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一起穿越了[种田] 金推完结+番外 (孟冬十五)
白鹿正直地告诉了胖团, 偷东西的是袁二娘,胖团又悄悄地把这个消息转达给叶凡。
因此, 叶凡没有为难袁大娘, 并答应了她的请求,第二天一大早就请于家兄弟赶着牛车, 把她送回了县城。
原本袁二娘应该和她一起回去, 谁知,临出发袁二娘突然生起了“病”, 头昏脑胀胸口疼,仿佛挪动一步就会立即死了。
叶凡没有再劝, 这是他最后一次给她机会。
——他已经从李曜那里知道了袁家兄妹的阴谋, 倘若袁二娘继续执迷不悟, 那么是死是活都该由她自己受着。
尽管叶凡同村民们解释了面果不是袁大娘偷的,然而大伙只当他是心善,私心里一百个不相信。
因此, 袁大娘到家没两天,流言就已经传得满天飞, 并且经过一重重“加工”,越传越难听。
袁家又丢了个大人。
袁秀才为了挽回自家的名声,大义凛然地把袁大娘和她生母送回了乡下的外祖家, 并用秀才的身份强迫人家掏出了“赎女钱”。
袁大娘的外祖父只是普通农户,当年快要饿死了才会卖女儿,原本就愧疚,这时候日子过得稍稍好些了, 也不嫌弃她们,一心想着弥补。
从此,袁大娘就成了农户家的娘子,再过上一两年少不得也配个农户,清清贫贫地过日子,同袁家再无关系。
殊不知,这反而让她逃过一劫。
且说袁二娘这边,袁大娘一走,她心知自己也待不了多长时间,因此更为焦急,见缝插针地往李二娘跟前凑。
很快,袁秀才又传来了书信,和她约定了日子,让她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拿到面果,并且一定要是叶凡家里的才可以。
——沈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叶凡分给村民的八成是不好的,因此才下了这样的命令。
唯一让袁二娘欣喜的是,这次有人接应,她只要拿到面果送到谷地里就可以。
这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难。
袁二娘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满院子红彤彤、黄澄澄的面果毫无遮掩地放在那里,不就是上赶着让人偷么?
实际上,袁家兄妹的通信一直处于李曜的监控之下。
这件事是阮玉在办,他原想着在他们约定的那日布好埋伏,并派人守在窑洞里,保护叶凡等人的安全,没成想,那些“接应”的人竟提前一天到了。
袁二娘也没想到,不过,她和袁秀才有特殊的通信方法,那些人一来她就知道了。
彼时正是半夜,外头催得紧,袁二娘急匆匆披了件衣裳,衣带都没系好就胡乱兜了几个面果,鬼鬼祟祟出了门。
赶巧了,这几日白鹿为了保护叶凡搬回屋里住,胖团也趴在枕头上,呼呼地睡大觉。
门上的铜铃被人割断了绳子,因此,谁都没发现袁二娘出了门。
谷地中,两个高大的汉子正躲在坡下,五官、眸色与晋人明显不同。
袁二娘一见,吓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想要往回跑。谁知,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揪住了衣襟。
她出来得急,衣裳原本就没系好,被对方粗鲁地一抓当即便散开了,露出滑腻的颈子,还有胸前的大片肌肤。
汉子一见,眼中立马露出淫.邪的光。
“#¥%……&*”
“%¥#@”
对方叽哩咕噜说着,似乎在确认什么,想来是达成了一致,不怀好意地朝她看过来。
袁二娘一句都没听懂,她白着脸,想要尖叫却根本发不出声。
怀里的面果被夺走,
对方检查了一下布袋中的面果,冲同伴点点头。
另一个人欺身上前,将他娇小的身子随意拎起来,扛到肩上。
不等袁二娘惊叫,口中就多了一团臭布。
汉子们悄无声息地朝着村外跑去。
袁二娘被汉子扛在肩上,对方身上刺鼻的气味充斥在鼻间,熏得她头脑一阵阵发晕。
等到出了村子,对方便主动掏出他嘴里的东西,重新穿回脚上——竟是一只臭袜子。
袁二娘干呕了两声,双唇哆哆嗦嗦,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放、放开我……”
“闭嘴!”这次,汉子说的是汉话,只是声调有些怪异。
在巨大的危机面前,袁二娘的脑子变得极为灵活。她很快想到,这两个壮汉八成是契丹人。
在说书人的口中,契丹人都是喝人血、吃生肉的蛮夷之徒。
袁二娘吓得浑身冰凉。
他们、他们为何要带走自己?
