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恐怖世界boss疯狂追求的日子 完结+番外 (没有良心)
但是村民人多势众,把神婆团团围住,饶是她身份高贵,仍只是个年迈老人,只能气得坐在一旁,重击拐杖。
郁谨拿起碗,还在犹豫,神婆却一拐杖敲碎碗,嘴里念念叨叨,抬起手腕。
郁谨知道她又要用香,准备避开她。
哪想神婆的力量却比他想的大,竟然把他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强硬地把香囊塞入了他鼻下。
浓郁的香气涌入鼻端,他再次昏迷了过去。
郁谨是被呛入口鼻的凉水惊醒的。他睁眼发觉自己手脚被捆住,口鼻也被封住,整个人装进麻袋里,麻袋里还装了石头,正往河底沉去。
他屏住呼吸,唤出刀来,把手脚上的绳子割断,又解掉口鼻处的桎梏,刺破麻袋,从袋子钻了出去。
小河并不太深,他水性又好,冷静下来,很快就浮出水面。
他刚要向岸边游去,脚却被水草缠住,无奈之下只能再潜入水下,把水草割断。
从水草中游出一群小鱼,向他的脸冲来。
郁谨偏了偏脸,气息乱了一瞬,差点呛了水,身子被更多水草缠住。
水草如柔软的囚笼,将他幽禁在河底深处。
好在刀锋锐利,他把周围一圈的水草割断,迅速游回河面,换了口气。
丁鹤正站在岸边,见他探出头来,半蹲下来伸出手,准备拉他上岸。
郁谨心情一下子明朗起来,向他游去。
但水流到了转弯处,不远处就有漩涡。他因为与水草缠斗,已经花了不少力气,此时已不像平常那样能轻松应对。
丁鹤神色微变,跃入水中,夹住他的身体,把他往岸边拖。
河流似乎感应到他的存在,自动向旁边分开,让出一条通路。
丁鹤把郁谨拖上岸,平放在地上。郁谨抹抹脸,咳嗽了两声,坐了起来。
他把身上的水烘干,靠在丁鹤身上。
丁鹤看他神色疲倦,摸摸他的脸要他休息。
郁谨却睁着眼,怔怔地看着河流:“为什么他们又要用这种方法?”
丁鹤的声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哪种方法?”
“前天他们就准备溺死我了,这次又是同样的方法。”
同样是让他昏迷,再把他扔入水中,想要他在水面中被溺死。
只是一次在密闭的盒子里,一次在河流中。
虽然雨露和河川本就都和水相关,要想出相关的仪式并不容易,但这套路也太相似了。
“也许他们是觉得,上一次给了你醒来并且逃出去的机会,这次逃出去的可能少一些。也有可能是他们已经找不到其他方法了。”
直接沉入河底,当然比让水慢慢淹没身体要更迅速有效。
郁谨突然觉得,第四天的祭祀,可能并不准备害死他。
但是这样仍旧存在问题。如果他们只是想杀死他,还用讲究用什么方法吗?最简单的就是趁他入睡乱棍打死,怕正面冲突又可以偷偷在他的饮水里下毒。
又觉得他触怒神灵要杀死他,却又偏偏按照祭礼的方式,其实是一件很矛盾的事。
他拧着眉分析:“他们要杀我,不需要局限于仪式的方式……除非一个有地位的人这样极力倡导。况且,他们知道我有武器可以破坏盒子和密室的门,敢用这种方法来杀我,一定会先搜我的身,确定我身上没有特殊东西。但是上次衣服不是我自己换的,他们应该知道,武器并不藏在身上。除非……”
除非神婆并没有把那件事告诉他们。
他现在有点想知道,上午的那碗水里有什么了。他本来以为就是普通的迷药,现在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郁谨眼神闪烁了一下,不再谈这个话题,反而埋首在他颈侧,呢喃了几句,自己又迷迷蒙蒙地睡去。
次日他自己醒来,坐在岸边等神婆来接自己。
等到太阳都升过树枝,也没见神婆身影,反倒看到几个普通村民拿着打捞的工具出现,发现他好端端坐在岸边,脸色大变,互相间言辞激烈地交流了几句,跑回村里。
郁谨只能理理衣服,自己慢悠悠地跟着他们回村。
他对于村子的构造仍旧并不清楚,因而之前不敢乱走。
他没有刻意隐藏行踪,前面的村民就时不时回头,表情难看,仿佛被恶鬼随行。
但他们又不敢直接上来打,生怕他又下什么灾厄。
郁谨安安全全地回到郁程家,见他一个人惆怅地坐在门边,手中拿着个盒子。
郁程见他回来,眼神一亮,又有些担忧。
郁谨看他手中的盒子,正是自己在山里挖出来的,警惕问:“这是什么?”
