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 完结+番外 (燃香抚琴)
只是他才一下床便在漆黑的空间里感受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而且那个人正带着武器朝他攻来。
赵时煦拿起一旁的短剑接住他的攻击,与他过了几招,而兵器相触时所发出的火花声十分刺耳。赵时煦退了一步,待那人再攻来时他才又用短剑接了一招,但这一招却刺在了那人身上,应该是胳膊的位置。只是这一招后对方就没了动静。
全淼在偏房睡觉,听到声音后便冲了出来,立刻点上了灯。只是当灯点上后,房间内的景象却让他主仆二人都觉的诧异。
因为,他们面前正趴着一个毫无声息的人。
赵时煦赶紧走过去,将那脸朝下趴着的人翻过身来,一看,竟然是戚十三。
“戚兄?”赵时煦大惊失色,忙去探他鼻息,然而戚十三早已气绝身亡。
赵时煦拧着眉头,还没有来得及分析什么,便听外面有了不小的动静,应该是同住一院的几位掌门带人赶了过来。
“庄主,这...”
赵时煦脸色难看,看着戚十三脖子上的剑伤,再看了看自己的短剑。他非常确定,自己方才那一剑并没有刺中对方的要害,可这戚十三脖子上的剑伤却和他短剑的长宽十分吻合。
“总镖头!”大门被白日里在那茶楼滋事的男子推开,看到地上的戚十三后悲痛的大叫一声。
这一声落下,身后跟来的人全都涌了进来,震惊的看着赵时煦。
被那么多双包含着惊诧、愤怒、不解和鄙夷的目光包围,赵时煦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百口莫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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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庄主,再两日便是小儿生辰,白日里老夫便派人调解过,你这太不给老夫面子了。”
影左盟议事大厅内,掌门袁战黑着一张脸道。
赵时煦听他如此说,抱了一拳,“袁掌门,收到您的邀请是碧水山庄的荣幸,晚辈也自不会给您惹什么麻烦,只是此事真与晚辈无关。”
“无关?分明就是你杀了总镖头,仵作验过伤了,总镖头脖子上的致命伤口和你的兵器如出一辙。”白日那男子指着赵时煦大喝道。
袁战看着赵时煦,脸色仍旧难看,但语气却还算平和,“在场的几位掌门都说听到了你房中传出打斗声,循着打斗声推开你的房门,便见戚总镖头倒在你脚下,而你的剑上还滴着血,你如何解释?”
赵时煦吐了下气,认真的给他们解释了一遍经过。
“所以,我的剑只伤到了那人的胳膊。”赵时煦再次笃定道。
“胳膊?黑灯瞎火的你知道你伤的是胳膊?分明是你强词夺理,你碧水山庄原就不知是个什么来头,开山建派时也未有昭告江湖武林,我行我素,说不定是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那男子继续吼道。
“戚风。”袁战轻喝了一声,他方才住口。
“赵庄主,戚风说的不无道理,此事你得自行给虎威镖局一个交代。”
“一命偿一命。”戚风喝道。
“一命偿一命?”赵时煦哂道,“江湖规矩,胜者为王,不管这总镖头是不是小爷杀的,你们能拿小爷如何?”
袁战看着他,神色严肃,“确实是胜者为王。”
话落,这议事厅周围瞬间涌出了不少人,将赵时煦和全淼团团围住。
袁战看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全淼已经摆开了阵势,但赵时煦却道:“袁掌门,再过两日便是少主的生辰,您不想见血,不想江湖此刻有什么争斗吧?不如给我些时间,让我找出真凶,还自己和戚镖头一个公道。”
袁战盯着他。
赵时煦忙道:“一日时间就够,这一日我不会迈出影左盟半步,如何?”
“这根本就是在给自己找说辞,袁掌门,此人乃宵小之辈,根本不配在江湖上立足。”
袁战看着,原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在赵时煦理外袍的时候看到了他腰上插着的那根玉笛,双眸顿时一睁,盯着赵时煦,一脸的惊讶。
“好,一日。”
“袁掌门,您说过会为我总镖头住持公道的。”
“你们放心,有影左盟在,他跑不了,若他真是真凶,影左盟必不会袖手旁观,若不是,也不能冤枉了他,放过了真凶,让你们的总镖头含恨而亡。”
赵时煦欠了欠身表示感谢,待袁战离去后才对大厅里那几个虎威镖局的人道:“你们现在可以先帮你们的总镖头好好收尸。”
话落,赵时煦抬腿便走,却又被戚风拦住,只是还不等赵时煦出手,影左盟的人便上前阻拦。
赵时煦看着,带着全淼抬腿离去。
“庄主,这根本是有人陷害您。”全淼着急道。
“废话,看出来了。”赵时煦沉着脸道。
全淼跟着他,见他忽然停下,便也跟着停下,“庄主?”
