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危云白却总是一副君臣有别的样子。
皇帝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即使现在得不到危云白,他也要先打下自己的记号。
恒元帝极为冷静的将危云白放倒在地,从他裸.露在外的手指、手腕、脖颈、脸颊一一尝过,再将他的衣袖往上掀起,露出半截小臂,他原本觉得做到这步就够了,可现在却觉得怎么能够?
“危爱卿,”恒元帝低哑的在危云白耳边说道:“冒犯了。”
他修长的手稳稳的探向危云白的衣带,解开,散落,再解下他的内衫,直至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恒元帝没动他的裤子,也知道不留痕迹,于是他小心翼翼,在危云白的上半身上的每一处全部尝了一遍,并及时克制住继续的**,给危云白穿回衣服,静待着他醒来。
危云白醒来之后就是今天的事了,他是什么都不知道,身上也没有什么异常,可系统全部记得,它慷慨激昂图文并茂生动形象的全给讲了一遍。
危云白当即就是一个冷笑。
之后就是现在这幅样子了。
想也知道咏德不会这么大胆,他只是会说,这种事除了恒元帝之外就不会有第二个人,然而这人脸皮真的厚,坦然自若的让咏德过来使苦肉计,仗着危云白什么都不知道。
呵。
危云白下车,咏德感动的都快哭了,在他身后一直说个不停,“危大人,都是奴才监管不严,那药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调料中,奴才已经派人彻查,已经找出来一些线索,必定在进京之前给您一个交代。”
咏德自个儿说的都是心惊胆战。
如果危云白不信,皇上势必要作出真的处罚的样子,那他……
别说他陪在皇上身边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舍得?前朝那么多个太监总管能有好结局的有几个?咏德就是识了字看了些书才知道要把握度,他要是跟那些个不安好心的宦官一样,怕是早就死了十七八回了。
危云白一路没出声,向来言笑晏晏的收敛温和时就会显得格外吓人,咏德渐渐也不出声了,直到到了车前,才发觉恒元帝竟然下了车等待,“陛下!”
恒元帝挥手让他退下,背手缓步而来,“爱卿莫忧心,朕会为你查明。”
他神情担忧,语带安慰,真是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关爱官员的好皇帝。
危云白笑了一下,“陛下,我们上马车说?”
恒元帝看他神情正常,心中微松,点头道:“可。”
二人上了车,马车门关上,因着快要到京,所以车上的窗口木门虽然没关,但都罩上了一层质地良好的轻纱。
危云白,“陛下,臣有一个问题……”
恒元帝心中一紧,面上淡定道:“哦?”
危云白沾上杯口的水,在桌上写到“迷药”二字,低声道:“陛下,能出现这个东西,岂不是代表着身边藏着危险。”
恒元帝颔首,“爱卿说的是。”
危云白饱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去看窗口的轻纱,他看了良久,恒元帝也蹙眉跟着看去,问道:“爱卿,你在想什么?”
“臣在想这个轻纱。”
这轻纱有什么问题?
恒元帝凝视。
危云白忽而站起,往他身边走着,“臣想的是,这轻纱的薄度,会不会让窗外的人看到陛下的英姿。”
他这话说的高深莫测,让人不明所以。
恒元帝在心中思索着他说的话,一字一字斟酌,却在下一秒手中茶杯被夺下,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危云白竟然将他压在桌下!
恒元帝面色一变,心中古怪的竟然没有多少怒气,只是气平心和的问:“爱卿要干什么?”
危云白悠悠道:“臣听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听说过此一时彼一时。”
恒元帝,“什么?”
危云白低头,一字字的咬出,“臣也知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恒元帝眼睛紧缩。
他这处除了眼神其余都没变化的样让危云白笑了,扬声道:“咏德公公?”
咏德应道:“奴才在。”
危云白贴近恒元帝,忽的从袖中掏出一条丝帕交缠系着的长帕,“陛下要喝小火慢炖的汤,之前才除了那么一件事,此次还劳您亲自监管。”
“应该的应该的,奴才这就去。”
危云白轻轻柔柔在恒元帝的手上缠绕上带着香味的长帕,恒元帝这才发现他力气是多么的大。
“陛下,您不好奇臣要做些什么?”
