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智脑立即出现:“他说的试试有很多种含义,在这种邀请了你洗鸳鸯浴后的试试,很大可能是求/爱的表示!”
这次他根本没信恋爱智脑分析,李垚第一时间就知道这里试试代表什么。
他本身也是个好战分子,对方身上那散发的战意,他自然能感觉到。
他越发怀疑,神州联邦最高研究所是浪费了二十年研发出瑕疵品。
李垚直视宋如玉双眼,黝黑眸子里渐渐闪现点点星光,他点头,说:“好。”
虽然面前这个男人可能承受不住他以前的一拳,但是现下原身羸弱的身体还没修复好,精神力的使用受能量的限制,他可以不动用能量,凭着现下的身体强度小小地打一架。
恋爱智脑看出他的意图:“身体尚未修复完全,使用过度会造成皮肤撕裂等损伤。”
李垚这次却说:我能控制的。
刚说出“好”时,李垚便率先出手,他没有卑鄙这种想法,在他说了好的时候,对方就应该做好准备。
他的招式一点都不花俏,甚至简单至极,但是速度却快得惊人,一道闪影掠过,拳头就到了宋如玉的面前,直对着他的脑门,他的反应够迅速,马上偏过头,伸出手却攻李垚的下盘,因为李垚的身子骨小,下盘肯定是最不稳的。
但是却攻了个空,对方居然能顶着头上的压力,凌空跳起,并且拳头还能随着宋如玉偏头的时候拐了个弯,击中了他的肚子,力量足以让宋如玉这个练家子后退了好几大步,彻底埋入了瀑布里。
宋如玉伸出手,一手攻李垚敞瘦/白的胸/膛,一手快速地抓住李垚刚攻击要收回的手,他抓住了李垚的手臂,狠狠地往自己方向一扯,一手拢拳向前攻击李垚毫无遮/掩的腹部。
原本若是李垚要是以力量相抵抗,宋如玉绝对会被他掀翻,但是身体甚至还没修复到一半,这样做会超出身体的极限太多,他顺着宋如玉拉的方向靠过去,委身一滑。宋如玉的拳头就像打在了水里似的,软绵绵的毫无实质感,下一秒朝他靠过去的李垚像条蛇一样柔软灵敏,快速地缠绕在了他的身上!
此刻的李垚仿佛化身为一条蛇,柔弱无骨,却紧紧地锁住了宋如玉的行动,双手抱住了宋如玉的脖颈,只要他轻轻一用力,宋如玉的脖子就会彻底断,他的双腿盘在宋如玉的腰间,一使劲,宋如玉的脊柱也会彻底断裂。
瀑布里模糊不清的身影,阴影融合成一块,无距离的盘缠擒拿像蛇一样缠绕大树,可以越收越紧将对方的骨头勒断,白的水花冲过李垚脖颈上的水流过宋如玉的锁骨一路倾泻而下,冲向李垚身上的浪花每一朵都会经过宋如玉的身上。
这瀑布的水分明是清凉的,宋如玉却感觉到了口干舌燥,心里慢慢地升腾起一团火,一直在往下蹿,最终某个甚至还在试图跃起。
缠在他身上的少年柔软得没骨头似的,偏过头,如宝石的眸子望着他,湿发轻轻地扫过他的唇,平淡地询问着:“还来吗?”
宋如玉居然结巴起来:“来……来什么?”
李垚毫无起伏:“打架。”
这个时候,宋如玉哪里还打得动,有些哭笑不得,只好说:“不打了。”看了眼丝毫没有反应的李垚,有些闷闷地说:“……你赢了。”
李垚理所当然地点头,缠绕着宋如玉的双手放松,要从他身上下来时,宋如玉有些紧张,因为他有些害怕李垚从他身上滑下去,但同时又有些隐隐的期待。
李垚敏捷地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在瀑布里,落地准确,没有丝毫漂移,他的视线扫过瀑布中宋如玉的某个部位,淡定地说:“我没有碰到它。放心。”
宋如玉:“……”还有点他妈的失望是为什么啊?!!
