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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醒来都在结婚路上[快穿] (枭钥)


  “嗯。”
  陈渊也没什么可遮掩的。
  可紧接着,他微微蹙眉,“在那之前,你先去把衣服穿上。我对你没什么特殊兴趣。”
  聂宴浅淡的笑于是僵在嘴角,脸色隐隐发黑。


第十章
  在聂宴克制着怒气去卧室换衣服的时候,陈渊拿起摆在矮几上的红酒看了看,顺势倒了一杯。
  味道稍稍有些奇怪,但周围没有水,用它解渴也算差强人意。
  喝尽一杯后,他再倒一杯放在手边,倚回沙发翻开了剧本内容。
  不多时,穿着睡袍的聂宴走了出来。
  他抬指拉动袍带,正打算调整一下,余光就看见桌上空了大半的酒瓶,视线再转,脚步立时顿住。
  陈渊曲肘抵在沙发扶手,他单手撑额,张开的五指堪堪遮住上半张脸,只有凌厉的剑眉峰尾自指间漏出痕迹,原本颜色寡淡的薄唇被红酒浸出些许水光,它微张着,呼出的气息一定带着灼热的酒香。
  聂宴再抬脚时,脚步声几乎不见了。
  但即便困极了,陈渊仍然能察觉到身边的细微动静,他垂手抬眸看过来。
  那双漆黑的星眸也仿佛酝酿着醉人的光泽。
  聂宴不动声色走到他面前,“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陈渊抬手捏了捏鼻梁,“你把它摆在这里,不就是让人喝的吗。”他的声音没有平常那么冷淡,眼底的不耐却来得更轻易,“张成华让我明天去试戏,你觉得我该怎么准备?”
  聂宴后知后觉地记起张成华是谁。
  这个导演在他出国前就已经小有名气,如今更是业内金字塔顶端的那一批,算是不错的选择。
  他弯腰取过被陈渊扔回桌上的剧本,但翻开扫了第一眼就脸色难看,“这个角色你不能演!”
  “嗯?”陈渊蹙眉看他,“为什么?”
  聂宴捏着剧本的手紧了紧,他转眼去和陈渊对视,“张成华跟你说过你要演什么角色吗?”
  陈渊稍稍回想之前和张成华的对话,用了对方的原句回道:“一个游戏人间的风流侠客。”
  闻言,聂宴抿着唇接连又往后翻了几页,果然发现每每陈渊饰演的角色出场,都必定和女演员有对手戏,这样看来,开场的美人扑怀实在算不上什么。
  “你不能拍吻戏,”聂宴再看向陈渊,“这个角色吻戏太多了。”
  陈渊眉间刻痕更深,“吻戏?”
  聂宴偏开视线,他解释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生硬,“你想演戏我不会反对,但是你已经和我结婚,拍吻戏对我也会有影响。我不想出现在娱乐版面。”
  “这个剧本还会改动,”陈渊说,“明天我会让张成华把这种戏码全部删除。”他并没有和陌生人有亲密接触的打算,吻戏也不在他的兴趣范围之内,“但这个角色我已经接了,没有合理的理由,我不会出尔反尔。”
  聂宴在陈渊说出前一句话的时候再往后翻了两页,之后干脆把它放了回去,“这部剧有很多打戏,还要吊威亚,拍摄的时候有些难度,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来的路上我看了你之前的电影,”说到这他看了看陈渊,眼神颇有些一言难尽,然后才继续道,“你古装戏的扮相都很好,但是,”他难得犹豫了片刻,“算了,其他方面的东西,有张成华告诉你。”
  不知道为什么,当着陈渊的面,他说不出对方半个字的不好。尽管他来的路上点开的那几部电影,他没有一部能忍受到十分钟之后。
  聂宴表面沉稳的伪装完美到无懈可击。
  缓缓发挥作用的酒精让陈渊没有注意到聂宴话里未竟的余意,他按了按太阳穴,“所以你的意思是,帮不到我?”
  “不,”聂宴说,“我的意思是,我明天会陪你一起去见张成华。”他对陈渊说,“你今天喝了这么多酒,我们先去休息吧。”
  陈渊确实很困,他按在扶手上准备起身,却因为起势太急,冷不丁眼前一晃,又坐了回去。
  聂宴下意识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肩膀,“你没事吧?”
  陈渊坐在沙发里,眼神稍怔。
  他没想到他竟然会站不稳,顿了顿才挥开聂宴的手,皱眉道:“用不着扶我。”
  聂宴于是往后退了半步。
  陈渊起身后再开口:“哪个是我的房间?”
  “这里只有一间卧室。”
  陈渊也没有意识到有哪里不对,他往前走了一步,开始觉得天旋地转。
  “这是怎么回事?”他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这里怎么在晃?”
  聂宴沉默良久,他问道:“你以前喝过酒吗?”
