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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 (封玖)


  容府总得有个明白人,否则澜之冤屈岂非白受?
  知他心疼自己,容奚心中熨帖,面上却故作不悦,“此乃我容府之事,你一外人,岂能插手评判?”
  “我是外人?”秦恪轻掐他腰,恶狠狠问,“再说一遍?”
  容奚被他挠得痒了,急于逃离,却被某人禁锢怀中,无法动弹。
  “我将娶妻,你不是外人,莫非还是内人?”容奚占嘴上便宜,“你想让我娶你?”
  见他痒得泪花闪烁,眼尾绯红,秦恪心有不忍,然容大郎所言实在气人,不惩罚一二,不知天高地厚。
  他伸手弹容奚脑门,待容奚手捂额头,便立即俯首叼住少年唇瓣,细细品尝。
  良久,大灰狼松开安静温驯的小白兔,见小白兔眼眶红红,心中更生怜爱。
  “澜之,不娶妻,可好?”
  对于爱人,他并无成全之心。既已选择与他在一起,就只能为他一人所有。
  成亲,断不可能。
  容奚伸手摸摸嘴唇,微觉刺痛,且有肿胀之感,暗道某人实在太过强势。
  可他就喜欢强势。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容奚故意蹙眉道,“我身为人子,不敢不从。”
  秦恪扬唇一笑,“此事交予我,定不会让你娶妻。”
  后续之事,容奚一概不知,他正忙于烧制磷肥。
  矿石成堆成堆被运至窑炉,经高温烧制熔融后迅速冷却,干燥后磨成细粒,便成磷肥。
  磷肥被装入麻袋中,容奚欲雇人运回容宅。
  “不必雇人,我遣人来运。”秦恪遂唤人来。
  正当时,刘子实驾马急来,见两人行礼后,道:“郎君,盛京又来人了,您回宅罢!”
  “何人?”容奚蹙眉问。
  莫非是与婚事有关?
  秦恪显然也如此猜测,脸色顿时阴沉。
  “洗砚说是二房的三郎君。”刘子实回道。
  容奚更纳闷,“洗砚说?”
  来者不自报家门?
  “郎君,三郎君好似不喜说话。”刘子实见两人上马,自己也重新上马。
  三人一齐归宅。
  容连与容墨正于堂中等候。
  见容奚至,容连立刻起身,似见到救星。
  “阿兄,三弟突至,却一句不言,愚弟不知该如何是好。”
  容奚瞧向容墨。
  身形瘦弱,低首含胸,一言不发,生阴郁之态,令人见之不悦。
  当然,容奚并未有所不悦。
  容三郎于容氏一族中,素来犹如隐形人,且常遭人讥讽暗骂。相比于他,容奚明面上至少是尚书嫡长子,旁人轻易不敢欺辱。
  “刘翁,替三郎君收拾卧房。”
  他嘱咐完毕,又问容连等人:“三弟仆从何处?”
  容连答:“不知,我只见他一人。”
  见容墨一直未语,容奚不再多问,只吩咐刘子实几人:“日后切莫怠慢三郎君。”
  几人俱应。
  “二弟,你传信回盛京,问清缘由。”
  容连正欲应声,却见容墨忽然抬臂。
  众人屏住呼吸,凝神静观。
  只见容墨依旧低首,却从怀中取出一信,置于案上,意思相当明显。
  容奚不禁笑了,能听进他人之言,尚算省心。
  他抬足迈前一步,取信观之。
  信乃容维恒亲笔所写。
  信中言及,他遣容墨至祖宅,是欲得祖宗庇佑,恳求容奚照顾一二。
  容奚摇首失笑,容维恒所言,他一字不信。
  一位父亲,若当真爱惜亲子,必不会让他一人远行,但信中字里行间之父爱,溢于纸上,着实有些矛盾。
  除非,容三郎来容宅,并非容维恒所想。
  他陡然看向容墨,忽笑道:“三弟舟车劳顿,不妨先回屋歇息,晚膳时唤你。”
  容三郎依旧沉默,微一行礼,兀自低首离开堂内。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小甜饼奉上!么么么~


第40章
  正月过去, 万物开始复苏。
  容宅多一人,并未发生变化。容三郎如隐形般, 每日除用膳, 皆待在房中, 实在有些阴沉。
  可对容奚而言,如此倒也省心。
  数日后, 他与秦恪从工坊返宅,刘子实上前牵马, 凑近容奚,低声道:“郎君,听洗砚说,今日午时后, 三郎君出宅了。”
  这倒是稀奇。
  容奚好奇问:“他出宅做何事?”