第十三章 对他负责
两人打了这么一架,谁也不痛快,李垚只觉得要快点修复身体才行,要不然打架都使不出全力。
洗完澡后,李垚又穿回了他那套已经变了颜色的亵衣,白嫩的肌肤混着水珠,湿发垂在两侧没有拭擦过,水珠一滴滴地往两侧滴下,如清水出芙蓉般秀丽。
李垚本人对于衣服的好坏是没有意见的,但是宋如玉见李垚嫩得出水却穿着这么一套脏兮兮的衣服就皱眉了。
宋如玉随意地将衣服一套,腰间松松地一绑,显露出大片的胸膛,墨发随意地往后一撸,就走到了李垚面前,李垚抬起脸望向他,黑漆的眸子里没有情感,但是衬着周围的水雾,竟氤氲着一丝无辜,唇瓣淡粉如沾了水的花瓣,让他的心头不由得一动。
宋如玉说:“回去我给你换套干净的衣服。”
李垚点点头:“好。”
宋如玉将李垚掳回来,根本没考虑过要接下来怎么安置他。要当他为俘虏,他根本就是其他山寨那样喜欢掳人回来霸占的人,这次不过也只是一时兴起,觉得这个少年很有趣,武力值又高,身体却很羸弱,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得先让李垚住下来,不能真的往自己的屋里塞,不说山寨里众人的眼光会如何看待他们两个,那也真的太委屈李垚了,何况他也没有觉得自己能够达到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境界。
这么一个漂亮的少年整天待在他的屋里,他主要怕自己把持不住。
飞马堂还有其他空置的房间,总可以让李垚住进去。
“钟叔?钟叔?”宋如玉在飞马堂里找着钟叔。
钟叔飞马堂的管家,是宋如玉他爹也就是上一任飞马寨的大当家的左臂右膀,向来都是他管理着山寨里的琐碎繁杂的事务。
宋如玉自然地就喊着钟叔,想要让他给李垚安排一下住处以及日常要穿的衣物。
“大当家,钟叔让你去到正厢房,他老人家在哪里等着你。”在飞马堂打扫干杂活的毛嫂传达着话语,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宋如玉。
这话听得宋如玉一个激灵。
正厢房里相当于他老宋家的祠堂,那里摆着他的列祖列宗牌位。
非要紧事一般不会进去,进去一般都会有钟叔的说教。
果然,他一推开房门,面对着一排祖宗牌位,钟叔负手背对他,沉声地喊着:“孽畜,跪下!”
宋如玉立即准确无误地跪在了蒲团上,膝盖没有受到丝毫损伤。
“面对着宋家的列祖列宗,你可知道自己错了?”
宋如玉看了一眼就摆在最前面的他老爹的牌位,垂下头,老实地说:“不知道。”
这话气得钟叔两鬓斑白的老人,十分敏捷地跳脚了,他转过身,重重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大吼一声:“王八羔子!”
震得桌上的牌位摇摇欲坠,最前面的牌位掉了下来,宋如玉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对钟叔说:“您息怒,您看,我爹都被您吓着了。”
钟叔连忙过来,接过宋如玉老爹的牌位,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仔细地查看有没有磕着碰着,随后才松了口气,马上又板着脸。
“你说你不知道,好,那么你可还记得宋家的家训?”
原本还有些嬉皮笑脸的宋如玉,立即收了脸上的笑容,严肃而冷冽,说:“自然记得。”
“好,那么你念一遍。”
“恪守本心,严于律己,勿贪欺人。”宋如玉一句一句地念出来。
“你可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从小就不爱学字,他爹也知道强迫不了他,但是唯独对待这条家训,就是打得他屁股开花也要让他记住倒背如流。
他爹说,做人勿忘根本。
“知道。”
钟叔面向宋家的牌位,眼中沉重,又勾起了以往,说:“宋家向来做事光明磊落,世代为官,也是在其位谋其职,时刻为天下社稷而担忧,开仓济民,三年治水,为百姓所忧,即使是你爹宋义不爱当官,偏要参军,遭人陷害逃难到此处,也不曾做过欺幼霸女之事。”
宋如玉面色沉重,全无了平时嘻哈的笑脸。
他们宋家世代为官,清贫为民,受世人满口称赞,即使是他爹宋义被称作宋家最坏的一代,也不曾做过欺民之事,却落得落草为寇才能保住命的下场,实在是讽刺至极。
“你爹临走前,曾嘱咐我看好你,以免你走入歧途,可如今!”钟叔满脸痛心,摇头说:“你今日竟然当众抢了个人回来!”
宋如玉目露愧疚之色,说:“是我错了。”
“我们飞马寨从来只抢粮不抢妇孺,你都忘了?!”
宋如玉一时觉得钟叔的话里有些奇怪,但是又不想不出哪里奇怪。来不及细想,况且他已经知道当初确实冲动行事了,可是如今已经无济于事,他只好说:“钟叔你别气,是我的错,你罚我吧。”
“如今罚你又有何用?你赶紧将人送回去罢。”钟叔下了命令。
宋如玉面露为难,说:“恐怕不行……他是跟着官兵走的,是被押送的戴罪家眷,现在送回去,我无疑是自投罗网。”况且还是他还是被发配做苦役的,说不定自己还救了他呢。
钟叔瞪着他,想了一会,似乎也是这么个理,哀叹了一声,看着宋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宋如玉等着钟叔的发话,不敢轻易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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