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纨绔打脸逆袭中 金推完结+番外 (糖太咸)
一场篮球赛打得是热血沸腾,双方实力差距并不悬殊,双方队员也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摩擦碰撞是难免的,打着打着就打出了火气。擦伤撞伤犯规被罚下场双方也都有,基本上都重新换了两个人上场,激烈地角逐过后,最后辛普森以一分的微小差距拿下了冠军。
全场欢呼沸腾,作为前锋主力的杨肃也是出尽了风头。
篮球赛结束,观众退场,几个篮球队员则在场下说着什么,还有篮球教练拍着队员的肩膀鼓励评价刚刚的表现。
杨泉和靳南因为坐在最后一排,要等到前排同学走光了才能离开,干脆就在位置上坐着等,也不下去挤。
人走得差不多了,篮球馆内也没有多少人的时候,他们才开始往下走,这时就见篮球场内林晓夏拎着一瓶矿泉水走到了杨肃身边,杨肃伸手接过,喝了一口,两人站在原地有说有笑的。
靳南觉得稀奇,这女人真是好本事,已经开始走杨肃的剧情了吗?
他不由偏头问了杨泉一句,“那女的什么时候跟杨肃搞到一起了?”
杨泉无语,“杨肃不是你的跟班啊?你问我啊?”
靳南:“到底知道不知道?”
杨泉点名,“张意安。”
张意安突然蹦出来,“臣在!有什么八卦啊不,消息想要咨询吗?”
杨泉道:“回答靳南的问题。”
张意安这个八怪小能手自然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八卦的。
张意安声情并茂,“最近因为失去了你这个不负责任的老大地庇护,你的吧个小跟班杨少不知道因为什么遭到了秦少与白少刁难。而这个西校的贫困生,因为最近与秦少关系亲密,而林晓夏就成了游弋在这对塑料兄弟之间的调节剂。”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上午...啊!擦!疼!”张意安捂着屁股跳开。
杨泉收回脚,“限你十个字表达清楚。”
张意安目光控诉,但嘴上还却还是屈从,“阴差阳错地帮了杨少一次。”
“然后呢。”
张意安道:“你们知道的最近杨少因为篮球赛的事儿很长一段时间都泡在篮球馆,而林晓夏正好在做篮球馆卫生兼职,这么一来二去的,就你懂得。”
杨泉嘴角抽了抽,“日久生情?”
靳南揉了揉肚子,“引起胃部极度不适。”
杨泉也觉得震惊,“秦斯辉不是在针对杨肃吗?那么林晓夏跟杨肃这么牵扯不清他不会生气吗?”
张易安摇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恰恰相反,林晓夏说自己不希望看到好朋友出现这样的问题,同样,她认为秦斯辉这样欺负人的行为非常的过分,她甚至义愤填膺地指责过秦斯辉。”
靳南可以想想到那个画面,毕竟自己曾经也是某个神经病义愤填膺地指责对象,但是他不吃这一套,就是不知道秦斯辉吃不吃...算了,可能是会吃的吧,
靳南这么想着,果然就听张意安道:“秦少觉得这是个勇敢正值善良的女生,反而对她另眼相看,不但如此还不再为难杨少...”
杨泉感叹,“这是多么清奇的脑回路啊。”
靳南:是玛丽苏光环过于强大。有点儿担心盛修和。
张意安继续道:“是不是觉得这很不可思议?但是更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呢。林晓夏成为了秦斯辉、杨肃共同的朋友,并且一直在致力于劝说两人重归于好。两人虽然心底不会真这么做,但是在林晓夏面前的时候真的就做出一副好朋友的样子。”
靳南张意安似乎是不能理解这两人的脑回路,他推了推身边的杨泉,“来,学霸同学,分析一下,这到底是为什么,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我看不懂的阴谋诡计。”
杨泉似乎也不太能接受,他沉思片刻,搜肠刮肚地终于找出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或许是因为秦少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林晓夏这样的女生,所以新鲜感与吸引力都比较大。杨少估计也是如此。”
张意安这个小傻子问道:“什么意思?”
杨泉似乎在喃喃自语:“东校女生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矜持骄傲,理智优雅,林晓夏出身不好,可以放得下身段鲁莽又冲动,她会做的一些事情是东校的女生不可能去做的,但是在她的巧妙地演绎之下,这些冲动、这些自以为是就被包装成了一种勇敢善良又坚韧正直的表现,同时她又相貌清秀、楚楚可怜,这样的反差往往能够轻易的迷住一部分男生的心,比如说秦斯辉杨肃。”
张意安点了点头,“哦,是这样啊。”
杨泉一本正经地总结道:“没错。”
张意安道:“我似乎能够理解秦少和杨少的心情了。”
杨泉指着张意安道:“幸亏他哥接管了家业。”
张意安这才反应过来似乎有什么不对,“什么意思!”
