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对我觊觎已久[快穿] 完结+番外 (天赐我宝)
沈安.邦贯是会看人脸色行事的,尤其是看他的太后娘娘的脸色,见此知道他气笑了,立刻喜笑颜开,将手中那颗刻着“沈”的月老石递予他。
“干嘛?”
“收下吧。你一个我一个。”
沈风月摇头,短时间内他暂时不想看到那玩意儿。沈安.邦被拒绝了也不伤心,反正他有的是机会把东西塞人身上。
二人又在夜市上逛了逛,然后沈安.邦提议带他去吃夜宵。沈风月都多久没吃过夜宵了,嘴馋的很,自然是同意了。结果等两人吃了夜宵,玩了游戏下来,天已经很晚了,沈风月说应该回去时,沈侯爷突然一拍大腿大呼不好。
“怎么了?”他这样吓到沈风月了。
“太后娘娘,是臣的错没有把握好时间,如今早已宫禁,怕是不能回去了。”
“……”
沈风月望着他,眼里明明白白写满了“你故意的吧”。
沈侯爷这回还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刚刚才反应过来有宫禁这一回事。不过不能回去的话,岂不是天助他也?
“娘娘,咱们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去客栈里先住宿一晚,天一亮臣就立刻把娘娘给送回去?”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沈风月就跟着沈安.邦就到了一家客栈,然后就得知一个不好的消息
——
“什么?”
客栈老板又重复了一遍:“实在不好意思两位客官,本客栈现在只有一间房了。”
沈风月脸色阴沉,默默在背后拉扯沈侯爷衣襟。沈侯爷也觉得自己无辜,人家客栈只有一间房了又不是他干的,扯他也没用啊。
不过,真是……天赐我也。
“不过二位是夫妻,住一间房也可以的呀。”老板道。
他们方才已经走访了几家客栈,都说没房了,只这家还有一间,凑活一下得了。
于是沈风月就憋屈地和沈安.邦住一间房。
一回生,二回熟。睡过一次就有第二次,厚脸皮的沈侯爷一被太后勒令打地铺,就委屈巴巴地说自己冷。被无情地踹下床后就在地上哼哼唧唧。
“你能不能安静点!”沈风月盖着被子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床下安静了一瞬,然后又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只是声音小了许多。
但这样还是吵,教人睡不着,沈风月发现将被子盖过头顶,捂住耳朵都无法阻挡这魔音入耳后,烦躁地从床上坐起,对着床下哼哼唧唧的人道:“上来,不许再作怪了。”
一被允许上床的沈侯爷立刻老实起来,像上次一样,八爪鱼缠身,沈风月勒令再三不止也就懒得管了。
“太后娘娘今日可欢喜?”身后那人同自己咬耳朵。
沈风月用力闭眼,深呼吸平心静气睡觉。
没有得到回应的沈侯爷泄气,将脸埋进对方颈窝。
呼吸绵长,困意逐渐浓郁,于半睡半醒之时,他感觉到那人在他颈上轻轻印下一个吻。俯身在他耳畔唤道:
“吾爱卿卿……”
困意瞬间消失,心神为之一震。在一瞬间,沈风月心跳漏了半拍,竟忘记了呼吸似的。
夜色浓郁,寂静无声,唯有耳边那人绵长的呼吸,和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
是心动的声音。
章节目录 后宫沈风月传
第二日天色未亮, 正值迷蒙之际,沈风月被人强行唤醒。
沈风月:“?”
“太后娘娘, 咱们该回去了, 不然教陛下知道了可不好。”那人对他说道。
沈风月尚未清醒, 处于迷蒙状态, 沈安.邦亲眼看他在自己面前点了点头后,半睁的眼睛闭上,又睡了过去。
胆大包天的沈侯爷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脸上戳了戳,对方却毫无反应。这时候的太后娘娘是最无攻击力的, 但是时间紧急, 不容他多加动作, 沈安.邦心里再是想法多也不能由着性子来。
“那臣背着太后娘娘走?”
