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开门。两人就搂作一团滚进房间,肖穆把闻嘉言压在怀里,啃着他的耳朵脖子,耳廓被舔得一片温热,脖子上嘬出了一个个红色的花。
闻嘉言半阖着眼,手勾在肖穆脖子上,身上热得起火,他的西装被肖穆扒掉,里面的衬衣被粗暴的扯开,嘶拉一声,闻嘉言猛地一惊,把肖穆推开,低头检查自己的衬衣,着急地说:“你轻点啊,好贵的!”
肖穆抿着唇,又贴上去,温热的两片嘴唇摩挲着闻嘉言的脖子,闻嘉言喉结滚动一下,闭上了眼,衬衣被肖穆解开,露出麦色的胸膛。
胸口的两粒颜色浅淡的乳头颤巍巍地立在带着凉意的空气中,肖穆低着头看那两粒小东西,手摸索上去,两根手指夹着乳头把玩着。
“嗯,嗯,肖穆......”闻嘉言咬着嘴唇,两腮泛着红潮,垂着眼哼哼。
肖穆开始嘬他的嘴,吮得他嘴唇肿疼,舌根都发麻,仿佛要把他的舌头吞进肚子里,他开始有点害怕,用力推着肖穆的肩。
肖穆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他,闻嘉言喘着气,眼里含着一汪水,目光盈盈,嘴唇红艳艳的泛着水光。肖穆的眼神陡然沉了下去,紧紧盯着闻嘉言,像饿狼一样的眼神,这眼神在现在情况下更像是烈酒,是春药,闻嘉言又似好了伤疤忘了疼,献祭般主动凑上去,拿胸膛蹭着肖穆。
他还没蹭两下,整个人就被钉在墙上,乳头被含进嘴里,舌尖绕着乳晕打圈,奶孔被轻轻挑逗着,奶头热得快要化了,他抱着肖穆的脑袋,意乱情迷地喘叫着:“肖穆,肖穆,肖穆,轻点......嗯,右边还要。”
西装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被扒下,掉落在脚踝处,闻嘉言的屁股和身体是两个颜色,因为屁股没晒过太阳,是白皙细腻的颜色,肤色的反差更显得色情。浑圆白嫩的两团肉被大手用力地揉捏,白嫩的臀肉上都捏出了红色的指印。
闻嘉言委委屈屈半睁着眼看埋在他胸膛吃奶的肖穆,低声叫着:“肖穆,肖穆,轻点,轻点,疼。”
肖穆放松了力道,揉了揉那两团肉,浅色的乳头被嘬得发红,他朝上面吹了口气,闻嘉言就身子发抖,倒抽着气。
沾着润滑剂的手指进入那个狭小的肉洞,那个凸起的肉被不停的按压着,闻嘉言带着薄肌的手臂搭在肖穆的肩膀,眼神迷离,水润的嘴唇圆圆的张着。
肖穆一边搂着他的腰含他的嘴,一边指奸他的骚穴,整个骚穴被奸得水淋淋的。润滑剂都化成了水往下滴在地毯上,他不自觉地拿屁股拱肖穆的手,他不满足这两根手指,他渴望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他,贯穿他。
“插进来,插我……”闻嘉言发烫的脸蹭在肖穆的肩上,肖穆衣服还穿得整整齐齐,只有裆部被高高顶起。
“叫我。”肖穆吻了吻他的脸,眉眼弯弯,声音涩哑低声哄骗着。
“肖穆,肖穆,肖穆,进来,进来。”闻嘉言声音甜腻,此刻的他成为了一颗夹心棉花糖,又甜又软。
“是叫这个吗?我只听老婆的话。”肖穆亲他的耳廓,手指抽了出来,湿漉漉的手指蹭在他的屁股上,湿凉一片。
“老公,老公,插我......”闻嘉言牙齿轻轻咬着唇,水润的眼睛含羞带怯地看着肖穆,漂亮的不行。
他一只腿被抬起,昂扬的肉刃缓缓挺入红艳水淋的肉洞,被填满的感觉太好,所有的空虚在被填满时尽数消失,肖穆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被那根肉刃钉在墙上,站立的那只腿打着颤,他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脚麻了......呜,老公,脚麻了。”
他双腿盘在肖穆的腰上,后背蹭在墙上,被顶得向上耸动,后背都被磨得发红,但他感受不到那些,他能感受到的只有漫无边际的快感,快感淹没了他。
腿被架在手臂上,他突然腾空了,心被悬起,手臂紧紧勾住肖穆的脖子,肉刃又凶又猛地入着骚穴,肖穆饱含着欲望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闻嘉言潮红的脸,胯下像打桩一样挺入,拍的臀肉啪啪作响。
不知道操了多久,热精浇进温暖的肠道,他被烫得身子不停的抖,眼泪淌了满脸,口水从嘴角溢出,半截舌头吐在外面,被操晕了头。
他又被抱到床上,肖穆从背后压着他,一边亲他的脖子,一边顶入已经操得松软的骚穴,精液在抽插的过程中被带了出来,整个屁股湿漉漉的,他被操得整个脑子都钝了。
半截手臂挡着脸,嘤嘤地啜泣,眼泪不停地淌,像永远流不完,肖穆暧昧沙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哭什么?不舒服吗?”
闻嘉言在做爱的时候哭是常态,肖穆这样一问,让他难堪起来,他啜泣着,哀哀地叫:“舒服......我不做了,不做了,呜......”
“乖,宝宝乖。”肖穆低声宠溺地哄他,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猛起来。
闻嘉言被身后的人掐着后颈狠狠操穴,嗓子都叫哑了,身后的人也没有放过他,最后他颤着身子被操得射在床单上,肖穆还想继续,想把他操尿。
闻嘉言哭得哆哆嗦嗦地,红润的嘴唇翕合,“老公,我不要了......呜......不要了......”
淅淅沥沥的尿液淋了满腿,他打了个尿颤,倒在皱成一团污脏的床单上,哭得喘不上气。
肖穆梗着脖子蹙眉再次射进那个温暖的穴道后抽了出来,轻轻抚着他的背,把人搂在怀里,“老公带你去洗澡,不哭了不哭了。”
打扫房间的人进来换床单时,闻嘉言还躲在卫生间不肯出来,整个人红得像煮熟的大虾,他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
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紫红色的吻痕,乳头都肿了起来,两只大腿还在发颤。
他把脸埋进两臂间,低低地骂了一句。
“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