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开了他的第一层皮,然后他又撕开了他的第二层皮……
他还非常自豪地去问傅壹,他是不是特别骚?
……
啊啊啊!他他妈!
傅凛异常崩溃,他干了什么?!自曝马甲?!
这是多么傻叉的操作,我扒我马甲?
人为什么要秀?不秀不死他不懂吗。
他是傻的吧?他绝对是傻的。
他不要做人了,他要找个地方自闭一年。
傅凛用双手牢牢地捂住自己的脸。
难怪那天傅壹见识了他的智障操作以后,立刻神情扭曲,二话不说地把他抓起来日了。
阿渊没抓着他日个三天三夜,直接日死在床上,真的很对得起他了。
傅凛委屈巴巴地抱紧幼小又傻缺的自己。
真的傻。
他不仅沙雕地把自己的马甲扒了,他还穿着透明的马甲开开心心地浪了好久。
不知道被阿渊看了多久的笑话。
正在傅凛懊恼羞愧时,躺在地上的男人久等不到割吊,微微睁开了半只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不动手吗?”
动什么手?……剁吊吗?!
傅凛茫然了一下,十分震惊。
这个人怎么肥四?
他在催他动手……剁他的吊?!
不不不,等等,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他为什么要剁阿渊的吊来着?
傅凛脑子里乱成一团,被沈渊的一手骚操作搞懵了。
“快点吧。”沈渊再次催促道。
傅凛:???????
“快点……剁了你的吊?”傅凛茫然地重复了一遍,青年震颤地瞪大双眼,神色飘渺虚浮。
“……”沈渊被这几个字眼刺激得神经一痛,他面如死灰地别过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傅凛如遭雷劈。
等等、等等……阿渊为什么会产生入宫的想法?!
秀气的青年不由大惊失色。
这可不行,真切了他以后的性/福怎么办?
就算阿渊不想要了,他还要啊。
这怎么能切掉?不行不行。
切了,难道他以后抱着道具度日?!
道具哪有阿渊舒服?
“你真想切啊?”傅凛弱弱地问道,小声规劝,“别了吧?”
他该如何打消他老攻自阉的想法?
他家老攻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冲动?!
沈渊也很奇怪,他抬起眼皮,反问:“你不报复我了么?”
报复什么?傅凛怔了一下,才缓缓回忆起他和傅壹之间的“深仇大恨”。
傅凛眉峰微聚,他之前确实气得不行,一个可怖的陌生尸体莫名其妙地猥/亵了他。
遇到这种事情,是个人都会怒发冲冠,恨不得手撕了那走尸。
可如果这走尸是沈渊……
而阿渊又是在骤然得知某些真相的情况下,恼怒地干下这事。
傅凛可以理解,就算他情绪上还有些许抵触和小小的委屈,但也绝不至于要割了他男朋友的吊。
不过……
傅凛眸光一凝。
上回的事他能理解,可今天是怎么回事?
阿渊又在骚什么?!
这家伙竟然重新披上了傅壹的马甲,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面前,还把他捆在书房里,意图强行和他发生关系,实力ntr自己。
这是什么操作?!寻求刺激吗?!
傅凛真搞不懂自己老攻的脑回路。
这一波操作比他当年骚气多了。
傅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不仅如此,这个人刚刚还吓唬他,说要把他被/强的床/照发给沈渊。
傅凛微微冷笑一声。
把他和他的床/照发给他自己,哦呵,这个人接下来想玩什么?
重回沈渊的身份,表演一个被绿的可怜老实人,站出来愤怒地指责他出轨偷人,然后把他关进卧室,天天从早日到晚?!
这期间他再偶尔套上傅壹的皮,偷偷潜入沈家凌/辱他几次,增加刺激感?!
来回反复ntr?
沈渊搞这出是想干什么?
欣赏他哭唧唧的屈/辱表情?
妈的,过分了。
傅凛用自己诡异的脑回路,帮沈渊补齐了操作,生生地把自己气得半死。
没想到沈渊是这么变态的人。
果然还是剁了吧。
“过来。”傅凛拽起男人的领子,冷着脸指使道,“去桌子上躺着,这里光线太暗,我不好下刀。”
沈渊僵硬着神色,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听话地站起身,准备乖巧地坐到桌子上去。
他直起腰身时,一个逼真的人偶从他的口袋里滑落而出,跌落于冰冷的地板上。
傅凛奇怪地扬了下眉宇,正想从地上捡起那个奇怪的东西,男人已经先他一步握起了小人偶。
星星点点的阴气顺着沈渊的手掌渗入了精致的人偶之中。
一边的秀气青年突然浑身一颤,只觉得天地间有什么无形的力量紧紧得束缚住了他的双臂和身躯。
就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握住了。
傅凛怔了一下,猜测道:“我的诅咒人偶?”