郁程愁眉苦脸:“你来啦?这是神婆差人送给你的,她说她今天不来了。衣服送了过来,你想穿就穿,收拾好了晚上自己去那间挂着大红灯笼的房子。”
“挂着红灯笼的房子不是祠堂吗?”
郁程愣了愣:“是虽然是,但也有其他房子吧?我记得祠堂的灯笼也好久没亮了。”
“神婆有说为什么不来了吗?”郁谨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皱巴巴的符咒,还破了个窟窿。
“她没说。”郁程也凑过来看,“这是什么?符咒?”
郁谨合上盒子:“没什么。一般这个时候神婆会在哪里?”
“我知道神婆家在哪,可以带你去看。”郁程也觉得蹊跷,却看他把盒子随手扔进了屋里,喊了一声,“你不拿着吗?”
郁谨已经进屋去洗漱,声音远远传来:“我不需要。”
郁程摸不着头脑,只能等他收拾完,带他去神婆家。一路上见了不少村民,都对他们眼含敌意。
一进神婆家就见一个中年妇女哭哭啼啼,扑过来抓住郁谨的衣服:“我婆婆呢?我婆婆呢?”
郁谨冷静而坚决地拿开他的手,站在郁程身后,让他帮自己顶着:“你家婆婆怎么了?”
“我家婆婆不见了!”
郁程惊讶问:“神婆不见了?”
他看中年妇女手足无措,心也软了,好声好气地安慰。郁谨借机在屋里看了一圈,确定每见到神婆的踪迹,留郁程一个人在这里安慰中年妇女。
郁程左右为难,但中年妇女哭得着实惨,还一副要打郁谨的样子,似乎断定是他把神婆害死了,他只能留下来拖着她,不让她追上去打。
郁谨出来后便去了祠堂。祠堂门口确实挂着一对灯笼,只是白天,看不出灯笼夜晚是否会亮。他摸了摸祠堂门口的柱子,颜色暗淡,还掉了漆。
祠堂正中有一口棺材,一如他第一夜见到的那样。
他推开棺材,里面正躺着神婆,已经失去呼吸了。
尸体上已经出现尸斑,看来死了有段时间。
棺材里原本垫着的冰块,已经融化,因为已经没有人再来替换里面的冰,尸体的腐化程度恢复了正常。
郁谨盖好棺材盖,默不作声地自己回了郁程家。
晚上神婆果然没有来,来的倒是另一群人,个个虎背熊腰,身材精壮,一看就是干多了农活,体力远超常人。
他们都聚在门前,就显得凶神恶煞起来。郁程忍不住倒退两步,偷偷问郁谨:“人怎么这么多?”
除了第一天,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架势。
郁谨穿着大红的喜服,整张脸被衬得愈加明艳。他细细理好衣服的褶皱,微昂起头,走了出去:“大概是今天的仪式重要。”
村民们热情地提出要送他去婚礼现场。
“不用了,我自己去。”郁谨冷淡地瞥了一眼,悄悄对着要上来压他的人燃了簇火苗。
那人被烫得大叫,连带着其他人都不敢冲动。
一个中年妇女站出来,说只是为他领路。
这人郁谨有印象,早上还说要杀他为神婆报仇,晚上就热情洋溢了。
郁谨让她在前面走,自己和她保持一段距离。
走了一段路,中年妇女停在一间房子门前,眼神冰冷,嘴角却扯出笑容,告诉他地方到了。
郁谨却摇摇头:“不是这里。”
中年妇女眼神不耐:“就是这里。”
“门上没有红灯笼。”郁谨看着远处招摇的红光,眼神明澈,“如果我没猜错,在这间房子里等着我的,应该是一群打手吧。”
村民们认为他引来了灾难,再让他进行仪式,一定会引来更多的祸端,要在仪式完全结束前杀掉他,平息神灵的怒火。
他们每次都下了杀手,只可惜每次郁谨都逃过一劫,现在已经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刻。
他说完,中年妇女脸色明显一变,大声喊了什么。
郁谨的身上燃起和喜服一样艳丽的火焰,如一团火焰中的不死鸟,对着中年妇女,也是对着其他村民,露出冰冷而嘲讽的微笑:“可惜你们拦不住我。”
离他最近的中年妇女嗷嗷叫着捂脸躲开。
“我没准备对你们做些什么,我只想完成仪式。”
躲在暗处的打手们畏惧他身上的火焰,暂时不敢冒头,只是神色阴鸷地跟在他身后。
郁谨一路走一路飘着火光,反复千万不死亡灵的魂火簇拥在旁,将整条街道映照得格外明亮,恍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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