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 (一点桃花痣)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一点桃花痣
- 入库:04.10
覃闻语点了点头,迟疑道:“如果我们两个都进了那个圈子,我真不知道将来的路该怎么走。”
事实上,何亦一个人在里面,他已经感觉到了危机重重?
“覃闻语,”封允说:“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要飞的比他高,只有站在主导的位置,你才能守护你的爱情。”
覃闻语愕然。
“你只是当局者迷,”封允笑笑:“人的一生遇到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的几率非常小,一旦错过,恐终生难求,但大部分人因为犹豫害怕,是抓不住的,所以大部分人都将终生庸俗。现在你的机会来了,你犹豫什么呢?怕风险吗?怕你们的感情会受到新的威胁?但任何机遇都伴随着风险,如果没有冒险精神,一旦错过,那么你将终生生活在你一直纠结的漩涡中。”
他站起身来:“试着去拿主导权。”
覃闻语签了,陷入了魔鬼般的训练与学习中。
他将手里比较高端的资源交给了宁安,其他的则交给了另外一个合作伙伴。
田晓辞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很少能见到,工作也大都推掉了。
宁安的手绘作品越堆越多,人台上的布料与服装款式也在不同变化。
Mood Board上贴满了他的灵感来源,一个色彩,一栋建筑,甚至人的一个侧脸,一个表情……
SOSO成了他们偶尔相聚放松的地方。
变故发生在一个很寻常的夜晚,SOSO像往常一样,夜生活刚刚拉来帷幕。
那天正是他们相聚的时刻,楚雅言也在,她约了黎远书,但黎远书比较忙,还没有过来。
她便坐在宁安旁边和他们聊天喝酒。
而封允也因为他们的到来,而早早下来,在台那边和主管交代着什么。
正聊得愉快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年轻人。
楚雅言看到他脸色就变了,她甚至来不及说话,起身就追了过去。
两人对上,压抑着争吵了两句,年轻人推开楚雅言,直接向封允走去。
宁安过去扶住楚雅言,楚雅言急的嘴唇都抖了:“楚勤,你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依然是晚上9点到12点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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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Chapter 31
宁安不认识楚勤。
他只看到楚勤回头对楚雅言咧嘴一笑, 灯光下那笑容莫名狰狞:“好妹妹, 你看我敢不敢?”
怀着极大的恶意与掩饰不住的兴奋, 他抬腿向着封允走去。
宁安抬脚就要跟上,楚雅言一把拉住他:“小宁哥, 你别去。”
她的表情奇异地平静了下来,像是对无法改变的事实无奈地接受:“封允他应该不想让你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狼狈?”宁安疑惑地挣脱了她的手,心底越发不安起来:“你放心, 我不靠太近。”
封允正交代着事情,或许是出于对危机的本能反应, 他忽然转过头来。
迎面而来的是楚勤那张还算斯文秀气的脸, 可此刻那一点斯文气也被脸上压抑不住的兴奋表情破坏殆尽。
封允眯了眯眼, 勾起一边唇角, 对Abel说:“给这位客人来杯烈的。”
“好来。”Abel露齿一笑,将摇桶在手里转的飞快。
“客人?”楚勤笑的意味深长, 在封允旁边的高脚台凳上坐下。
他把手臂撑在台上,侧头打量着封允,满眼恶意。
封允又懒得理他了, 淡淡撇过脸去,他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准备离开台。
“别走啊。”楚勤伸手按在他肩上。
封允眼神冰冷地看了看自己肩上的那只手:“有话快说,我没时间陪你玩这些幼稚的游戏。”
楚勤笑起来,猫逗老鼠一般:“幼不幼稚玩儿了才能知道。”
Abel把一杯烈酒往他面前重重一放:“客人,您的酒。”
“客人?”楚勤又笑了,仿佛这个词带着什么魔力般, 特别能逗笑他。
他挑起眉梢对Abel说:“我可不是什么客人,是主人才对。”
Abel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眼神明确表达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这人有病?”
楚勤却并不在意Abel的眼神,转而重重地拍封允的肩膀。
手中的酒液溅了出来,滴在封允浅咖色的毛衣上,洇出几个深色的圆点。
封允垂下眸子,浓密的长眉微微敛起,望着被染上酒液的毛衣。
今晚的楚勤不对劲,像是有备而来,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吗?
