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驸马在化妆 (曲中求/福气很大)
- 类型:GL百合
- 作者:曲中求/福气很大
- 入库:04.09
“好。”
红药麻利的进了屋,留柴可江一人坐着,手撑着脸,一脸的心事。
红药一出来,就见柴可江呆坐着。知她有心事也不打扰,只是柴可江左手撑着脸,袖子也就顺着手臂滑了下来,露出血一般沁红的红玉,那红玉上还泛出森森的白光。她把碟子放下,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那镯子。
柴可江见红药站着不走,忙问道:“怎么了?”
红药嘴里磨动了几下,才问道:“王爷这镯子?”
柴可江将手臂移到眼前,动了动那镯子,“本王家的传家之宝。”
“哦。”红药呆了下,才笑道:“难怪看起来就很珍贵的样子,那红药就不耽误王爷了,您先喝着,不够再添。”
“行!”
柴可江举起碗喝着,借酒排解内心的郁闷。喝口酒,便用袖子擦了下嘴,拿起筷子夹几个花生米丢在嘴里。她闷笑了下,她这样子若是被人看见,还不笑掉大牙去,什么狗屁王爷,简直就是流氓一枚。
柴可江一人喝着惬意,红药又从屋里给她整治了几样菜蔬,她倒也不急着走,就算回去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宋浣溪。
红药站在门口看着,眼中流出一丝犹豫之光,转身回了屋里。她站在灶前想了一会儿,又去柜子里看了。把柜子拉开,拿出里面的帕子。打开帕子里头正包着红玉镯子。
看着这红玉镯子,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的一幕。那天她的生意特别好,忙到傍晚才抽出空来去菜市场几位大娘那订菜,回来的路上就被人撞了一下,那人匆匆忙忙的走了,却丢下一块帕子,她拿起来心想是前面的人掉的,就喊了几声,那人已跑的无影无踪,把帕子放在手里掂了掂,里面还包着东西,打开来一看,却是红玉镯子,她不识得红玉,只晓得这东西雕刻精致想来不是凡品。
第二天关了店门在老地方等着主人却没有回来找,最近生意又忙,就把这事给耽搁了,这镯子也就一直放在柜子里没动。
今天看见柴可江戴着,跟这镯子似乎有些相像,心里就开始怀疑柴家是不是丢东西了。
红药把帕子和镯子拽在手里,下定决心利落转身,便出门相问。可刚到了门口,就见柴可江倒在桌上,桌上的菜被吃了一半,酒坛子开着,看来柴可江自行添了酒。
她走上前,轻轻道:“王爷?”
“嗯?”
柴可江动了动,将头搁在手背上,便没了多余的动静。
红药的目光一直盯着柴可江,眼中流露出渴望。她伸出手理了理柴可江的头发,此刻睡着的柴可江放下所有的客气,让她倍感亲切,心中一动,竟弯下腰在柴可江的脸上亲了一下。
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满面羞红。向四周看了看,索性无人发现,她跑到屋里打了盆水,手撩起水洗了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冷水让她很快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心情竟有些奇怪。以前打死她也不管这么妄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低头一看,手里还拽着红玉镯子,不是说要让柴可江看下的么,既然他已睡着,那她还是不要打扰的好,将红玉镯子又放进了柜子里。
柴可江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都到下午了,她咂巴了下嘴,又看了下四周,确定还是在红药的酒坊,她直起腰一件衣服从背后掉了下去,她转头看了又拿了起来,叠好放在桌上。
“红药。”
红药在屋里答着,“王爷。”
“酒钱放在桌上。”
“是。”
红药因为之前对柴可江做了‘过分’的举动,而不敢面对柴可江,只好满怀着紧张躲在屋里,直到确定柴可江确实走了,这才从屋里从来。拿起桌子的衣服,又把钱拿在手里,目光一直看着柴可江离开的地方,心情越发的复杂。
然后头一别果断的回了屋里,明知柴可江已和公主成亲,她却还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儿,红药在心里把自己痛骂了千万遍,可是当时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就亲上去了,但愿柴可江不知道。
柴可江见天色不早,就先回了公主府。一到门口就遇上了容久,容久见着她就跟只小燕子似的飞奔回屋里,也不和她打招呼。
眼错不见,宋浣溪气势汹汹的杀出来了。
“柴可江你还知道回来。”
柴可江不知宋浣溪这气从何而来,道:“嗯。”
“嗯你个头,你知不知道本宫今天等你许久,你竟然不回来吃饭,你说是不是罪该万死?”