沉睡的人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沈安.邦就当做是对方默认了,躬身将人小心翼翼背在背上带走。
寿康宫因着太后性子惫懒的缘故,掌灯晚, 宫人醒来做事也比别的宫晚些。所以沈侯爷一路无惊无险, 安全的将沈太后送了回去。
他将人放在床上, 塞进柔软蓬松的被褥里, 包得严严实实。
那人一头长发如乌云微堕, 散在明黄色的床褥中,两颊泛着微醺的红,睡得香甜,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平日里表情丰富的人在睡着时,脸上褪去那些丰富的神色, 只留下恬静的美好。
沈安.邦蹲在地上,双臂交叠在一起,下巴放在上面,在靠床头那一处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看了好一会儿,待时间差不多时,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临走前,在沈风月额头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将娘娘完璧归赵。”
沈风月昨天晚上跟沈侯爷玩疯了,睡得晚,精神又很亢奋,第二天果然起不来床。这把宫里伺候的人急得不得了,怕太后身体有恙,连太医都早早地传唤了过来,候在门外。
红梅多次进去试探,被沈风月不愉地说了一句后也不敢贸然进去了。
日上三竿时沈太后才醒过来,传唤人伺候,她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风月坐起来在床上换衣服时摸到腰包里鼓着一个东西,咯得他不舒服,用手摸了摸,光滑,圆润,触感非常熟悉,他心里大致猜到了是什么。
恰好此时落雪给他带来洗漱用具,沈风月便顺手将东西放进枕头底下。
洗漱完毕,宫人陆续出去,沈风月见没人后,方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东西。定睛一看,果然是昨天夜里沈安.邦拉着他刻得月老石。
白色莹润的石头上,赫然刻着“沈”字,鲜红的朱砂为其着色,红与白的对比鲜明。
沈风月失笑出神,昨日他分明已经拒绝了的,沈安.邦当时没有作妖,他也就没放在心上,现在也不知对方是什么时候塞进来的。
他将这块白色的小石头拿在手中把玩,末了将其放到梳妆盒最底层的一个犄角旮旯里,转身去整理枕头。
拍了拍枕头,又细细用手将上面的皱纹抹平。做完这些,沈风月吁出一口气,平复了下紊乱的心绪想要走出房门。
却在受抚上房门的那一刻,鬼使神差地折身而返。拉开梳妆盒最底层的小抽屉,将月老石取出,他突然喃喃道:“刻得还挺好看的。”将其挂在身上。
*
每日过了午时,沈侯爷总要跟着皇帝处理商讨些政务,这天忙完了东西后,两人坐下来喝茶吃点心。
楚析捧着一杯茶,大饮一口,暖呼呼的液体顺着喉咙直淌而下,流进心间,说不出的舒畅,再加上大部分的政务已经批阅完毕,人是轻松了许多。
放下杯盏的那一刻,他无意中瞥见沈安.邦腰上挂着的东西,红色的丝线穿着一颗平平无奇的白色石头,他腰上没挂玉佩香囊,独有这一件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物件,足以显示出对其的郑重和宝贵。
“侯爷这腰间挂着的是何物件?”便忍不住好奇道。
石头正面刻字的地方恰好背对着楚析,所以他没有瞧见上面的东西。沈安.邦闻言,下意识握住了石头。
“沈侯爷?”对方这反应着实有趣了,楚析心中的疑惑和兴趣愈发浓郁。
沈安.邦知道今日不给皇帝个解释是脱不了身的了,便打哈哈道:“不过是前日里属下从寺庙中求得的东西,说是能保平安。”
楚析不信,保平安的东西,不可能护成那样。
皇帝眼里明摆着不相信他的胡话,沈安.邦只好从实招来:“皇上可别打趣臣了,这是昨日臣的心上人赠与的,臣可宝贝的不得了。”
这话说的巧妙,既解释了缘由,又能令皇帝不好意思讨要来看。人家心上人送的象征情谊的信物,楚析自是没兴趣的。
这话题便算是揭过去了,楚析又同他说了会儿话,沈安.邦言说还有事情便先退下了。
沈风月今日带了些点心提前来找他们,却是不赶巧,沈安.邦已经离去了。
楚析本来还欢喜他今日带东西来看他,却在吃东西时见沈风月魂不守舍,注意力明显不在这里。心底转了转,便猜出了是什么,语气不热不凉道:“母后是在找沈侯爷吗?他在一炷香前便已先行离开了。”
他的声音将沈风月唤回了神,敏锐地察觉出儿子心情不好,连忙道:“怎会,哀家只是四处看看罢了。”
“母后未免与冠军侯走得太近了些。”楚析将口中的东西咽下,随手又拿了颗葡萄,剥皮喂入口中,话里有话,“儿子不太喜欢母后这样,反倒疏漏了儿子。”
他话中藏话,还带着些敲打的意味。沈风月一愣,定定地看着他时,发现楚析还在剥下一颗葡萄,将皮剥完后他才将头抬起来,与沈风月视线对上,不发一语。
沈风月看着楚析,莫名觉得不知不觉中,有什么东西已经在悄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