如此问着,青年却没有过多的慌张。
毕竟对方是他的渊崽,他骚来骚去还能骚上天不成?
沈渊也怔了一下,他立刻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过于精纯的阴气,保护好小小的人偶。
做完这一切,男人正想坐上桌子,继续等待剁掉时,他忽然一顿。
不对。
沈渊眉峰微动。
他现在并没有被小凛束缚着,他手上甚至还握着小凛的诅咒人偶。
他如果再听话地乖乖去桌子上躺好,岂不是很不正常?
说不定会引起阿凛的怀疑。
不行。
沈渊机警地抿了抿唇,他不能崩人设,他这个马甲一定要立稳了。
“还不坐上去?”傅凛推了推自家老攻,催促。
沈渊抬了抬眼,嘴边缓缓地勾起一抹邪肆的浅笑:“我为什么要上去?”
说罢,全然不知道自己马甲已掉的沈渊,他慢悠悠地掏出诅咒人偶,准备开始新一轮的作死之路。
傅凛:???
傅凛震惊了。
这坨屎竟然拒绝了,他真的想上天么?!
沈渊捏着神似傅凛的小人偶,漫不经心地挑了挑嘴角,拖长了语调欠扁地说道:“只要我握着这个人偶,你的一切便尽在我的掌握之中,如何?想不想试一试?”
傅凛差点气笑了:“有种你就试。”
披上马甲后,沈渊当然有种。
一方面他要尽力割裂“傅壹”与“沈渊”之间的联系,另一方面,他又蠢蠢欲动妄图吓哭小凛。
“如你所愿。”喑哑的恐怖男声在阴暗的书房里响起。
说罢,沈渊一手拖着小人偶,另一只手随意地对小人偶上下其手。
男人眯了眯狭长的眼眸,暗暗观察小凛的状态。
傅凛单身撑着桌子,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最终跌坐于地板上。
青年白皙的小脸上透出不正常的绯红,他颤了颤,不可置信地瞪向某只恶鬼。
“刺激么?”沈渊停顿了一下,将手指探向小人偶的某些部位,浓稠的阴气随着他指尖的移动,完完全全地渗入人偶体内。
男人颇感兴味地接着问道:“屈辱么?”
“你他妈……”傅凛快疯了,他到底交了一个什么沙雕男朋友?!
他勉强抑制着身体上的异样感,咬牙切齿地冷笑:“我看你是真想被剁吊。”
沈渊自上而下地俯视了一下傅凛,高冷地并不答话。
男人尽情地发挥着自己的演技,企图塑造一场完美的凌/辱大戏。
傅凛诡异地扯了扯嘴角,不耐地揭开某个沙雕的马甲:“你不是说要亲自切个五段吗?不动手吗?”
“……什么?”沈渊僵硬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
“你切五段,我切五段。”傅凛轻描淡写地帮这条友好好回忆了一遍,“我觉得这个提议非常棒,你觉得呢?”
沈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小凛什么意思?他知道了?!
等等,他演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掉马了?
他木着脸,试图垂死挣扎:“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傅凛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问:“你确定你还要继续作?”
“……你知道了?”沈大佬瑟瑟了一下。
“去桌上躺着。”傅凛冷漠地说指了指书桌。
大佬又瑟缩了一下,默默收起了人偶娃娃,重新变回乖巧脸,直挺挺地躺到书桌上。
沈渊闭上双眼,只觉异常得绝望。
小凛什么时候知道的?!
等等……他刚刚干了什么?!
他还有的救吗?
沈渊已经不想去深究他为什么会掉马了。
反正,他的吊要离开他了。
他家小凛也要离开他了。
全没了。
什么都没了。
弃吊都无法求生qaq。
……
沈渊不由深深地叹息,做人果然不能太骚,还是诚实些好。
小凛当初骚断了腰,他现在骚断了吊,这都是赤果果的前车之鉴啊。
如果他今天直接向傅凛坦白,说不定还能混个柏拉图。
沈渊只觉心如刀割,悔得肠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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