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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睡得迷迷糊糊,叫人给亲醒了,衣衫都给褪去了一大半,半遮半掩的露出圆润的雪白的肩,一只衣袖刚被他褪去,半边身子靠在男人怀里,屋子里没开灯,他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听到一道稍显低哑的嗓音,在耳畔问:“身子可好些了?还烧不烧?”
那声音里毫不掩饰的情yu过于灼人,男人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廓,沈眠微微一颤,暗自吞了吞口水,说:“还好……”
其实还有些烧,不过常听人说,发烧的时候内壁温度也会很高,想来别有一番情趣。
沈明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亲吻他的脸颊,低喃道:“明煊,这世上总有些匪夷所思的事,如今看来,都是早就注定好的,你合该是我的。”
沈眠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这样高兴?”
“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说话间,沈明丞已将他下身纯白亵裤褪去,顺滑的白绸缎子下面,两条纤白长腿夺人眼球,在空气中微微战栗,男孩颤巍巍地将两腿并拢,似乎想用这种法子遮掩自己的私密之处,沈明丞握住他两边膝盖,强硬地打开,放肆欣赏。
沈眠红着脸,暗骂了一句下流胚子,却把脸埋在他颈侧,说:“别看了。”
沈明丞挑了下眉,故意问:“明煊等不及了?”
沈眠道:“才不是,只是没什么好瞧的。”
“怎么没有好瞧的?”
沈眠说:“我……我太胖了,跟哥哥的身材差远了。”
沈明丞一时间啼笑皆非,把这小“胖子”压在身下,在他雪白的颈侧轻咬一口,说:“哥哥觉得正正好,抱着舒服。”
他握着男孩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他平时穿的很周正,严肃,脱了衣服却是另一番模样,阔肩窄腰,结实完美的身材瞧得人眼热,沈眠忍不住探出手,柔嫩的掌心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身躯上游移,又嘟起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亲了亲。
这一下,叫沈明丞为之一震,不知为何,心头骤然掠过一抹强烈的熟悉,以及思念,胸腔里阵阵发疼。
他把这小色鬼压在身下,这身子宛若凝脂白玉精细雕琢出的一尊玉偶,不够纤瘦,却浑身软和地叫人舍不得放手,一双澄澈的水眸似有若无地含着一抹风情,不经意地撩拨人。
沈明丞压抑住内心肆虐的破坏欲,耐下性子取悦他,男孩两瓣樱唇倾吐甜腻的低吟,嫩芽在他掌心吐出清露时,失神地在他怀里痉挛轻颤。沈明丞一边爱抚他,一边狠狠捣入最深处。
“哥哥,哥哥……”男孩猛地摇头,小声地哭。
“很快就会舒服。”
灼人的炙热,柔软而紧致,直把人逼疯。沈明丞含住他娇艳的朱唇,将男孩所有的痛苦欢愉尽皆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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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眠醒来时已过正午,打开直播,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观众眼尖,一眼就瞧见他脖子上的痕迹。
——昨晚做了???
——一定是做了!!
——岂可修,竟然趁关播的时候嘿咻!!
——就算不错过,也只能看黑屏啊qwq
——连看黑屏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吗ww
——我只想问……大哥活好吗??!!
——活好吗???
……
沈眠眯起桃花眼,唇角掀起一抹懒散的笑,神态透出一股子餍足的味道,笑说:“一个处男能有多好?不过可圈可点,尤其是体力上……”
系统“叮咚”一声响,说:【禁止分享床事感想。】
沈眠轻啧一声,“就你麻烦。”
系统说:【宿主难道就没有人类应该有的基本的羞耻心吗。】
沈眠道:“这又不是我的时空,回头老子走人了,谁认得我。”
【……】
门帘掀开,沈明丞踏入室内,见他醒了,让人把粥送来。
“怎么样,还是不舒服吗?”
沈眠故作羞涩地低下头,说:“还好。”
沈明丞不禁一笑,垂首在他嘴角亲了亲,道:“昨晚缠着我不让走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羞?”
沈眠觉得这有点像新婚夫妻的对话,不禁有点心猿意马,沈明丞知道他怕羞,也不逗他,道:“来,哥哥给你揉揉腰,不是说没知觉了?”
从被窝里探出两只雪白的小手,捂住他的嘴,说:“不许哥哥说这个!”
沈明丞一把把这小东西捞进怀里,这会下人送了粥进来,低眉顺眼地把摆在一旁,又低着头退了出去。如今屋子里伺候的都不是沈家原本的下人,而是沈明丞从军队里挑选出来的,一来不必怕叫人听了墙根,二来,也可以防着有人把他的宝贝给偷走。
沈明丞拿起粥碗,一勺一勺喂他吃,说:“山庄送来消息,爹这两三日就要回来了。”
沈眠瞥他一眼,张嘴把勺子里的粥包进嘴里,含糊地说:“大哥怕我告状不成?”