赵时煦深呼一口气,插着腰抬头看了眼黑压压的天,哂道:“这没了南境,没了楚轻,没了小王爷的头衔,还真有人把小爷当好欺负的对象了。”
作者有话要说:诸君晚安~~~么么哒
第54章 好久不见
袁战回了房间有些心神不宁, 赵时煦有没有杀戚十三他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赵时煦身上的笛子,当年那支笛子跟着它的主人一起入了宫,现如今笛子的主人已故去多年,可笛子却出现在了赵时煦这个初出江湖的小辈上。
这说明了什么?这不单说明赵时煦有可能是宫中之人, 更有可能是那笛子主人的儿子!
“来人!”袁战有些心焦的大喝一声。
贴身护卫袁平推门而入,见他神色慌乱倒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掌门有何吩咐?”
“宣家的人什么时候到?”
“少主生辰当日。”
袁战负手在屋里来回踱步;袁平瞧着只觉的他像是被什么吓着了,脸色很是不好,遂不由的纳闷,什么事能把影左盟的掌门吓成这样?
“掌门因何事烦忧?”
袁战眯着眼深吸一口气,眼角皱纹深陷, “你去帮着查一查今晚戚十三的死因, 好生保护那个赵时煦。”
袁平听闻此话倒是惊住了,“掌门是觉的此事真有蹊跷?”
袁战盯了他一眼, “有没有蹊跷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对了,你再派人去查查当今皇上可有在宫中。”
袁平一听,这才回过神来,“与朝廷有关?”
袁战心乱如麻,听着袁平不停的发问更是厌烦,只道:“别问那么多,照我的吩咐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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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赵时煦和全淼一起用着早膳, 打算用了早膳出去找凶手,但是看他家小王爷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全淼还是有些坐不住了。
“庄主,咱们现在该做什么?”
赵时煦喝了口粥,道:“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
赵时煦睨了眼屋外,淡定道:“自然,我的短剑上淬了毒,中毒者要十个时辰后才会毒发,昨夜我刺伤了那个凶手,如果十个时辰里他找不到解药,就会全身溃烂而亡。”
全淼嘴唇微张,顿了下后才反应过来,只立刻道:“属下倒是忘了这个。”
“其实昨夜小爷就能自证清白,毕竟戚十三体内是没毒的,只是小爷想把真凶揪出来,不然若被他提前知道自己中了毒,那还不溜了。”
“庄主放心,那毒无形无色,中毒者也不知道是什么毒,他们也找不到解药。”
赵时煦赞同全淼的话,“这解药我一直随身放在匣子里,毒是我自己制的解药是我自己配的,就等着看那凶手怎么死吧。”
全淼听后,镇静的“嗯”了一声。
待屋外的动静没了后他才道:“庄主,这办法有用么?”
赵时煦依然很是闲适,“自然,想着嫁祸一个江湖上不出名的小门派,就冲这个肤浅的想法,就能知道那人多愚蠢了,所以这法子定然有用。”
全淼一向相信赵时煦,点了点头,“那咱们现在做什么?”
赵时煦喝完一碗粥,拍拍手站起身,“去给袁掌门问个早,顺便请他帮个忙。”
话落,赵时煦抬腿而去,全淼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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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煦的身份一时半刻没有查出来,但袁战心里也有几分明白,尤其瞧他握着笛子在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那几分也就更加确定了些。而后便打量他的长相,一下子觉的像一下子又觉的不像。
“袁掌门,晚辈说的话您可有听见?”
赵时煦见袁战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眼神盯着他,遂将头探过去了些,出声提醒道。
袁战收回神思,略咳嗽了一声,“自然,赵庄主既有办法找出真正的凶手,老夫自然配合。”
赵时煦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多谢袁掌门大义,那晚辈就先告退了。”
“我见赵庄主随时都拿着一把笛子,难道是好音律之人?”袁战终是忍不住问道。
赵时煦看了眼手中的笛子,拿着它已成习惯了,“嗯,怎么?”
“没怎么办,小儿也好音律。”
赵时煦“喔”了一声,“那有机会一定跟袁少主讨教讨教。”
“吾儿也擅长笛子,也爱收藏,房内有不少笛子,倒是没有见过像赵庄主手中这么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