恒元帝道:“朕期待了。”
他确实期待着,因为危云白会把握好度。
以牙还牙,那就只有上半身。
他反而有些遗憾。
危云白似乎看透了他的所想,勾唇一笑,从那张好看的唇里却说着让人不敢听的荤话。
“陛下会欲.火焚身,但又没法自己满足,只能满脸难耐的看着臣,潮红着脸,哀求着让臣替你缓解难受。”
他说着,手指下滑,“这里会高高顶起,陛下会扭动着您的腿,您干净昂贵的衣衫上会被您自己染上这一点湿润的痕迹,陛下要么会强忍着让臣停止,要么会低声喊着让臣快点。”
恒元帝的脸青红交接,“危、云、白!”
看着已经开始动怒了。
“不急,”危云白指着窗口,再道:“小火慢炖,咏德要一个半时辰后才会过来,相信陛下做不出大声呼喊的那种不得体的事。一个半时辰之后,就会见到百姓的踪影。”
“您说,若是在那个时候轻纱扬起,或是有人好奇的探头往车内看去,他们会看到什么?”
“是否会看到陛下您的英姿?”
第82章 帝王家(12)
这几句话刚说完, 系统沉默了。
它看着自信满满的主人, 想到了之前的乌力措和陆北戈,面色潮红?欲.火焚身?
技术、技术……可能达不到这个等级……
但它不敢说_(:з」∠)_。
危云白在恒元帝手上绑出一个漂亮的系法,“陛下,莫急。”
恒元帝果然不愧是心思深沉的帝王, 他自动忘却危云白刚刚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只等着他亲手解开他的衣袍, 再等待着危云白接下来的动作,语中却暗含威胁, “爱卿。”
三月余的时间, 恒元帝压抑不止同危云白亲热的只有昨个儿那么一次, 今日再来一次,他只当是知道了昨日事情的危云白难得发了怒, 想要以此羞辱报复回去。
然而,这些羞辱报复, 却是恒元帝求之不得的。
但他并不想表现出来。
危云白绑住了他的手, 手指下移, 从他的衣领处在他脖颈间摩挲, 看着恒元帝冷下来的脸,兴致盎然, “陛下, 有多少人像臣这样抚摸过您的身体呢?”
他从领口跳跃, 滑过腹部, 落在了腰带处, 手指灵活的将腰带解下,衣袍就散落开来。
危云白探了进去,指尖在恒元帝的胸膛绕着红珠画圈,“她们有没有从这里,再摸到了这里?”
来到了小腹处。
“是之前见过的嘉妃,锦妃,”危云白低头贴近他,目光与恒元帝黝黑的眼神对视,含笑问:“还是静妃,亦或是我的好姐姐安妃呢?”
恒元帝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莫名其妙的愉悦,“朕的后宫难道只有这四个人?”
“哦?”危云白的手顿了一下,随后长驱直入,钻入裤带,“原来陛下的后宫还不止她们。”
危云白的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他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拿着书看的时候恒元帝都会不由自主的将视线落在他的手上。
可这双手,此时在危险地带,漫不经心的用着指甲带出一片瘙痒。
手指的主人忽而低低一笑,“但臣相信,他们一定没有碰过陛下身上的一个地方。”
恒元帝心神跟着他的动作走,下意识道:“哪个地方?”
下一刻就闷哼一声,震惊和怒气上涌,“危云白!放肆!”
“陛下,这怎么能叫放肆?”胆大包天压着他的人道:“接下来,才叫放肆。”
……
没有男人相信自己技术不好,危云白自然也不相信,更何况自始至终只有乌力措对危云白说过他“不行”的事,危云白会相信?
但他现在却迟疑了。
恒元帝在他身下没有面带潮红,也没有扭动双腿,更没有缠绵低吟,反而是一脸苍白,身下疲软。
危云白道:“陛下,不需要压抑自己,即使您小声的叫出声来,外面赶车的人也不会听见。”
他们在马车屏风里面,身下的毛毯被褥柔软舒服,恒元帝额头冒汗,隐忍,“叫、叫什么。”
危云白奇怪的歪歪头,“您不舒服?”
恒元帝原本还能忍着,听到他的问话之后却直接爆发,“我怎么可能会舒服!你的床术谁能感觉舒服!”
系统:……
真英雄好汉。
危云白皱眉,稳住不动,“陛下,您在害羞?”
恒元帝深呼吸一口气,咬着牙闭上眼睛,手臂放在脸上,随他去了。
半晌,身上的人有了动静,从恒元帝身上下来,半赤.裸着在马车内翻找东西。
稀稀嗦嗦还有纸张抖动的声音接连不断,恒元帝还是问道:“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