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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 完结+番外 (燃香抚琴)


  话落,楚轻抱起赵时煦,跃起轻功如飞一般快速离去。
  宣冉一见,亲自去追,却被空中忽然落下的数十个高手阻拦,且他们所穿的绣着莲花的服饰,宣冉一眼就看了出来,“天山教!”
  “家主,不好了,祠堂失火了,是段涯,段涯烧了祠堂。”一家仆心急火燎的跑过来大声嚷道。
  宣冉当下大惊失色,祠堂供奉的可都是列祖列宗,“救火,快救火。”
  “是是要救火,只是只是那放火之人还在那儿放!”
  宣冉眉头紧皱,宣煜已经赶紧过去查看什么情况。
  “撤。”十命不知何时出现,现下已带上全淼对那数十人喝了一声,他们方才跟着他一起退出宣家。
  宣冉看着,气的咬牙切齿,却又顾及不上,立刻冲向祠堂,果不其然,祠堂的火烧的极其旺盛,然而那放火之人还坐在侧旁的屋顶上,完全没有要逃走的意思。
  “段涯!”宣冉愤怒大喝。
  段涯站起身,手上还拿着一个酒壶,听到宣冉唤他,便又喝了几口酒,这才道:“痛快啊,真痛快,早在二十几年前我就想把这鬼地方给烧了,今日总算是了我一桩心愿,痛快!”说着,段涯仰头将酒一股脑全往嘴里倒去。
  宣冉看着,一掌劈向他,然而段涯还一动未动,幸好被飞身而来的十命将其带过,才避开了宣冉的掌风。
  十命带着段涯,也不恋战,纵身跃去。
  “爹,要不要追?”宣煜见段涯跑了,着急的问道。
  宣冉沉吸一口气,道:“立刻通知江湖各大门派,朝廷和邪教勾结,江湖危在旦夕!”
  宣煜愣了一下后放才领命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忘记说晚安~~了,补上~~


第66章 吃个蜜饯
  赵时煦醒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晕过去的, 这一晕还晕了整整一天也是够了, 而他醒的时候只见楚轻正坐在床畔闭眼小憩。他才挪动身子楚轻便醒了过来。
  “你醒了?”楚轻松了口气。
  “怎么了我这是?”赵时煦揉揉脑袋, 他也没有被宣冉打中啊, 怎就说晕就晕,这么弱鸡的身体可不像他的身体。
  楚轻看着他,拿过一旁温着的药,道:“是又动了胎气。”
  赵时煦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跳, “我就知道, 他怎么就那么脆弱, 是太小的缘故?”说着,赵时煦垂首看了眼自己的腹部。
  楚轻微微莞尔看着他,舀了一勺药喂到他嘴边。
  赵时煦瞧着, 直接要拿过药碗豪迈开喝, 楚轻却认真道:“让我喂你。”
  赵时煦看着他,只见楚轻眼神一片轻柔, 索性也让人伺候一把,靠在床头上, 摊手道:“那随便你吧。”
  楚轻这才淡笑了一下, 将药喂到他嘴边。
  赵时煦配合着张嘴,两个人一个喂一个喝,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直到一碗药见底,赵时煦终于忍不住那苦味儿, 才控制不住的开口道:“这药真不是一般的苦。”
  楚轻笑了笑,将怀里早准备好的蜜饯拿了出来在掌心摊开,“上次在客栈没有吃到,我这次特地提前准备了。”
  赵时煦发现楚轻不是那种会把一件事翻篇的人,不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他会主动提醒你之前的冲突,任谁也打不了哈哈。
  赵时煦没什么多的表情,嘴里虽然苦却没有拿他手中香甜的蜜饯。
  楚轻看着,带着些哄他的味道,“吃吧,很甜的。”
  赵时煦看着楚轻,忽然觉的他对楚轻的了解并不是他自以为的那样深刻,他一直都是因为书的内容先入为主的以为自己很了解他,了解他的隐忍、狠辣、无情,却不了解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他的身世。
  赵时煦拿起一颗蜜饯,嘴里实在太苦了,他也不想太为难自己,便张口吃下。果然是很甜,甜的融化人心。
  楚轻看着,笑的温柔,开口却道:“我以为你会回南境。”
  赵时煦舔了下嘴皮,目光看着别处,“萧阮还在,我哪能安心回去。”
  楚轻看着他,内心一阵触动,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将腰间的玉笛拿了出来递到赵时煦面前。
  赵时煦看着那玉笛,撇开其他的不说,这些日子,没有这玉笛在手上拿着或者时不时的吹一吹,他还有些不习惯。
  楚轻见他不接,便道:“以你的聪明睿智,我爹的身份你应该已经查到了,他曾经是大靖的男后,虽然只有短暂的一年。”
  赵时煦听后,未有作声。
  楚轻垂眸看着手上的笛子,声音很轻,“时煦,我不是有意骗你生我之人是我爹....不,我就是有意的,因为他当年为太多人所不齿...”