杨泉道:“祈祷秦少杨少成为家主吧,这样,靳家的地位就无可撼动了,因为一群傻逼不足为惧。”
张意安这下子听明白了,杨泉这货是在骂他和秦斯辉杨肃一样傻逼,这哪里能忍当即暴跳而起:“杨泉!”
靳南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够忍气吞声的人,相反,他是一个睚眦必报报复心极强的人,或许有时候他不会立刻采取行动,但是他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最终的报复,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积蓄了更多的力量,才会有更加致命的一击。
当然,他也有不忍耐的时候。
这天下午,盛修和甚至已经准备好了哄他用的冰激凌,但意外的是靳南没有像昨天一样因为早起而发脾气。
盛修和让彼得给靳南上了冰激凌,看着靳南心情颇好的打开冰激凌的盖子,他沉吟片刻,觉得有诈,需要小心防备。
但靳南却一直都没有发作,这一晚上他吃了晚饭、写了作业、玩了会儿手机,缠着汪婶做了份炸丸子当了夜宵,一直到睡前靳南都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盛修和甚至想是不是学校里有么事儿让他这么开心,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学校里的事情一直都很难牵动靳南的心绪。
他想了想,估计靳南还是有了什么抗议的法子,于是叫来彼得,让彼得去看看靳南房门的钥匙还在不在,有没有被破坏。
彼得去检查了一番,摇摇头,“没有问题的先生。”
盛修和还是不放心,“靳南把车子开回来了?”
彼得肯定的摇头,“没有的。”
盛修和又问,“车库里几辆车以及钥匙。”
彼得又去检查了一番,“都没有问题。”
盛修和暂时想不出靳南还能有什么法子,只摆了摆手道:“罢了,明天早上去叫他的时候小心点儿。”这只小东西要伸爪子挠人了。
夜里十一点半,整个别墅熄了灯,夜色温柔的笼罩下,整个别墅都陷入了梦乡。
靳南上床时间早,为了打一场硬仗,他九点半就上床睡下。
凌晨两点半,靳南订的震动模式的闹钟响了。
靳南完全没有早上起床时的痛苦困难。靳南睡懵了,刚被从梦中振醒的时候他烦躁的皱了下眉,眯着眼睁开一条缝隙,见眼前一片漆黑,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计划,他甚至是立刻就完全清醒了过来,他利落的翻身坐起,嘴角勾了勾。
他拿着手机,赤着脚,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盛修和的房间在楼梯的另一侧,他没有开手电筒,靠着洒落进来的月光在走廊上摸索着行走,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在黑夜里却炯炯有神。
他摸到了盛修和的房门,嘴角忍不住又往上勾了勾,露出一抹恶劣的笑。
他轻轻地打开盛修和房间的门,确定声音没有惊醒睡梦中的盛修和,这才蹑手蹑脚地走进了盛修和的房间。
盛修和的主卧很大,窗帘都拉着,真的是一片漆黑。
靳南走得很慢,他只能靠着记忆摸索着走。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盛修和绵长平缓的呼吸,靳南赤着脚,踏在手工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空气里他的呼吸声似乎都被放大。
靳南忍不住屏住呼吸,小口小口的喘气,随着靳南慢慢靠近床边,他鼻尖属于盛修和那股子若有若无冷淡的香气也清晰了很多,靳南忍不住大口地吸了一口。
他的腿终于碰到了床沿,靳南摸了摸床沿,用力一撑直接盘腿坐在盛修和的床上。
盛修和睡眠不浅,但是对于床边突然震动一下然后塌陷一块这样打的动作还是能感受地到的。
他猛然惊醒,就见黑暗中自己床边儿隐隐约约坐了个人。这要是个普通人几乎能吓得心脏骤停,但是盛修和经历得场面颇多,他是不信什么鬼怪的,他的第一反应是有人要暗杀他。
他没有坐起,没有出声,动作都没有变,甚至就连呼吸也只在他刚刚惊醒时乱了一瞬,之后又平缓了下来。
他藏在被窝里的一只手已经在微不可查地向上划去,他能保证在这人将要有动作的第一时间拿到枕头下的木仓,以制服这人。
这要是别人,或许不会察觉盛修和已经醒了,但是靳南却不同,他天生五感灵敏,又经历过为养父报仇的蛰伏,曾经有段时间他的警惕甚至到杯弓蛇影的地步,所以盛修和呼吸错乱的这一瞬间靳南就知道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