  “在学堂外, 足足站了两个时辰!”刘子实颇有些佩服。
  容奚顿足,眉梢一动,“我若没记错, 下午课程为算术罢。”
  “郎君,确实是算术。”
  容奚轻笑一声,不再谈及容墨。
  晚膳时,容墨依旧低首用膳, 毫无存在感。膳毕,容三郎正欲转身离开, 容奚却唤住他。
  “三弟,我有一书送你。”
  容三郎未应声, 只静立原地。
  “随我来。”
  容奚引他至书房,他倒也听话跟随。
  在容墨突至容宅后,秦恪便令人查探容墨生平。
  遭人欺辱等事,暂不赘言。令容奚惊讶的是,来容宅之事,决定者并非容维恒,而是容墨自己。
  除不喜言语外,容墨还有一特别之处,且不为人知。
  他对算术极敏感。
  容维恒从事小本生意,铺面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生意账本记录得相当详细。
  容墨儿时,容维恒常抱他翻看账本,有时容维恒需用算盘算上很久,容墨却早已心算完毕。
  发现容墨天赋后,容维恒试图培养他做生意,然容墨丝毫不感兴趣。
  容奚得圣上赞誉之后,盛京百姓谈及他时,已非昔日鄙夷之态。
  容氏中,嫉妒艳羡者众。
  容墨虽不与他人交谈,却也听闻一些事迹。但无论何种新物,皆无法打动他,除一事。
  盛京行商众多,自濛山来者,亦不知凡几。
  容维恒与行商有些来往,听闻新式算法,颇觉新奇,归宅后细细琢磨。
  恰被容墨得知,顿时陷入痴迷。
  父知子性,容维恒急忙寻那行商,问清算法来由。因胡玉林为容奚扬名,故行商知晓算法是由容奚所编,遂坦白告知容维恒。
  因此,容墨决定来祖宅。
  思及此,容奚面露温和笑意,取一书册,递至容墨手上。
  “此书送你。”
  当初胡玉林借书一事,提醒容奚多备了几本。
  书刚落入容墨手中,容墨陡然抬首,一双眼睛黑黑沉沉,似无一丝光芒,却又仿若一瞬间迸发炽热。
  容奚终于得见容墨相貌。
  容氏族人相貌皆不差,容墨虽不比容连,却也算得上清秀,唯因性情过于阴郁,方不得人喜爱,受人欺辱。
  “通读此书后,你再来寻我,我还有书送你。”
  容奚话音刚落,秦恪便现身书房外。
  容墨一字不吐,躬身行一大礼,捧书迅速离开书房。
  待他走远,秦恪进屋,顺手将门关上。
  “你欲培养他?”
  容奚依靠椅背,作闭目养神状。
  “三弟有此天赋,我不忍明珠蒙尘。”
  秦恪坐下,将他双腿搬至自己膝盖上,轻轻按摩,认真听容奚继续道。
  “相比孩子,三弟识字,且痴迷此道,将算法教于他,见效更甚。”
  秦恪从暗屉取一沓书稿,见其上铅笔字迹密密麻麻,甚为心疼。
  “你每日往返工坊,晚间又编写算题,实在过于辛劳。”
  这几日,容奚又消瘦些许,下颔越发棱角分明。
  少年稚态渐已消失,青年轮廓越发明显。
  秦恪按摩技艺实在高明,容奚昏昏欲睡,即便听清秦恪之言,也无力作答,仅哼唧几声,沉入梦乡。
  秦郡王无奈,静静欣赏他睡颜片刻,将他拦腰抱起,行至卧房。
  烛影摇曳,容奚恍然间,似立于容宅院中。
  刘子实忽捧衣而来,笑容诡异,“郎君,请换衣。”
  “子实,衣裳颜色为何为朱色?”容奚惊诧问道,并退后几步。
  刘子实神色陡然一变,凶恶而残忍。
  “郎君,您今日成亲,请换衣。”
  他气力极大,将容奚困住,强硬脱下容奚外衣,换上新郎衣裳,衣裳朱红如血,容奚颇为惶恐。
  “我不成亲!我不成亲!”
  梦境倏然退散,容奚猛然坐起,身上冷汗直冒。
  秦恪正欲离开,见他被噩梦惊醒,忙安抚道:“是梦,莫怕。”
  “我梦见有人迫我成亲。”
  想起方才梦中情景,容奚心有余悸。
  秦恪微愣,后柔声抚慰道:“我已命人运作,容府替你说亲一事,定会被搁置。”
  容奚颔首,平复情绪后笑问:“你如何运作?”
  豪门大族内,龌龊阴暗之事必不会少,不知秦恪会以何种方式介入。
  秦恪感其手足冰凉,遂脱鞋上榻,将他揽在怀中。
  他是练武之人,身上热气足,于容奚而言,简直是热源般的存在。
  “周家七郎自小顽劣,因父母疼宠,闯祸事不断,小时所犯,不过小打小闹,成年后愈发猖狂。”
  容奚被他所言吸引,忙抬首问:“他做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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