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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断他的腰 完结+番外 (凭胸)


  接下来,他要好好地利用自己的价值,这样才能好好地利用这些山贼的价值。
  事实上,张覆也不明白为何大当家和二当家还没杀了这两人,毕竟范意致可是害得他们飞马寨的人员损失惨重,差点全部人都折在了那次围剿之中。
  经齐牧野这么一说,被仇恨蒙蔽的张覆终于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隐约也觉得齐牧野说的有几分道理,如果这两人真的没有价值,何苦冒着再次暴露山寨地点的危险,将他们带上山?
  可是如果是价值,他们这两人又有什么价值?
  张覆不禁看向始终没有惊慌的齐牧野,齐牧野与之对视,眼神坦荡,甚至其中还自带一股上位者的运筹帷幄,唇边扯出一抹笑,早有预料似的,笑得张覆眉头一皱,说:“看来我的价值挺大的,你们能话事的人果然来了。”
  张覆立即顺着齐牧野的视线往后看,却没见人影,转过头正要嗤笑齐牧野的虚张声势时,这时却急急忙忙地跑来一人,在他耳边低声通报着:“不知是谁居然跑取告诉钟叔,得知了我们掳了两个人回来,这会正往这里赶呢!”
  听此,张覆怀里抱着的大刀差点掉了下来,意识到还有两个人质在旁,不能表现得太过掉格,保持着抱刀的姿势,同样压低着声音回道:“那还不快点拦住他!!”
  “哪里拦得住啊!人拼命地劝,他压根就不听……而且……”通风报信的山贼挠挠头,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
  张覆蹙眉,他年纪虽还小,但这几年长得极快,力气也极大,多少在山寨里可以说得上话,见此不由问:“而且什么?钟叔又不是大当家,你还拦不住?”
  来人还没开口回答,柴房一角那懒散的男音响起:“拦不住了呢,都快到了门口。”
  那山贼看向齐牧野一脸诧异,说:“你怎么知道的?!”
  张覆猛地转头看向齐牧野,目含狐疑,他已经渐渐明白齐牧野刚刚那番话的意有所指了,原本他不过只是以为齐牧野被吓到了胡说罢了。这样看来,这人是提前就感知到了钟叔的到来?
  齐牧野唇角始终带着一抹浅笑,目中却无笑意,让人感到心冷,只与张覆对视了一会,便索然无味地移开了视线,这个动作让张覆心中顿时升腾起一阵莫名的不爽,脸色沉下来,正欲起身打算先教训一下这个贵公子。
  张覆才刚抱着刀走到齐牧野面前,正想看到齐牧野露出恐惧的表情,奈何齐牧野看着他越发朝自己走近后,笑容越发灿烂。他顿觉不妙,即使停住了脚步,正好站在齐牧野面前,背后就是柴房唯一的窗户,他的背挡住了门口和窗户的光线,在齐牧野身上落下一片阴影。
  “张覆,你这是干嘛?”低沉而略苍老的男声在门口响起,看着张覆的背影有些疑惑。
  张覆立即转过身,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的齐牧野立即“哎哟”一声,蹙眉,俊脸微白,身子微微颤抖,让人怜惜,似乎忍受了极大的痛苦般,还得故作坚强地说:“……我本以为你们跟别的山贼有所不同,毕竟那把大刀的主人可是姓宋的……罢了……”说到这里,他反而将话语说不清了,“……这大刀恐怕也只是你们这些人抢来的……”
  这倒打一耙的举动和表演,连躺在他旁边的范意致都忍不住瞥向他,眸中除了讶异也有一丝意想不到的惊喜,他本来不过因为对方身份才会听从命令,如今这个小侯爷看来并不只是身份尊贵而已,看来确实有点头脑。
  张覆依稀听出这话不对,到底到底年少气盛被齐牧野这举动惹恼了占上风,他根本就没动手,这副表情分明是为了栽赃他,语气极差地喊着:“我根本没……”
  “行了,别说了。我都看着呢,打了就打了。”钟叔摆手示意张覆别解释了,继而转眼看向齐牧野,齐牧野依然微低头还在痛苦的模样。
  钟叔凝视齐牧野片刻后,向身边众人说:“你们先下去。”
  张覆虽然爱闹事,但是被齐牧野冤枉这事耿耿于怀,试图再说:“钟叔,我没……”
  “先下去吧,这事待会再说。”钟叔显然不想跟张覆再纠结这事。
  张覆也只好先吞下这口气,恶狠狠地瞪着齐牧野,关上门之前,已经决定在钟叔走后,他要敲掉齐牧野的几根肋骨解恨。
  柴房门被关上后,只余下钟叔和齐牧野,范意致三人。
  “行了,别装了。我好歹这把年纪,到底能看出怎么回事,只是刚才懒得说。”钟叔头发斑白,眼睛依然烁烁,轻描淡写地戳穿齐牧野。
  齐牧野立即舒展了眉眼,脸上笑得几分儒雅,自带一股贵气,说:“看来还是晚辈的演技太差了。”怪不得李垚说过他的演技差,看来真的练练了。
  钟叔看着齐牧野的面容,越发觉得眼熟,有点顾忌一旁的范意致,终究说:“……你刚才说了你认识那把大刀姓宋?”