沈明丞用拇指揩去他唇上沾的粥渍,那两瓣樱唇娇艳欲滴,他眼神暗了暗,道:“等爹回来,想再亲近你就难了,索性就在这几日吃个够。”
沈眠眨了眨眼,说:“吃什么?”
沈明丞握住他的手,往他白嫩的手指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说:“自然是吃你,就如昨夜那样。”
沈眠瞪他一眼,却禁不住欢喜起来,沈明丞知道他喜欢做那事,这孩子性情率真,舒服不舒服都会坦诚地说出来,连掩饰都不会,他吻上那两瓣饱满水润的唇,不过片刻,小孩便软在他怀里,仰着雪白的细颈,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回应他。
沈明丞叫他挑起了火气,但想起昨夜那处出血的惨状,硬是忍了下去。
沈眠抓着他的衣袖,问:“爹回来了,我是不是又要关祠堂了?”
沈明丞道:“不会,要关也是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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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与沈明丞推测的不同,沈啸威并未立刻回来,却是生了一场重病,过完年,又在南山休养了个把月,才从庄里回来。
大夫人与几个姨太太倒是早早回来了,二姨太因为刘氏母子丢了进货的银钱,畏罪自杀的事受了大夫人一场责罚,连同布庄子也一并给收了回去,府里都说这回二姨太是栽了大跟头,到底如何,也就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了。
到了二月过半,沈啸威从南山回来,府里好生庆祝了一番。
府里张灯结彩的,比过年还要热闹。
沈家父子三人坐在一桌,沈啸威拉着两个儿子喝酒,大夫人担心他大病初愈,伤了身子,劝道:“酒什么时候喝不行,非赶着身子不好的时候喝,回头犯病了,又叫人担心。”
沈啸威板着脸道:“你这是妇人之见,哪里懂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明丞,明煊,来,今儿个咱们爷仨不醉不归!”
沈明丞道:“我陪爹喝吧,明煊不会喝酒,几杯下肚就醉了。”
沈啸威却猛地一拍桌,说:“我沈啸威的儿子,如何能不会喝酒!你若是实在心疼明煊,就替他那一份也喝了。”
沈眠蹙眉说:“爹怎么不讲道理。”
沈啸威闻言大笑起来,摇摇头,说:“爹怎么不讲道理?爹就是在跟你们兄弟讲道理,不讲道理的是你大哥,不是我!”说完,将沈眠面前的杯盏推到沈明丞跟前,说:“喝!你若是喝得过你老子我,日后,我便不再管你。”
沈明丞微微一怔,他抬眸望着自己父亲,父子俩面目相似了个五六分,他握住那酒杯,仰头灌了一口。
沈啸威眼神微沉,却是笑了笑,道:“好,不愧是我沈啸威的种!”
推杯换盏之间,只有桌上的酒壶增加,沈眠在一旁瞧着,心思百转,在原主的记忆里,沈啸威并未病重,这个时候沈明煊也已经被沈家赶出家门,从族谱里除名,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沈啸威到底上了年岁,几轮下来,终是支撑不住醉过去,沈明丞松了一口气,握住身旁小孩的手,道:“明煊,跟哥哥回去?”
他虽然语气、神态都很寻常,可沈眠知道他其实是醉了,倘若他清醒着,断不会当着这许多人的面牵起他的手,更不会把脑袋抵在他肩上。
大夫人直皱眉,吩咐下人送大少爷回房,沈明丞却只是搂着弟弟不肯撒手,到底把人带回了自己屋里,院子里伺候的下人知道规矩,只送上醒酒汤和热水,便规规矩矩地退下。
沈眠被男人搂着,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么容易醉,真是没用。”
男人似乎听到了,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唇,眼看衣衫都要叫他扯了下去,却听得门外有人敲门。
“二少爷,二姨太屋里派人来了,请你回二房一趟。”
沈明丞醉醺醺地呵斥道:“不行!谁也不准带走明煊!”
沈眠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哄道:“哥哥,你先放开我,我很快就回来,我娘找我许是有要紧事,你乖啊。”
沈明丞只是不肯松手,又往他脸颊上轻轻蹭了蹭,沈眠笑道:“我一会回来陪你沐浴,你这一身的酒气,我可不肯让你碰我了。”
沈明丞眨了眨眼,好半晌终是松开了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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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二房,沈眠一进门就叫人打晕了过去。上面坐着的不是二姨太,却是本应醉过去的沈啸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