是、是要吃了她吗?
不知是话本看多了还是怎么回事,此时脑子里想的皆是那些血淋淋的场面。
袁二娘吓得哭泣起来,惹得壮汉大为恼火。
若不是那个汉人官员指明了要把她带回去,他们才懒得费这个力气。
“再吵,掐死!”汉子恶声恶气地说。
袁二娘狠狠地打了个哆嗦,想哭,却又不敢,只得颤颤地求道:“别、别杀我……”
“那就老实点儿!”汉子抬起大掌,啪的一声拍在她柔软的屁股上。
袁二娘身子一颤,不知怎么的就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郎君饶奴家一命,叫、叫……奴家做什么都可以。”
二人一听,不怀好意地对视一眼。
“做什么都可以?”
袁二娘把心一横,软着嗓子娇滴滴地说:“是……只要、只要郎君饶奴家不死。”
二人商量了两句,似乎有些犹豫。
他们是契丹埋在中原的钉子,地位并不高,一直以普通商人的身份混迹于人群之中。这次若不是他们刚好在大宁,上边也不会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们。
这是难得的往上爬的机会,他们不想把事情搞砸。
这边,袁二娘见他们没有立即答应,干脆使出浑身解数,娇喘、扭动,将松散的衣襟扯得更开。
她的亲娘本就出自青楼,被袁老爹娶回去之后并不安份。甚至,袁老爹求人办事,少不得把她送出去做人情。
袁二娘在亲娘身边耳濡目染,颇是学了一些手段。
更何况,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第一次是跟袁秀才的同窗,她想把人家勾上手,却反过来被对方耍了。
对她而言,自己的身体就是工具,该拿出来用的时候绝不吝啬。
汉子们见她这番作态,哪里来忍得住?
二人目露淫光,当即做出决定。
既然是她自己愿意,那就不必客气了。反正那个汉人大官只说把她带回去问些话,又没说不许碰一下。
袁二娘为了保住性命,不遗余力地行着那勾人之事。
两个汉子被袁二娘刺激得不轻,身上焦躁难耐,也不拘地方,胡乱找了个没人的荒坡,猴急地撕掉袁二娘的衣裳,便粗鲁地行起事来。
***
阮玉迎着寒风,苦兮兮地追了上来。
他承认,是他大意了,他根本没把袁秀才那货放在眼里,怎么都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狡诈,竟然提前一天来,还敢勾结契丹人!
要不是李曜听到谷中有人说契丹话,这家伙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呢!
这是阮玉今晚犯的第一个错误。
紧接着,他又犯了第二个错误——
他以为对方是骑马来的,于是,一路循着马蹄印过了晋江,追上了一队赶夜路的行商。
阮玉带着十来号人,凶神恶煞地把他们拦下,查了路引,翻了箱子,就连人家身上都没放过,却连个面果毛都没找到。
再三确认,这些人确实是正经商人,阮玉只得把他们放了。
他懊恼极了,蹲在地上揪草叶,“侯爷会打死我吧?一定会打死我的。”
这时,商队的管事犹豫了一下,突然说:“官爷要找的是不是两个壮汉、一位娘子?”
阮玉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你见过?”
管事点点头,方才阮玉秉公办事,并没有为难他们,也没有昧下他们一针一线,便觉得他并不是那种作恶多端之辈,因此愿意给他提供线索。
“我见他们从韩家岭而来,隐约听到两句契丹话,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避开了。”
果然是契丹人!
阮玉目光一凌,沉声问:“你可曾看到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他们背着那娘子,没过江,往东边的土沟里去了。”
管事的脸色颇有些不自然,黑灯瞎火的,两个汉子一个娘子往那种地方钻,不用想就知道要做什么勾当。
阮玉皱了皱眉,心道不好。
他匆匆道了谢,翻身上马,追了过去。
此时,袁二娘恨不得死了才好。
从前她也经历过几次人事,彼此间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并不觉得有多痛苦,相反还能体会到难言的乐趣。
这还是她头一回遇到如此粗鲁的汉子,觉得男女之事令人这般痛苦。
娇嫩的后背沾满黄土,任由沙石无情地磨砺。身子仿佛被劈成了两半,口中几乎要呕出血来。
不管她如何哭求,对方都毫不怜惜,到后来,他们还嫌她烦,用杂草堵住了她的嘴。
阮玉是循着那毫不掩饰的冲撞声找到他们的。
彼时,袁二娘就像一个破损的玩具般仰躺在土坡上,身上没一处好地方。两个汉子双管齐下,肆意地玩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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