“可是我出去之前就有跟公主招呼过,说是可能不回来。”
宋浣溪上前围着她嗅了嗅,道:“你闻闻,这烈酒的味道,呛死人了,还敢说不是出去偷吃酒了。”眼尖的发现柴可江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粉红唇印,她叫道:“柴可江,你过分!”
吃酒就算了,还叫了姑娘!
宋浣溪气的跑开了,正如同急匆匆的来,如今又急匆匆的走了。
柴可江不知哪得罪了宋浣溪,只好由得她去。伸出手掌哈了一口气,好浓的酒味,自己都喝糊涂了。还是先洗个澡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可江被偷亲了,公主发现了,呜呜,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第九十五章
宋浣溪气的跑上了卧房,往床上一扑,抱住枕头狠狠的捶着。她这般喜欢柴可江,柴可江怎能忍心对自己不忠。竟然在她苦苦等待着他的时候,跑出去和人吃酒,还跟姑娘搅和在一起,说不是谁信?就连脸上的唇印还留在上面。
宋浣溪眼圈红了一通,心里亦觉得苦楚,她都跑上来这么长时间来,柴可江也不知道上来讨个好,安慰她两句,一定是做贼心虚,因此心里更难过,叫道:“容久。”
“是。”
容久小心翼翼的回答,她可不敢惹盛怒之下的公主。
“柴可江死哪去了?”
“回公主的话,王爷去了隔壁洗澡。”
“洗澡,洗澡,以为洗掉本宫就不知道了么!坏可江!”竟然敢在她愉快的心情上撒一把盐,滴几滴醋,让她疼,让她酸。宋浣溪一抹眼泪跑到隔壁房间,拍着门道:“柴可江,你给本宫出来,出来!”
“等会儿。”
柴可江匆匆忙忙洗了澡,也顾不得戴不戴面具了,一开门就见宋浣溪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前。“你倒是好,现在倒没事人似的,洗澡,你以为洗澡就完了是不是?柴可江本宫告诉你,你别以为这事本宫会轻易的翻过去,竟然背着本宫找姑娘,本宫哪里就比不得外面的人,你说,你说呀!”
宋浣溪推了柴可江一把,柴可江退了一步,问道:“怎么这么说?”
“你还要假装都什么时候,难道都不知道脸上有什么吗?”她冲进屋,拿起黑面具,指着上面浅浅的粉红唇印,道:“你还有什么说的?本宫可没有诬赖你,柴可江你说你对得起本宫的一片心吗?”
柴可江道:“怎么会?”她今天只是去红药那吃了点酒,怎么可能会碰上唇印呢?难道说……
见柴可江默不作声,宋浣溪更加坐实了柴可江跟姑娘不干不净的想法,因此心中大怒,大恨!把面具摔在了地上,痛骂了一句,“混蛋!”她心心念念等他回来吃饭,就算没回来她也不生气,可是她这样高兴的欢迎他,面对的竟然是‘出轨’,是‘背叛’,宋浣溪顿觉心凉如冰。
从柴可江身边过去的时候,柴可江拉住了她的袖子,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自己怀里,冷冷道:“你说够了没有?没有问过我就下判定了是不是?我什么姑娘也没找行不行?你对我有点信任好不好?”
宋浣溪决绝道:“你说本宫没有信任,可是你又是怎样对本宫的,难道这就是你的‘信任’,在外面与人拉拉扯扯,还要本宫信任?本宫做不到。”
柴可江心中亦有气,她正烦呢该如何面对宋浣溪,回来就被她污蔑一通,那张粉红的小嘴,此刻正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她看着怎么就那么的讨厌,张口吻住宋浣溪。
宋浣溪愣了一下,睁着眼睛,不知道该怎样反应,待到理解柴可江用强,便想推开她,却怎么用力气都推不开,柴可江把她固定的死死的,她下口咬了柴可江。
“嘶。”
柴可江松开嘴,嘴上被咬破了皮,痛的叫了一声。
“你混蛋,你耍流氓。”宋浣溪拂袖而去,正在气头上,又被强吻,心里顿觉受侮辱,眼泪簌簌而下,她跑开了。
柴可江收拾了一下屋里,去了书房。今天的公主真是不可理喻,她摸了一下嘴唇——好痛!
柴可江走了之后,容久进了卧房,见宋浣溪抱住床栏在暗暗垂泪,心下叹气。“公主。”
“别理本宫,呜呜。”
死柴可江竟然知道她跑开都不会过来追她,难道连解释一声都显得多余了吗?她越想越难过。
容久站在一边,看着这样的宋浣溪百般不是滋味,这两个人才好好的,就怎么为了这点小事情吵了起来。这王爷也是怎么就不知道女孩子是要哄的嘛,现在躲到书房算怎么回事?“公主?”容久试着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