  齐牧野眸子含着深意,说:“正是,而且我还知道这刀原来是塞漠锻造。”
  果然,即使再沉稳的钟叔也不禁微讶,看来他猜对了。
  这大刀并不是他们抢的,那么最大可能这刀的主人就是着山寨的人!
  这刀是他父亲镇南候与塞漠的最后一战中胜利后,打扫战场时所获的胜利品,当时他父亲甚喜此刀,但是战后塞漠求和,他只得将刀拿回府邸上,再无了用武之地,眼看着好刀被尘埃所蒙蔽。那时他很小,依稀记得大刀甚是威风,试图想要拿着大刀玩耍,却被父亲斥责了一顿。
  在那之后,他见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来到府上,衣衫被水洗到发白,脚步如飞,但是举手投足却又带着儒雅。父亲见到此人甚是高兴,他的娘亲还让他不要去打扰父亲与旧友团聚。当晚这两人秉烛夜谈了一晚,男人早早地离开了,他也再没见到那把大刀出现在父亲的箱子里了。
  等他长大了些许,想起了此事,趁着父亲高兴,与他说起这人是谁时,他的父亲两眼炯炯,仿佛年轻时精神,说:“他啊……是爹的故友。爹没跟你说过他,我也就说一次,你别跟旁人提起……”
  他也就是知道了父亲的故友叫做宋义,祖上皆是清廉的好官,宋义偏去参了军,与他父亲一同并肩沙场过,但是遭人陷害,他父亲当年也还没握兵权自身难保,宋义出逃后,他们也就没有过联系。
  钟叔久久沉默,他凝视了齐牧野许久,他跟着宋如玉父亲许久,多少有点知道宋义的事情,宋义确实当年参军时跟镇南候情谊甚好,甚至出逃时还带着镇南候赠送的宝刀。连逃到山上当山贼时,怕连累故友,全断了联系。
  齐牧野微叹口气,他现在处境有些进退不得。虽镇南候跟宋义曾是故友,但是镇南候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剿了故友的山寨,这梁子还在。
  一旁的范意致神色莫辨,他听了这些话,得知了宋义之所以当山贼的原因,原本觉得正常不过的剿匪,现今竟然有丝不自在。
  “……这都是什么事啊……”钟叔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欲说些什么,门“砰”地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宋如玉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柴房。
  “钟叔你可别放走他们!!”
  ……
  李垚眼睛上的手帕还没摘下来,他并不觉得这有多碍事,并没有摘下来,被顾闲书拉着手穿过了半个山寨,直到了关押着范意致和齐牧野两人的柴房。
  他能听见顾闲书因为着急加快步伐后,站定在柴房微微喘息的声音,而他依然一脸淡漠地站在顾闲书身边平静地呼吸,恍若刚刚不过只是散步罢了。
  顾闲书出现在门口,惊了一众在柴房门口看守加看戏的山贼,几人结结巴巴地喊着:“二……二当家好……”
  顾闲书依稀听见柴房里传来几人的说话声,其中宋如玉的声音甚是激动,夹杂着“不可放走他们”“切莫胡闹”的话语,竟然还有钟叔的声音,他想先搞清状况:“里面怎么了?钟叔怎么来这了?”
  几人面面相觑,喏喏地回着:“大当家似乎跟钟叔……吵起来了……”
  顾闲书蹙眉,不指望这几人,拨开他们就要进入柴房里,这时才发现他手里还抓着一个人。
  李垚注意到他视线,即使蒙着眼睛也与之对视,让顾闲书不由一时语塞,说:“你看得见?”
  李垚摇头,说:“看不见。”
  但是他的精神力可以检测到。
  “好吧……”顾闲书极快地思考了下,说:“你先待在外面,里面有点乱,我先去处理。你就站在这,别乱走。”还示意一旁的山贼看着他,说完便放开手打算进去,却不料手里又是一紧,竟被对方的手握住了。
  顾闲书回望李垚,问:“怎么了?”
  李垚轻飘飘地说:“你忘记给我解开了。”见顾闲书有些没反应过来,李垚抓着他的手轻轻地触碰眼睛上的手帕。
  顾闲书顿时明白了,他早就看到了,只是见柴房里乱起来,居然有些自乱阵脚,只顾着要进去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倒没想起这事情。他伸手到李垚的脑后解开手帕的绳结,有些疑惑:“你明明可以自己解开,为何要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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