他还没来得及想出来,楚勤便倾身给了他答案。
他附在他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道:“SOSO是楚家的产业,你不会不知道?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不是不碰楚家的东西吗?现在算什么?嗯?”
封允垂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只是捏着酒杯的指节却泛了白。
他在楚勤好整以暇的目光下,似沉默又似忍耐。
半晌,他终于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依然是平静的:“滚!”
“你让我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楚勤嘲讽地笑。
封允看着他:“你说的话我一个字儿都不信!”
楚勤看着他筋脉凸出的手背,因用力而指节泛白的双手,缓缓凑近他:“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妈是个什么货色?也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是怎么觊觎我楚家的家产的?不信的话你去问问你的好母亲啊?”
楚勤的话如一根淬毒的钢针,直直扎进了封允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见血封喉。
封允的心在那句话敲进来的时候,疼的几乎受不住。
其实楚勤说SOSO是楚家的产业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信了。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楚勤为什么会是这么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他只不过在强撑着表面的平静而已,就算狼狈,也宁愿自己一个人偷偷狼狈。
酒杯在手心里炸裂,琥珀色的液体里掺进了一丝丝猩红,顺着虎口缓缓滴了下来。
慢慢地琥珀色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鲜红的血液不停滴下来,染红了袖口。
封允的脸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越发衬的那双眉眼奇异地瑰丽,一双眸子冷的让人心惊。
楚勤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咧嘴笑了。
“你不是很嚣张吗?这会子怎么嚣张不起来了?”
他伸手去拍封允的脸:“和你妈一样贱,嘴里说着不要,背地里却想着法子和楚家不清不楚。”
他的手拍到封允脸上,很脆的响,但很快便淹没在喧嚣的背景音里。
封允的脸很凉,入手几乎没有温度,像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一样。
让楚勤既痛快又心惊,偏偏心底的施虐欲得到了满足,又叫嚣着想更满足一点。
那样不轻不重,轻佻而无礼的一巴掌拍在脸上,封允却恍若未觉。
他的大脑转的飞快,把陆友出国前前后后的事情过了一遍又一遍。
不是没有疑点的。
陆友忽然决定出国定居,并毫不犹豫地将酒交到了他的手里。
当时他虽有过疑惑,但也只是以为那是陆友对他的赏识与信任。
可现在结合楚勤的话,所有的一切一下就说的通了。
不过是楚家和他母亲在背后做了手脚。
而他认为的信任也只是金钱的威力。
陆友应该拿了楚家不少钱,而楚家也借着SOSO将他与楚家不清不白地绑在了一起。
被背叛的感觉如一粒恶魔之种在心底抽根发芽,将他整颗心缠绕勒紧。
他恨自己当初太自信,也恨自己太年轻,轻易就相信别人。
楚勤见他抿着唇白着脸丝毫没有反应,以为是对他的轻蔑,他咬着牙抬手就要拍第二掌上去。
这一掌他没留余力,对封允的恨意全都聚在了指尖上。
只是手掌离封允的脸颊仅有毫厘之差的时候,他的头皮一紧,被人从脑后扯着头发拽了起来。
宁安冷酷的脸出现在他头顶上,他一言不发,抓了一瓶酒对着他的脸就浇了下来。
酒水浇在楚勤的眼睛上,浇的他张不开眼,他想挣扎躲闪,可抓着他头发的手却坚定有力,挣扎间,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
他张着嘴骂:“你他妈什么玩意儿?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个贪图富贵的贱货……”
污言秽语从他嘴里滚滚而出,不堪入耳。
宁安冷着脸把酒瓶嘴塞进他嘴里,楚勤一时不察,被呛地咳了起来。
眼睛里又是酒又是泪,一双眸子血红,他仇恨地瞪着宁安。
酒液倾进口腔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流了下去,打湿了前襟。
宁安冷冷看着他:“再骂一句试试?再骂我把你牙撬掉,信不信?”
他身上的衣服板板正正,黑色衬衣敞开两粒扣子,露出脖颈上叠带的项链。
耳珠上戴着小巧的耳环,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冷光。
唇角抿着,一双眸子冰冷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