  陈渊细细回想,没有在原主的记忆里找到关于酒的蛛丝马迹,何况这种问题太琐碎,并不在记忆传输的范围之内。
  “我不知道。”他说,“或许喝过。”
  聂宴只好抬手抓住他的小臂,“跟我走,不会晃。”
  陈渊很快发现这是一个谎言。
  但两人这时已经走进卧室。
  聂宴扶着陈渊坐在床沿,“你还能自己脱衣服吗?”
  陈渊看过来一眼。
  他寒潭似的双眸漆黑漠然,像是清醒的,可这一眼扫过聂宴的脸,他直接翻过身躺了下去。
  聂宴:“……”
  “陈渊?”
  没人理会。
  聂宴深深吸气。
  他不敢相信陈渊竟然真的就这么睡了。
  可时间过去半晌,陈渊闭上的眼一直没再睁开,他好像已经睡着了。
  聂宴黑着脸抬起手,把敞开衣领的睡袍整理好,再重新系上袍带。
  “陈渊,你好样的!”他冷声说,“事不过三,以后你——”
  陈渊伸手在床上摸索几次,然后抓起被子盖在身上,又翻了一次身。
  聂宴看着他在动作间被蹭乱的漆黑短发,凌乱搭在额前的几缕四散翘起,悄然磨平了这张脸一贯淡薄疏离的冷漠。
  没放尽的狠话被打断,渐渐地,聂宴心里的怒气也消了大半。
  他又看了一眼陈渊。
  对方绵长且节奏的呼吸声就在耳边,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个人当做不存在。
  “这是我的房间,要走也该你走……”
  说完这句话,聂宴上前一步,打算调整一下陈渊的睡姿,让他躺正。
  可就在他伸手按住陈渊肩膀的瞬间——
  陈渊倏地睁眼!
  他黑沉的眸子里闪动着无情冰冷的光,没等聂宴及时反应,他猛然抬手扣住聂宴的喉间,下一刻,两人的位置上下翻转。
  聂宴的脸色眨眼难看到了极点,他以为对方根本没有睡着,“陈渊,你耍我!”
  听到声音,只差半秒就要捏碎掌中脆弱骨骼的陈渊皱了皱眉,他眼神中的森寒霎时褪尽,只剩困倦的昏沉,看见身下的聂宴,他语气不快,“你怎么在这?”话落松手躺到一侧,嗓音不甚清晰,“别吵。”
  聂宴怒火中烧,“陈渊,你给我说清楚,你这是什么意——”
  陈渊抬臂一揽。
  他把人扣进怀里,强行止住了聂宴的质问,“闭嘴。”他没睁眼,“你真的很吵。”
  聂宴几次挣脱不开,他再去看陈渊。
  陈渊已经睡着了。
  聂宴:“……”
  他气得太阳穴抽疼,原以为不可能睡得着,可没过多久就有困意上涌,闻着陈渊身上淡淡的酒气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聂宴被生物钟准时叫醒。
  他睡了整整一夜,只不过总觉得身负桎梏,偶尔会呼吸不畅,但这样的睡眠质量也是近年来少有的,安稳得让他精神放松。
  所以当他睁眼看到近在眼前的陈渊时,才终于清醒过来,浑身忽地变得僵硬。
  两人的距离过于接近,他已经能感觉到陈渊晨起的欲望,他神情阴郁,正想在陈渊清醒之前摆脱这样的尴尬局面,可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
  磨蹭间,他听到耳边原本平缓的呼吸声掺进点滴粗重。
  聂宴沉着脸,不再动了。
  所幸陈渊也没有再睡多久。
  很快,他眼睑微动,浓长而卷翘的细密睫毛随之轻颤。
  见他马上就要醒过来,聂宴心里突然莫名慌乱,下意识闭上了眼。
  陈渊恰时在同时睁眼。
  聂宴还在迟疑,陈渊带着初醒沙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醒醒。”
  聂宴眼睑刚动。
  陈渊又说:“你怎么在我怀里?”他的语气是货真价实的不解和不愉,“你睡觉未免太没规矩了,床这么大,你睡在哪里不是睡,为什么偏要跟我挤在一起。”
  聂宴:“……”
  很多年了,他记不起上次被人污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以至于连生气都慢了一拍。
  陈渊把他推开,起身时额角还隐隐胀痛。
  聂宴这时才找回了理智,他冷着脸说:“你昨晚喝醉了,是我扶你过来休息,之后你不仅没有说过一句道谢的话,还突然发疯把我按在床上,我跟你理论,你却只让我别吵。我也不是跟你挤在一起,是你不让我走。”
  他棱角分明的轮廓英俊得冷酷,说话时眼神冷厉,“陈渊,现在你睡够了吧,你也该跟我解释一下你昨晚那么做的原因了。”
  陈渊听他把话说完,但这些事有大半他根本没有印象,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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