  赵时煦听着,不知怎的,楚轻跟他来软的,他一下子竟还有些手足无措,这完全不像他平日里认识的那个楚轻。
  “可你始终骗了我,这是事实。”赵时煦依然淡淡道,事实总不会变的。
  楚轻没有否认,千言万语也只有一句:“对不起。”
  赵时煦看着楚轻,蓦地有些心疼,他不知那心疼是从何而来,只是楚轻双眸里的神情不似他以往见着的那般冷淡或是阴狠,而是带着浓浓的抹不去的悲伤。
  “我当真没有想过利用你,这只笛子是我爹最心爱之物,当年我和他一起离开宣家时,他什么都没带,只带了这只笛子,后来入宫辗转几侧到了雎容院这笛子也一直带着,就连他死的那日也用这笛子最后吹了一首曲子给我听。当日在宫中,我见你找到了这笛子,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时候......”
  赵时煦看着他,隐下心中的叹息,只道:“当日在影左盟你为何不说?”
  楚轻看着他,其实那时在影左盟他是准备说的,只是当时恰好袁战派人过来请他去议事厅,所以才...
  赵时煦忽然也想了起来,那天楚轻的话是只说到了一半,但是在这之前,他和他可是在影左盟待了一日的。
  楚轻看着他,知道他在想什么,握着笛子道:“无论怎么说或许你都不信,但我当真没有。”
  赵时煦看着楚轻,一下子倒也不知该不该信他了,“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还处于‘怕’中。”
  楚轻凑近他,抬起手捧着他的脸,认真道:“你相信我。”
  赵时煦未有多言,楚轻却忽然凑过脸他亲他的唇,紧紧的拥着他。
  赵时煦挣扎不过,直接被他亲的压在了床上;然而楚轻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亲吻过后便放开道,盯着他的双眸,“时煦,我...”
  赵时煦看着楚轻,然而楚轻想要跟他说什么,可是这一声呼唤后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是真的爱你,无关南境,无关利益。”楚轻避开赵时煦的双眸,不去看他,想要说的东西有些多,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道:“你相信我。”
  今天恐怕是楚轻第一次跟他说了这么多次‘相信我’,赵时煦一向觉得自己十分潇洒,从不执着于儿女情长,但楚轻让他反常了好多次,这一次亦然,他受不了双眸满是悲伤的楚轻,竟想要将他的悲伤亲手抚平,竟怀念以往那个冷冷淡淡,时不时怼他两句的楚轻了。
  想到此处,赵时煦也对自己有些无语。可是却又只能端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般端着是为什么,或许,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相不相信这种话,我即便说了,也是没有实际作用的,不是么?还是先顾着眼前的事吧。”赵时煦说着,将楚轻一把推了起来。
  楚轻看着他,将笛子塞进赵时煦的手里,“除了我爹,只有你够资格拿着它。”
  赵时煦看着这玉笛,感受着它冰凉的触感,手指情不自禁的动了动。
  “你昨日那么一搞,这江湖又得沸腾了,你离开皇宫真的好吗?”赵时煦收回神思,说到正题上。
  楚轻顿了下方道:“宫中我已经命长孙侯爷回去暂代朝务,不会有问题;而且,我人在江湖,他们反而不会把目光放到宫里去。”
  “那现下呢?你要怎么做?”
  楚轻拧了下眉,起身道:“自古成王败寇,硬攻,谁赢了谁就有书写历史的权利。”
  赵时煦听后,觉的这不像楚轻的行事风格啊,若是这样,之前在客栈还需要吵那些做什么?还需要部署什么,他完全可以从京都直接出兵,连天山教都不用出动的。
  “和天山教联手么?”
  楚轻点了点头,“我听全淼说,你和段叔叔打过交道了?”
  赵时煦握着手中的笛子,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楚轻口中的‘段叔叔’是谁,故而点了点头,“对,因为他脖子上有一块跟你一样的小金牌。”
  楚轻将脖子里头的小金牌取出来两步走过去递到赵时煦面前。
  这金牌早前在他救楚轻的时候他就仔细看过,当时他就觉的这金牌边缘的一行文字只有一半有些奇怪,见到段涯的那块才知道,这原本是一对。
  “我没想到你和段涯还有关系,不,应该说是你和天山教还有关系。”赵时煦看了眼这金牌,而后盯着楚轻。
  楚轻看着赵时煦,而后道:“这对金牌是我爹和段叔叔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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