手,此番回府他带了几队兵,马上就有士兵推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老婆子过来,那婆子一见徐氏,便如杀猪一般叫唤起来。
这是徐氏当年的陪嫁马嬷嬷,徐氏心惊肉跳,就怕齐铭已发现了什么。
齐铭一脚蹬上马嬷嬷的后背,将马嬷嬷踹得扑倒在地,厉声道:“老虔婆,快说!”
马嬷嬷已被太子的人私下刀架着脖子审过一回,吓得屁滚尿流,这会儿当着唐国公与大少爷的面,不敢造次,将徐氏令她找人为齐钰画像,再入宫把画像交给皇后之事,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了出来。
唐国公府与皇后母族乃是远亲,徐氏为国公夫人,递牌子求见并不难。再加上皇帝的确有意召新的男妃,皇后便交给专门负责此事的王德福处理。
果然皇帝一见画像就下旨,召齐钰入宫封为贵人。
入宫之日,徐氏唯恐齐钰闹起来,还令人在齐钰所饮的茶水中下了大量昏睡的药物。
唐国公震惊道:“徐氏,真是你所为?”
徐氏大呼冤枉,哭得像个泪人:“老爷,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我吗,我入宫乃是为了向皇后娘娘请安,至于画像,根本没有的事,老爷莫听信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